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古战纪-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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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做我的对手,你还远远不配!”
凌空飞掠的独孤御天,身形一顿,周身气势一下子变的凌厉起来,神枪再现,单手握住枪身,头也不回,猛然向后一刺,神枪离手。
那杆金光神枪离手后,飞的很慢,仿佛自然掉落一般,平滑而下,宁静没有杀机。
但在其他的所有人眼中,却是不然,特别是明面相对的烛幽,那杆金枪明明肉眼可见,可是神念和天眼却感应不到,仿佛面临的是八荒天地,不仅让人充满着无力感,不知自己的这一击该攻向何方,而且还有一种是苍天在征伐自己,无可避免的感觉。
“这是。。。。。。。。。”
“他居然到达了那一种境界?”
“后生可畏啊!”
“此子若成长起来,恐怕我圣道永无出头之地”,正西方蒙蒙黑幕中传出威严的声音。
“没想到之前的对决,他居然未尽全力”,手握青冥剑的俊逸男子无奈一叹。
一时之间,所有的绝顶强者,无论正魔,议论不断,有惊叹,有殷羡,还有一种无可奈何,如此年纪就达到这般境地,让这些修炼数百年、甚至上千年的老怪物情何以堪,恐怕若是自己对上这一击,也没有丝毫胜算。
至于那些境界尚低之人,完全看不出这一击有何神异之处;相反,他们都被烛幽那惊天一击所震撼。
“不愧为万魔谷最杰出的俊彦!”
“他们俩之前说了什么?烛幽获得了远古至尊烛龙的传承”。
“是啊!传闻那烛龙可是远古最强的一列人之一,九天称尊,震烁一个时代的存在!”
修为没有达到羽化境的,没有触摸到那一玄妙境界的人,全都目瞪口呆的注视着烛幽那一击,飞速的向独孤御天轰去。
“这独孤御天怎么了,居然将后背留给敌人?难道真以为光凭那一杆长枪,就可以阻挡烛龙遗留的绝世神通?”
“哎!看来他这正道数万年来最具天赋之人,要在今日陨落了”。
有人惋惜,甚至有些人闭上双眼,不忍看见绝代天骄在自己眼前身死道消。
“你等都给我闭嘴,再要啰嗦,就是烛幽的下场”
各派中,有长辈冷声说道,眉间有着极大的不悦。
瞬间,九霄云层静了下来,唯有那西方天际,逍遥书生与北堂野还在激战,并没有为这边的动静所影响。
烛幽的下场?前辈们是不是老糊涂了,还是眼花,根本就没有看清楚场上的形势,有人虽然不语,却在心中诽谤道。
空上,魔龙腾跃,有无上凶威,而金枪凡庸,滑落而下。
“吼!”
魔龙咂开狰狞巨口,宛如黑洞,发出强大的吸力,拉扯着长枪加速。
光,一道强光!耀眼无比,仿佛天上的神阳,坠落到眼前,使所有的人都不自觉的闭上双眼,无论境界高低,修为强弱,全都短暂的陷入黑暗。
整个天地,只剩下独孤御天与烛幽,还有那远在天边的逍遥书生两人。
这时,一股浩大的威压,从九天之上而来,惊悚而恐怖,一闪而过,在所有人睁开眼之前。
这是天威吗?煌煌而浩荡,虽然短暂,却有亘古长存的厚重感,无可匹敌。
“唰!”
所有人同一时间睁开双眼。
“什么?这是平手?还是要同归于尽?”
眼前所见到的一幕,惊掉人的下巴,那杆金色长枪不曾被魔龙吞噬,而魔龙同样没有被神枪击散。
这远远超出所有强者的预料,明明独孤御天占尽优势,结局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难道说,他是在求一死?不过这根本不可能!
只见,这一刻两人的攻击都变的极其凌厉,一往无前,均极速的向着对方杀去。
魔龙先至,更快一步!血海般的巨口,几乎将独孤御天吞纳。
若没有意外,这独孤御天恐怕必死无疑。
“这。。。。。。。。?”
“怎么会?”
“是虚影?”
“他怎么做到的”
此时此刻,一众绝世人物也哑然了,根本不知道他是如何做到的。
那魔龙将独孤御天吞噬,而他的身影却直接穿透血海巨口,在原地出现,从未动过,仿佛两者根本就不在一个时空,只是恰好交错而已,就像周天星辰的运行,看似相撞,实则不然,因为根本就不在同一个轨迹上。
可是接下来的一幕,立马就颠覆了众人的想法,魔龙百丈长的躯体,穿过独孤御天,在他前方消散。
这是那神枪所致,还是灵力不足为继,自然消散,很少有人看的明白。
“他毫发无损,那烛幽呢?”
所有人将目光转向另一方。
只见烛幽以手握住枪尖,挡在心口之上,饶是如此,长枪依然陷入他的肉里,而且还在继续往心口刺去,一路被神枪低着倒飞,向地面狠狠撞去,鲜血狂涌,飘洒长空。
烛幽气息萎靡,眼中满是不可思议,怎么会败的如此彻底?
“我不甘啊!”
残余的灵力被强行运转,想要止住神枪的前进,可是根本无济于事,那缕灵力散而乱,不能阻碍,相反却使之伤上加伤。
“没想到我得烛龙大神无上神通,第一次施展,居然也成了最后一次,真是不甘啊!”
烛幽口中鲜血如流,染红胸前衣衫。
突然,他胸口处,有一物,似牛角,黑石一般,发出温润的光芒,向全身蔓延,当蔓延到枪尖处,忽的,神光炽烈,与那柄神枪对抗起来。
“嗯?”
独孤御天侧目,略微有些惊讶,不过依然没有转身,对于败者,杀与不杀,是没有区别的。
“想杀我弟子,你必死!”
一道流光,向独孤御天暴掠而来,身后有万魔虚影,分云拨雾,神威无双,毫无疑问,这又是一位盖世人物。
“万魔谷谷主,小辈之间的战斗你要插手?”
这不是在询问,更像是威胁。
天空中突然出现一老者,挡住其去路,很快,两者就对峙起来,气氛紧张,只是无人动手,只待其中一人打破沉寂。
“你若真能将烛龙的传承练至大成,倒也还可堪一战”,
这时,独孤御天的声音传来,而后,他头也不回,亦没有向同门师兄弟,甚至到来的师长招呼一声,身形一展,行云流水,消失在天际。
“长天师弟,他传授的那剑诀霸绝无双,恐怕非人族神通,望你好生参悟,莫要辜负他的期望”。
余音袅袅,几乎微不可闻,自远处而来。
而独孤御天遗下的神枪,如有灵性,竟感应到主人的离去,直接舍弃烛幽,破碎虚空,远遁追去。
第五章 圣兵出世神魔惧
独孤御天的离去,让很大一部分人松一口气,有如此人杰在,能染指这即将出世的神兵者,恐怕没有几人。
远处,万魔谷烛幽看着那道身影消失的方向,满眼苦涩,却又透露着些许无可奈何,在心中留下难以磨灭的阴影。
“你就这点出息?真是让我失望!”
身后有万魔虚影晃动的万魔谷谷主冷声斥道,有些很铁不成钢。
“烛龙至尊的绝世神通,你只不过练成了十之一二,况且还未能臻至大成,就这么认输?以后拿什么去争霸天下!”
“来人,带他回谷,面壁思过去!”万魔谷主一声令下。
北方走出一人,接住烛幽,旋即直接破碎虚空,远遁而去。
“轰!隆!隆!”
雷电闪烁,乌云隐天蔽日,尺芒纵横激荡,直欲斩落这空中神阳,天际逍遥书生与北堂野的对决已接近尾声,浮屠尺不愧为无上神品,将天道宗至宝天雷锤死死压制。
北堂野的万丈雷纹法身,已由凝练变得飘淡,随时都会消散,而逍遥书生同样也不好受,衣衫破裂,很是狼狈,没了仙风道骨的姿态。
“你等小辈,独孤御天都走了,你们还不快快给我滚”,一道森冷的声音在天空炸开。
又有一人,自北方天幕而来,挥手间,无数月牙形的飞刃斩落,如同残月坠下,清寂阴冷,将烈日驱逐,空上甚至有白色霜花飘落,不可想象,这是何种威势,将天地季节轮转。
“太阴月华斩!”
“是血月教教主墨冥痕?”
这无尽的月华之刃,携带毁灭一切的威能,向与独孤御天同来的几人轰去。
日月变换,天穹陷落!
“一向自诩超然不凡的墨教主,莫非也忍不住向小辈出手?”
人未到,攻击却先至!
虚空中,凭空生出万朵火焰,烈焰焚天,炽盛无比,极速向月华之刃撞去。
“哧!哧!哧。。。。。。。。”
清冷月刃与灼热烈焰相触,两种截然相反的力量碰撞在一起,顿时苍穹坍塌,如同灭世一般,狂暴的力量湮没一切,形成一个方圆数百里的黑洞,内里冲刺着足以屠神灭魔的凌乱规则,亘阻在前,横断前路。
黑洞的边缘站立两人,四目以对,战意升腾,都不曾退避,仿佛两人之间有血海深仇一般。
很久两人都不说话,只是在对峙。
“当年受我一击,我还以为你必死无疑,后来听说你居然成了血月教教主,起始我还不信,如今看来倒确实是真的”。
后来的如同远古火神重生的强者说道,红发后扬,如同烈焰燃烧。
“你在后悔当初没有追杀与我?”
“的确!”,红发中年人不否认,“当初如果能杀了你,对于天下正道而言,无疑是少了一个威胁,只是可惜!”
“可惜没有如果,后悔本就是一种无法偿还的代价,而今日,这代价就是你的命”,墨冥痕冷漠道,而后,整个人的身体,发出清幽的光,如月辉一般,阴冷与圣洁,矛盾共存。
这一刻,红发中年人终于动容了,不愧为能成为一方教主的存在,在煌煌烈日之下,还能引星天月华之力加身,当真非凡。
“你杀不了我!”
忽的,红发中年人,全身无数窍穴,溢出神焰,在体表汇聚成一团,神焰跃动,炽热的温度使虚空变形。
与此同时,万魔谷主也与对手激战起来,九霄汉宇,神魔近百年后,又一次展开对决。
“魔道妖孽,谁人敢于我等一战”
这时,天道宗年轻一代俊杰向北方魔教众弟子挑衅道。
“找死!”
有人回应,魔道中人向来嗜战嗜杀,被人挑衅,哪有不战之理,直接出手,与天道宗弟子连天大战,随后不断有正魔两派弟子加入对决,就连与独孤御天同来的那八个天骄也不由得热血沸腾,参与混战。
天空中,无数人影,纵横驰骋,刀芒剑光,匹敌无双,不断有鲜血飘洒而下。
“没想到啊,他的剑居然引发正魔大战,这种程度的对决,就是百年前也有所不及”,玄紫长袍的中年男子对身边的剑魔说道。
“的确,百年前虽然惨烈,但都是年轻一代而已,这一次居然有两大教主亲临,再加上那北堂老儿与这两殿长老,规格之高,的确是远超前次”,剑魔肯定道。
“天雷锤,青冥剑,浮屠尺,还有独孤御天那杆金光神枪,再加上这大地火脉中的那柄剑,诸般神兵相聚,不知这天下气运又该走向何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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炎山数百里的小镇,因为火山爆发,许多人都收拾细软,暂时离开那片生活千年的故土,偌大的小镇,只剩下两个无知的小乞丐,手里拿着黑硬、有些发霉的馒头,津津有味的吃着。
“泽子,你不是预感最近我们会遇到仙缘,成为挥手间山崩地裂的仙人吗?现在整个小镇就只剩下我们俩人,去哪里遇哦?”矮一些的小男孩咕哝道。
“这个。。。。。。这个嘛?那个。。。。。。。那个你要相信我的预感,很准的,你知道的”
“是很准的,上次预感我在柳家可以。。。。。。。”男孩揶揄道,只是话没有说完就被打断。
“你又来了!”小泽子有些无可奈何,每一次都拿这个说事,偏偏他又无话可以反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