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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8章

傅家金龙传奇之乾坤盒-第118章

小说: 傅家金龙传奇之乾坤盒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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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龙晴已经重重教训了他。本还要罚他思过的,只是担心龙夜、龙裳,所以命龙星先去少林了。”

龙晴一说话,脸上就更疼,却是一字也不敢少说,还要斟酌着措辞,免再惹了大哥不快。

“你就纵着他吧。”龙城冷冷地道。

“龙晴知错,下次不会了,一定打烂他的皮,让他下不得地去。”龙晴连忙保证。

龙城瞪他一眼,不知跟谁学的,倒是越来越油嘴滑舌了。

“还敢有下次?不敬先贤,无故打伤山长,可以定大不敬的罪名了。”龙城斥龙晴:“怎么也该让他亲自来向山长大人赔罪的。”

“是。”龙晴恭应:“是龙晴思虑不周,愿领大哥重责。”

龙城点头:“有些日子没收拾你了,我瞧你这皮子确实是紧了。”说着话,四处看去,倒没有什么趁手的工具。

龙晴心底暗自庆幸,太好了,这院子里也都是槐树,没有柳树。

“龙晴去借戒尺吗?”龙晴庆幸归庆幸,态度倒是很端正。既然是书院,戒尺应该不少。

山长专用的戒尺,龙晴已经命宋南暗中送回去了。要是去借,也能借个正着。

“不用那么麻烦。”龙城冷冷地道:“瞒错不报,先打五十下吧。过来。”

龙城指着窗边的书案:“趴那。”

龙晴本来就红肿的的脸立刻变得更红了。

迅速解开腰间盘扣,褪去长袍,又将中衣下的裤子,连带褥裤一起褪到膝盖,龙晴一跃趴上案。

“请大哥重责。”龙晴轻声道。脚尖点地时,裤子自动滑到了脚踝,龙晴的脸都要烧着了。却是一丝也不敢犹豫,只把脸贴在桌案上,双手攀住书案两侧,将臀部正翘在书案翻卷上翘的桌沿上。

龙晴很有些窘迫。这种书院里的书案,左右两侧俗称“龙抬头”的翻边上翘,好像是专门为了方便让子弟被打而设计的呢。

小腹支在上头,臀部正是高高翘起,完全不用垫软垫什么的了。

龙晴可不敢劳大哥久候,或是挑剔自己的姿势,无数次的惨痛经验教训,让龙晴深切地意识到,无论大哥宠你或是不宠你,他要动家法时,你就乖乖地按规矩受着。

若敢有一丝拧着,结果绝对是要凄惨十倍不止。

龙晴觉得自己已经很乖很乖了,而且受罚的姿势也绝对无可挑剔,可是大哥龙城依旧不满;“挨打的姿势摆得倒熟练,可是一天到晚地准备着闯祸呢。”

龙晴冤枉得。他正想在腹中挑剔一下大哥的措辞逻辑,“啪”地一声,大哥的巴掌已经毫无征兆地落到了他的臀峰上。

果真是直接用手了。龙晴虽然早知如此,可依旧还是窘迫难当。自己都多大的人了,大哥还这样打,这要是被弟弟们知道,真是羞也羞死了。

只是龙晴这念头还未转完,龙城的巴掌已经接二连三地落下来,“啪”“啪”“啪”地又重又急。

痛就一个字,忍痛的滋味则是千字万字也难以言表。

龙晴咬紧牙关一声不吭,臀上的火辣感和肿胀感,尤其是巴掌一下下拍落时那种无法忍耐又必须忍耐的痛楚,让龙晴冷汗涔涔。

双臂分开,身体绷得很紧,两腿并拢,一丝不敢晃动,大哥掌上的力度便都由可怜地臀部硬撑。

龙城手下一点没有留情,二十巴掌打过去,龙晴原本白皙的肌肤上已经红肿得发亮。

龙城停手。

龙晴痛得咬唇:“龙晴知错了。”龙晴心里很有一丝侥幸,难道大哥疼惜自己,剩下的免罚了?

☆、第134章 青峰书院(下)

怎么可能……龙城只是觉得龙晴舒服地趴着;他站着;有点累。

龙城顺手将书案后的椅子拽出来,坐了,命龙晴:“过来,趴这儿。”

龙晴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从书案上退下来,趴大哥腿上的,只是当大哥的巴掌带着风声更重更响地打在他的屁股上,而腹下不是冷硬的桌面,而是大哥温暖的身体的时候,他在确信;他确实是被大哥按在腿上打屁股呢。

痛固然是痛得厉害;龙晴羞得都不敢睁眼睛,只咬牙用双手和双脚尽量撑稳了;免得那姿势更加羞人。

只是大哥的铁掌威力实在惊人,挨最后十下的时候,龙晴一度以为自己的屁股已经是被拍碎了,才会疼得他连吸气都痛楚难当,手脚更是发软了。

五十下终于挨过去,龙晴不知哪来的力气,没等站起来,手已是准确地落在了裤子上,一下提了上去,即便是那么柔软的裤子擦过屁股上的肌肤时,依旧痛得龙晴心里一颤。

他立刻屈膝跪了下去:“龙晴知错,谢大哥训责。”

“不听话,就仔细你的皮吧!”龙城冷冷地。

“是。龙晴不敢。”龙晴垂头。

“过来。”龙城还是冷冷地。

还要打?龙晴忍不住抬头看大哥,大哥,我……你……

“委屈了你?”龙城轻哼:“是你自己非自告奋勇来看着龙夜、龙裳,结果这一路耽搁,别说龙夜、龙裳该闯的祸一点没少闯,就是龙星这里,也没看住。”

“是。龙晴知错。”龙晴应。

“办事不利,再罚三十下。”

龙城打龙晴,还真有些没打够。

“是,龙晴该罚。”龙晴再应。

惨了,自己还威胁龙星要十天下不得地呢,看来,十天下不得地的要是自己了。

龙晴膝行一步,到了大哥身前,只得再褪下裤子,然后俯身扒到大哥腿上,并拢了双腿,脚尖点地:“请大哥重重教训。”

本已肿胀的屁股再度饱受风雷。

“啪”“啪”地声音再度响起,龙晴的心也是随着“啪”“啪”的声响一颤一颤。

三十下打过,龙晴这回便是连提裤子的力气都没有了。

“谢大哥教训。”龙晴谢罚并不迟疑,却是赖着没有动身。

龙城只得抱了他,进里屋上药。

龙晴把头埋在枕头上,轻吸着气。

紫莲露涂上时,龙晴忍不住战栗,硬是忍着,眼泪还是掉了下来。

大哥多久不曾帮自己亲自上药了。

龙晴有些想不起来。虽然大哥上药是如此辛苦难忍,可是龙晴就是喜欢,甚至,连无法忍耐的疼痛里,都有了一点点的甜蜜。

龙城净手,看龙晴还趴在那里:“哭了?”

“龙晴不敢。”龙晴忙用枕头蹭眼泪。

“滚起来吧。”龙城很没有耐心。

龙晴只得爬起来,提了裤子,下地,跪下:“谢谢大哥上药。”

“跪到明日寅时(早5点)。”龙城毫无怜惜之情。

“是。”龙晴软软地应,勉强跪直身体。

地上又硬又凉,龙晴的膝盖硌得生疼,但是身后就更疼。

龙城和衣躺在床/上,似乎在考虑什么事情。

龙晴偷偷去瞄大哥,也很好奇,到底是什么事情,还能令大哥如此犹豫不决,难以决断的。

盏茶时分,龙城一跃而起。

“好好跪着,东张西望地,没一点思过的规矩。”

临出门前,龙城又训了龙晴一句。

“是。龙晴知错。”

龙晴垂头叹气。忽略膝盖上和身后抽着劲地疼痛,开始思索如何彻底解除端木汐身上的失心之毒。

月色下,两条人影自山壁上腾挪跳跃而下,直落入青峰书院后院。

两人落足平地后,依旧刻意隐藏行迹,似两缕青烟,自林木之间穿梭,直到一座独门独户的三层小院落门前。

前面的少年一身蓝衣,身材颀长,一张俊逸非凡的脸,却是冷若冰霜。

他身后的少年一身黑衣,身材容貌上与蓝衣少年极其相似,隐约可见的半侧脸庞,亦是俊美绝伦。只是额上冷汗涔涔,双眸之中,满是痛楚而隐隐。

蓝衣少年轻推门,忽然脚步一顿。

院门内,一个灰衣老者正在恭候:“先生命你们直接去地下石室。”

老者说完,转身而行。

蓝衣少年冷若冰霜的脸色并没有太大变化,只是眸中的惧意一闪而过,只默默随着老者往大堂行去。

黑衣少年本就苍白的脸色却立时变得没了血色,明显是怕极,却也一声不坑,只跟着蓝衣少年往堂上行去。

看起来格局普通的大堂上,其实另有机关。老者转动机关,墙上的一幅画升上去,出现了一个暗门,三人鱼贯而入。

地下石室,规模极大。偌大的厅堂之上,只在上首设有一把黑色的太师椅。

椅子空着,但是蓝衣少年和黑衣少年已对着那空椅子直挺挺地跪了下去。

粗粝的山石地面,立刻传来一阵寒气。

灰衣老者走到椅子旁侧侍立。堂上极静。

黑衣少年垂首而跪,半侧脸颊精致俊美,另一侧脸颊则肿胀得指高,错落着几个透着青紫的指痕。与颈部和另一侧白皙俊美的脸颊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这少年正是曾和龙星交手的黑衣少年,只是脸上原本被龙星打过的地方,如今更加惨不忍睹。

轻缓的脚步声由远而近,蓝衣少年与黑衣少年的心跳不由同时加速。黑衣少年额上的冷汗也越来越多,终于,顺着鬓角滴落。

“啪嗒”一声,极轻微。两个少年却同时忍不住一颤。

一名青衫男子缓步而入,径直走到太师椅前,缓缓落座。

“先生。”灰衣老者欠身行礼。

青衫男子缓缓抬头。这是一张帅到让人窒息的脸。成熟却没有岁月的痕迹,青葱却隐隐流露出王者的霸气。

男子面色白皙,肌肤精致得犹如何郎傅粉,颀长的身躯微微倚靠在太师椅背上,修长的腿在椅子前伸出去老远。

“鞭子。”男子声音晴朗,只是冷冷地不带感情。

“是。”灰衣老者应命而去。

黑衣少年连身躯都有些哆嗦起来。

蓝衣少年几乎感觉得到黑衣少年的颤抖,他暗暗吸一口气,轻声道:“先生。”

随着“啪”地一声脆响,青衫男子已是隔空一个耳光重重打在蓝衣少年脸上,将他的身/子直接打扑在地。

蓝衣少年强将一声痛呼咽入腹中,顾不得脸上火辣辣地痛和耳中的嗡嗡作响,迅速跪了起来,跪直了身体。

黑衣少年看着蓝衣少年被打,看着蓝衣少年的半侧脸立刻夸张地红肿了起来,唇边也硌出了血迹,好似被小孩儿故意涂鸦毁坏了精致,心里又是害怕,又是心疼。

“错儿不该私自外出,愿领先生重责。”黑衣少年,错儿,恭敬地请责。

“褪衣。”青衫男子的声音还是很轻,也依旧没有什么感情。

黑衣少年的身/子狠狠一抖,没有再出声,伸手解开腰间盘扣,解开衣领上的扣结,褪去长衫,放在旁侧地上,又褪去裤子、小衣。

他的动作很熟练,很快就褪去了全部衣衫,就那样赤/裸地跪在地上,虽然背脊依旧笔直,身躯仍是轻微地颤抖。

错儿的肌肤很白皙,有着练武之人特有的光洁紧致,如一尊上好的细瓷,只是细看去,烛光柔和了的肌肤之上,散落着深深浅浅的伤痕,多是鞭痕,也有较粗的棍棒痕迹。

尤其是后背上,密布着一层新印上去的青紫的伤痕,臀腿之上,伤痕更多,有几处已经凝结了血珠。

蓝衣少年轻咬贝齿,再次出声:“错儿私自外出之过,悔儿已经罚过,请先生罚悔儿管教不严之错。”

青衫男子这次没有理他,只对已奉着鞭子恭立在一侧的灰衣老者道:“给悔儿。”

“是。”灰衣老者恭应,捧着鞭子走到蓝衣少年身侧。

蓝衣少年悔儿只得接过鞭子。鲛皮的蟒鞭,寒玉镶柄,入手微寒。

他站了起来,对青衫男子欠身行礼:“悔儿谨遵先生之命。”

“打。”青衫男子还是冷冰冰的一个字。

错儿已经跪伏了身体,伏地头部,塌下腰身,尽可能地翘起臀部:“错儿恭领先生责罚。”

蓝衣少年手中鞭子一抖,破空声响,鞭子已经“啪”地一声,落在了错儿的臀上。

一道刺目的鲜红立刻掩盖了那些凌乱的青紫。

青衫男子的规矩,既然请出鲛皮蟒鞭,便要鞭鞭见血。

错儿已偷偷地用牙齿咬进胳膊上的肉里,这种痛楚,他再熟悉不过,再害怕不过,一鞭鞭撕裂皮肉,不经历的人,永远描述不出那种无可名状的痛楚。

尤其是,你必须用尽一切意志力来忍耐这痛楚,不能喊,不能哭,甚至连动一动都不能,无法宣泄,只能隐隐,这痛楚就仿佛加了倍,让你越发地痛入骨髓。

鞭子一鞭鞭抽落,带起细碎的皮肉和血珠。

鞭子肆虐了整个臀部,便往下去,臀腿上,又往上去,腰臀上,然后,只能再重复着抽落。

错儿疼晕过去时,也没有发出一声呻/吟。

直到,被一桶盐水泼醒,他才无意识地发出一声呻/吟,而这声呻/吟又被再次抽落的鞭子生生打断。

冷汗似乎迷糊了他的眼睛,小心翼翼地看过去时,只看得见先生洁净得青色靴底。

他不知道先生是不是在煮茶,亦或是在品茶,他痛得几乎什么也感觉不到,只有疼痛,疼痛。

为什么先生不看一眼自己呢,哪怕只看一眼,他也许就会命哥哥停手了。先生,错儿要疼死了。

错儿再昏过去时,脸色苍白得厉害,只唇边鲜血淋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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