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A电子书 > 玄幻电子书 > 戒爱十八 >

第47章

戒爱十八-第47章

小说: 戒爱十八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本来就是。”

    听听这“一条道儿走到黑”的语气,要再添把火候,真的就可与巫捷婕当面臭骂宋律伟那气势媲美了。

    “行了行了。”男人和女人大脑思维有差异,有些事注定讲不通。“你怎么想我是管不了了,只是这话别再叫我听见,尤其是等那个谁回来之后。要是被他扼住脖子……就算是我也救不了你啊!”趁林萧萧还没接过话茬,倪虹自觉自愿地将话题撇到了别处。“okk,轮到你还是说说那啥‘纠纷’是怎么回事儿吧?大老远把我喊回来不就是为了它吗?”



………【第90章 心如明镜(2)】………

    9o章心如明镜(2)

    晚上回到家,巫捷婕躺在床上想着姜兰今天在花架子长廊底下与自己说的话倒真有几分睡不着了。不为其它,她突然很想知道那身军装要是套在自己身上会是个什么样。

    母亲一直希望她能去军医大深造,而且也千方百计托人联系了这方便面的专家。稍有点常识的业内人士都知道军医大有位国宝级外科教授兼博导,名叫储玉英。那是个声名在外,治学极其严谨的老太太。教出的学生现如今有不少都已成长为院长级别的人物,可想要拜在她门下接受训导从来都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她手把手带出来的博士最近的一个算起来也是七八年前的事了。尤其是近几年,储教授以年事渐高精力有限为由几乎不参加院方组织的教学活动了。

    都说母女连心,隔天一早在饭桌前喝豆浆的工夫,巫捷婕的老妈也提起了同样的问题。

    她对巫捷婕说,自己得到消息过阵子储教授很有可能应邀去市内几家不错的医院实地考察指导工作,这其中包括巫捷婕所在的那家医院。所以,她希望巫捷婕能表现好点,至于有没有福分成为储教授的关门弟子可就要看她的努力了!

    “妈,这不是八字还没一撇的事儿吗?你用得着这么紧张吗?”储玉英储教授何等人物,把她比作国内外科界的泰山也不为过。虽说她提起脚随便在地面儿上跺一跺,搞不好就会诱业界地震。可……人家老太太毕竟还是个人吧?“怎么搞得跟豺狼虎豹来袭似的?”

    “我紧张?笑话,你说我有什么好紧张的?人家要面试的又不是我。我这不是在替你谋算嘛!”

    “替我谋算?”

    “对啊!”巫捷婕的母亲振振有词地教育起女儿来。“我是想提醒你,认真点儿,多花点心思在病例身上。万一被提到了一问三不知,你还好意思说是我瞿少霞的女儿呀!告诉你,就算你不嫌丢人现眼,我还不想把这张老脸割了赔进去呢!”

    “妈……你难道没看报纸上说现在手握高文凭的知识女性简称‘知女’行情抱歉吗?我要是真念了博士,您又该有的抱怨了。”

    “哼。你放心。我是不会抱怨你地。要怪也只能怪那些男人不够优秀。”瞿少霞话锋一转。“不过我相信军中有出息地好男儿多得是。随便叫你那些叔叔伯伯介绍几个组一个加强排不成问题。足够你挑地了!”

    那还真是得天独厚占尽人和……她不先谢过就是对不住各位长辈预留地关爱了。巫捷婕觉得刚才喝下肚地豆浆兜了个圈儿转眼又从汗腺冒了出来。涝得人心慌意乱。



………【第91章 敌退我进(1)】………

    911章敌退我进(1)

    巫捷婕一听延年说自己在南站,什么病理学案例什么温故知新哪还顾得上。收了手机,三步并作两步下了楼就往办公室走去。在更衣室脱了白大褂,换了鞋,拎上包跟小刘医生招呼了一声,也没等小刘医生抬头就夺门而出了。

    “哎,刘嘉宁。我刚刚在走廊上看到巫捷婕跟一阵风似的走开了,连招呼都来不及打一个。知不知道她干什么去了?”李承鹏刚从Icu视察回来,进了办公室口罩还没摘。

    小刘医生本身也是一头雾水,面对小李哥哥的疑问直摇头。“不清楚。看样子倒有几分像是赶着去投胎。”

    “胡说八道。”李承鹏笑着将口罩摘了,话音顿时清晰了不少。

    “照你这么说,我们当医生的遇到突情况,大半夜还得从被窝里爬起来上手术台,哪次不是用的百米冲刺?这得投胎多少回呀!”

    “得,小李哥哥,我说不过您。拜托您就高抬贵手放我一马吧!”刘嘉宁主动举起了白旗。“马上就到休息时间了,内科的孙辛荑孙医生今天值班,我看您还是去找她共进午餐得了。”李承鹏对内科的小孙医生有意思,在张建新主任的大力宣传下这几乎成了尽人皆知的“秘密”。

    李承鹏想了一下,觉得小刘说的还挺有道理的,于是欣然采纳。



………【第92章 敌退我进(2)】………

    92章敌退我进(2)

    “喂,你哭了?”巫捷婕目不转睛地盯着延年,只见她的腮帮子没嚼两下,眼睛就红了。

    延年捏着鼻子摇了摇头,说:“是辣的。”

    唉,死鸭子嘴硬!明明是在伤心,却非要说是辣油在作樂。巫捷婕叹了一口气,在不便点破的情形下,只能默默将摆在桌面上的纸巾向延年手边推了推。当她看延年就着辣乎乎的菜吃了大半碗白米饭,眼中的泪水也随着食量成正比增长的时候,心里也非常难受。终于,她坐到延年身边,揽着她的肩,对她说“够了,延年。你该不是想让胃酸跟眼泪一样流光吧?那样你的身体会受不了的。”

    “捷婕,怎么会这样?我以为自己的眼泪早就流光了。我……”延年仰起头。猛然对上一张泪流满面的脸,倒真叫巫捷婕有点难以是从。她反手取了一张纸巾,在延年脸上“洪水泛滥”的重灾区轻拭了几下,努力想要让她看起来不那么狼狈的吓人。都说男人哭吧哭吧不是罪,可女人流泪就天经地义了吗?也不想想,有哪个女人放着如花笑靥不要,非得一把鼻涕一把眼泪扮丑的!

    “来,先喝点清汤漱漱口再说话。注意别呛着了。”巫捷婕觉得自己真不是一般的有先见之明,这牛骨汤放这当口无疑就好比一场及时雨。

    汤盆搁在一边时间久了,里面的汤已经有点凉了。众所周知,荤汤如果不趁热喝地话,腥气就会比较重。尤其这据说是高原牦牛骨熬的汤,风味更加浓郁。延年只喝了一汤匙就将盛汤的小碗推到一边去了。

    巫捷婕见状,也不逼她继续就着冷汤喝。叫了服务生进来把红通通的水煮鱼连锅端到一旁,腾出电磁炉的位置给牛骨汤。

    趁着热汤的工夫,巫捷婕问延年“你这次是来真的,还是耍小性子玩?”

    延年茫然地看了巫捷婕一眼。

    “算了。当我没说。”巫捷婕觉得自己刚才问出那样没水准地一句话真像是睁眼瞎。“宋律伟来找我地时候。我就觉得有问题。”

    “你是说他找过你了?”

    “对啊。而且还不止一次。他说你离家出走下落不明。头一个就怀疑到我身上来了。”巫捷婕耸了耸肩。“不过我可不是任由他捏什么样就什么样地软柿子。他来一回我骂一回。可没少替你教训他。怎么样。是不是觉得我特够意思啊?”

    “你……教训他?”延年可不信宋律伟会是那种乖乖受训地人。

    “可不是嘛。”巫捷婕当场绘声绘色地模拟了两段。还说因为现在情境不一样了。只挥了六成功力。但就这六成功力就足以叫延年瞠目结舌了。

    “你骂地那么凶。难道就不担心激怒他吗?”

    “哎,我当时就觉得心口一把火赌的慌,恨不能燃烧全世界。那还顾得了那么多啊!”巫捷婕不无得意道。“虽然宋律伟头一回找上门来被骂还有点气,但后来又折腾了几个回合下来,那点脾气早被消磨干净了。说起话来也是低声丧气的,就跟斗败了的公鸡一样。本小姐甚至开始觉得他有点悲哀,骂都懒得骂了。”其实,巫捷婕故意忽略了一段,那就是她头一回很不客气地指着宋律伟的鼻尖狠戳他痛处地时候,倪虹在一旁看的分明。

    事后据他回忆说:“巫捷婕你地胆子是不是比五个馒头加起来还要大?如果老大的眼睛是会喷火的机枪,你早被捅成马蜂窝了!还容你在这大放厥词啊!”

    “捷婕你一向厉害。”

    “那你呢?觉得解气吗?”

    “不知道……”延年趴在桌边,望着面前的一锅浓汤呢喃道。“我觉得自己像是在攀岩,眼看就要到达顶点,一双手却失了力气,只能掉到谷底摔个粉碎。”

    “什么**喻,一听就知道是个运动白痴提出的。”巫捷婕摆了摆手。“现在攀岩运动的保护措施做地很全面的,哪那么容易就粉身碎骨!”

    “是吗?”延年不置可否地哼了一句。

    “不过话又说回来,你们夫妻俩可真是有意思极了。一个逃、一个追,宋律伟来找我要人地时候,你不在。宋律伟前脚刚离开北京没多久,你就来了。正所谓‘敌进我退,敌退我进’,和打游击耍太极有着异曲同工之妙啊!”

    “宋律伟现在不在北京了?”

    “嗯。听倪虹说是去香港了。也不知道去干什么。”

    香港?这个时候,他还有心思去香港?而且还不让别人知道有何贵干……延年伸手接过巫捷婕盛给自己的热汤,挂在嘴角地笑却是比什么都冷。

    “延年,别

    闷头喝汤。我知道你其实并不十分喜欢这种油腻的虽然巫捷也不想哪壶不开提哪壶,但事情地前因总得闹个明白才好。

    省得她人跟傻瓜一样站在中间左右为难却还不知道是为了啥。“说说看这回唱的究竟是哪出吧?”

    “捷婕,其实你早有觉察,对吗?”延年停下手中的汤匙,淡淡问道。

    “什么?”巫捷婕听得一头雾水。怎么说的她跟拥有未卜先知能力的神婆一样?

    “还记得上次睡同一张床的时候,你对我说了什么吗?也许你记不清了,但我记得很清楚。你说‘是药三分毒’。”延年顿了顿,方才接道。“现在想想,你说的没错。是不是在那个时候你就知道我吃的药有问题了?”

    糟糕!难怪事情大条了!原来问题出在这上面……巫捷婕心里那个汗啊!她要早知道是为了这,只怕会和宋律伟顶得更凶。明明告诫过他要好自为之,他还——这下好了,延年连她也要一并恨上了。“延年,你听我说,我不是故意的。”

    “没关系,我了解。”延年吸了吸鼻子。“我只是恨自己怎么会这么后知后觉。”

    “如果仅仅是因为那个,或许其中有什么隐情也说不定啊!说清楚问明白不就好了吗?”

    说清楚问明白?她又何尝没想过。只是宋律伟闭口不言的态度着实令她心灰意冷。明知她多么的容易上当,却连继续编织谎言哄她的劲儿都懒得使出来。做夫妻都做到这个份上了,坦白说还有什么意思?“捷婕,我已经不想再问了,没意思。”

    “怎么能这么说呢……”巫捷婕小声咕哝着。她觉得延年像是钻进了牛角尖,仅凭一己之力想把她拉回来有点费劲。

    “因为那些药片加在一起也不过是个导火索。真正的问题出在哪里,我心里有数得很。”不等巫捷婕接过话茬,延年径自摇了摇头,说道:“事实上,我们……已经很难取信对方了。”

    连最基本的信任都谈不上了,那还真是个大问题。巫捷婕沉默了片刻,问“那……你接下来打算怎么办?”

    “不知道。我到现在心里还是很乱。”延年将手捂在耳畔,耷拉下来的碎遮住了眼睛,叫人看不清她此刻的神情。

    “既然来了,依我看当务之急还是先找个落脚的地方。”巫捷婕冷静分析道。“宾馆酒店是肯定不能住的了。一来,你一个人入住难以叫我安心。二来,不得不提防宋律伟暗里找人布控,你刚一登记就被掌握了行踪。我想……在没有调适心情好之前,你是不会愿意见到他的吧?”其实她更担心的是宋律伟会将延年生吞活剥了。

    “捷婕你说的有道理。还有别的选择吗?”

    “我原想让你跟我睡一屋的,现在看来,倒更像是自投罗网了。”

    “你是说宋律伟还盯着你?”

    “谁知道呢!反正在他和倪虹眼里,我自始至终都摆脱不了要嫌犯的身份。已经无所谓了。”

    “对不起,捷婕。是我连累了你。”

    “行了,快别这么说。”巫捷婕说得太快,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什么连累不连累的,连坐的刑罚老早就废除了。乍一听还以为是琼瑶剧里的文艺腔复活了呢,怪吓人的。

    后来延年问巫捷婕,照这么分析自己岂不是要露宿街头或是住车站涵洞了?

    巫捷婕被她的想法雷到不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