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鬼经纪公司-第8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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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钧一发之际——
紧闭的房门突然被撞开，一个身影跌跌撞撞地扑进来，冲着晋锋近乎嘶吼地喊道：
“手下留人！”
“千万不要心生邪念，否则就会被脏东西趁虚而入！”
“被感染的有……”
白诺的话说到一半，晋锋的眼前就一花，然后不由自主地闭上……
他立刻睁开眼睛，眼前的景象是……
他躺在病床上，麻痹的下体逐渐传来隐隐的阵痛，白诺则背着身子，在病床旁边忙碌着什么。
时间：xxxx年，1o月16日，4：3o，pm
他记得手术之前是3：2o。
难道，手术已经结束了？
没错，手术已经结束了。
刚才，因为白诺说出了违规台词，ng了。
73【第十一章】雅人（含部分医疗TJ内容，雷者慎入）
xxxx年；1o月16日，4：3o，pm。
晋锋睁开了眼。
手术……已经……完毕了吗？
他动了动下体，发现之前肿胀的部位已经变软了；只是那个敏感的地方似乎被插进了什么异物，感觉怪怪的。
他伸手；想要扒开裤子看看；却被另一双手阻止了。
“雅人，你……”
和樹的剧本仍然是空白，所以晋锋不知道白诺那里的台词是什么，他也不清楚，接下来剧本会有什么安排。
“哥哥别乱动。”
“久津間医生刚刚离开，他吩咐我好好照看你；别让你把那里的管子拔掉；不然很容易感染的。”
晋锋终于知道插在自己下体男性入口里的那根冰凉的东西是什么了——是安装引流管用的金属气门。
阴茎龟头经皮穿刺和阴茎海绵体分流手术，会在男性重要的部位上开刀，虽然排空多余的淤血后，刀口会被人工缝合，但是如果不好好处理排泄问题的话，伤口依旧会感染，那时候麻烦可就大了。
为了约束病人的排泄行为，久津間医生给和樹安装了滞留性导尿管。
“可能会有些别扭，但是雅人相信哥哥能够坚持下去，就当是为了雅人，请哥哥忍耐一下吧。”
晋锋想起在ng之前，白诺对他发出的警告：
“千万不要心生邪念，否则就会被脏东西趁虚而入！”
不能心生邪念，所以在晋锋想要杀掉高颂的最后一刻，才会赶回来阻止他么？
但是还有一句话只说了一半：被感染的有……
有谁？
小诺一定是知道了什么，才会愿意付出ng的代价来通知他。要知道，ng一次，该演员出演过的所有影片都会清零，其积分则会扣掉本片所有受到本次ng影响的演员的积分总和（详细规则见本文38章）。影片数目清零倒是无所谓，反正在《美发尸》的折腾之后，两个人参演的影片数目本来就已经全部清零了，可积分确实是个麻烦的问题——这次ng涉及的演员有白诺、高颂、晋锋、马侯四个人，因为主仆契约的作用，所以ng所造成的积分损失由白诺和晋锋共同承担，现在两个人的积分已经全变成负数了。
这种状态已经……接近透支极限的边缘。
如果他们不在影片结束之前赚取足够的积分，很有可能就会因为积分不足而被系统判定自然死亡！
晋锋深吸一口气：任重而道远啊。
现在，从小诺有限的两句话里，他提取出了两个重要信息：
一、在接下来的剧情里，不论发生什么令自己愤慨难忍的事情，都不能心生恶意，或者企图做“坏事”，否则就会被潜伏在这部片子里的“脏东西”感染，这是小诺给他的忠告。
至于这个“脏东西”到底是什么，晋锋现在有两个线索：第一是序幕中出现的毒瘤怪物，第二是刚才高颂扮演的角色久津間呕吐出来、并企图借由手术来注进他体内的“污物”。
或许这两个线索其实是一个线索。
二、医院里已经有一部分人被感染了，小诺大概知道这些被感染的人是谁，但却由于ng的干扰没能说出来。那么问题来了：都有谁被感染？
久津間肯定算一个，刚才晋锋已经通过通灵师的天眼看到了附着在他灵魂上的肮脏怪物，既然久津間出了问题，那么南央美肯定也跑不了，不然小诺不会这么匆匆忙忙地赶回来警告他。但最大的矛盾是，既然高颂已经被感染，为什么在晋锋第一次打开探知能力的时候，没有发现他的异常呢？
而且在手术的过程中，当晋锋发现事情不对头并且成功制服对方的时候，高颂表现出来的状态并不像被鬼附身的样子。晋锋甚至觉得，高颂本人的意识十分清醒，他是在清楚“自己的所作所为是在帮助恶鬼感染其他演员”这个事实的基础之上，对手术做手脚的。而且最后当晋锋打算用通灵血咒干掉他的时候，他的目光，分明带着“人性化”的祈求。
也就是说，高颂完全是在按照剧本行动。
对方也是通灵师，不会不知道被恶灵寄生的后果，那种后果几乎是面向所有人的，所以演员不可能在保有自己意识的情况下还事不关己甚至推波助澜。可在知道这点的前提下，高颂还是选择按部就班地服从剧本安排，而不是选择抓住红色剧本的漏洞避免感染发生，这说明——他已经判断出：这样做是不会直接引发死亡效应的。
也就是说，或许——这种感染是剧本“安排”的，必须发生的，对剧情有推动作用的情节咯？
那小诺现在如何？
因为现在并没有台词的硬性规定，所以晋锋想编出一些话来问问白诺刚才没说完的内容，还有既然高颂都能保持自己的意识，那小诺到底有没有被那种“脏东西”污染，这才是他最关心的事情。但是，他刚想开口，就被白诺用一根手指抵住了嘴唇。
“嘘——”
“哥哥乖，不要给雅人添麻烦哦，这里好像又要开始了。”
这里……是指哪里？
白诺青葱般修长白皙的手指轻轻点在被单上，被单下正好是晋锋受伤的部位。
一阵麻酥酥的微痛，晋锋感到对方的手指在自己那部分的上方弹了几下。
晋锋没有说话，他定定地看着白诺，白诺也定定地看着他。
大概过了十秒钟，病房里死静死静的。
白诺突然一笑：“呀，这里有点湿了，在这样下去，会把被单弄脏吧。”
他像看不到晋锋疑惑的表情一样，自顾自地动起手来，企图掀开盖住晋锋下体的薄被：“雅人知道哥哥现在暂时没有办法控制自己，没关系，不会让哥哥弄脏衣服的，就让雅人帮你好好把它们都排出来吧。”
排出……来？
排出来什么？
这个问题很快就有了答案：排尿。
白诺给自己戴上黄色的胶皮手套，然后从旁边的白瓷托盘中抽出一个崭新的塑料袋，打开后取出里面细长的橡胶管，那橡胶管是“丫”字形的，长的一端被他涂上了奇怪的白色胶状物，然后顺势握在手中。
“哥哥不要乱动，不然雅人就再也不喜欢你了。”
他边说边用手小心翼翼地扒开包在伤口外边的棉纸，找到那个被金属器件撑开的小孔，用冰凉的棉签擦了擦四周的皮肤，然后握住根部，将细长的橡胶头插了进去。
晋锋：“……”
那个地方终究是刚刚经历过手术的，此刻即使被最温柔的动作对待，也会产生轻微的疼痛，晋锋倒抽一口冷气，却不好阻止对方，可他觉得小诺的态度很奇怪——为什么无视他的询问，为什么像着魔一样做出……令人难堪的事情……
这种行为，简直像被雅人病态的“代理佯综合症”心理控制了一样！
难道小诺已经成为被“脏东西”感染之人中的一员了吗？
还有，刚刚的手术是怎么回事？那种恶心的东西到底有没有被植入到自己体内？久津間在ng后到他醒来这段时间内究竟做了些什么？ng不是应该回到手术之前吗，难道是因为……
高颂发现了那种程度的麻醉剂对他根本不管用，所以ng后就加大了剂量，故而这次的剧情和上次不一样了——在整个手术过程中，他都处于昏迷状态？
非常有这个可能！因为这样一来，高颂就可以趁着自己昏迷的机会下手了！
可是真要是这种发展的话，ng不就没有任何意义了吗？小诺花了这么大的代价所换取的信息，一定比他想象中有更重要的作用。
晋锋醒来后，已经多次展开通灵师的探知网对自己进行检索，可没有发现哪里是异常的。
没有被感染？
还是已经被感染了，但暂时没有发作？
晋锋脑子里一片混乱，他甚至没有发现——露在体外的引流管部分已经越来越短——等他回过神来的时候，管子的头部已经进到了他身体内部的最深处，膀胱里好像有什么东西探入了，然后不断向内延伸。被入侵的不适让晋锋有点想吐出来，但他不敢乱动，只能看着白诺像玩小孩子的玩具一样，不断地、一点点地，将管子插进去，直到“丫”字形的根部卡在了那个金属的小孔上。
二十厘米长的软管，被彻彻底底地埋进了体内。
“雅人，刚才你看到久津間医生做了什么了吗？还有你和南央小姐……”
到了这个地步，晋锋还是不死心：他想从白诺口中问出点什么，因为他坚信——小诺的身体没有被那种恶心的东西占领，他的意识一定还是清醒的。
“不行哦，做这种事情可不能分心。哥哥，你这里有没有酸酸胀胀的感觉？如果觉得有什么东西想要尿出来，可千万不要强忍哦！”
白诺一边这样玩味地说着，一边用目光警示对方：
——现在先别多问，让事情按部就班地发展下去，只要记住，千万别让内心沦陷，无论遇到多么艰难的境地，都不能心生恶意给那个暗中潜伏的东西入侵的机会。
——可是小诺你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为何你和高颂都在明知道有问题的情况下，还不反抗这种剧情安排？就算是红色部分的剧本，也是有迂回的办法的啊！
——……只要相信我，生路已经留出来了，到了最后一幕，一切自然见分晓。
晋锋能隐约通过主仆契约感应到白诺的意思，但他苦思冥想也想不出他这么果断做出决定的原因。
是分析出了剧情的真相，但是迫于某种压力无法说出来，所以只能用这种方式让事情朝着对他们最有利的方向发展？
还是已经被鬼怪彻底控制，就像当初在《美发尸》中一样，其实是鬼怪在利用“白诺”的身份企图给他误导？
如果晋锋是主，白诺是仆，对方自然无法对他说谎；可现在白诺是主，晋锋是仆，所以他也没有有力的证据判断对方说出来的话是否出于自己的意志。
真是伤脑筋啊……
晋锋想来想去，还是决定——相信自己的直觉，相信白诺。
他想得太多了，甚至没有注意身下的情况。
“哎呀，流出来了。”白诺愉悦地说。
什么……什么东西流出来了？
晋锋耳边传来十分清晰的、“哗啦哗啦”的，流水声。
他低下头来，看到淡色的液体从导尿管“丫”岔口的其中一个小孔中流出，然后流进身下摆放好的、不锈钢做的小铁盆里。
细嫩的甬道被滑腻的胶皮管撑得满满的，被异物插入的身体内部也感到十分不适，但不论他如何努力控制自己的肌肉和神经，都阻止不了本来应该积存在膀胱中的液体汹涌澎湃地从体内顺着引流管流到铁盆中。
渐渐的，“哗啦哗啦”声变成“滴答滴答”声——白诺专心地看着从引流管涌出的液柱由粗变细，直到确认里面再也没有存货了，才用手轻轻抖了抖那里，然后慢慢地抽出橡皮管。
白诺一边抽，一边抬起头来，向上仰望着——那种如狐狸般吊起的眼角和目光中的水色，突然让晋锋产生了一种原始的冲动。
然后，是一阵剧痛。
“嘶……”
“别紧张！那里要放松，再放松，不然会卡到！”
白诺皱着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