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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1章

皇家情感热线-第10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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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为什么,不管是我爱的女人,还是爱我的女人,只要和我扯上关系的,到最后,都没有好结果。我以前不信,总觉得都是巧合。可是现在……我不敢不信了。连你也被牵连进去了,雪。我不想看到你再死一次。”他伸出手来,爱怜地用拇指轻抚着她的脸。

“可是,我舍不得,真舍不得。”

白兰雪避开他拇指的摩挲,低声道:“这是你说的,不许反悔。”

“你求之不得,是不是?”

“是!”她抬起脸来,大声地回答,却不去看他的眼。

高东原笑了起来:“好狠心的小家伙,答得真干脆。”

“别栽赃,狠心是对有心的人来说的,我对你无心。”

高东原温从“嗯,就算是这样吧。”

白兰雪皱眉抗议:“什么叫就算是,本来就是,事实如此!”

“是,都依你。”高东原笑,顿了顿,又说:“好吧,等你恢复过来,我就实践我的诺言,送你离开。”

离开吗……期待好久了,终于,能成真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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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华如水。

两个月前,稀疏的月光下,她第一次来到这棵榕树下,推开门,看见那鬼魅般的人。

鸦羽般漆黑的发,全身雪白的衣衫。

绝美的面容,冰冷的瞳孔。

周身散发着的,煞寒的气息。

简从轩,久违了啊。

也只有在经过那样生死的劫难后,她才敢鼓起勇气,来这里看看。哪怕不能走进,只能远远地望着,这样也都足够了。

这么多天来,迫于池宿的逼迫,她不能与他相见,时隔一个月,而这棵树荫如华盖的古榕,已经如她的思念般,生长得如此郁郁葱葱。

她发觉一个危险的事实,心中的计划正在不断变化。原本只是隔着后花园的小径,遥遥相望,可是过了几分钟之后,她的脚步已经不知不觉的移到了榕树下。

说好不走近,可是她就是控制不住自己,有一种强烈的愿望,想要推开这扇门看看。

看看简从轩,看一眼就走。

或者再问他一声,昨天救她活命的那个萨满,跟他有没有关系?

还是,那个萨满根本就是他伪装而成的?

只是说一两句话而已,这样没事的吧?

往常这个时候,夜深人静之时,简从轩的居所应该早早地就点起了油灯,可是现在,她分明看到小屋里一片漆黑。

简从轩该不会出了什么事吧?

纤纤十指已经扣在门上,还在犹豫要不要将门推开。推开后如果撞见简从轩,应该怎么解释?

身后传来的脚步声,让她心中一惊,还没来得及找个地方藏起来,已经迟了。

“你还来这里做什么?”

严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白兰雪心缩了一下,池宿,他的那双眼睛真的无时不刻都盯着她吗?

忐忑地转过身,白兰雪惊异地发现自己竟像是做错了事的学生,面对老师时那般心虚。

真是荒唐,她为什么要对这样的人心虚啊!

“不要告诉我,说你是路过这里。”池宿的颀长身影从树后走了出来。

白兰雪忽然觉得有点不对劲。

平时他的动作都是灵敏异常,走起路来都没声响的。可是刚才,他竟然让她听到了他的脚步声。

而且,他现在的样子也不对劲,脸色苍白,脚步虚浮,声音虽然严厉,听起来却显得中气不足。

“我是想过来看看。我有件事情想问他。”白兰雪直言。

这池宿这样的人面前,撒谎是没有用的。

“你好像并不忌惮我对你说过的条件,”池宿慢慢走到她面前,眼中极是不满意,“我说过,在成功之前,不准你们再见面。你知不知道因为你今天的再次犯规,简从轩又要断一天的粮?”

白兰雪一直告诉自己,在面对池宿时,一定要稳住心情,就算她在心里恨死了他,也不要和他直接冲突,因为这样的冲突只会让她更加被动。

可是,听到他说出这样赤luo裸的威胁,她全身的血就往上涌,上下牙床轻轻磕碰,声音也在发颤。

断粮,这个词对简从轩而言,就意味着生命的威胁。

她想骂他,将他骂个狗血喷头,可是这样有什么用?

于是话说出来,竟成了哀求:“这次是我错了,对不起。请看在我并没有进去和他相见的份上,放过他这一次,好吗?”

池宿没有回应,目光直视着紧闭的小门,过了一会儿才道:“我太了解你了。对你,我不严厉一点, 你就不会把我的话放在心里。你既然做了,就要为自己的错误负责。所以,我说出的话不会收回。”

白兰雪恨得牙根直痒痒,她真不明白,一个人为什么可以卑鄙到这样的地步,祸害完全无辜的人而面不改色。

似乎感应到她的仇恨,池宿转过脸来,脸上看不清是什么表情:“你不妨推开门看看。”

白兰雪瞪着他,什么意思。

正文 第一百零二章:恨海浮沉(七)

第一百零二章:恨海浮沉(七)

池宿笑了一下,声音非常的轻——或者说。是非常的虚弱:“我说真的。既然都惩罚过了,就让你把想做的事做成。”

没兴趣理他,反正已经得到了批准,白兰雪径直推开门,口中轻呼:“简从轩。”

没有回应。屋里和外面一样,一派漆黑。

简从轩睡了?还是,他又像那次一样,犯病了?

白兰雪紧张了起来,摸索着走进去,找到了火镰和火石,点亮了灯。

没有人。竟然没有人。

“简从轩!简从轩!”

白兰雪大声的叫了起来,简从轩的房子不大,两个厢房,一个厅房,她花了几秒钟就最终确定,简从轩不在。

她愣愣地在屋里站了一会,忽然愤怒地转过头来,对着斜斜倚靠在门上的池宿吼道:“你把简从轩弄到哪里去了?”

池宿淡淡道:“这和你无关。我只是把他送到了一个你暂时看不见他的地方。只要你听话,他还是很安全的。”

白兰雪又恼又怒:“简从轩不在这里,我就没犯错误,你没理由对简从轩进行惩罚!”

“呵。这时候你还想着他呢。一码归一码,他虽然不在这里,可你并不知道。你就是冲他来的不是吗?”

白兰雪被他的话噎得说不出话来,顿了一会,道:“你把他弄到哪里去了?你必须告诉我。”

“说给你听也无妨。”池宿淡淡一笑,“你知道我是一向很忌讳让你们两个碰面的。为了彻底断你的念头,我给高东原提了个建议:高东昇好像很欣赏简从轩,就把简从轩做交换条件,让他代替你进宫,小小地满足高东昇一下。”

“高东昇?”白兰雪吃了一惊,“这跟他有什么关系?什么叫代替我进宫?”

“你可能不知道,自从在当日夜宴一睹过你大骂朝官的风采后,高东昇一直对你念念不忘。他亲自上门跟高东原要过好几次人,高东原烦不胜烦,就告诉他你死在狱中了。谁知高东昇不依不饶,说活要见人,死要见尸。在这样棘手的情况下,高东原不得不采取了我的建议,将他也十分喜爱的简从轩送进宫里,断绝他对你的念头。”

“你是说,简从轩现在在皇宫?他不是最不喜欢交际应酬吗?你把他送到那种鱼龙混杂的地方,他能应付得过来吗?而且,他的一日三餐,有人按时供应吗?”

“邬姑娘,你真的很关心他。”

白兰雪简直怒不可遏:“回答我!”

池宿淡淡道:“你是我最亲密的盟友,他是你最在乎的男人,除非我不想跟你合作了。否则,我是不会亏待他的。”

这样——还差不多!

“哦,你有什么事,直接对我说,我会转告他。”

白兰雪冷笑道:“你要靠得住,猪都会上树。”

说完,大步从屋里走出来,看也不看他一眼,擦着他的身子走了过去。

既然简从轩不在,她就没有在这里多停留的必要。

“停住。”他慢悠悠道,“我有事问你。”

白兰雪咬着牙停了下来:“快说。”

“你的耐心好像只给了简从轩一个人。”他不无讥讽的调笑。

白兰雪没有放在心上。自从他们彼此的关系被赤luo裸地摆在台面上之后,她慢慢发现,池宿真的是一个伪装大师。他连自己的性格都可以伪装。他连目光都可以伪装。

比如,他明明是一个擅长冷嘲热讽的人,却可以把自己伪装成一个温润无害的男子。

他明明是一个有着鹰般洞悉一切的眼神的人,却可以让自己的眸子在特定的时候,清澈无邪,不染一丝尘埃。

和他相处得越久,她就越发觉得后怕。

世界上怎么有这样深藏不露的人?他为什么可以把戏演的这么像?如果他有心去欺骗一个人,谁能逃过他给的劫难?

白兰雪冷冷道:“有话快说,我没工夫听你废话。”

“嗯。那我就如你的愿。我说。你不会真的打算听高东原的安排,一走了之吧?”他背对着她,坐在简从轩小屋的门槛上,声音听起来有些飘忽不定。

“我真有这个打算呢。如果他放我走,你阻拦得了吗?”

“我不会阻拦啊。你尽管走你的,我自有让你回来的办法。所以劝你,还是不要多此一举。”

“池宿,你还真是卑鄙无耻。”

“呵呵,我就当这是对我的赞扬好了。告诉我你的决定。”

“你知道我不会走。”

“很好。是为了简从轩?”

白兰雪一字一句道:“关…你…屁…事。”

“真是不文雅的姑娘呢。”池宿笑了起来,“你和简从轩也是这样说话的吗?跟高东原呢?”

相比起看他笑,白兰雪更愿意看他板着脸的样子,因为他笑起来,实在让人心惊。

“你今天的废话还真多,是不是晚饭吃多了盐,闲(咸)着了?”

“呵,我有时候在想,他们到底看上你哪一点?漂亮?泼辣?”他自己坐在那里摇头起来,好像还叹了口气。

白兰雪忽然冒起恶作剧的念头:“你呢?你喜欢什么样的女孩子?”

池宿扶着门站了起来:“我没工夫想这些。这是闲人才会想的事情。”

“因为你喜欢的是男人。”白兰雪嘿嘿地笑着,“你是不是喜欢高东原,因为得不到他,所以千方百计害他?不是总有这种变态的爱吗?嗯,或者你喜欢简从轩,简从轩很中性哦,又美成那副德行,你喜欢他我也能理解……”

“姑娘,虽然你嘴皮很欠,但是不得不承认,你让我心情好了很多。”池宿没有理会她的疯言疯语,反而说这样好脾气的话。真是让白兰雪意外。

“我要是你,我心情也不会好。”白兰雪哼了一声,“整天不是算计这个,就是算计那个,说起话来,十句有八句是谎话,你不累么?”

“累。”池宿很爽快地答,“所以我特意前来找你开开心。你有让人开心的特质。”

“别转移话题,继续说你……人生有很多种路可以走,你为什么一定要走这条被人唾弃的路?”

白兰雪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当着他说这些话,可能和坏人处的时间长了,觉得坏人也不过就那样,有时候看起来还很可怜。

比如池宿,他今天的状态就非常不好,而且他也承认了,他今天心情也不好。

“不是所有的人都有权利选择自己的路的。有时候命运是被注定的,就像你,遇见我,协同我摧毁高东原,不也是注定的么?”

白兰雪听得心中一惊:“什么意思?难道你也是被人胁迫的?”

如果真是这样,他和自己有什么区别?

“没有人可以胁迫我做事,除非我自愿。”池宿的声音继续飘轻。

白兰雪舒了一口气,果然他是天生的坏人。

“对。我们那有一句话,生活就像是被**,如果反抗无效,不如好好享受。我估计你就是到了享受**这种麻木不仁的境界。”

池宿听得一愣,继而失声大笑起来:“你从哪里学来的这些粗鄙的话?”

白兰雪高深莫测地笑,不回答。

这种话她当着简从轩是说不出口的,因为要在他面前保持形象么。对高东原也说不出口,他会皱着眉给她上思想教育课。

只有对着池宿可以这样肆无忌惮,因为知道他是坏人,坏人不会、也没有资格谴责任何人的道德问题。

“邬姑娘,”池宿脚步虚浮地走了过来。收了笑,认真地看着她的眼,“也许我们应该多进行几次这样的谈话,这样有利于融化你我之间的坚冰。”

“没可能。”白兰雪斩钉截铁地道,“从我得知自己被欺骗的那一刻开始,从你将简从轩当作威胁我的筹码的那一刻开始,你我之间就竖起了一道高墙。是高墙,不是坚冰。”

池宿看了她一会儿,轻声道:“我真的不愿意被你这样的人记恨。”

白兰雪认真地告诉他:“可我会记恨你一辈子。如果你被最信赖的人背叛,你会明白我的感受——”

她忽然闭上了嘴巴。

因为她发现,在池宿的脸上,找到了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不是鼻子,不是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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