媚香入骨:帝欢-第1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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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赤。裸雪白的身子横陈在床上,胸前的丰满随着还未平定的喘息微微起伏,极是曳人心神。
“滋味如何?”南宫诺端着手中梨浆轻轻抿了一口,仿佛一杯醇酒。
“你狠。。。。”
林秋渡红唇如火,狠狠地吐出两个字。
“你曾经害过她,长风楼一次,抒阳居一次,水牢一次,最后南宫烨盯上她也是因为你透露的消息。。。你说,朕能留你吗。。。朕的端妃?”
南宫诺嘴角噙着冷笑看着这具引人发狂的身子,“你不是一直想要吗?那朕就成全你。”
林秋渡急速地喘着粗气,猛地起身不顾裸露的身子便去抓南宫诺的衣袍,“不,你不能这样对我!我是承嘉帝只给你的正妃,是恒亲王妃,你以前要我的时候。。。。”
“朕以前有没有碰过你,你自己心里清楚。”南宫诺厌恶地避开她的手。
那是南宫诺封妃的第一晚,新帝留宿端妃寝宫。
红烛高照,洁白绢帕上的鲜红刺痛了林秋渡的眼,她瞠目结舌,“原来你不曾。。。。”
“对。以前,朕并不曾要过你。”
林秋渡终于知道缘何以往每次都是在烛光春色中失去意识,在旖旎的梦里醒来,身边已无人。
风流恒郡王,其实不曾要过任何人,包括殿上欢的芙帝姬。曾经如履薄冰,他每一场戏都做得十足。
只有正式封妃后的那些日子,他才真正地经过人事。
日间他处理大小国事,当夜间降临,他要翻牌子履行每个君王都要履行的义务。他看着身下玉。体横陈玲珑诱人的美人儿,麻木地动作。他往往略沾便止,没有兴致,没有***,只有痛恨。
妃满脸欲色和疑惑地望着他,不知他为何在性趣最高时停下,她们欲仙欲死,他却眸光清明,没有一次沉沦,他苦笑原来***这东西克制起来也不过如此。每每从那些嫔妃的体内抽身出来,他便会觉得自己离绾婳又远了一分。明明她便住在离养心殿最近的地方,可他却离她那么远。
但这些宠幸,他必须做。
兄亡,仓促的逼宫,立储,即位,远不在曾经他的意料。大势初定,他暂时受这些旧臣掣肘。一旦朝堂不宁,受到谴责的首当其冲的便是绾婳。随便一个惑乱君心,擅宠后宫的罪名,无依无势的她都会被这食人不见血的朝堂之争卷没。
他护她,她却也成了新君最致命的软肋。
只有强大,只有尽快巩固皇权,他如是想。
在那些日子里,他派出大批密探,刺探,暗杀,利诱,没日没夜地批阅奏章,革新旧纲,废除弊病。他将所有太医都赶到懿安宫,十二个时辰不间断地有人给他报告绾婳的情况。但他自己却不去看她。
殊不知在那些漫漫长夜,南宫诺从来不在嫔妃宫中留宿,每日看她熟睡后再悄悄返回养心殿。
“这么说,我还是你的第一个女人?”林秋渡忽然肆意地大笑起来,焰唇如火,丹目含春,**后的鬓发散乱,笑得肆无忌惮,“哈哈,你为了你嫂子竟然真的不碰别的女人,那结果呢?你上过她吗?没有吧!何苦呢?你可不是南宫耘,你这样她又不在意!”
南宫诺凤眸一沉,上前一把掐住她白皙的脖颈,甩出的梨浆全部溅在了林秋渡如玉的肌肤上,双手发力眼神 鹜。林秋渡一瞬呼吸不得,满脸通红,肺腔如炸开一般。
“还要留你给她做戏,今晚朕不会杀你。当日她水牢里受得苦,朕要你一点一点受回来。”
他的声音冰冷的没有一丝温度,大力却忽然收去,林秋渡捂着脖子猛烈地咳嗽,跌在寒风里瑟瑟抖着。
“难道你当时就没有错了吗!当时若不是你没有完全信她,她怎么会被滞留在那牢里?!”
“朕错了。。。”南宫诺的声音低而哀伤,“所以。。。朕罚自己。。。骗她。过了今晚,朕这一生再也没有机会得到她的信任。”
绾婳。。。可不可以,不要走。
不可以吗。。。那么该让你,放心去找你的爱。
*
吾爱,已失。
*
偌大的皇宫,一步步走向懿安宫。
绾婳手中的宫灯在风中终于熄灭了,她扬起小脸看看暗黑而沉的空,嘴角有一丝微笑,这样也好,诺。要幸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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决定留下来
车辆不得进入宫廷,今日则又是个破例。马车就停在懿安宫院外,黎叔和莫月等候在外,他们会将绾婳送去西夜望京,一切准备就绪。
绾婳一身淡蓝色的披风,手中抱着睡着的安儿,他病了。昨晚绾婳深夜回来的时候就发现安儿高烧,小身子烫烫的。不禁慌了神,熬药施针,惊动了的南宫诺立刻赶来,折腾一夜。早晨才沉沉睡去,小脸还是高烧后的红。
绾婳贴了贴安儿的小脸,在他有些烫的额头上亲了亲,小身子的奶香和自己苦涩的泪纠缠在一起,绾婳几欲崩溃。
要不,不走了吧
南宫诺要伸手接过安儿,才发现安儿的小手紧紧攥着绾婳胸前的衣襟不肯松。绾婳抬眸看了一眼他,皱皱眉没有动。南宫诺上前就着绾婳怀里亲了亲安儿的侧脸将他的小手指一根一根扳开,径自抱过安儿阄。
“送安妃娘娘出宫。”他抱着安儿转身往回走,“你若决定要走,就要放下这一切——如果你能放下。”
绾婳呆呆地站在雪地里望着南宫诺和他怀里的安儿,安儿一离开母妃的怀抱就醒了,咧开小嘴就开始哭,第一次在他父皇怀里也不安分,扒着南宫诺的肩膀奋力地向后张望挣脱,小小的身子扭动着。
“娘娘请。哦”
莫月弓着身子扶着绾婳便向外走,绾婳有些不自然地跟着。哭声穿过宫门,她无力地伸手捂住自己的耳朵,才发现满脸尽湿,她不知道那小小的身体里竟然可以蕴含这样多的悲伤。她恍惚地想,安儿怎么还在哭呢?连诺都哄不了他了吗?原来他还是很喜欢他母妃的啊这一走,以后就见不到安儿了是吗
安儿撕心裂肺的哭声像一把刀子,一刀一刀划在她的心上,自己算什么母亲
看着眼前的马车,行礼装着完全备好,绾婳忽然顿住脚,回头望了望屋里的人。又抬头看看天边,苍茫无色。
耘安儿还小。
你的大婚礼,抱歉,我去不了。
她后退两步撩起裙子便向懿安宫内跑,不走了,她想。
雪花落下,似是微微的叹息。
若我迟到,你是不是便有佳人在侧?我认。这一回,是我亲手放弃的。
跑进宫中,安儿的哭声愈烈,南宫诺抱着他站在檐下耐心地哄逗着,谛神般的眉目间浓浓的尽是爱怜和伤。绾婳奔进,一瞬间竟有种错觉,仿佛她要找的生活,就在这里。
她的动静太大,南宫诺震了一下,才慢慢抬头,不可置信地望着来人。
绾婳伸手抹掉脸上的湿,勾唇笑了笑,上前接过哭得声嘶力竭的安儿向屋里走,“诺我不走了。”那娃也乖,甫一钻进他妈怀里,便停了哭声,两手紧紧攀住绾婳的脖子不肯松开。
南宫诺还没有缓过来,错愕地看着她的背影,然后脚不沾地地跟着进去了。
“皇上,安儿还在病着,今儿晚上麻烦您歇在懿安宫,成吗?”绾婳也不看他。
南宫诺殷勤地接过她解开的斗篷,连声应了,微微有些豫色地问,“婳昨晚那样,你不嫌我脏吗?”
“这样的事你以前做的还少了?不差得这一两次。”
南宫诺苦笑,却已是兴奋,她竟然留下。
是夜,帝歇于懿安宫,留。
近十天过去了,安儿的病早已好了,绾婳也留在了大辰。帝仍是独宠安妃,夜夜宿于安妃处。
离西夜新帝的婚期也只有十来天,南宫诺派去的使臣已经出发了,带着重重的贺礼。
绾婳在宫中,眉目间一副毫无所谓的模样。但是南宫诺知道,她吃的很少,晚上也睡的很浅,越来越瘦。经常盯着一枚小小的棋子发呆。
南宫诺暗中嘱咐,若是遇到安妃娘娘出宫,不需任何手谕便可直接放行。
一日下午,绾婳在院里绣安儿小衣服上的花,忽闻一阵异香,带过轻轻的风声。这是极高明的轻功!绾婳心中一惊,欲待回头却教一只大掌蒙住了口。
“别动,否则屋里的孩子就死定了。”
傍晚,南宫诺进了懿安宫,整座院子静悄悄的,只有安儿一人的哭声。他微微蹙眉,怎么就凭着孩子哭成这样子也没人管?
几步进宫,宫人皆昏睡在地,安儿坐在榻上还抱着一枚墨玉棋子,大眼睛哭得红红的,而绾婳,已经没了踪影。
为何绾婳你,要选择这样的方式离开。
南宫诺顿了半晌,才慌忙上前小心抱起安儿,轻轻抵着他的小小脑袋,低声道,“不哭了安儿,再哭,她也不会回来了。”
此时距西夜夜帝成婚还有十二天。
每日快马加鞭,绾婳被人蒙了双目捆了双臂扔在马车里一路颠簸,快到辰夜边境时,在一座小镇前,来人看到新帖的昭示。
元德帝三年,安妃明氏因急病,薨于懿安宫,追封为元德淑皇后;
皇长子南宫行安立为太子——
小镇的人都在讨论这位富有传奇色彩的安妃,以帝王尊讳追封的皇后,是何等巨大的荣耀,先是兄嫂,后为妃,再后为后,死后儿子又被立为太子,如此多的迹遇不能不让众人在茶余饭后津津乐道她和新帝的故事。什么青梅竹马浪迹天涯,什么两情相悦兄嫂难为。
没有人会注意新帝诏书后一生的伤,便如没有人会注意疾驰的马车上,那个被束缚的女子便是他们讨论的安妃娘娘。
芙帝姬接到这个消息的时候,眼神微微一变,她看了看已经落下的夜幕,剜了一指甲盖的胭脂细细涂抹在手背上,“行了,本宫知道了,带话给暗夜,让他把人看住,别出了岔子,重要的是,别让皇上看见那贱人。”
那人应声去了,芙帝姬站起身揉揉自己的腰肢,“去启清殿。”
明亮的烛火,映着桌前男子俊美的脸,他正提笔批阅奏章,眉间微微有些冷。
“皇上,阿芙来请罪”
女子娇嗔的呢喃无预料地打破了这宁静,南宫耘将最后一字批完,小楷微露锋芒。这才抬眸噙笑看着精致的芙帝姬,她什么时候都把自己打扮的细致,像一块精彩的琉璃。南宫耘微微皱眉,这种女人,他向来无感。但是眸光落在她略显清华的眉目间,心中又微微松软了下,温声笑问,“阿芙错哪儿了?”
芙帝姬的长指甲搭上了明黄的桌案,“阿芙原想,劫持了安妃做人质威胁南宫诺,换上大辰城池一二,没想到南宫诺这么不近人情,爱妃被掳,竟然直接就对天下人宣布安妃薨,阿芙逞计了,特来请罪。”
耘,记住你的选择
“阿芙,”她出门时低蔼好听的男声忽然唤住她。
芙帝姬一阵得意与欣喜,她喜欢这男子唤她的声音和模样,像是三月里最暖的和风,驱尽一切严寒,她依言转身。
南宫耘眸光轻动,“那个安妃,暂且留着,别让人伤了她。”
芙帝姬嫣然一笑,“谨遵皇上吩咐。”垂在两旁的手却紧握。
留着怎么个留法不是留呢阄?
绾婳被关在一所小屋子里,每日有人定时送来三餐,屋内没有冬炉,她被掳走的时候也没有穿冬衣,只穿了简单的外袍,并不能抵御西夜这冷酷的寒。缩在小屋一角,她苦笑,这算什么。千思百虑后留下,结果又被莫名其妙地带到了这里。
西夜哦。
彼时南宫耘在这里险些送命,此时,他却已是至高无上的帝王。
这三年他经历了什么自己一无所知,短短的时间从大辰亲王南宫耘到皇二子夜凌诩,身份能有如此大的变换,那么换一个女人来爱,稀奇吗?
他该是不要我了吧。
当真实踏上他的土地的时候,这种不笃定便一层层破茧而出,略略的慌张包裹了她的心脏,她甚至忘了去思考将她劫持的这些人的目的——那些目的,在车上她已全部盘算过了,无非两条,威胁南宫诺;试探南宫耘。倘南宫耘活着却变了身份于自己音讯全无,那必是对自己再无丝毫情意可言。那明绾婳出现在这里,也就是一块检验他对别的女人的真情的试金石而已罢了。所以是谁做的绾婳想,用我的脚趾头想想就知道谁做的了。
可是,这么简单的问题,你怎么才想明白绾婳自嘲笑笑,双手抱紧自己,没有炉子和怀抱,要自己温暖自己。
“吱呀”
木柴门忽然开了,黑暗的小屋里透进丝光芒来,绾婳眯了眯眼睛有些戒备,这并不是三餐的时间。
门外走进四个黑衣男子,皆是蒙面,为首一人掷了一张告示给她,“自己看吧,尊贵的安妃娘娘。”
绾婳打开告示,是南宫诺“追封”自己皇后和立安儿为太子之事。
前者倒罢,这他竟然立了安儿为太子,那他自己的孩子呢?他总会有自己的孩子的啊。
“大费周章掳你回来,却是个废棋,真以为我们黔门整天没事做吗。”一男子愤愤抱手在胸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