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代女娇-第8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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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扛着屈宁一边飞快地奔跑,一边侃侃而谈,完全没有半分的惧怕之心。
屈宁与他在一起,虽然觉得他讨厌可恶,但是此时此刻,仍然能听到他谈笑风声,不知道为何,她的心理顿生一股安全之感。
她想了想,说:“喂,我说你的武功挺好的,能不能一人斗下这十几匹狼啊?”
“不能!”拓跋智很明智地拒绝了屈宁,在她还未有话再问时,突然把她往空中一抛,大喝一声说:“你给朕抓住,千万别掉下来。”
屈宁只感觉一阵腾云驾雾身子便笔直地落上了树枝上,她一时惊喜,连忙抓住树枝站稳。看了拓跋智一眼,看到他甩掉了狂追而来的狼,在千金一发之际跳上树枝,与她并排坐在一起。
她忍不住靠了过去,安心地说:“这下好了,我们安全了。”
拓跋智笑了笑,努了努嘴,示意屈宁往下看。屈宁听话地往下看,看到十几匹饿狼绕着大树打转爬搔,仰头叫嗥,样子恐怖至极。
屈宁看了,一把抱住拓跋智以求安全感,并出声音问道:“它们怎么还不走?”
拓跋智笑道:“你都还没有走,它们又怎么会走呢?”
屈宁一听,立即愁苦地说道:“那怎么办啊?总不能,我们一天不走,它们就一天不去?这样下去,我们会饿死的……”
话刚一说完,她的肚子便很有气势地叫嚷起来。
她连忙抚住肚子,希望能够安抚它,让它不要再叫了。
拓跋智看了‘哈哈’一笑,从包袱里又取出一块羊肉,看着屈宁说:“快吃吧,这是最后一块了。”
屈宁立即伸手接过,很没有淑女的样子,大口大口地吃了起来。
树下的饿狼闻到羊肉味,集体立了起来。有的直直地跳起来想要凌空抓住树上的两人,有的跳到树杆上,用双脚乱爬乱抓,看样子是想要学人类爬树一样。
拓跋智看了,连忙叫屈宁吃快一点。因为羊肉味已经激发了狼的饥饿,会把它们激得更凶猛,更可怕的。
屈宁嘴里已被塞得满满的,听到拓跋智的话,她一口气缓不过来,便呛了起来。连忙吐掉嘴里的羊肉,冲着拓跋智喊:“你还有没有人性啊?我都已经很没有淑女的样子在大口大口地吃了,吃得满嘴都是,你还要我快一点?”
拓跋智微微一笑,回道:“我不介意你的吃像像下面的饿狼一样。”他说着往地下看去。
屈宁顺着他的目光看去,看到下面的狼为了争夺从她嘴里掉了下去的羊肉,而打了起来。其中一头最弱小的狼一个不注意,被强大的狼咬了一口,它的身上便散发出血腥的味道。于是,饿狼们的眼睛里便散发出可怕的光芒。一齐扑向这头受伤的小狼。倾刻间,小狼被众多饿狼分得四分五裂,血液淋淋……
屈宁看了,呕一声,吐了起来。如此血凶残忍的场面,让她看了毛骨悚然,肠胃翻滚。
拓跋智却是一脸镇定地看着,不会因为下面血淋淋而又恶心的场面慑到。但是,当远方传来惊天动地吼声,伴随着奔腾之声。一向淡笑风声,淡定如自的他也不有淡定的时候。只见他抬头往远处看去,看到他的马车自逃走的方向又奔了回来。他哎呀一声,愁苦地叫了起来:“乖乖啊,这一下,朕真的要成为饿狼的下肚菜了。”
“你说什么?”屈宁一时没有听明白,便向着他看去。看到他的脸色都变了,不禁好奇地问:“你怎么啦?”
“有大批狼向着我们这里奔来了。”拓跋智强自欢笑一下,但那笑容已是比哭还难看。
“什么?”屈宁听了一愣,十几头狼在下面围着她们转,她已经觉得够恐怖的了。现在听说有大批的狼扑过来,她简直要晕倒,忍不住问:“大批?究竟有多少只?”
拓跋智微微一抬额,眼睛向着他的马车看去说:“你看马车后面,有多少只狼就有多少只狼。”
屈宁立即抬头看去,看到马车的后面黑压压地扑来一大群狼,看那数量,当真是无穷无尽,让人看了顿时心寒。
这时,屈宁的傍边响起拓跋智惋惜的声音:“可惜了朕的马。好好的一匹汗血宝马,本应在战场上死去,却被朕无故带到这里。如果它的脖子上不是拴着马车而拖累了它,它一定能逃出这群狼窝。只可惜,唉……”他说着不胜惋惜地唉叹一声。
屈宁转过头瞪了他一眼,气愤地说:“我还不是一样么?我好端端地在自己的府里睡觉,却被你无端端地劫到这里,掉入了狼窝。你觉得,我又能够好你那宝马多少?”
☆、第181章 毫无计策(一更)
拓跋智笑了笑,挤眉弄眼道:“你比朕那宝马好多了,至少,你死的时候有朕陪着你呢。你看那马,多孤单,多寂寞啊。”他说着把目光转向他的马,看到那马儿拼命往回跑,却由于脖子上的绳子拖住了整整一辆马车,而无法跑快。只转眼的功夫,那些狼群就追上了它。
瞬那间,一头巨狼露出雪白的牙齿,纵身一跳,往马的肚子上狠狠地咬了一口。
马儿受痛,惊天动地惨叫一声‘嘶’,响声痛绝人寰,悲惨凄凉。只见它痛得双蹄跃起,后蹄转了一个圈。大大的双目如魔鬼的传说般瞪着咬它的狼,然后,它的双蹄一踢,把那头巨狼踢得飞了起来,直飞到远处落下,‘咔嚓’一声,头骨断裂,当场死绝。
拓跋智看了,拍手叫好:“好,好,不愧是朕的宝马,绝非池中物。只可惜,只可惜啊……”他说着不禁惋惜连声,表情痛惜而难过。
屈宁看了,忍不住好奇地问道:“有多可惜啊,不我的女友是仙子最新章节就是一匹马而已,用得着你如此痛惜么?”
拓跋智瞪了她一眼,说:“你懂什么?朕可告诉你,此马绝非一般的宝马,它乃是世上仅剩的唯一天马,它的价值已非金银珠宝可比了。”
“天马?”屈宁听了不解,便忍不住问道:“它究竟有何特别?”
“嗯,”拓跋智沉吟一声,说:“当年汉武帝为求此类天马不可得,而于太初元年令李广利率十万大军攻伐大宛国,结果大败而回,他也郁郁而终。此后,他的儿子文献帝更是不惜出兵十八万攻打宛国。到最后,虽已获胜,但两帝加起来损失的人力、财力、物力已是不可胜数,这才得到此类天马。你说,此类天马,在朕的眼皮子底下丧失,朕如何不痛惜,不难过?”
屈宁听得这‘血汗天马’的来历,也不禁为之耸然动容。这马,当真是名贵已极,绝非金银珠宝所能媲美的。她心里惋惜,便忍不住说:“那么,我们快快想个办法,救救那天马吧。”
“救不了了。”拓跋智的声音透着无比的失落和伤心。
屈宁大吃一惊,连忙往那马看去,看到那马虽然英勇无比,强悍绝伦,但可惜势单力薄,又被一辆沉重的马车拖住了。所以,此刻的它,在痛苦挣扎了许久之后,仍然逃不脱被无数饿狼撕裂分食的凄惨下场。
屈宁看得不忍,连忙闭上眼睛扑到拓跋智的怀里,躲起来不敢看。她的眼里,早已为那可敬又可怜的天马流下来伤心的泪水。
此时的拓跋智和她的感受是一样的,即伤心又难过。但是,他却容易克制自己的情绪。只一会,他就不再悲伤了,而是愁虑万分。
那无数的饿狼把好好的一匹的天马,在倾刻之间就分食吃完,也不能满足它们那饥饿的肚子。于是,它们吃完天马之后,又全体向着他们的树下集聚。
一时间,树下聚集了无数饿狼,看看数量,少说也有上千匹。
拓跋智看了,只感头皮发麻。如此巨额数量的狼群,千年难得聚上一次吧?他倒好,偏就这么幸运,遇上巨额狼群。他们坐在树的上面虽然不怕狼会爬树,但是,如此长时间耗下去,也于他们不利。何况他知道,狼的耐心是很强的,几乎无人能比。它们可以为了一个目标耗费相当长的时间而丝毫不觉厌烦。 还有,他们敏锐的观察力、专一的目标、默契的配合总能让它们获得成功。所以,狼群在没有吃到目标时,是绝对不会离开。也就是说,除非有天人下降,否则,他与扬林绝难逃过这一场浩劫。
当然,他的心里虽然愁苦,却不会表面显露出来。不然,他身边的这个女人,会吓得更不知道所措。想着,他微微一笑,决定用话语转移杨林心中的害怕。他看着她,笑着问:“杨林,你怎么说也是传说中的圣人,于六千士兵击退六万柔然军。这个传说,你是怎么创造出来的?”
屈宁听了微微一笑,轻描谈写地道:“其实,我不是什么圣人。只是利用天时地利,再揣测出柔然军的骄傲,所以,我打赢了一场胜仗。还有,”她说到这里停了下来,看了一眼树下黑压压一片的狼群,知道这一回她与皇上拓跋智难逃死劫。所以,她决定把她的真实身份说出来,以便两人到了冥界的时候,清清白白,没有欺骗,没有隐瞒,可以结伴而行,“其实我不叫杨林,我叫屈宁,身份是齐国的六公主,萧傅雅。”
“哦?”拓跋智的眸子雪亮起来,他睁着一双深黑的眼眸盯着她看了许久,忽然一笑说道:“你的话朕好像听明白了,又好像没听明白。听明白的地方是,如果你是男人,你就叫杨林。如果你是女人,就叫屈宁。但是,萧傅雅,齐国六公主。这又是什么?你说这就是你的身份,但是,屈宁的身份就不是你?”
屈宁笑着说:“我的身份就是齐国六公主萧傅雅。但是,我给自己另取了一个名字,叫屈宁,所以,我喜欢人们叫我屈宁。”
“原来如此。”拓跋智点点头。
屈宁想了想,忽然问道:“那么,皇上为什么要把我劫来?这个目的你该告诉我了吧?”
拓跋智微微一笑,说:“星儿如此紧张你,却又要让你身陷危险的战争之中。如此矛盾的一个人,朕真的无法猜透他的心里到底是想要江山,还是要美人。”
“你把我劫来只是为了看看星王是否会为我紧张?”屈宁听了差点吐血,就这么一个简单的思想,却把推进了狼窝。不但如此,他还,他还……她忍不住瞪了他一眼,气愤地说道:“你试探星王也用不着那样对我啊?”
“朕怎么对你?”拓跋智眨眨眼,一脸的坏笑。
“哼。”屈宁冷哼一声,不理会他。但是,隔了一会,她又忍不住说道:“你身为一国之君,怎么会独自一来到这里?你的身边,就不会多带几个人?”
☆、第182章 有心禅让(二更求订阅)
“你身为一国之君,怎么会狐自一人来到这里?你的身边,就不会多带几个人?”屈宁一时激动,像是看到
了希望般地抓住拓跋智的说:“啊,我知道了,皇上。你这是在体验逃命的生活吗?当你的命无法逃的时候,你的手下就会出来解救你,是不是?这样说来,我们是不是就不用死在狼的肚子里?”
其实,屈宁不怕死,但是,死得面目全非,又是血淋淋惨不忍睹的样子,却是她很在的意事情。
拓跋智很快就粉碎了她的希望:“朕下了口令,三个月之内,谁也不许来找朕。”
屈宁听了心都要颤抖起来,她绝望地深吸一口气,瞪了一眼仍然在谈笑风声的拓跋智,恼怒地说:“你身为一国之君,不想着管理国家,打理朝政,让你的子民过得富裕一些,却一天到晚想着吃喝玩乐。你看,现在倒好,就因为你的好玩好乐,把我也推到了这群狼窝里来。”
“不好吗?”拓跋智微微一笑,向着屈宁眨眨眼说:“朕若是死了,你的星王就会接管大魏国的皇位。这不正是你和星王所想的吗?”
“你……你……”屈宁心在颤抖了,她怎么也没有想到,拓跋智连她和拓跋星粲的想法都知道。她心颤无比了许久,这才看着拓跋智说道:“原来,你真的不是大家所见的你。真实的你,比表面的你更睿智,更可怕。”
拓跋智听了脸色严肃起来,语气肃然,声音峻冷:“朕从来就是一个大智若寓的人。从小的时候,朕就知道星王聪明过人,能够预先知道很多事情。将来的他,绝对不会甘于做朕的臣子。所以,为了麻痹他的心,朕只好顺水推舟,做一个大家公认的只知吃喝玩乐的人。不过,朕虽然一出身就注定要继承皇位,但是,朕的心却从来都是只爱美人不爱江山。父亲去逝以后,如果不是为了不让星王崭杀很多人,朕会立即把皇位禅让给他。如今朕独自出来三个月,这三个月里,大魏国不能一日无君,必定会推崇星王暂代皇位。”
屈宁听了,心灵受到大大的撞击,她看着拓跋智,幕色之下的他,显得有些独孤,有些落寞,却又有些迷人:“你,原来你……早就不想当皇上了。但是,即使你不当皇上,也轮不到星王啊。你的儿子肯定会当皇上,你又怎么禅让给你星王?”
拓跋智微微一笑说:“朕为了将来无牵无挂,不会拖累子子孙孙,早就英明决定,至此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