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世猎人全集-第37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蔡风的目光不由得被引了过去,只见一群气势汹汹的大汉涌了进来,径直向那击筑的老翁行去。那老翁和那少女的脸色立刻变得有些难看,眼中却多了几分惊惧和畏怯,老翁慌忙立身恭敬地道:“麻大爷你好,小老儿今日的保护费已经准备好了。”说着从怀中颤微微地掏出几块钱币。那被称为麻大爷的大汉凶巴巴地接过老翁手中的钱币,点了一点,趾高气昂地道:“嗯,今日看来生意还不算坏哦,通知你一声,明日起,所有的保护费都加一块钱。听到没有?”
“啊!”那老翁一惊,那女子却有些不诧地道:“麻大爷,我们只是卖唱的,一天也挣不了几个钱,你前日才涨的,怎么明日又要涨呢?”
“哦。小娘子知道什么?”那被称为麻大爷的汉子目无旁人地伸出手来轻浮地便去摸那女子的脸,并色眯眯地盯了她胸脯一眼。
那女子粉面一红,羞急地躲到那老翁的身后,那老翁忙道:“麻大爷说多加一块使加一块吧,小老儿父女俩便是吃不饱也要先把大爷你的保护费凑齐。”
那姓麻的大汉一脸下流地笑道:“还是老头子知礼一些,不过我倒有个办法,可让你父女俩不用为吃喝穿着而劳心劳力。不知道老头子你可愿意?”
老头子脸色微变,忙道:“哦们父女俩还勉强可以过活,麻大爷好意老汉心领了。”
“哦,你们勉强可以过活,那好,从明日起,保护费上涨四块大钱,怎么样?小玉姑娘?”那大汉诞着脸问道,目中射出一丝贪婪而淫邪的神色。
“大爷,这不是让我们活不下去吗?”那老头满脸哀求,苦着脸有些近乎想哭的感觉道。 “姜成大,老实跟你说,我便是要你们活不下去,你们只有一条路可走,大家都欢喜,今日算你老头子走运了,是尉大少爷看上了小玉,特托我来向你说亲,只要你一个字,这一切都变得和和美美,怎么样?”那姓麻的大汉脸色一沉道。
蔡风轻轻地放下手中的酒杯,像看游戏一般地望着那几个蛮横的大汉,而另四位大汉却横在那曲桥之口档住了上岸去的路。姜小玉气得娇躯轻颤,却并不作声。 ‘麻大爷真是说笑了,小女蒲柳之姿,怎么人得了尉大公子的眼呢,便是能入尉大公子的眼,也配不起尉大公子呀—一“
“老家伙,别跟大爷我装迷糊,我只问你一个字,是肯还是不肯?”那姓麻的大汉阴沉着脸狠声道、那四个大汉脚步也紧逼过来,似是将老者和姜小玉看成了待宰的小兽一般,每个人的目中除了狠辣还是狠辣。
水村之中很静,每个人的呼吸都显得很清晰,喝酒的人只有几个人没有停下,蔡风不知道什么时候又开始端起酒杯,让蔡风感到惊异的并不止眼前这幕不怎么让人欢喜之外,还有两个人。
那是坐在一个斜角落之中的两个人,静默得有些像这枯寂的亭榭,他们也仍喝着酒,对眼前的事,似乎很不在意一般,更多的则像他们根本不在乎除自己身边之外的任何事情。
蔡风有、个很奇怪的感觉,那便是对这两个人很熟悉,这是一个猎人的直觉,他望了望两人桌子底下的两个黑布包,轻轻地横在地上,但绝对瞒不过蔡风的眼睛,那是一柄刀和一柄剑,就因为这些东西,让他想起了两个人。
“你们想干什么?”姜小玉一声尖叫。。你们难道就不怕王法吗?“姜成大拼命地拦在他女儿的身前,惶急而无助地道。 ”哼,王法,王法便是权和财,有钱有权便是王法,你这老家伙敬酒不吃吃罚酒,是你自找的。“那姓麻的大汉像抓小鸡一般提起老头,而其他四人伸手去抓住姜小玉的手臂,便要向外拖。
姜小玉凄惶而无助地死命抓住栅栏,尖厉呼道:
“救命呀,救命。”
。小娘子,乖乖地跟着去吧,会有你好日子过的。姓麻的汉子一脸邪笑地拍了姜小玉屁股一下道。 “碰一一碰一一‘两声暴响,姓麻的大汉一声惨嚎,一下子扑到水榭的石柱上,撞得满头全是血。
第九章 夜探月楼
水榭之中一阵惊呼,那姓麻的大汉根本就来不及反应,背上已经重重地印了两脚,两个很清晰的脚印,在那黑黑的衣衫上有些触目惊。心的感觉。
“小子,你是什么人?敢在太岁头上动土,想来是活得不耐烦了。一名汉子不得不放下姜小王转身对那突然出手的汉了怒吼道。蔡风又轻轻地吮了一日酒,这一切似乎早已在他的预料之中,眼前的这一切戏只是照着他的计算而预演的,不过有一点出乎他的意料,那便是那姓麻的大汉居然没有躺下。
这的确有些奇怪,那出手的正是曾与蔡风交过手,用剑的人,这人很够义气,蔡风对他的印象还是挺深的,他当然知道这人不是一弱手,可是他这两脚之力,再加上那石柱相撞之力,居然未将对方打晕。
那姓麻的大汉满面都是血;额头在石柱上撞了个大血口,形象异常凄厉。
‘麻老大你怎么样了?“那说话的人,迅速扶住姓麻的汉子急切地问道。
“哦,你居然还能够不晕过去,看来你还真有两下子哦。”那剑手傲然地立着,淡淡地讥讽道。 “给我杀了这小子!”那姓麻的大汉咬牙切齿地道,不过却有些疲软。那三人也立刻放开姜小玉,迅速从腰间拔出佩刀,从三个方面一声暴吼,向那剑手扑去,拖起的刀风,呼啸而过,还的确有几分气势。
那剑手一声冷笑,身形一闪,反腿踢起一条板凳,向三人甩去,身形也跟在板凳之后向三人扑到。 ‘’蓬、蓬、蓬!“三声暴响,板凳霎时断为四截,那三柄刀的去势一阻,三人也跟着攻势滞了一下。 ”啪、啪l“那剑手两掌印在那两截断凳之上,两截本在下坠的断凳‘呼啦”一声,重重地撞在两名刀手的胸口。
“呀、呀!”两声凄厉的惨叫传出很远,那两名刀手口中鲜血狂喷而出。蔡风淡淡一笑,他知道这两人至少断了两根肋骨,死虽然死不了,可也够他们受的了。那剑手狠厉一笑。一个潇洒转身,侧身避过从身后攻来的刀,那是刚才扶住姓麻的大汉之人,他的刀也极为阴险,不过却并没有能够瞒住那剑手的耳朵。
“呀一一”那剑手的身体在地上一滚,两腿一剪;竟将那名未被板凳击伤的刀手剪翻在地,随后身子一缩,灵活地从最后一名刀手的刀影下穿过,身形之利落只看得众人眼花缭乱,蔡风也不禁暗暗叫好。 “呼一”那人只觉得刀身一空,迅速转身倒削而至,动作也极为敏捷。 “好!”那剑手也喝了一声彩,腿下一个横扫。 “啪”夹着一声惨叫,那剑手竟硬生生地将那刀手腿骨打折。那刚被这剑手双腿剪倒在地的汉子,哪想到这出手之人如此凶悍,只吓得转身便要逃,可是他的动作始终要慢了半拍,那剑手轻轻一纵,即到他身后,单手一提,那硕壮的身体竟给横提了起来,而那刀手丝毫动弹不了。
“好汉饶命,好汉饶命—_”那刀手杀猪般地嚎叫起来。 “饶命,可以吗?我问你,可会水性?”那剑手嗤之以鼻地问道。 “小子不会。”那横在空中张牙舞爪的刀客忙不迭地答道。 “那好,我便不杀你,不过你给我到水中去游上一段便行了。”那剑手说着一声轻喝,把那刀客一下子飞掷了出去。 “啊——”“噗聘——”那汉子还十来得及把惨呼叫到头,便已一头扎入了水中。蔡风不禁大为好笑,如此治人,的确也有些意思,本就对这两个很够义气的人有所好感,而此刻不由得又增了半分。
“谢谢公子救命之恩,不过公子还是快快离开这是非之地,官府来了,他们便会对付你了。”姜小玉感激而惶急地道。
“是呀,公子还是快走吧,这里就让他们找我们父女俩好了。”姜成大也不由得有些急切道,但却饰不住那感激之情。水榭中本来还有很多人喝酒,可是经此一闹,大多数急匆匆地向岸上行去。那剑客毫不在意地道:“你们先走吧,这一群吃人不吐骨头的家伙,不能拿我们怎么样。”
“站住—一”几个官兵一堵曲桥的岸口,对正急忙上岸的众酒客喝道。 “官爷,不关我们的事,不管我们的事……”榭桥上乱成一片,有人急忙分辩道。
“救命呀,救命—一救—一”那被扔入十中的大汉终于探出头来;两臂在水面上不住地拍打着,惊恐无比地呼道。 “啊,这可怎么办,这可怎么办,官兵来了。”姜大成急得差点没拉出眼泪来。 “公子,是我们害了你们—一”
‘’不要这么说,这几个官兵还奈何不了我们。“那剑手不屑地道。 ”小子,你狠,老子看你狠到什么时候。_一啊——一“那姓麻的大汉一句话还没说完,便被那剑手一脚踢中下颌,只痛得他杀猪般的嚎叫。 ”再乱放屁,老子先把你喉咙割破“那剑手脸色一冷,毫无感情地道。 ”来,抓住这绳子,爬上来。“一个官兵抛去一截长绳给水中的人,呼道。蔡风心头不由得大感好笑,依然悠然自得地喝着酒,眼神不经意地扫了那坐在角落之中长满络腮胡子的大汉一眼。
那大汉似乎也注意到了蔡风,更看到了蔡风那似笑非笑的眼神,不由得脸色大变。蔡风灿然一笑,知道对方己知道自己识破了他们的身份,不由得潇洒地举起酒杯;向那大汉招了一招,笑道:“两位兄台,真是有缘何处不相逢,我们又相见了,来,我敬你们一杯。”
那剑手这才注意到蔡风的存在,不禁脸色大变,手掌立刻迅速地搭在剑把之上,满目的敌意,似乎随时都准备扑击一般。那长满络腮胡子的大洲以乎要从容多了,不过也站了起来,强作欢颜道:“我想这位小兄弟大概是认错人了吧?我和你只不过是第一次相见而已嘛I”
蔡风哑然,很洒脱地一笑道:“既然兄弟这么说,我们便算是第一次见面吧,不过二位之侠行,叫我好生佩服,这一杯酒,便当作是敬二位见义勇为拔刀相助之酒吧,能在一个水榭之中喝同一种酒,也算是一种缘份,因此,这杯酒说是有缘酒也不错,对吗?”
那两人相视对望了一眼,不明白蔡风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不过却很有自知之明,不是蔡风的对手,而蔡风又似乎并无恶意,只好各自端起一杯酒,一饮而尽。蔡风放下酒杯和酒壶,笑道:“很好,果然有几分豪气,今日这事由我蔡风摆手好了,他们不敢怎么样的、”
“你就是蔡风?”那两人惊异地问道那卖唱的父女显然听过蔡风这个名字,因为他们所出入的地方都是一些人多的地方,所听的消息,也便多了,自然免不了要听到一些关于蔡风的传言,这一刻听说这年轻而潇洒的公子便是蔡风。虽然有些不敢相信,却仍感到无比的惊喜,有蔡风出面,这点打架的小事,自然不会是什么问题。 “你们好大胆子,居然敢在光天化日之下公然打人、”几个官兵迅速涌入水榭。将那剑手围起来,喝道。
“给我把他们给杀了—一唉哟——唉那姓麻的大汉似没见到蔡风的存在似的,痛苦地呻吟道,手捂着仍在留血的额头和下额。
蔡风冷冷地道:“你们是谁带队,这几个人鱼肉百姓,在光天化日之下居然调戏民女,这种人不该打吗?”
“你是什么人?”那官兵冷冷地打量了蔡风一眼,漠然而挑衅地道。 “他是元府的蔡风蔡公子—一”一个官兵似乎认出了蔡风,不由得脸色微变地在那问话的官兵耳边轻声地嘀咕道。那官兵一听。脸色立变,变为诚惶而恭敬地道:
“想不到蔡公子在此,是小人有眼无珠,还请不罪。”那些官兵一听这少年便是蔡风,不由得全都肃然起敬,在守城的官兵之中,对蔡风的剑法传得极为神化,而这些人更知道连郡丞大人都得请蔡风作上宾,他们自然是惹不起这可怕的人物。一 “这不关你们的事,你们只是秉公而断,做得很好。不过今日之事,是由这五个人所起,罪不在我的这位朋友,更不在这父女二人,相信你们定知道如何去做吧。”蔡风装作很温和地一笑,亲切地道。
那官兵自然唯唯诺诺,哪里还敢去对付这剑手,只是对那姓麻的大汉沉声道:“今日之事是你自找的一 ”我看算了吧,今日虽然罪在他们,可是他们也遭到了报应,便不要再追究其责任,不过若是下次再要发现他们有不良行为,我也定然烧不了他们、“蔡风淡淡地道。 ”还不快谢谢蔡公子!“那官兵低喝道。
那姓麻的大汉一听,心凉了半截,但他也知道报仇已经无望,连尉盖山都不敢去动他,他们哪还有希望,只得颤着声音道:“谢—一谢—一蔡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