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嫁到-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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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仿佛看到一线曙光:“你也相信我大哥是无辜的?”
我大哥,不可能去碰司徒薇儿!
我大哥,根本不会让司徒薇儿碰他!
我不相信。
我很确定。
老明望向窗外的黑夜,怪笑了一声:“我相信南宫澈的性格,但是,我更加相信男人的本能。送上门的大美女——啊!”
于是老明惨叫了。
我把手边的青花瓷枕头收回来。
老明捂着红肿的鼻子,呜呜的声音:“南宫透,你丫头不懂得啥是男人!”
我揉着眉心,斜视的眼神看他:“对,我不懂男人,但是,我知道啥叫做节操!”
老明“咯咯”笑了两声:“南宫透,你嫁人之后会明白,男人的节操就败在**!”
我学着他“咯咯”笑了两声。
眼神阴测测滑到他的裆下,我说:“万恶淫为首,不如割了吧。”
老明脸色一变。
他幽幽躲到里面,小心护着自己的小**。
我慢慢四处望。
老明这下子害怕了,生怕把我找到利器把他下面给割了。他连忙赶我走:“呃,南宫透,你丫去去去。不相信就去问敏德。敏德老实,他不会骗你。”
我也想着找敏德。
敏德跟着南宫澈,一定知道。
我从把敏德从床上拉起来,到将敏德抽耳光抽醒了,到敏德把所有事情都说完,天已经大半夜了。
敏德捂着微润的眼睛,听我的话,继续回去睡觉。
我走出来,脚步还有点浮沉。
敏德最后还问我:“大人,南宫将军会不会死啊?”
我哈哈笑。(文*冇*人-冇…书-屋-W-R-S-H-U)
笑得很苍白,我咬着牙齿,说:“让他死了算了!”
敏德身子抖了一下,乖乖回去。
夜黑风鸣雪珠飞落,我一路回去南宫家,心里头就是那么一句话:“让南宫澈去死!”
是啊,让他死了吧!
老明说:男人是没有节操的。
如果这一句话也适用于南宫澈就好了,那么南宫澈就可以不用回来帝都。
我宁愿他畏罪潜逃、私奔出走、逃到雪北、苟延残喘、客死异乡,我宁愿他带着司徒薇儿生儿育女,永远不要回来!
但是不是。
南宫澈回来了。
我回到家里,没有走正门,所以房间里面都是黑的。
我累得全身散架。
我摸到床边。
闭上眼睛,就能让一切成为浮云。
黑暗的房间里面飘着一股不属于我的淡香,靠墙的书架子边传来一阵轻浅的脚步,连同轻轻的感叹:“南宫透,你警觉性差了。”
我手放在肚子上,舒舒服服地挺尸:“是啊,我彻底废了。”
他的气息靠近了:“你偷懒了。”
我翻翻白眼,嘿嘿笑着说:“你自己去偷情,咋就不允许我偷懒?”
他身形定了一下。
南宫澈就是南宫澈,完全缺乏幽默感。
我伸出手,握着他的手,微冰。
我问:“雪北是不是很冷?”
他反握着我的手:“我回来了。”
我撑起来,很自然就抱住他,说:“我的礼物呢?”
☆、第113章 请叫我宝贝亲亲
南宫澈离开帝都前的那个晚上,我在他的枕边念着我的礼物清单。
我想要吃的东西,太辣的,太油腻的,太怪的,太难听的,太恶心的,都被南宫澈当场否定了。
他把我喜欢的东西否定了,我顿时感觉我的人生都被否决了。
所以,当时我发狠了,说要雪北的冰花。
那是不能完成的任务啊。
冰花只是雪北才有,不能离开雪北,一走出国王大道,冰花就会融化。
南宫澈用他微冰的手捂着我的脸蛋,捂着很用力,然后就在我脸颊两边用力揉着。他玩得挺开心的,说:“给你礼物。”他的手指冷冷的。
我顿时无表情。
这也太敷衍我了。
我抱着他的腰,就贴着,自己不用力,蹭着,说:“大哥,你回来就好。”
南宫澈的腰很好抱。
均匀得很。
他比女人也不差。
当年他那一头女装,我可是记忆犹新。
往事依旧。
粉啄玉砌的南宫澈已经不粉了。
如果南宫澈有儿子,那孩子一定会很粉……
看出我有点不对劲的想法,南宫澈问:“你在笑什么?”
我绝对没有:“没有!”
南宫澈也不追究我的奇怪念头,他轻描淡写地问:“那么晚,你去了哪里?”
我知道他等久了。
这个寒冷的天,等久了的人,手脚才那么冷。
我去爬人家的屋顶,看人家的春宫,我同老明一起厮混?我当然不能把真话告诉他。我说,南宫澈这人有点古板的正直和正经,不喜欢那些风花雪月、偷鸡摸狗。
最重要的是,他说过不喜欢我同老明在一起。
我顾左右而言他:“你过来了多久,怎么不点灯?是不是想要吓我?”这里是南宫澈的家,他还不能进帝都,他算是偷偷回来。
南宫澈手掌心细细摩挲着我的耳朵后面。
仿佛通过手指的颤动,就能知道我说的话。
他动手动脚,只是不说话,我就沉闷了:“你见了你娘了吗?”
南宫澈手放在我的肩膀上,滑到我的腰下,然后才说:“我现在还不能回来。”
我郁闷着,拉开他的手:“黑乎乎的,不舒服,我去点灯。”
南宫澈拉住我,说:“不要点灯。”
我问:“干嘛?”
南宫澈说:“不想让眼睛看见你的样子——”
我立刻炸了:“去死!”
南宫澈这点好,我骂他,他不会同我对骂,因为他肯定骂不过我。
他笑了一声:“即使以后闭上眼睛,看不见了。就这样摸着,也知道这个人就是南宫透。”他的手就不安分了。
我憋气。
不过,他不说我还不觉得,他一说我怕痒了。
我拉着他的手,怪嗔着:“色狼放手!”
南宫澈漠视我。
被他揉得我整个人热乎乎的,只怕这样下去还会有点很奇怪的事情发生。
我轻咳了一声,不笑了,不能让他以为圆圆扁扁很好捏:“大哥,放开我,嘿嘿,你再不放手,等一下我忍不住把你强了。”
南宫澈不屑我的话:“我倒是愿意。”
我吐:“你想得美!”
南宫澈突然唤了一声:“小透~~”
我有点惊吓:“嗯,干嘛叫得那么煽情?”南宫澈一直都是叫我南宫透。
南宫澈:“以后就这样叫你。”
我哼了一句:“我不喜欢!”
“……”
我仰着脸,说:“以后请叫我宝贝亲亲!”
南宫澈明显想要吐了:“肉麻!”
我黑夜中都能瞪着他:“你不叫,除非你不喜欢我!”
是啊,曾经有个人说过,只是喜欢我一个人的人,那个人是谁呢?
南宫澈确实不能叫出口那种话,他轻轻撞了一下我的额头,男性的气息亲到脸颊,软软贴着:“小透就好了。”
我脸上痒痒的。
唇上被他亲了一下。
我顿时麻麻的。
我忽然就慌乱了。
我低着脸,说:“我去点灯。”
我摸着到桌子边上,摸出火折子,火光闪了一下。
我现在才想起来自己穿着的是夜行衣,手一抖,火折子就灭了。
南宫澈从后面接过我的手:“我来。”
趁着他点灯,我就偷偷溜到里间去换衣服。
我快速把夜行衣脱下来,夜色中也不管是什么衣服,就摸了一套出来,接着摸到梳妆台的梳妆盒子,捡了一根银制的长簪子,就把长发低低绾着。我摸着耳边的头发,但是手指却碰到一个冰冰凉的饰物。我记得我出门并没有戴这样的饰物,而即使有一些小饰物都被老明给扯掉了。
我摸着饰物下来。
对着外间微弱的火光,我看到是一朵尖凌五瓣小花。
弱光之中,透着淡淡的蓝色。
摸上去冰凉冰凉的。
是礼物!
雪北的冰花。
虽然不能得到真正的冰花,但是他还是找人雕刻了冰花的发饰。
怪不得南宫澈摸了我的耳后那么长时间。
从心里头泛出的甜蜜。
我说不出的感觉。
我拔去了簪子,从新卷着长长的发尾,包成松松的垂髻,把额前的发梢整理一下,把发饰别上去,一边叫着:“大哥,我想出去玩啊。”
南宫澈正靠着桌边站着:“现在?”
我整理妥当,从屏风的里间出来:“是啊,我们今晚去学堂那边玩。不知道我当时做的秋千还在不在。我在树上有个秋千,你不知道吧?”
我挽着南宫澈的手。
他就跟着我出去了。
以前我们读书的学堂外面是个很大的庭院,我以前经常在树上偷懒睡觉。而,几年之后,这个庭院显得小了很多,这个大树显得大了许多。我两三下手脚就爬到了树上,南宫澈就站在下面唠唠叨叨:“南宫透,下来,上面滑,你摔下来,我不会接你的!”
“去你的乌鸦嘴,不要诅咒我!”我从桠枝里面放下挂着的两条长绳子。
我跳下树,去到墙边。
墙边堆放着有学堂夫子的小夫人做的腌菜缸瓮。
我拨开上面的薄雪,偷了上面的压板。
压板,绳子,这样就做成了秋千。
我坐到上面,荡着坐板,仰头看着南宫澈,得意地说:“大哥,怎么样,我是不是很聪明?”
☆、第114章 大哥,你背我回家
南宫澈临风玉立,如同一枝安静美丽的白色山茶花,安安静静地,站在我的跟前,柔柔幽色的目光看着我,恬然若素。
他听着我自言自语,只是报以一笑,慢慢推起秋千。
我顺着他的力度,蹬着脚,晃了几下。
秋千荡起来,咯吱咯吱地响着,树上的雪花也飘落下来。
呼啦啦得吹着的冷风,我感觉我脸颊都红彤彤的,我说:“大哥,你要不要玩?”
南宫澈时不时扫下我头顶的雪花,有点不满:“秋千这东西女孩子才玩。”
我鄙视他。
南宫澈这货坏心眼。
他在我的身后推着拉着秋千,不紧不慢。
我蹬腿都蹬不起来。
我眼前突然一黑,手指就松了。
南宫澈刚好扶住我的手臂,问:“小透,不舒服?”
我揉着眼睛,没事。
“刚才眼前黑得看不见,可能是因为有点冷吧。”我看着我紧张兮兮的大哥,忽然有个非常好的提议:“大哥,不如我们进去学堂里面坐坐。”
南宫澈想要说什么,还是没有拒绝。
我拉着他推门进去了。
学院学堂里面,我摸着记忆中的地方,点燃了油灯的灯芯。晃亮的灯火之下,雪白的墙上挂着的是“尊师重教”的端端正正的金字黑色大牌匾,牌匾下面是先生的桌案,摆着整整齐齐的文房四宝和一套厚厚的《论语》。先生八仙桌正对着的是,学生的桌椅,两排五列,严阵以待。
三年前是这样,三年后还是这样。
我每走过一个座位就用手拍一下,走到最后的一排、最后的角落,转身告诉南宫澈:“这个座位,就是我的!整个学堂了来说,这座位的风水最好!个子小的我,往里面一坐,就是猴子七十二变,先生都不能发现。大哥,你记不记得,我们刚刚进学的时候,这里是陈家的小胖子坐的。可是,第二天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情,他就乖乖坐到其他位置去了。”
我耸耸肩。
摸着桌子圆滑的边缘,还有我之前刻下的字。
生涩的字体。
南宫澈走过来,柔然的笑:“你真的不知道?”
我晃晃脑袋:“嘿嘿,不知道。”
南宫澈低头辨认着我刻下的字,一边说:“陈城碧那天晚上被人堵着回家的路。那个堵着他路的恶霸说:‘胖子站着,本大爷看上你的东西,所以,明天把你的座位让给本大爷,否则,你第二天晚上就回不到家门口了。’”
南宫澈侧脸看我。
我抓抓脑袋,奇了:“你怎么知道?”
南宫澈眼睛弯弯的:“南宫透是恶霸,大家都知道。”
我望着屋顶,相当无辜啊。
南宫澈踱开两步,走到其中一个座位,坐下:“这个就是我的座位。”
我吱吱吱:“不对,你不是坐这里!”
我大哥反问:“不是吗?”
南宫澈已经彻底老矣。
我肯定:“不是这个,你是坐那个座位。”我指出来给他看。
南宫澈还不相信:“你确定?”
我拍着胸膛:“当然!”
南宫澈看着我,笑得古怪着。
我莫名心虚。
我拉他坐好坐正,然后说:“哥,你就坐这里,嗯,嗯,开始念,以前,我们经常背诵的那一首《木兰辞》!”
南宫澈就坐好。
我的小眼神鄙视他:“大哥,你不会忘记了吧?”
南宫澈果然不能激:“记得。”
我立刻走过先生喜欢站的位置,抽着先生们的鸡毛折扇。
我一边摇着扇子,一边捏着下巴“胡子”,学着当初教我们《论语》的老先生的腐酸调调:“咳咳,南宫澈,你来背诵《木兰辞》。若背错一个字,留堂抄十遍,抄完才允许回家!被老夫发现你没有完成就走了,明天叫你老爹过来把你领回家!”
我学得惟肖惟妙、神形俱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