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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丞相娘亲休妖夫-第23章

小说: 丞相娘亲休妖夫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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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拾一觉得脑袋里一团浆糊,伸手抚上额头,却碰到了身旁躺着的人。微微侧头,映入眼帘的人彻底把贾拾一震醒了!

是徵!而且是没穿衣服的徵!此时,她只剩一件肚兜,和徵躺在一个被窝里!

“啊!”贾拾一惊叫了一声,抓起被子捂盖住全身,顺便一脚将徵踹下了床!

精神了,贾拾一才看清,床前站着宫、角、商、羽,而那边门外,推推搡搡的挤了一堆人,只不过碍着堂主们在里面,不管冒然跨进一步。

宫怒视着贾拾一,双拳紧握,额角都青筋暴露了,极力的在隐忍着爆发。角带着一丝玩味的表情,像在看一场好戏。而商则把专心的玩着手指上的玉戒指。羽背手而立,仿佛屹立在事件之外。

被贾拾一一脚踹下床的徵,睡得再沉也是要醒了的。他挣扎几下眼皮,无力的抬起手按着头从昏睡中醒来。

猛的晃了晃头,徵总算清醒了。睁眼瞧见房间里这么多人,正要说笑着说大家一大早都来他房间做什么。但转头一看床上捂盖着被子抽泣着的贾拾一和自己一丝不过的身体,瞬间,他明白了什么…

“不…不是这样的,一定…一定有什么误会!”徵慌乱了,结结巴巴的解释。从来,他不曾如此慌乱过…

“把他们押到龙枢堂来!”宫冷冷的丢下这句话,看也不看贾拾一一眼,头也不回的离开了。角和商随后离开,房间只剩下羽和他们。

羽手一挥,房门“哐”的关了起来,隔绝了外面。

“你们先穿好衣物,有什么说的,到龙枢堂再说。”羽的声音很轻,说完,他背过了身子。

醒来之后,贾拾一就一直在脑袋里搜索着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但一无所获。她只记得,夜间和醉无名一起潜进了这里,他们真的在床板下的暗格找到了柳叶刀,然后…记忆到此为止了…

我和醉无名都很开心,然后就要离开…贾拾一无法再想起一点了…但可以肯定,醉无名一定知道些什么!贾拾一仿佛在沉浮的大海中抓住了一个救命稻草。

徵颓丧的起身穿好了衣物,他也一直在回想着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昨天去了角那里赴宴,一晚畅谈,是喝了不少酒,但徵一向自视酒量不错,怎么就醉个不省人事了?还…

无奈脑袋沉重,又昏又胀的,徵啥都想不起来。是了,可以问问角!一定是他把我送回玄焰堂的!

贾拾一待徵穿好衣物背过身之后,马上慌乱而迅速的穿好衣物。刚才宫眼神中愤怒的真正原因,大概只有贾拾一知道。一切不是都好好的吗?为什么,突然会这样?!

“你们该知道桃花坞的规矩吧?”羽估摸徵和贾拾一都穿好衣物了,回过身盯着他们说。

而此时的徵和贾拾一,尴尬的对看着,两人完全不知道他们之间是否真的发生些什么了,更不敢去想如果发生了,该怎么办。

倒是羽的一句问,把他们惊醒了………如果说不清到底发生了什么,那摆在贾拾一面前的,就只有死路一条了,而徵呢,轻则会被驱赶出桃花坞,重则,亦是死!

桃花坞里,决不允许五堂之中的人有任何情感上的牵挂,对于堂主们的要求,就更是如此。可以在外逢场作戏,可以在外一夜风流,但绝不许在桃花坞里!若徵和贾拾一暗中苟合,在桃花坞里,是绝不能容忍的!

“羽,这中间,一定有误会!”徵知道,羽会帮他的,否则他不会主动留下。

向来,羽都被认为是桃花坞中军师般的人物,因为他的智慧,因为他的才思。狡诈如狐,永远没人能摸透羽在想什么,“飞狐”,就是那么一个神秘莫测的存在。

而在五个堂主之中,羽却是最为静默的,总是静静的在那,仿佛不存在一般,但又不可忽视。

“角一定知道是怎么回事!”徵掏尽脑袋想多告诉羽一些寻查的线索,但最终,只有这一句。

贾拾一面色凝重的在那犹豫着,是不是该把醉无名供出来?记得任务中有规定,不得被人知道是如何得到柳叶刀的,否则自动出局。若是说出来,那昨晚偷得的柳叶刀是不是会被视作无效?那醉无名一直以来的努力不就白费了吗?

结果,贾拾一选择了一言不发…

“贾拾一,你呢?”羽见贾拾一眉头紧锁,似有隐瞒,却不发一语。

“拾一,你也一点印象都没有吗?我知道,你不是那样的人!”徵见贾拾一不答,又问道。

“你可知,若是此事坐实,你的性命不保?”羽善意的提醒。现在大家一定会认为是贾拾一勾引了徵!趁徵醉得不省人事,主动投怀送抱了!

“我…我真的不知道发生什么事了…”看小五子那愤怒的眼神,一定是气极了吧!但为何,我丝毫无法从他的眼神中捕捉到一丝的信任?他是真的认为我会这么做的吗?否则,怎会如此生气?

“走吧,他们在龙枢堂等着了…”羽不再问,打开房门走了出去。只听见他对外面的人吩咐:“不必将他们捆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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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八章 绝杀(2)

龙枢堂内,宫高坐首位,商和角分坐在左右首,后到的羽,坐到了商的一边。堂内威严肃穆,气氛凝重。

今早,玄焰堂的人匆匆忙忙来报,说徵和贾拾一睡在了徵的房间内,看样子宿醉未醒,下人们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就急忙来报。宫一听,手中的茶杯都被他捏碎了,惊得来报的人以为自己怕是没命了。

五堂之中,本就以龙枢堂为首,不少桃花坞的事务都是由宫在主理。最近日坞主不在,出了这等事,更是只能由宫来处置了。

宫派人去通知了商、角、羽,便和他们一起赶到玄焰堂。一进徵的房间,宫看见眼前的一幕,不由的更加怒火中烧,再也克制不住,气极了的一声叱喝。

“你们二人,可有话说?”宫压制住愤怒,一字一顿的问站定在大厅的徵和贾拾一。

徵望了眼角,说道:“昨夜我应邀去青韵堂,一时兴起多喝了几杯,后来,就不知道了。”

座位上的角见徵望向自己,并没有闪躲他的眼神,待徵说完后,他接着说道:“是这样,徵昨晚喝多了,醉得不省人事,我亲自将他送回玄焰堂,随后便回了,其他的事我一概不知。”

好个一概不知,将这事与他干系推得干干净净!

坐在角对面的羽,看似无意,其实在仔仔细细的注意着角的一举一动,闻言,嘴角轻蔑的一挑。看来,这事和角是脱不了干系的!

“角!”徵对角的回答失望极了,一概不知?推得如此干脆?甚至,不打算替我辩解一句么?

“你呢?”宫只是瞥了贾拾一一眼,便不再看她。

宫的这不屑的一瞥,令贾拾一的心彻底凉了。

如果说刚才贾拾一还抱有一丝希望,安慰自己宫是一时太生气了才那般不信任,那么这时,她就能确定了,宫不信任她!认定了她定和徵做了苟且之事!

是啊,如何让宫相信她?徵醉得不省人事,而贾拾一头脑清醒,任由谁,都会想到,是贾拾一主动投怀送抱的…而贾拾一更是到现在为止一言不发,不为自己辩解一句…

“我说了,你就信吗?”贾拾一直视着宫深邃的双眸,不理会旁人在场,直接的一句质问。

宫没有回答,但贾拾一已经知道答案了。他在犹豫…表示,他不相信我…那我,说再多又有何用?

这时,门外有人通报:“宫大人,有人来说,看见了昨晚贾拾一主动进到了徵大人的房间!”

“什么?!”宫惊得从座椅上起身,“带他进来回话!”

不一会,一个人被带着进到了大厅之中,贾拾一没有回头看是谁。因为她不关心了,无所谓了,小五子的不相信,让她的心凉了个透。

你真的是那么想的吗?如其他人一般,认为是我投怀送抱?

贾拾一感觉到那人进到了大厅之中,一股熟悉的气息…

“禀众位堂主,属下昨日和贾拾一原本要去徵大人的房间盗取柳叶刀的,谁知潜进房间时,就见徵大人醉倒在床上熟睡。”

一句话,贾拾一认出了来人是谁。

“我们一番查找,一无所获,打算离开时房间时,贾拾一却让属下先行离去在玄焰堂外等她一下,说是落下东西了。出了房间,属下不放心贾拾一就等了一会,却听见徵大人似乎醒了,还喊了声‘拾一’!属下一惊,赶紧离开。

随后,属下在玄焰堂外等了许久都不见贾拾一出来汇合,以为她离开了,属下便走了。但今早听闻了此事,不敢隐瞒,所以来报。想来是贾拾一见徵大人酒醉,就投怀送抱,或是…或是徵大人与贾拾一本就相熟…一时忘记了属下在外等着…”

醉无名一口气流利说完了这些,有理有据,推断合理,让贾拾一都觉得真的是这样了。

为什么,醉无名要说谎?枉我还怕连累了他,最终却是这么个结果。他料定我不会为自己辩解吗?还是,有如此十足的包握令堂主相信他所说的?不管了,不管如何了…

连醉无名都这么说了,我再辩解,又有何用?只是觉着,连累了徵大人…莫不是,有人想要陷害徵大人?那我,不能让你如愿了…

正所谓“哀莫大于心死”,此时的贾拾一已经不在乎事情的真相是怎么样了。因为她的小五子不信任她了呢…她此生的依靠不相信她了呢…

那我再挣扎,又有何用?贾拾一从此时宫的眼神中,读出了彻底的不信任…

有过一次的怀疑,就会有第二次吧?我们之间相处了那么长久,竟然抵不过他人的一句话?

“是我勾引的徵大人,他全不知情!”贾拾一终于开口了,却彻底将自己推入了死亡的深渊。她的这一句,救了徵,却让她永不翻身了!

“拾一!”徵惊呼出口。你不是这样的人!

语毕,宫的判决也下了。“来人,把贾拾一押入地牢,三日后处决!徵在玄焰堂中闭门警思一个月!”字句铿锵的留下最后判决,宫便迅速的离开了大厅。

如此的判决,恰当不过了。

身为堂主的徵,警惕不够,让人趁醉勾引,没有触及桃花坞中的犯死的规矩,但自当闭门自省。而贾拾一勾引堂主,犯下死罪,三日之后处决,正是桃花坞里的规定。

一切依规而判,不偏不倚。

听到宫的判决,看到宫决然离去的身影,贾拾一的嘴角滑过了一丝笑,那笑,极尽苍凉,充满讽刺…

她是在笑自己,以为找到了一个可以相守白头的人,为他甘愿放弃心心念念的仇恨。如今,他竟是这般的不相信她!醉无名的话,让贾拾一很肯定了,她和徵之间,清清白白!

小五子,我对得起你!只恨我信错了你!你不配成为我的依靠!

分明,羽从角的脸上看到了一丝的失望…角,你果真和此事有关?

分明,当贾拾一承认时,羽从醉无名脸上捕捉到一闪而过的诧异。连醉无名都惊讶于贾拾一的话?你是角的人?

分明,当宫宣布判决离去时,玉从贾拾一的脸上看到了无尽的悲伤与失望。不是对死的恐惧…

贾拾一,你为何甘愿认罪?不过,你的甘愿认罪,倒是救了徵…

羽眉头紧锁,思索着事情的本原…

青韵堂中,依然是那偏僻的亭子,一前一后的两个身影在夜色中交谈着。

“没想到贾拾一会主动认罪帮徵开脱!”气愤的声音,来自角,“本以为贾拾一会辩解一番的,令两人之间纠缠说不清。徵就算不死,堂主之位定然是保不住了。那时,玄焰堂的新堂主,就会是我安插的玄焰堂的人!”角的心里,又在盘算了下一番的计划了…跃跃欲试…

站在后面的醉无名只是听着角说着。

“怎么不说话?莫非你对贾拾一有所怜惜?”角察觉到身后的醉无名沉默不语。

醉无名被角这么一问,似从梦中醒:“怎么可能?!”

“你今天表现得很好!柳叶刀也到手了,等你进到五堂,哥一定会全力助你登上堂主之位的!”角越说越兴奋,仿佛看见他自己成为坞主的那一天。

知道醉无名已经探得柳叶刀的所在,缺的是一个机会,角便发帖邀徵前来。

同时,一个由来已久的念头,也因为贾拾一,让角灵光一现,筹谋了这个一石二鸟之计!

角找来了醉无名,要他在偷得柳叶刀后,趁贾拾一不备将其击晕,然后由角将徵灌醉…再把两人放在一张床上…

如此,既偷得了柳叶刀,顺便也能除了徵!

昨夜,角约徵来青韵堂,他知道徵的酒量是轻易不会醉的,但有千日醉就不同了!果然,在酒席即将结束时,角让徵喝下了几杯千日醉,他便立刻酒醉不醒了!

当角亲自将徵送回房间时,醉无名已经将被击昏的贾拾一放在了床上…时间掌握得恰到好处。

离开时,角还特意交代玄焰堂的下人,说徵酒醉,清早可能起不来,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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