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同一般:诸神之王-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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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着他离去的背影,北朔吩咐后面的小伙计:“木一,派暗夜好好保护她,记住,一定不许让她受任何欺负!”
木一流泪,主子,这女人你才第一次见啊,犯得着派人保护她吗?一派就派的是暗影的队长暗夜,这是多大的特权啊!欲哭无泪中,还是灰溜溜地去找暗夜了。
出了济世堂,长歌便准备回慕府,经过刚才卖身葬父的地方却见里面不知为何吵了起来,夹杂着推搡打架的声音。抱着看好戏的心态,长歌凑了上去。
那个卖身葬父的女孩被人围在中间,地上的“尸体”早已不知去向,长歌被围在人群外面,听不清楚里面在说什么,便询问身边的一个大爷。
“这小姑娘是个骗子,那“尸体”是叫人假扮的,现在被拆穿已经跑了,亏我还觉得这小姑娘很有孝心,唉。”老大爷叹了一声:“可惜了这么标致的小姑娘,竟然干这种事。”
慕长歌道了声谢,又把头转向里面,然后奋力的挤了进去,便看见那小女孩低着头站在人群中,旁边有个暴发户模样的中年胖子对着小女孩指手指脚,“这么小竟然是个骗子,长大了还了得!”可能是刚才说太累了,喘了一口粗气道:“本老爷愿意收了你做本老爷的第二十三房姨娘,保你吃穿不缺,总好过你现在这幅样子......”
人群顿时传来一阵鄙视声。
“怎么的?”胖子不满的看了看周围,“本老爷要她是看得起她!”
人群又传来一阵唏嘘声。
可能周围人没注意到,长歌注意到了,小姑娘紧握的拳头表示着自己的无奈与愤怒。却也什么话也没说。
慕长歌怔然,她十二岁的时候,在孤儿院也是受尽了冷眼与嘲笑吧。
自她有记忆开始,便是在孤儿院,她不明白为什么爸爸妈妈要把她扔下,她做错了什么吗?如果不要她为什么又要把她生下来?
她不了解,以至于冷淡到拒人于千里之外,以至于那个在人前笑脸相迎在人后对他们非打即骂的院长妈妈也从未给过她好脸色,挨打倒是少不了,以至于。她没有一个朋友。
到她十三岁那年,被那个考古成痴的养父接回家,虽没有冷言冷语,没有三天两头的挨打,却也体会不到亲情是什么东西。
直到她遇到师傅,那个教她功夫温柔似水的男人,是她现代生活中唯一一个对她好的男人。现在,也是看不到了,不知道师傅,会不会伤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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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大夫北朔(三)
回过神来,见那小姑娘还被那个胖子纠缠着,不由皱了皱眉,快步走上前去:“怎么的,她招你惹你了?你要这么纠缠她?看你都知天命的年纪了还想老牛吃嫩草?”
胖子最多四十出头的年纪,却被眼前女子说成五十岁,不由恼怒:“哪里来的小蹄子,本老爷做事还要你管吗,你嫌命长是吗,这小姑娘不过是个小骗子,本老爷带走她确实造福了黎明百姓!”
慕长歌嗤笑:“真特么是说谎话不脸红,你的脸皮厚的可以跟城墙相比你麻麻造吗?”
胖子虽不知她说的是什么,却也知肯定不是什么好话,青着一张脸向后一挥手,便有几个家丁模样的人走上前来。
慕长歌暗道不好,虽她有几分功夫,对付这几个彪形大汉却也吃不到几分好。眼珠一转,笑道:“皇城脚下竟然还有人在皇上眼皮子底下胡作非为,公然的藐视王法,你是多大官站多高的位置敢和皇上对着干?”长歌扯开嗓子叫道:“快来人啊,要杀人了啊,要强抢民女了啊,还有没有王法啊!”
胖子脸上一阵青一阵白,看着越来越多围过来的人,他恶狠狠地瞪了长歌一眼“算你狠!”便带着家丁匆匆离去了。
长歌忍俊不禁,对着围过来的人群道:“都散了,没什么好看的。”然后低头看着小姑娘:“没事了,他们走了。”
她十五岁,小姑娘虽说也是十一二岁,但身高却不及她肩膀,唉,慕长歌轻叹一声。
“抬起头来,给我看看。”良久才见小姑娘抬起头,映入眼帘的赫然小脸上五个手指印,小姑娘眼神倔强,看着她却泛着泪光。慕长歌知道,这是信任。她摸了摸小姑娘的头,“你叫什么名字?”小姑娘没说话,抱着她却“哇”的哭出声来,长歌心里一阵酸楚,也不嫌弃小姑娘脏兮兮的手和衣服,回抱着她低声安慰。良久,小姑娘才抽泣着说:“我叫二狗。”
慕长歌愣了愣,穷苦人家的孩子连名字都是随便取的吗?
似是看出了长歌心里的疑惑,二狗道:“我从小体弱多病,父亲说取贱名才能让我平安长大,你看,我长大了,可是爹娘却。。”说这又哭了起来。
从小姑娘断断续续的话中长歌听了个大概,原来是小姑娘老家发了洪水,冲了村庄与田地,与自己相依为命的爹也在那次洪水中丧生,亏得自己外面的山上玩捡回了一条命。于是拖着父亲的尸体想求别人帮忙安葬,起码要立个墓,刻个碑。她不能让父亲的尸体在外面被人指指点点,只能串通一个乞丐装下尸体,被卖身的钱五五分成,哪知被人识破,那乞丐也丢下她逃之夭夭了。
慕长歌摸了摸小姑娘的头,“我帮你安葬你爹,好吗。”
“真的?”小姑娘愣了愣。记忆中除了爹娘,还没人对她这么好过,这姐姐不仅帮她赶走了坏人,还要帮她安葬父亲,不由又哭道:“姐姐你真好,除了爹娘没人对我这么好过,还要帮忙安葬父亲,二狗愿意终身为婢报答姐姐的大恩大德。”
“念过书?说话这么文绉绉的。”长歌笑道。
“没有。”小姑娘小脸一红,“小时候偷偷的在村里学堂外跟教书先生学过一段时间,后来母亲病倒了,家里重担都落在我的爹身上,就没时间去了。”
“好了,我带你去拿点药敷一下你的脸,这小脸蛋落下伤痕就不好了。”慕长歌轻佻的抬起小姑娘的下颚,果然看她脸更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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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嫡女立威(一)
济世堂。
暗夜把刚才在街上的所见所闻都给北朔汇报了一遍,北朔脸上笑意越深,这小丫头,真是越来越有意思了。
“北朔,我又来啦。”人未到声先至,北朔一听便知是自己今天一直念着的小丫头,一挥手,暗夜自觉的消失了。
“怎么了,小歌是想我了?”北朔含笑看着进来的长歌。
“额,小歌?这名字怎么就像在叫酒楼服务的小二?”慕长歌翻了翻白眼,她已经算了自来熟了,没想到还有人比她更自来熟,才几个时辰,就从姑娘变成小歌了?
“那叫歌儿怎么样?还是小丫头?”北朔继续逗她。
“还是歌儿吧。”慕长歌无奈道,不知道为什么,她不是那么好亲近的人,换做别人这么跟她说话,要么一拳揍上去,要么理都不理,可对眼前这个人,真的讨厌不起来啊。
“给这小姑娘拿点药,尽快啊,我还要赶回慕家,天快黑了。”
一听是吩咐的语气,可北朔就是不生气,乐呵呵的拿了药给长歌,乐呵呵的看着长歌从他这里拐走了一百两银票,乐呵呵的看着长歌潇洒离开的背影。
屏风后的暗夜流泪,这还是那个不苟言笑冷血的主子吗?他这是眼花了没吃药了还是做梦呢,怎么感觉这是要变天的节奏呢?
慕长歌拿着从北朔那顺来的一百两银票,帮二狗安葬了她爹,便准备回丞相府,谁知被二狗一把抓住。
“姐姐,你帮二狗安葬了父亲,二狗愿意终身为奴为婢服侍姐姐。”
“二狗,你还小,你应该有自由的生活,这里有五十两银子拿着去过好一点的生活吧。”慕长歌拍拍她的头,微笑地看着她。
“不,我愿意一生跟着姐姐,我会努力变得强大保护姐姐。”二狗眼中泛着倔强的光芒,“还是姐姐嫌弃二狗。”
“姐姐没有嫌弃你。”慕长歌盯着她的眼睛,沉思了片刻道:“好,不过跟着我,可能要吃很多苦,也可能随时会有生命危险,你可愿意?”
她说这话不是空穴来风,原主的记忆中,可是有不少人来找她的茬,原主生性懦弱,虽是不受宠,却也是实打实的嫡小姐,真不明白她这些年是怎么熬过来的。虽说现在换成了她,但也难保身边的人不受到伤害,是以她身边真不想带个拖油瓶。
“二狗不怕死,也不怕吃苦,二狗现在只有姐姐了。”说着竟又要哭了。
“好了,别哭了,我带上你就是,不过在我身边,必须要强大起来,知道吗,不能随时随地哭鼻子,弱者是不配得到别人的尊重,只会被踩在脚下,这个道理你可懂?”长歌正色起来,在这个强权的古代,只有自己强大,才能保护身边的人,不是吗?
“二狗知道了。”二狗吸了吸鼻子,坚定地说道,似是下了某种决心。
“从今以后你唤我小姐,我重新给你换个名字,初夏,可好。”
“初夏初夏。”二狗喃喃,随后笑逐颜开:“小姐取的名真好听。”
“好了走吧,我们回丞相府。”
刚走到慕府门口,就见丞相府的王管家走了过来,“你可算回来了,老爷现在很生气,大小姐还是快去前厅吧。”
王管家口气带着浓浓的不屑,好似多跟她说句话都嫌恶心,不过他也奇怪,这丑丫头身上怎么穿着这么名贵的衣服,以前可从来没见过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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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嫡女立威(二)
慕长歌勾了勾唇,没说话,径直带着初夏走了进去。王管家愣了,这一向唯唯诺诺的小丫头怎么像换了个人似得,不过没想太多,就跟了过去。
慕长歌刚走到前厅,就听见一声尖酸刻薄的女声道:“哟,还知道丞相府是你家啊,身为女子竟然跑去外面招摇撞市,天黑了才回来,亏你还是丞相府的大小姐,这说出去,让我们丞相府的脸往哪搁,让你爹的脸往哪搁?你说是吧老爷?”二姨娘张氏看了看慕天启,就见坐在上首的丞相慕天启皱了皱眉。
慕长歌没理那女人的话,环顾四周,呵,还真是人多势众,兴师问罪啊,瞧着一大家子都出来了,问她的罪?她是软柿子这么好拿捏?
“就是,爹你可要为女儿做主啊,你看着小贱人把女儿打成什么样子了。”坐在慕天启右下方的慕长乐恨恨的开了口,眼神狠厉的盯着长歌,好似要把慕长歌千刀万剐一般。
慕长歌轻笑一声,这个蠢货。果然,就见慕天启洪亮的声音想了起来:“放肆,歌儿始终是你的大姐姐,怎可随意辱骂,二姨娘,这就是你教的好女儿?”
二姨娘慌张的道了句罪,眼神示意慕长月别再开口。
“老爷说的是,歌儿毕竟是丞相府大小姐,乐儿这般说话委实不妥,礼仪这方面,二姐姐还是要多教教乐儿才是。”五姨娘冷氏凉凉的开了口。拨弄着自己新涂的红指甲,并未看长歌一眼。
长歌皱了皱眉,在原主的记忆中,她被所有人欺负过,唯独没有被五姨娘和四姨娘的女儿慕长玉欺负过,十几年来跟两人说过的话连手指头都数的出来,她为何要帮自己说话?
慕长歌又看了看在场的三姨娘四姨娘以及还未说过话的慕长玉,了然了,女人的战争啊,都不是一群省油的灯,她今天,也是时候的立下嫡小姐的威风了。
“那么丞相,我可以说话了吗?”话刚出,便一石激起千层浪。
“放肆,你竟然叫爹为丞相,你好大的胆子。”
“果然是那女人生的东西,上不得台面。”
长歌眼神一凛:“刚才说话的是三姨娘是吗?”“是...是又怎样?”陈氏盯着长歌越来越冷的眸子,不知为何从心底发寒。
“那女人生的东西,上不得台面?”长歌继续慢条斯理道,别人不知道,只有陈氏自己知道,这强大的压迫感,比老爷生气的时候还强上几分,天哪,这还是那个懦弱的废物大小姐吗?
她求救似的看向慕天启,却见他跟本没有看自己,只得小声道:“不...不是的。”
“呵呵。”长歌轻笑,“我叫的是丞相,丞相本人还没开口,你们这一群渣渣就叫起来,这就是你们所说的礼仪?本小姐贵为丞相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