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医狂妃,冷挑寡情王爷-第1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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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竹扮小王爷,偏偏小姐要塞了个萝卜在玉竹的裙子里,一个小姑娘,懂得什么呀?
还是瞒着桑夫人塞进去的,小姐切切的嘱咐玉竹不能拿出来,连哄带骗的,玉竹倒是听话,安分了几天,偏偏那萝卜在里头弄的极不舒服,后来露馅也就是露在这上面了,桑夫人带着玉竹走的那天,正好他们在府中,玉竹那小姑娘气哼哼的来找小王爷,说了他一通,眼圈红红的说要跟他绝交,说小王爷戏弄她,待她不好,丢下她一个人去梅城玩儿,还让她辛苦那么几天,说了一大通的话,最后淌眼抹泪的说,从此之后不跟你玩了……
然后,就真的这么走了,就为这个事儿,小王爷心里且不自在呢,他心里头怨小姐,又不能明说,玉竹跟他闹别扭,他出痘又不能出门,也不能去哄,那时节不肯瞧病,心里头也是有这个事儿的原因在其中的……
其实小孩儿,闹别扭能闹多久?见个面,说几句好话,又能亲亲热热的玩到一起去。
艾叶只是想着,这玉竹模样好看,小姐又喜欢,将来不如跟小王爷做一对儿,成亲做小王爷的媳妇倒是不错的呢……
…………………
之后还有更~
我去暂避一下?
我去暂避一下? 夏侯懿已经出痘了,就算窦雅采再怎么生气也没用,还是要照顾这出痘的一大一小的。
艾叶又端了汤药来,她跟着艾叶进了内室,看着夏侯懿将药碗里的药一饮而尽,复又把药碗递还给艾叶,艾叶便出去让人端了饭食进来,然后便掩上门出去了。
窦雅采这才走近床榻,看着榻上坐着的两个人,夏侯懿墨眸噙笑望着窦雅采,夏侯沅窝在他怀里,也抿唇看着她走过来,她心里不由得一叹,面前两个人,如今都是心头挚爱,两个人一大一小,却都是相似的容颜,她心里别别扭扭的情绪到底还是湮没在心疼里了,稍稍撩起裙摆坐在塌边。
“药苦不苦?”
夏侯沅一笑:“娘,不苦,沅儿不怕苦。”
夏侯懿却拧了眉:“药怎么会不苦?本王觉得苦的很啊。”
夏侯懿是坐在外侧的,夏侯沅在床榻里侧,窦雅采离夏侯懿近一些,见他这样说,未免又有些心疼,伸手抚上他的额头,发现仍是有些烫热,只得抿唇低低的道:“你才出,只怕还得七八天才能全好,不会像沅儿这样,刚一喝药便能退热的。”
他抿唇一笑,勾着薄唇望着她,眼底有柔情蜜意:“我跟沅儿出痘,会不会让你染上?”
他也不大明白这痘疹是怎么回事,小时候虽看见别人出过,可他自己从来没有染上过,所以这一次他才会有这样自信,说自己不怕被染上,哪知他这次就还真的染上了呢……
若是因为自己跟儿子,让她也出痘了的话,那就不好了……一家三口全出痘,传出去真让人笑话。
窦雅采笑起来,看着他满脸痘疹的样子还顾得上她,心里不是不感动的:“方才不是告诉过你了嘛,我跟艾叶都出过,现在里里外外伺候过的人都是出过痘的,所以除了你,没人会染上!这一生啊,出过一次的人,日后都不会再出了!”
瞧见他一脸红疹的样子,那俊美的模样早就荡然无存了,她话音未落,忍不住扑哧一声笑起来,最后又望着两个人大笑起来。
原本屋中是极其柔情蜜意的甜蜜气氛,被她这样的大笑一下子就给惊散了,他眼底的柔情蜜意瞬间就僵在那里,就连夏侯沅都是一愣:“娘,你笑什么啊?”
他还沉浸在两个人难得柔情的气氛之中,小小的脸上都噙着笑意的,谁知窦雅采这么一笑,瞬间就破坏了气氛。
窦雅采早就拿了雕花镜子过来,让两个人自己照:“你们自己看,你们两个人满脸都是痘,还不好笑?”
说着,戳戳夏侯懿的胳膊,笑的花枝乱颤,“你看看你,沅儿年纪小,痘疹也不大,不仔细看还看不出来,你瞧瞧你自己,这出的哪还有从前的俊美模样啊?过两天痘疹会更多的呢,对了,你千万不能挠,要是留疤什么的,那就不好看了,哈哈哈……”
夏侯懿沉眸看着面前笑的厉害的女人,忽而将面前的镜子抢过来,径自丢在被褥上,大手一捞,将窦雅采拉入怀中,一翻身将她压在身下,挑眉望着她:“本王是出痘,不是没了力气,你是不是觉得,本王不能拿你如何,所以才这般放肆,嗯?”
她这般肆意笑话他,说他出痘不好看,这分明就是挑衅他,大概是觉着他不能拿她怎么样了,那他倒是要她看看,他能不能拿她怎么样!
紧接着,不等她回答,他便俯身攥住了她的唇,深深的吻了下去,滚烫的舌头也滚落在她唇里,肆意攻城略地,挑/逗撩拨无所不用其极,他本就在发热,身上也烫热的很,这异样的高热让窦雅采的心狠狠的震动了一下,她实在是太熟悉他的接近,熟悉到他一接近,她便会有微微的反应,还会不由自主的回应……
吻够了,瞧着怀里低低喘息的女人,夏侯懿勾了薄唇,眯眼轻笑道:“还笑话本王吗?”
他只是出痘,又不是生病不能动弹,反正她也出过痘,既然不存在传染的问题的话,他完全可以对她为所欲为,想做什么便做什么,她要是再笑话他,那他就不客气了……
她还未回答,他身子上方忽而探出一个小脑袋,夏侯沅认认真真的道:“娘,需要我回避一下吗?或者,我去艾叶那里暂避一下?”
窦雅采这会儿又羞又怒,红着脸狠狠剜了夏侯懿一眼,夏侯懿凉凉一笑,从她身上起来,微微扯唇哂道:“别逗你娘,她最是容易害羞。”
在儿子面前亲一亲怕什么,又不是别人的儿子,再者说了,往后这样的场面还多得很呢!
不过他也是喜欢看她害羞的样子,不然也不会故意当着儿子的面亲她了,这样的乐趣,不足为外人道也。
窦雅采坐起来,整了整凌乱的衣衫,红着脸颊谁也不肯看,硬着声音道:“我看你们俩精神都挺好的,那我就不陪二位了,我出去看书去!”15494004
她懒得与他说话,夏侯沅是个人精,她更是懒得搭理,父子俩一丘之貉,她还是出门看书去,不要与他们两个待在一处。
刚站起来,却走不动,回身一看,夏侯沅扯了她的衣袖不让她走,当即挑眉:“做什么?”
还嫌热闹看的不够大么?
夏侯沅脸上却是认认真真的表情:“娘,你不能出去,我有话,想跟你还有父王说。”
小小的人儿站在床榻上,这话一出,夏侯懿敛了笑意,眸光幽深起来,窦雅采确实一愣:“你想说什么?”
“娘,你坐下,咱们好好说说话。”
夏侯沅扯着窦雅采让她在床榻边坐下,反正现在三个人都不能出门,索性坐在一起说说心里话,他现在不发热了,喝了药身上的痘疹也止住了,所以有些话他也该说出来了,“娘,你现在知道自己的心了么?”
夏侯沅这话问的奇怪,但刚坐下来的窦雅采却是听的明白的,她兀自脱了鞋履,抱膝靠在床柱上,望着窗格外透进来的暖色天光,原来外头又是一个晴天,她心头蓦地一松,唇角便有笑意。
“嗯,现在知道了,想要什么,不想要什么,都清楚的很。”
她记得初一凌晨的夜晚,她带着夏侯沅回了窦府,当时又在窦府好一通玩耍,几乎是快要天明的时候她才回房去,她那时与他提及第三次逃跑,许诺要带他离开京城去过属于他们自己的日子,偏偏夏侯沅不肯,非要留在京城,非要留在夏侯懿身边。
她记得,那时小小的人儿也如今日这般,站在榻上,与她对视,咄咄逼问她,他板着小脸,说什么知母莫若子,说她每次遇到没法子接受的事情,就会装傻,说她只会逃避,不肯去面对,还说她其实心里明白的很,说他的父王跟从前不一样,质问她为什么非要走。侯已夏室也。
那时候,她确实不知道自己的内心,也不想知道自己的内心,根本不愿意知晓自己究竟是怎么想的,只是一味的想走,因此才会觉得夏侯沅的话很刺耳,她就生了气,不高兴,后来,还说了不该说的话。
想到这里,心里不由得一咯噔,偷眼看了夏侯懿一眼,狐疑的目光在父子俩之间打转,难道说,沅儿这就要提及前事了?
那么,他究竟对夏侯懿谋反是个什么态度,对自己那天说的话,是个什么想法呢?
瞧他这一脸正经的样子,他应当是打算今日就全说了吧?
莫名的,窦雅采忽而有点紧张,如果待会儿话不投机吵起来,她应该帮谁?
帮儿子,还是帮夏侯懿?
夏侯懿不知窦雅采内心丰富的想法,他听了窦雅采这话,点点头,微微笑起来:“我跟小姨在梅城的时候就想着,娘你虽然性子倔强,但是不是个不讲理的人,你凡事随心而为,如果冷静下来,也不会想不通的,所以后来知道父王去追你了,我便放心了,你们俩肯定能好好在一起的,但是,我还是有问题想问你们。”
“你说。”
夏侯懿沉沉的道。
“父王,你知道娘对你是什么样的心思么?”
娘亲既然害羞,那还是不要直接问她这样直白的问题了,免得她红着脸迟迟不肯作答,倒是耽误了功夫,夏侯沅接下来还有事儿要说呢,所以直接转了头,去问他父王。
“爱逾性命。”短短的四个字,倒是说尽了窦雅采的情意。
窦雅采脸一红,微垂了眼眸,却听夏侯沅又问道:“父王,你对娘,是什么样的心思?”
“她是本王这世上唯一的亲人,是能够与本王同生共死的唯一女人,是我的妻子。”
夏侯懿回答的很认真,眼底皆是浓稠情意,话语掷地有声。
夏侯沅点点头,微微抿唇,他一直想要看到父王娘亲相亲相爱的在一起,如今总算是如愿以偿了,他从小没有亲爹在身边照顾,是被窦雅采一手带大的,他心里其实很没有安全感,而近日生病,头一次觉得一家人爹娘都在的感觉很好,所以,他才格外的关心爹娘的感情,若非看出夏侯懿对窦雅采的动心,他是不会做那些事情的,若是他的父王真的对窦雅采薄情寡义的话,他一定头也不回跟娘亲离开,他只是比他娘亲先看清了他父王的心罢了……
“沅儿,别哭了。”
夏侯懿有些心疼,揽了儿子在怀中,替他擦泪。
……………
平生最大痛之事
平生最大痛之事 生最大痛之事
夏侯沅心中一时伤感,又忍不住浮现泪光,他本不是爱哭的孩子,夏侯懿替他擦了眼泪,他复又笑起来:“父王,我不难受,今日听见你们说出这些话来,我真的很高兴,从一开始我就希望你们好好的,你们现在真的好好的了,我也就放心了。”
夏侯懿紧抿薄唇,他这个儿子与别人不同,性子跟他很像,处事风格也像,小小年纪就能顾虑到这些,将来前途不可限量,可能比他的地位还要高,如若他真的当了皇帝,这个嫡长子肯定是能做太子的,若他不幸命丧九泉,也要派人好好护着他离开,不过,这些都是后话了。
“沅儿,父王方才说,你娘是本王在这世上唯一的亲人,当然你也是,但是你更是本王的骨血,若有话,你可以直说,咱们父子之间,没有秘密。”
他忆起之前在骊城时,窦雅采与他说的那些话,她闯的祸,如今也到了该收拾的时候了。
从一开始,夏侯沅就表现出有心事的样子,说什么不相信别人的话,窦雅采是完全不知他心里想些什么的,而夏侯懿在之前与他的对视中,还有从夏侯沅这两天的反常举动中,隐约能够猜到一些事情,这些事情只怕与他的那件事有关,所以,他才会说这样的话。
夏侯沅如今热已退去,大概心里的话也藏不住了,到了该说的时候。
“父王,我之所以要问清楚,是因为我接下来所说的事情关系重大,我觉得如果父王跟娘亲的感情没有到生死相许的地步的话,说出来也是无用的,如今既然你们两个是真心相许,再无芥蒂,那我也就能放心大胆的说了。”
窦雅采只觉得夏侯沅的态度奇怪的很,说了许久还说不到正题,忍不住催促道:“沅儿,你快些说罢,你真是要急死我了!”
“娘亲不要着急,这事儿还真是急不得,听我慢慢来说罢,”
夏侯沅望着窦雅采一笑,他在榻上站的累了,于是盘腿在被褥上坐下来,才望着夏侯懿道,“父王,除夕宴后,你与我们分开,你去了东宫,而我与娘亲去了外祖父府上,娘亲与我说她准备好了第三次逃跑,我不同意,与她吵了起来,这件事你可知道?”
若二人情意相通,这些事父王应该是知道的,所以夏侯沅没有细说,只是幽幽的望着夏侯懿。
夏侯懿似笑非笑的看了窦雅采一眼,微微挑了眉尾:“嗯,知道。”
“那她与我说,父王你不是什么圣水国的大英雄,说您不知道我这么喜欢,说她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