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医狂妃,冷挑寡情王爷-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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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有悬崖,都得要我往下跳,你说我能不想着逃走么?”
她思来想去,只能暂时留个方子给太子抑制体内毒素,上官泰想是这会儿已经清醒了,皇上太后想必喜不自禁,她真是愁死了……
听窦雅采这么一分析,艾叶也发起愁来,坐在塌边,望着窗格外阴沉天气:“可就算逃走,小姐能保证这第三次真能跑掉么?”
丹书铁契
丹书铁契 窦雅采一翻身,愁的抱住医书就开始乱啃,在榻上翻滚摇头:“不知道不知道,我不知道,反正走了再说,不走我难受憋屈!”
艾叶瞧着自家小姐愁成这样,好气又好笑,过去把那医书捞过来:“小姐还是从长计议吧!若是逃走了,太子的毒又解不了,就算小姐逃到天涯海角,也一样会被追回来呀!假死遁走已是用过了,哪还有什么法子能让小姐走了却不被人发现呢?难道还要像上次那样因为逃走而命悬一线,要瑞王爷出手相救么?”
不提上次相救之事还好,一提上次的事情,窦雅采一翻身倏然坐起来,瞪着艾叶道:“你们真以为上次没有瑞王救我,我就会死吗?哼,就算他不救我,我也不会死!他那是多此一举,自作多情!”
说着,跳下塌,跑到箱柜中,把里面的衣裙都捞出来,然后拿了一块铁牌子出来,丢到艾叶手边,昂着头道,“你看清楚了!你家小姐不是不能自救的!这是五年前出嫁的时候,爹给我的,丹书铁契!说是我的曾祖做随军做军医的时候,救了先帝的性命,先帝赏给我家的,只是这事儿过了许多年,我们窦家素来低调,也就没人记得了,但是这丹书铁契写明了,窦家的人死罪可免,我凭着这个,根本不会死!哼,要他来多此一举!”
艾叶拿过那丹书铁契,果见上头刻着先帝的年份名讳,这才明白为何小姐当日在殿上临危不惧,原来早就有这个铁契在手里了,她张了张嘴刚要说话,却见窦雅采出了屋子,她也跟着追出去:“小姐!”
窦雅采头也不回,只反手冲着艾叶摆摆手:“我要去把沅儿找回来,你把东西收好,还有,我跟你说的事儿一个字也不许告诉旁人知道!”
声犹在人已远,艾叶拿着丹书铁契看了一会儿,微微摇头笑了笑,才反身进了屋中。
——
夏侯沅在夏侯懿处,窦雅采便一路往泽园而来,夏侯懿那五年不在时,没人去泽园,只有来福命人打扫,夏侯懿如今回来了,却也不大喜欢人去泽园,所以众人无事也不敢相扰,窦雅采就更是远着这个地方了。
只是她这些日子都没顾得上问夏侯沅在宫里伴读的情况,这会儿正巧有空,便到泽园来接他回去。
这五年来,她还是头一次踏足泽园。
寒风凌冽,园中空无一人,她基本找遍了泽园,都没有找到夏侯沅,却发现泽园中,都是高大的木莲树,树冠浑圆,枝叶并茂,绿荫如盖,典雅清秀,即便立于寒冬之中,却也犹如置身春日一般青翠耐看。
她喜看那木莲树峭拔模样,不经意便顺着木莲树慢慢走到深处,赫然看见一座小楼掩映其中,心中暗想,或许,沅儿在里头?
悄然走到廊上,刚想要挑帘进去,却听见那边窗格里传来人声,她手一缩,猫身过去蹲在窗根底下,想听听究竟是谁在说话。
只听得里头一个陌生男人说道:“王爷上次冒险秘密回京,夜里瞒过耳目进宫去偷拿那皇城布防图,虽说是拿到了,可是又被千机楼机关所伤,如今痊愈了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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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跳加速,手心出汗
心跳加速,手心出汗 窦雅采听这声音不认得,可这话却说的她吓了一大跳,紧接着心中便是冷哼数声,她就知道,夏侯懿那天晚上干的是见不得人的事情!
于是,躲在窗根底下,一面腹诽,一面激动认真的竖起耳朵继续听——
“嗯,已完全好了,你不必担心,”
夏侯懿稳稳的声音从窗格里传出来,带着万古不化的冰寒冷意,“千机楼机关重重,皇城布防图放在那种地方,上官桀也算是用尽了心思,如今丢了,他也必不敢声张,只能暗暗查访,本王触动机关,还以为逃不出来,可巧遇到刺客行刺上官桀,这才顺利逃出来,倒也是上天助了本王。”
“可是,属下从京城府尹那里知道,上次来王府刺杀王爷的刺客与刺杀皇上的刺客是同一个人,属下觉得,这人说不定也是暗地里觊觎皇位的人,而且还知道王爷秘密回京的事儿,属下觉得,派出刺客的人不得不防!”
说话的陌生男人顿了一下,声音稍稍小了一些,“王爷觉得,这人是不是四王爷?”
四王爷上官麟久蓄大志,太子病弱这几年,朝中几乎一半的朝臣都被他笼络去了,就连皇上都不得不赞他政绩颇佳,四王爷贤明之声传遍朝野,否则,也不会有近日朝臣联名上奏要皇上考虑废太子立四王爷的风波了。
上官麟刺杀皇上,乍看荒诞,可也并非没有好处,而刺杀夏侯懿,或许就是为了逼迫他快些表明立场……
屋中,夏侯懿好似浅声笑了一下,淡漠吐出两个字来:“难说。”
“太子都已经让咱们下毒给弄的半死不活了,现下东宫的人,还有他在朝中的人都担心他的生死,哪还能有空余精力派出人来刺杀王爷呢?但是,不论是哪一方派出的刺客,都像是给王爷一个警告,朝野上下争执不休的时候,王爷不是还在观望么,这刺客或许就是要警醒王爷,让王爷早些在太子和四王爷之间做抉择?”
陌生男人分析的头头是道,窦雅采在外头听的句句惊心,她就是想破了脑袋,也没想到上官泰身上的毒是夏侯懿给下的,那究竟是金刚石粉末的毒,还是山茄花的毒?
只是,无论什么毒,夏侯懿要的都是上官泰的命,结合夏侯懿背后所做的这些事情,窦雅采得出了一个模模糊糊的结论,夏侯懿不会是想谋反吧?
这个结论让她心跳骤然加速,手心都出汗了……
“那刺客下的杀手,没有留情,一看便是要取本王的性命,不会是警告,这幕后主使之人,要的就是本王的性命!”
夏侯懿语意凛然,冷若雪霜,“这刺客还穿着大内侍卫的官服,一瞧就是幕后之人意图将刺客之事嫁祸给皇上,只是这雕虫小技被本王看穿罢了……”
屋中忽而静默半晌,夏侯懿和那陌生男子都不说话了,窦雅采心口一跳,在她以为自己被发现准备立刻跑路的时候,里头又猛然有了声音。
“不,不对不对,这幕后主使之人的意思,并不是要嫁祸给皇上,本王或许一开始就想错了。”
王爷会杀人灭口吗?
王爷会杀人灭口吗? 夏侯懿又出了声,这次语意越发凉薄,带着森森寒意:“这是要本王心存对皇上的猜忌,假作真时真亦假,这刺客身份一日不查明,本王心中始终带有疑虑,这幕后之人行事高超,只怕把本王和皇上的心思都猜透了,上次的事,旁人都以为本王回府是为了家事,可上官桀是个聪明人,他藏而不发,未必就是相信那些流言,他和吴佑添,必有自己的想法。”
屋中又是一片静默,等了半晌,那沉沉的陌生男人的声音又再次响起:“历代君主最怕臣子功高盖主无法驾驭,这幕后之人是要在王爷与皇上心里都埋下猜忌的种子,挑拨王爷与皇上的关系,幸而王爷未做理会,行事谨慎,而皇上和丞相也不做评论,更是搁置心中,倒是没有如这人所愿,府尹那边还查不出个所以然来,这事儿现今也难办,或者等真相出来,倒是省了一桩心事。”
夏侯懿却沉沉的笑起来:“皇上即便猜忌本王,对本王有了杀心,那又何妨?本王所做的事,他也瞧不出,本王的心思,他也未可知……”
里头的谈话就跟平日里聊稀松平常的家常话一样,却听的窦雅采胆战心惊,难怪夏侯懿不怕抗旨,他根本就是自恃战功赫赫,不把皇上太子放在眼里,听这话,看来是真的想谋反了……
“……王爷,眼下刺客的事儿倒还不是最要紧的,最要紧的是如今皇上下旨让窦侧妃去瞧太子的病,那越子耀替太子把脉诊病,看了都快大半个月了,他如今可是太医院里最年轻的院判,可瞧他给太子开的方子,倒不像是瞧出太子是被人下毒的样子,还是跟素日那些太医写的医案一样,只当是普通的病在治……属下在东宫这几年瞧着,给太子诊病的太医不下十多个,个个都没看出来!”
“可是,窦侧妃不同,窦侧妃医术高明,窦侧妃若是查知太子是毒不是病,然后将事情抖出来怎么办?王爷会杀人灭口吗?”
这话一说完,屋中沉默,没有人说话,窦雅采却在外头又惊又紧张,果然那些个太医没有看出来,可是她看出来了!
她会尽力医治上官泰,但中毒这事,她怎么能抖出来?!一抖出来,她就没命了……
要是被夏侯懿知道她不仅查出上官泰不是病是毒,还偷听夏侯懿跟什么人的对话,知道了上官泰的毒是夏侯懿让人给下的,那她只怕更活不成了!
本来就觉得自己淌进了浑水之中,现在误打误撞的,还淌进了浑水的中心来了,她知道了这个惊天秘密,一定会被夏侯懿杀人灭口的吧?
瑞王夏侯懿不是有所图谋,他是有大大的图谋,他敢给太子下毒必是所图匪浅啊!
她攥着拳头,在窗根底下咬牙等着夏侯懿的回答,屋中静默,那个陌生男人显然也在等着夏侯懿的回答。
就在窦雅采屏气凝神的时候,只听得夏侯懿在屋中哂笑一声,才道:“你一直小心谨慎,本王也嘱咐过你,下的毒量很轻,一般人是很难察觉的,她真能一下子瞧出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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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在这里?
你怎么在这里? 夏侯懿的语气轻佻而不屑,可又蓦地想起他从千机楼回来,受了那么重的伤,不过几天就治好了,又想起窦雅采在殿上所说的那些话,想起她的银针,窦家的银针之术绝不是浪得虚名,或许,她还真就知道太子不是病是毒了……
只是——夏侯懿微微扯唇,薄唇上挂着薄凉笑意,他笃定她不会说出来。
微微沉吟了片刻,眸中的淡漠渐渐退去,冰眸寒光幽沉:“这件事,本王自有分寸,但是最近的毒先停下来,你在东宫,好好待着就是了,不必再给上官泰下毒,他身体里的那些,也足够他受的了。”
“是,属下知道了。”
窦雅采长出了一口气,一颗心暂时放到了原位,却敏锐的抓住一句关键词,在东宫里,好好待着就是了?
那么,是说夏侯懿在上官泰身边,安/插了他自己的人么?只是不知,这个人究竟是谁啊……
“嗯,时候不早了,你先回去吧,免得被人发现了。”
那声音答了一声,然后屋中便有人起身,还有脚步声传来,窦雅采本还在想上一个问题,这会儿听见脚步声,却急的六神无主,惊慌不已,四下环望,不知道该往何处去藏着,这要是被夏侯懿发现她在这里偷听,只怕她就真的要被灭口了!
窦雅采望着小楼前的小径,一咬牙,径直跑了出去!
——
夏侯懿将小楼的门打开,当先走了出来,一撩眼皮,却看见窦雅采远远的跑过来,气喘吁吁的模样,他当即皱了眉头,眸光凛冽,却听见她在十多步之外冲着这边喊起来:“喂!吴侧妃!吴姐姐!你跑什么呀?真是的,咦,人呢,到哪里去了?”
夏侯懿盯着跑到面前不住喘气的女子,冷声道:“你怎么在这里?”
窦雅采拍了拍胸口,呼了两口气,才道:“我刚刚才到这里来找沅儿啊,结果刚在那边还没过来就看见吴侧妃猫在这边窗根下,不知道在干什么,我就想过来问问她看见沅儿没有,结果我刚一跑过来,她一闪就不见了身影,喂 ,你看见她了么?是你叫吴侧妃来的吧?哎,算了,我懒怠管你们的闲事儿,沅儿呢,在你这里吗?”
夏侯懿见她说的话不似作伪,模样也确实像才跑过来的,将心中疑虑稍稍放了放,眸底仍有一丝将信将疑,寒眸定定的瞧着她,沉声道:“沅儿跟玉竹玩去了,这会不在本王这里。”
“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窦雅采哼了一声,神色如常:“我给太子瞧完病就回来啦,想找沅儿问问他在宫里伴读是个什么情况,怎么了?他也是我儿子,难道不能问嘛!哼,我走了!”
她摆摆手,反身便走。
夏侯懿一直目送着窦雅采的身影消失在木莲树影之中,这时,屋内的人才出来,站在门侧阴影之中:“王爷,难道属下与王爷说的话,被吴侧妃听去了?丞相可是太子/党的人!若是被她听去了,王爷假意支持太子和之前所花的一番心血可就白费了!”
夏侯懿寒眸疑虑犹在,负手在寒风中立了半晌,薄唇紧抿,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