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医狂妃,冷挑寡情王爷-第1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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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既然是窦雅采带着她们来的,肯定是有事,所以径直让她们进去了。
冬梅一进院落,瞧着这空落落冷清的样子,不由得转头问道:“王妃娘娘,这金氏院中,怎么这么安静呢?连个人都没有?”
金语蓉好歹也是官家女儿,金兆钧好歹也曾经是永安侯,还曾替朝廷出过力上过战场的人,可就因为替上官麟办事,偏偏又漏了馅,上官麟将事情撇的干干净净,金兆钧又为了护主子不肯说是有人指使他去谋害上官泰的,这所有的罪责就只能由金家一力承担,从朝廷有爵位的命官沦落到了这样的境地,人人都看不起他们金家,说是万人唾骂也不过分。
如今就连冬梅都直接唤她金氏,她好歹也是有官籍的女子,就算是瑞王府的妾,也不比宫里太后身边的宫女们差,冬梅话里话外都透着蔑视,可见是落架的凤凰不如鸡了,更别说,金氏还不是什么凤凰。
只是窦雅采现在没心思替金氏唏嘘,冬梅这话虽是无心的,但是也足够让她心头一惊了,金氏落胎,夏侯懿吩咐任何人不许进来,她不得已带了冬梅过来,冬梅还未进去就看出异样来了,可是她就算在外头布置的再好,冬梅若见了金氏,金氏一嚷嚷出来,仍旧是个祸患。
她心一狠,呵呵笑道:“金氏自从上次回府,神智就有些不大正常,许是在宫宴上吓着了,回来之后就要死要活的吵闹,虽说身上被王爷射出的箭伤好了,但是她的身子也就大不如前了,加上担心她父亲的案子,每日忧心忡忡五内郁结,夜夜以泪洗面,有时候还会从睡梦中惊悸而醒,哭嚎不止,每日恶言恶语的咒骂许多人,状似疯癫,王爷厌恶她,我自然也不能由着她,所以就封锁了她的院子,只让她的贴身丫鬟白芍一个人伺候她,想来,金氏是想要报仇想的疯掉了。”
借口金氏疯了,那么一个疯子的话,谁还能相信呢?
相信疯子的疯话,那么这个人只怕也是个疯子。
再有,她医术高明是众人皆知的事情,只要她说金氏疯了,冬梅必定会相信的,到时候就算金氏说出什么不该说的话,冬梅也不会全信,即便真的让她听了去留了心,倒也无妨,一则来福将事情处理的干干净净,知道金氏落胎这事的人就那么几个,且都是来福心腹,断不会说出去,再者,当时白芍根本就不在屋中,她没有亲眼所见,根本没有证据证明此事,单凭她一面之词也是无用的,难不成她瑞王妃再加上夏侯懿这个瑞王,还斗不过一个失了势的小丫鬟吗?
这样一来,虽不是万无一失,但是也可确保太后抓不住什么把柄了,她也能把这件事遮掩过去,这样一想,窦雅采也就没有方才那么忧心了。
冬梅一听,果然皱了眉:“金氏难道是失心疯了?难怪她会谋害皇太孙,这个女人简直是想报仇想疯了!”梅注虽事看。
窦雅采微微一笑,顺水推舟:“是,冬梅姑娘说的不错,金氏就是失心疯了,但是我却万万没有想到,她居然私底下敢真的对皇太孙下此毒手。不过,这失心疯难以医治,金氏一直不肯就医,这失心疯也就越来越严重了,冬梅姑娘一会儿进去的时候,若是金氏有什么疯言疯语,还望姑娘多担待些,她一个疯子,姑娘不要和她计较!”
冬梅脚步一顿,在屋外停下来,转眸看向窦雅采:“王妃娘娘,这个你不必担心,任她怎么疯,奴婢自然能制得住她的。只请王妃娘娘进去之后秉承太后娘娘旨意处置了金氏。”
冬梅说完,有意无意的瞟了身侧两个宫女一眼,窦雅采抿唇,这两个宫女会功夫,自然不会怕金氏发疯,看来冬梅真的是有备而来的,太后势必是要让金氏死在今夜了。
她想到这里,心中有些不安,面上却笑道:“这个自然,咱们就进去吧。”15898386
她当先推开屋门进去,后头跟着冬梅及那两个宫女,步履虽稳,实则心中已有些焦灼了,来福去了这么久,怎么还不回来?
屋中只有白芍一人伺候金氏,窦雅采带着冬梅趁夜而来,脚步不重,但是这静谧的院子里有人进来了,白芍还是知道的,但是白芍不敢出去查看,这院子里有人来了,绝不是什么好事,她这几日受了惊吓,一听到有人进来的声音,就吓的脸色苍白,窝在金氏的床榻前不敢出声。
窦雅采一进来,便看见白芍窝在床榻边,而金氏则卧于床榻之上,面向里侧,不知道是睡着了还是醒着故作不知有人进来不肯起身的。
白芍一看见窦雅采进来了,忙过来请安磕头:“奴婢给王妃娘娘请安。”
她看见一进来就静立在屋中的几个宫女,自然也看见了那两个宫女手里端着的托盘,她曾随金氏去过宫宴,在占花名里做令官的冬梅她是认得,心中有了不好的感觉,这是太后身边的大宫女,而太后跟她们家夫人也算是有仇的啊!
窦雅采抿唇,为了拖延时间等来福过来,又见冬梅一进来就站在一边不说话,一副凡事由她裁夺的样子,看来不到万不得已,冬梅是不会先动手的,她这心里也算是稍稍放松了一些。
一手指向了金氏,冷声道:“这是怎么回事?”
白芍都说话了,她们都进来了,金氏怎么可能没听到声响,还在这里装睡?
白芍身子一颤,低声答道:“回王妃娘娘的话,夫人刚吃了药,这会儿睡着了,王妃娘娘若是有话,问奴婢也是一样的。”
窦雅采想起她给开的方子里确有安神之效,她为了让金氏能安静待着,还特意加了些分量的,如今金氏睡的这么沉,也是有的,她不起来就不起来吧,省得吵嚷,她想到这里,当下便冷了眼,问道:“白芍,我问你,元宵节时,你们夫人是不是给东宫送节礼了?”
“是。
窦雅采眯眼:“送的什么?”
白芍老老实实的答道:“回王妃娘娘的话,夫人让奴婢准备的红珊瑚手钏作为送给皇太孙的节礼。”
窦雅采心中一凛,还未等到她有什么反应,旁边静立的冬梅却一下子窜到白芍面前,抬手狠狠的抡了她一巴掌,打的白芍嘴角都溢血了,就听见冬梅吼道:“贱婢!跟你主子一样,都是个践人!你们竟敢谋害皇太孙!让你们不得好死!”
白芍哭道:“冬梅姑姑,奴婢不知道你说的什么意思!奴婢只是按照夫人的吩咐去做的,并没有谋害皇太孙,那珊瑚手钏是夫人心爱之物,她送给皇太孙节礼也是历来的规矩,并没有什么别的心思啊!”
冬梅听了这话,怒不可遏,又是一巴掌打在白芍身上:“没有什么别的心思?你当我会相信你这个贱婢的话吗!你们金家之前蓄谋害太子爷,如今竟敢把主意打到皇太孙身上来了,太后岂能容你们嚣张?!”
白芍被冬梅打的眼冒金星,根本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只知道在那里捂着脸哭,也不敢再回嘴说话了,生怕又被冬梅打骂。
见白芍不出声,冬梅更是心头盛怒:“你这个贱蹄子怎么不说话了!是不是被我说中了!”
一连下去又是几巴掌,打的白芍好好的嫩白小脸肿的高高的,嘴角鲜血都流下来了,但是却不敢回嘴,什么话都不敢再说。
窦雅采在一旁瞧着,冷了眉眼,这个冬梅在宫宴上时,看着笑模笑样的很是和气亲善,原来狠起来也是这般的毒辣厉害,瞧着她打人的老道模样,肯定也是在宫里作威作福惯了的,这打人的手法都给历练出来了,一巴掌打下去,她的手掌握好了力道不疼,但是被打的人却疼的钻心,而且这一巴掌下去,必定见血。
她虽是这样想着,却没有出声,看冬梅的样子,肯定是得了太后授意的,不然她不会这般放肆,看着窦雅采在眼前她还敢对白芍这样毒打,白芍方才所说的话,更是坐实了金氏谋害皇太孙这件事,金氏送去的节礼真的是她心爱的珊瑚手钏,那么此事不管是真是假,是被人陷害也好,是金氏真的存了报复之心也好,金氏只怕都是活不成了。
白芍从前跟着金氏作威作福,也害过王府不少人,如今被打几下也是活该,这就叫恶人自有恶人磨,与她是不相干的,窦雅采倒是乐意在一旁冷眼旁观,看看这个冬梅究竟想怎么折磨金氏,而且她这会儿去拦也没甚意思,索性就不出声在一旁当个透明人好了。
冬梅打了白芍,将被打的奄奄一息的白芍丢在一边不管,心头怒意未消,只转头望着那两个跟来的宫女:“你们两个是死人吗?还杵在那里做什么!这个金氏管她是死是活是怎样,还不快给我把她弄起来!就由得她这样舒舒服服的睡着不成?太后娘娘的交代,你们都忘了吗?!”
话音刚落,那两个宫女对视一眼,都把手里端着的托盘放在一旁,直接过来揪住金氏把她扯起来,那金氏还没清醒呢,两个人左右开弓狠狠打了金氏十几个巴掌,硬是打的金氏唇角皆是血迹,清醒了过来才罢手。
这打人巴掌是很疼的,白芍是完完全全被吓住了不敢喊疼,而且她知道冬梅等人来者不善,就连瑞王妃都在一旁默不作声的看着,她虽不知道是为了什么事情被打,但是她总觉得,她跟夫人好像出了大事,而且好像是跟那串送进宫被皇太孙当节礼的珊瑚手钏有关系,不然的话,她们被这样毒打,瑞王妃不会一句话不说的,白芍想通了这一点,眼中有了绝望。
而金氏是完完全全被人从睡梦中打醒的,她自然是会喊疼,而且还会挣扎,她越是挣扎,那两个宫女下手就越狠,而金氏跟白芍不一样,白芍是不敢挣扎,金氏好歹也是将门出来的女子,哪会被人莫名其妙的毒打又坐以待毙的?
她清醒过来了之后,凭着一股戾气竟跟那两个宫女扭打在了一起,白芍生怕金氏闯了大祸,忙上去想要扯开,结果也被扯了进去,她不得已,只得护着金氏,跟那两个宫女对打起来,冬梅看了更是生气,呼呼喝喝的在一旁埋怨,高喊,但是怎么都没用,场面一度失控混乱。
窦雅采一瞧,这屋里头可真是乱啊,也没人注意她,就连冬梅也忙着去扯开打成一团的众人了,她撇撇嘴,想着来福这会儿应该是到了,估计是不好进来,就算没到,窦雅采也不想在这屋里头待下去了,这一地的血迹,血沫子横飞的,她实在是怕被殃及,决意出去等着来福的消息,等屋里消停了,她再进来好了。
一念既定,窦雅采再不管屋中厮打诸人,直接挑了帘幕从屋中出来,外面夜色清净,比屋里头安静多了,她刚在门廊下站定,就瞧见来福带着两个人急匆匆赶过来,她见四下无人,忙迎了上去。
“怎么样了?王爷怎么说的?”
来福喘了几口,气匀了之后,才道:“王妃娘娘,小人去了络玉阁,将事情给王爷说了一遍,王爷说,让娘娘奉旨即可。”
窦雅采等了半天,来福却没了下文,她不由得皱了眉:“奉旨即可?就这四个字,王爷没再说别的什么吗?”
她知道夏侯懿向来惜字如金,但是好歹也给她提供一些法子啊,奉旨即可?奉旨,那不就是要她跟着冬梅去杀人吗?要她亲自下令杀人,这她怎么做得到呢?
且如若真是那样的话,不就中了太后的圈/套了吗?
来福抿唇答道:“小人把事情跟王爷一说,王爷沉吟半晌没说话,小人等了半天,王爷就只跟小人说了这四个字,别的就再也没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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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还有,今儿下午依旧是画画课,争取走之前再更一章,么么哒
毒酒匕首白绫
毒酒匕首白绫 都不用来福说,窦雅采都可以想到夏侯懿说这四个字时冷冷的表情了,他本来就因为太后突然派人来心头不悦,被打搅了好事,这么惜字如金自然也是正常的。
只是,她不明白的是,来福将这件事与他说了之后,他应该就能明白太后的歼险用心了,可是,为何还要说奉旨即可呢?他心里应当明白,这旨意若是听了,将来后患无穷的啊……
“王妃娘娘,小人过来的时候,王爷又叫住小人,让小人带了两个人过来帮你,王爷说,这种事儿,不能让王妃的人参与,便只要小人的人来就行了,王爷说,王妃应当懂得顺其自然,将计就计的道理。”
来福见窦雅采沉默不语,眉头紧蹙,又把刚刚想起来的事告诉了窦雅采,他临走之前,面沉似水的夏侯懿又叫住了他,吩咐了他这两句话,他才带了自己的人赶过来的。
窦雅采皱眉:“顺其自然?将计就计?”
夏侯懿让她奉旨即可,这意思也就是顺其自然的意思,她其实在让来福去夏侯懿那里问计之后,也想过,如若抗旨的话,那太后即刻就能翻脸,到底还是对她无益,何必为了金氏去得罪太后呢?
何况太后握住把柄要对她不利也是很久之后的事情,现在来讲,太后还是需要依仗她和夏侯懿的。
她想,夏侯懿的意思,是以不变应万变的吧?
他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