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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9章

嫡女吉祥-第8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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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竹却是有些为难,她本不愿出风头,命运却像一只无形的手,不知怎么又将她推了进去。这样表现一下,虽然可以引起一些夫人的注意,但首先却是那些贵人,不管怎么样,自己也不能跟皇家扯上半点关系。

看着文竹脸色难看,王丽君不明所以的道,“你是怎么了?人人都巴不得上台表现,你倒可好,好像吃了一只苍蝇一般”她想上台可是想了有两年了,可是年年都没有她的份,也是,她本来长的一般,性子又直,在家又不是长女,自然关注她的人就少了,连梅婉儿也不过是看她说话直爽,嘴也算严实,这才相交。

文竹叹了口气,看着左右都在互看纸条,不由低声道,“若是你喜欢,咱们就换了,这会子侍女们还在发,并不知道谁抽中了”

听了这话,王丽君的眼睛猛的一亮,眼看就要点头,却是慢慢的又黯淡了下去,转而竟多了几分恐惧,“我倒是想,可是这都是安排好的,免不得被人知道,若是上面不计较也就罢了,若是计较起来,便是欺瞒之罪,一个不小心,可就是出人命的事儿,”说着她又指了指那侍女。

文竹方明白了,便叹了口气,将那纸条直接丢到了桌上。

谁知旁边突然“哗啦”的一声,倒将二人吓了一跳,文竹转过头去,就见文慧脸色难看的站在那里,竟是不知怎么失手将茶碗打碎了。

自有侍女上来收拾,顾玉栏便轻声安慰,“好在没有沾到衣服上,快过来坐下。”

倒是文淑本就心情极差,这会子更是生气,“这么没分寸也不知道有什么可得意的”

一时间文慧又被骂的差点哭出来。

文竹不由叹息,这个二姐姐,也太不知收敛。

倒是王丽君也跟着叹了口气,“也不知道她这回怎么了,我记得去年之时,她跟魏嘉兰可是极不对付的,倒是跟王辛儿有几分交情。王辛儿也就罢了,怎么就跟魏嘉兰凑到一起去了?”

文竹心中一闪,不由脱口问道,“那王辛儿是什么来历?”

果然,听到文竹一提,那王丽君眼中的轻蔑竟是毫不掩饰,“她?不过是个上不得台面的庶女,充了嫡女出来混罢了”

对于庶女,文竹其实没有什么感觉,只觉得不过是姨娘教养,少了些眼界,出来见识的机会也少,但当初自己也是嫡女,不受陶氏的待见,不是照样出不来?但听王丽君的话,却不尽然,她想了想,看今天这会场之上,大多是嫡长女,也有嫡次女的,哪一个是庶女自己倒还没看出来。

不过片刻的功夫,侍女们又把这些纸条收了上去,由内侍细声细气的念了名字,小姐们便陆续的到场中空地表现一番。

大部分的小姐是有准备,但也有事先没准备的,这些大家小姐,多少都会一些技艺,倒也没有人推辞。但无论是弹琴、吹笛、或是独舞、绘画,也不乏出错之人,众人倒也没有发出嘲笑的声音,这让文竹心中有了主意。

只要不入贵人的眼,跟皇家扯不上关系,她便安心了,有了四殿下的话,太子是不会纳自己为妾的。

话是这样的说,但不管是台上正在吹笛的小姐,或是锦帐中的贵人,还有文慧的窃喜,以及文淑的懊恼,似乎冥冥中却注定了各人的命运。

第一百六十二章 献艺

一袭红衣映入了文竹的眼,她不由略伸了伸头,想看清楚那王辛儿的样貌,只是那空地的位置实在不够高,又有前排的小姐们遮挡,竟是只看着了她头上的步摇。

那赤金的西凤步摇轻轻晃动,随着琴声的起浮不时的上下抖动,竟似一只落难的凤凰,正等待着涅磐重生。从这琴声之中,文竹竟听出几分不甘,几分无奈,不由心中一动。

“她的琴艺倒是不俗!”虽然对王辛儿没有什么好印象,但文竹却是说了实话。

惹的王丽君一阵抱怨,“我是不怎么懂琴的,但这人品跟技艺却是不相冲的,就这样的人,看她能走到多高,能得意到几时!”

其实,文竹跟这个王辛儿,却是没有什么真正的矛盾或恩怨,只不过是在前世之时,扯进了那件事,那件事使得自己失了性命,连着这个王辛儿便也跟着怨恨起来,文竹却没有觉得自己有什么不对。

从这琴声之中,文竹却是有一种棋逢对手之感,或是有机会,自己真想与她切磋一回。

随着琴声激荡,曲子终了,这一曲《幽兰》也随风飘散,半天,文竹都没有回过神来,王辛儿的技艺倒是并不比她逊色。

场中不由热闹起来,王辛儿到了锦帐之中,远远的听着好一顿夸奖,小姐们也是窃窃私语,连王丽君都不由叹道,“你看,连皇后娘娘都冲着她笑,等会子见了咱们,还不知道得意成什么样!”

文竹倒有些不服气,《幽兰》的意境本是静谧悠远的,让人听着伤感。但那王辛儿的《幽兰》却多了几分浮躁,好似那山谷中的兰花。随风颤抖,似要引起行者的注意,琴声中被压制的几分张扬与得意,若非极懂此曲目之人,是难以听的出来的。

此后又有多位小姐上台,连着梅婉儿也有献艺,却只是诗词书画。皇后的态度都是淡淡的,倒是那钟贵妃,远远看着竟是把梅婉儿拉到自己面前仔细的瞧了又瞧。

待到那些高官贵女们之后,才到这些四品以下的官眷。文慧已是紧张的不行。她求助的扭头看了看文竹,文竹却是冲她一笑。她便也回了个比哭还难看的笑来,倒是文淑脸色不悦的低声骂了两句,文慧这才才又低了头,却没有刚刚那般慌张。

文慧的画虽然技巧娴熟,却如当初卢启信所言。少了几分意境,得了贵人们的几句赞。又赏了几匹绫罗,便退了下来。虽然没有入哪位贵人的眼,但文慧也是宗房嫡女的出身,还是有几位不怎么得意的夫人多看了几眼。

待到文竹,已是小半个时辰之后了。对王辛儿的不服气早已经随着时间让她想了个清楚,现在这种时候,正是贵人们挑花了眼的时候。她躲还来不及,自然未打算与其一较高下。何况,若是真的胜了王辛儿一筹,说不得又要惹来什么祸事。

于是,到了文竹上台的时候。她便换了一首《平沙落雁》,这两首曲子都是她极为熟悉的。随手弹来,不见半点生涩。但显然。这首曲子却没有《幽兰》来的讨喜和应景,难免荒凉了许多。

随着文竺琴音一起,喧闹的场间渐渐的平静了下来,之前也有几位小姐弹琴,却不过是《阳春白雪》或是《渔樵问答》等等,这等生冷的曲子倒叫众人有些诧异。

但随着琴声的婉转流淌,这本是六月的酷暑,却让场中众人却好似回到了秋高气爽的秋天。只见那风静沙平,云程万里,遥远的天际一只大雁轻鸣而落,让人心胸广阔,胸中的怨气和不平早已随风而去。

琴声婉转,随着微风飘到了锦帐之中,那笑盈盈的钟贵妃听得眼睛弯弯,转而想起了什么,便低声问了内侍几句话,待听到回答,不由眼睛一闪,竟有几分动容。她又连忙看了皇后和安王妃一眼,见众人都在看着台上那有几分熟悉的面孔,这才放下心来,又恢复了笑盈盈的神情。

琴声婉转,又随着溪水飘到了安王府的一处密林中。

四殿下正有些郁闷的坐在林间的石凳上,手中捏着一片西瓜,轻轻咀嚼;白四少坐在旁边的石凳之上,白四少没有什么风度的翘着二郎腿,悠然的磕着瓜子;旁边一个健硕之人猛的站起身来,倒是把他吓了一跳,他有些不悦的道,“段明熙,听了这么多曲子,也没见你激动成这样!”

四殿下不由也将那瓜片往嘴里一丢,几下咽了下去,这才略有些不解的看着这位肤色古铜的男子,而后轻轻笑道,“明熙怎么了?可要我替你去打听那是哪家的小姐?”

坐在石桌对面的安王世子听了不由哈哈一笑,“殿下这话真好笑,在我家的地盘上,还要你出手帮我兄弟办事儿,我这脸都丢光了!”说着竟也不问一句,只叫了内侍过来。

三人各自调笑,竟将那段明熙本就发黑的脸弄的黑中透红,他却也不恼,只是摇了摇头,又难得的咧了咧嘴,露出一排整齐的小白牙,竟惹得白四少笑出了声。

琴声尚未停,那内侍便飞快的跑了回来,在安王世子的耳边回了话。安王世子竟是有些玩味的看着眼前的三个男人,他挠了挠头,这才轻声道,“却是刚刚被太子为难的女子,庄家的那个六小姐!”

听了这话,四殿下略有所悟,他轻轻“哦”了一声,又笑意浓浓的看向白四少,“听说白公子你跟她还定过亲?”

那白四少听了将手中攥着的一把瓜子“哗啦”丢到了地上,苦着脸道,“殿下您说我不要紧,千万别损了人家的闺誉才是,我跟那个六小姐不过是一面之缘,后来还不是为了对付我娘,这才扯了她来做幌子,谁知道我娘为了让我成亲竟然真派了媒婆上门,就为了这个事儿我才离家出走的……”

四殿下听了,似乎很是理解的叹了口气,倒是安王世子夸道,“不是自己想要的女人便是逃也得逃了,你也算是个重情义之人,既不是你要的人,莫要害人家一辈子!”

白四少不由脸上又露了笑,拍拍胸脯道,“那是,若是两看相厌,怎么相对一生?当然,若是我白少景看上的女人,便是抢也得抢到手!”

话音刚落,就见那四殿下眼睛一闪,脸上的郁闷之气竟一扫而空,他将刚刚拿起的西瓜片狠狠的扔到了瓷盘里,起身笑道,“说的好!你们随我去看看母后!”竟是不顾另外三人诧异的目光,径自往那胭脂林走去。

此时此刻,随着文竹轻动指尖,在几个出错的音色弹出之后,这才堪堪收尾,琴声也止息。她站起身来,盈盈一礼,便要退回去。

只是侍女却将她拦住了,又低声道,“小姐别急,贵人们还没发话呢。”文竹这才发现,几位贵人正在窃窃私语,她心中有数,虽然琴艺娴熟,但弹这样冷的曲子,自是不讨喜的,且结尾处又错了,不止这在座的夫人小姐,连那些贵人也多少听的出。怎么想也不可能入了哪位贵人的眼了,她不由放下心来,只等着上面传话过来,给几匹绸缎把自己打发了。

但不知为何,等了一时也不见内侍相传,文竹不由抬头望去,只见贵人们不知在说笑着什么,连着几个大帐中的夫人们也在交头接耳。

又等了一时,内侍方过来传话,却不是打赏,“皇后娘娘说了,庄家六小姐的琴艺超群,跟王家小姐不分伯仲,她极是喜欢,请小姐移步。”

文竹不由心中诧异,她并没有特别用心弹奏,但若是取其中一段与王辛儿的相比,确是还能一比,说不得还要更好些。可要是整曲来比,便不值一提了,不说曲子本身不讨喜,连那结尾处的几个错处便是输的不再输。

还不分伯仲,真是太抬举她了,文竹心里不由腹诽着,脸上却还不得不堆了笑,冲那内侍一笑,“辛苦公公了!”

那内侍年纪极小,并未对文竹的示好有什么感觉,只觉得这个小姐倒还是挺懂事儿的,说不定会被哪个贵人看上做个侧室什么的,他不由仔细打量了一下,却不想心中起了疑问,这个妩媚的小姐格外的眼熟。虽然这样想,却是不能说什么,只低了头前面带路。

在离锦帐还有一段距离的时候,便有一位年长些的内侍走了过来,手上的拂尘轻轻一扫,那小内侍离开了。

“咱家姓张,这位小姐这边请了!”

文竹不由轻轻颔首,“有劳公公!”

轻轻跪在软垫之上,文竹不敢抬头,只看着绣锦毯子上的五彩祥云似有几分熟悉。

几位贵人似在讨论着什么,待听到内侍的传话,这才转过头来。

“抬起头来,让我看看!一个略带低沉的女声轻道。

“臣妾不敢!”

“娘娘,庄小姐一直养在老家,到京城不过三月,胆子还小呢!”那内侍说着,几位贵人又都笑了起来,

那内侍又耐心的冲着文竹道,“庄小姐别怕,皇后娘娘让你抬起头来给她看看!”

文竹轻轻抬了头,眼睛却是看着鼻尖,只觉得几个华丽的人影在眼前一晃,却又是那个低沉的女声轻轻的道,“嗯,果然很像!”

第一百六十三章 指婚

安王府地,文竹只觉得跪的膝盖发软,但贵人们还没有让她起来的意思,只听那皇后叹道,‘说起来二公主远嫁也有两年了,虽然今年报了信儿过来,有了子嗣,但终究是见不着面的,何况如今那边的局势又紧张起来……‘声音略带了低沉,却是透着高高在上的威仪。

便有一个纤细些的声音道,‘哎,自是嫁出去,便管不得这许多了。听说这孩子也是可怜人,自小失了父母,还是祖母亲自抚养大的,看着让人心疼……‘一个年老的声音响起,“倒是跟我那冰儿差不多呢。”

“冰儿呢,快去寻她,也不在祖母面前呆着,就会乱跑”这声音之中透了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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