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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即墨-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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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墨问那公公,可汗现在在哪里,公公低头恭顺回禀,可汗此刻还在书房批奏折。

即墨颔首回了公公,独自一人坐在床沿,四顾他的房间。

真的很简单,简单到你简直觉得那屋子是个普通人才会住的,除了一张大床,便只有几张桌椅,一个博古架而已。

卧房另一侧,通向外面的房门连着的该是另一个房间,即墨蹑手蹑脚走上前,将门轻轻推开一条缝,从那缝里向外张望。

那便是他的书房了,一盏宫灯挑在旁边,安明,哦,不!宁远伏案看着奏折,双眉微蹙。

他与之前不同了些,蓄了胡须的脸看来不再如那时俊美有余,而是多了几分刚毅。

那是即墨还认识的人么?还是另一个真实的宁远?

当年的安明,在她面前,戴着面具,以假身份与她周旋,她所见到的人,真实地,又有几分?

即墨站在门内,就这样痴痴看他侧脸许久,看他低头凝眉,时而在奏折上写下一些批注,时而又沉思半晌,那样子,即墨竟思念地紧。

甚至,就让时间停在这刻,就让她在这里偷偷看他,弥补这三年来,暗地里不为人知的想念。

她,真看不起自己。

明知他是个骗子,自己还对他留有思念,真是贱到家了。

自顾自负气地关上门,回到床边,轻轻躺下,高床软枕,好久不曾躺过了。

舒适地在床上扭了扭身体,这暖暖的被衾让人昏昏欲睡。

他要批奏折到什么时候?慢慢批,即墨还没想好,该如何面对他~~~

宁远阅完奏折,回到卧房,就看到即墨这么安静地躺在床上,一手放在胸前,另一手垂在床边,酥胸随着规律呼吸一起一

24、现在你要听我的 。。。

伏。

微砣的双颊依旧诱人,还有粉红色的唇,柔软地划出倔强的弧度。

伸手,在她脸上轻轻抚着,感受几年来未有再次尝试的滑滑触感。

他的即墨,竟然还在。

床上的人儿呻**吟一声,缓缓转了转身,微微睁开眼,明亮的瞳仁中,映出他的脸孔。

感觉她身体微震了一下,不自觉地往后缩了缩,他伸手欲要握她的,却被即墨一把将手抽了回来,娇俏的小脸上写满防备。

那个小小的神情,换来宁远不悦,他皱了眉,沉下脸,冷冷望着眼前微微瑟缩的即墨。

“你是谁?”即墨开口,颤抖着问。这是她三年前,最后那一面问过的问题,如今再问一次。

宁远挑了眉,冷然看着即墨:“宁远,你该叫我可汗!”

倔强地扬起头:“可汗!”即墨叫他,尽量压下心里的情绪,强忍着身体的颤抖,越忍却抖得越厉害。

大咧咧地往床上一坐,双手撑在身后,宁远回头看着已然缩到床角的即墨命令道:“过来,服侍我。”

咬了下唇,即墨向前挪到宁远面前,不让他看到心底的委屈。

小手向上,挪到他胸前,解开他衣衫侧襟的衣扣,一颗,接一颗,不要让他看出自己的紧张。

宁远盯着即墨动作笨拙的小手,看她卸下自己的外衣,再笨手笨脚地卸下另一件,直到将他上衣褪尽,露出肌肉强健的上半身,才继续残酷说:“脱光了,没得脱了,你就打算这样?”

即墨咬着颤抖的下唇,摇了摇头,只是,她该如何继续下去?

一个翻身,将即墨压在身下,看到她的生涩,挑了眉毛问:“分开之后,你有过几个男人?”

他问得没有来由,即墨起初先是一惊,紧接着,她意识到刚才自己的表现有多差强人意,他看出来了么?那在他们分开之后,他又有几个女人?他那样的男人,不会在离开即墨后,只是孤身一个吧。

她该说实话么?说她在他之后守身如玉,然后看他得意地笑,看他继续在心里嘲笑她的傻么?舔了舔唇,不咸不淡地编造一个谎言:“有几个,不算多。”谎话出口,看他变了脸色,心里竟然不紧张了,满满的都是恶意地得意。

大手附上即墨胸前蓓蕾,死命地抓着,痛得她眼角流出了泪。

难得有了报复地快感,即墨继续说:“那你要我如何?一个人独守空房吗?你说得没错,公主当然可以为所欲为,保有几个自己的男人,不是太难的事情。”

“所以你连嫁人都没有嫁?”

点点头,“那当然,我需要嫁人么?还有什么我想要的我得不到?何必自找麻烦地去找个丈夫来管着我。”

宁远沉默半晌,将手握成拳头,撑在床角:“看来你日子过得很不错啊。”

“那当然

24、现在你要听我的 。。。

,在你攻入皇城前,我的日子是不错的。”即墨笑得放荡,他越是气,她越开心。

“是啊,那时你是有好日子过,不过现在,你要听我的。”宁远一句,似是重拾了信心,“从现在开始,你只负责满足我。”

压下她的身体,他将身体欺压在她身上,不再温柔抚触,只顾发泄地蹂**躏。

即墨死咬牙关,不肯痛呼出声。

“唰!”

单薄衣衫被他撕开,露出一片雪白肌肤,她望着他,看他眼里闪出欲火。

即墨依旧是笑,媚笑着翻了身,趴在床上,黑发四散香肩与裸背间,带出微微的香气。

“可汗~~~”她叫着他,不再是之前的安明,而是一个高高在上的称呼。

伸出手臂,抚上宁远健壮前胸,沿着肌肉间凹入的缝隙,向下移到他下腹,轻轻一抽,解开最后一道束缚。

垂下的发丝掩住她飞红的脸,即墨抬眸,挑逗看他。

看他怒意混着欲火,脸上的表情模糊。

宁远伸手将即墨按在床上,没有前戏,没有给她任何适应的机会,不顾她的尖叫,直接抬起即墨纤腰,从背后一举贯穿,没有怜惜地动作起来。

跪在床上,感受他从背后的阵阵冲击,弓起身体默默承受。

即墨因背对他,才回复了真实表情,释放出一脸痛苦,任泪水沿着脸颊滑下,一滴滴,直接滴在明黄床单上,只有她看得到。

她宁愿,死在他攻入皇城的那一天,都不要看到自己三年前倾心喜欢的,竟是这样一个人,骗她一时,也骗她一世伤心。

心里,该是早就清楚,他若真的曾经对她有过一丝真心,何至于到现在才想起自己。

无非,即墨想,也就是供他排遣些宫内时日无聊罢了。

可是,心,为什么这么痛?

那种划过胸口的,想要呐喊却凄然无声的痛。

只因,她就在刚才,在隔着一扇门对他凝眸驻足的时候,心里还依旧傻傻地留着一丝期待。

期待他还能如多年前那样深情望她,对她嘘寒问暖。

多可笑的期待。

身体呢?适应了最初的粗暴,却主动地回应他的每一次残酷冲击。

呻**吟不经意逸出口中,伴随之前的呜咽,听在他耳朵里,变成更有效的催情药。

“即墨!我的小即墨。”他低吼,如多年前一样的称呼:“就算你对我再无情,你终究还是落到我手里了。这次,不会再放过你的。”

他含糊地说着,混着低吼声和狂野的动作,混淆了即墨的视听,没有心思再去思考他的每一句话。

三年多前的那一次,两人都思念许久,如今,慢慢回味。

25

25、第二日 。。。

对于即墨来说,每天的不同时辰是不一样的。

夜晚是用来混乱的,而清晨是用来反省的。

一觉睡醒,人总会为前一天犯下的错误作一个比较清醒的思考,这个时候理智会回到脑海里面。例如,有些早晨,即墨会觉得,前一天和即黛的口角真的算不上什么大事儿,如果即黛愿意,两人两句好话或一个微笑,就好了。再例如,有些早晨,即墨会一早起床看书用功,因着她会觉得前日玩得太过厉害,人不能太无所事事。

今天早上,即墨躺在被子里,看到窗棂外射入的阳光,反省昨晚自己的行为。

哦!天哪。她竟然觉得脸红得不行,为了昨日那些出格的动作、表情、姿势和每一个引人误会的呼吸。一次次,主动回应他。这样,在他眼里看来,自己便真的被轻贱到地底下去了。

将脑袋缩进被子里,当个缩头乌龟也好。

怎么办呐?也不知现在什么时辰了。

时辰?

仿佛突然有了体认一般,即墨将脑袋伸出被子,看了看阳光射进窗户的角度,才意识到到时间已经不早,好久不曾睡到日上三竿了。

空气中的灰尘在阳光的照耀下轻舞飞扬,房内很是安静。

她将被子卡在脖子上伸长耳朵仔细听,隔壁,有人在议事,似乎有他的声音,还有其他人?

即墨一时有点懵,不知该如何是好。

撑起酸痛的身体坐起来,被衾从胸前滑落,肌肤体会到一丝寒意。

昨夜,该怎么说,疯狂么?是呀。

她算是知道了,三年前的那一次,他算得上是压抑了,刚经过的那晚,才算是体会到什么叫精力充沛。

忘记自己是怎么睡着的,只记得最后隐约对他讲:“求你,让我歇会儿,就一会儿~~~”之后似乎就不省人事了。

所以,现在什么都没穿。

拉了拉被子,掖在腋下,半撑了身体,企图找件可以蔽体的薄衫,却见昨夜被撕碎的那件薄绸单衫无力地躺在床尾的一角,半挂在床沿。

看了那件衣服,即墨心里有点说不出的感觉,皱了皱眉,不去细想。

回身看一眼~~~

“啊!”即墨一声尖叫,没想到屋里还有人。

“公主,老奴服侍您更衣。”

说话的那人,竟是崔嬷嬷。

怎么是她呢?

即墨不是不喜欢崔嬷嬷,她是从小陪她长大的嬷嬷,对自己一直是很好的,蒙古人入宫之后,一直都没有崔嬷嬷的消息,不知她去哪里了,即墨偶尔还会牵念她。

可是,她可不愿在这样的场合,衣不蔽体地看见自己以前的熟人。

有点被捉奸在床的感觉,不知道昨夜的事情,她知道多少?

该是不清楚吧,昨夜服侍的嬷嬷她可不认识,崔嬷嬷最多也就是今早才被找来的。

红了脸,舔了舔嘴

25、第二日 。。。

唇。

即便崔嬷嬷今早才来,她一个这把年纪的老宫人,这样的事情还会不清楚么。看她那一脸了然神情,即墨将头埋入双手间,低低哀叫。

“公主,更衣吧。”崔嬷嬷在几丈外的远处提醒。

“不用了,崔嬷嬷。”即墨抬起头,将□在被子外的双臂缩回被内,不给别人机会看到身上的印迹斑斑:“我自己换就好。”

“公主?”崔嬷嬷脸上有些不解表情:“以前都是老奴给您更衣~~~”

“嬷嬷~~~嗯,那个~~~现在我自己可以换衣服,您去休息吧。”即墨说着,指了崔嬷嬷身边的椅子:“衣服,就放那里~~~那里,我自己来。”

她又强调一遍,崔嬷嬷不是多话的人,点了点头,将衣物整齐放在即墨所指的那个椅子上,安安静静地退了出去。

“吁~~~”长舒一口气,即墨微微放松。

将被子裹在身上,伸脚下床够了鞋子,一跳一跳地去丈许远的凳子上取那叠衣物。

好不容易跳到那里,一手执着被子,一手张开去取衣服,一把抓起,手不够大,几件衣服从衣堆里滑落,掉到地上。

即墨低低哀叫一声,蹲□去,胡乱捡起落地衣衫,卷吧卷吧塞到怀里。

一瘸一跳地回了床上。

“呼~~~”她将衣服放在床上,蹬掉脚上的鞋子,将有些冰冷的身体缩回被子里,准备自己一件件穿。

突然想起什么一样,警觉地往连通他书房的那扇门看了看。

“啊!~~~”又是一惊,看他正站在门口,一手扶门地望着即墨。

“你这样没事乱叫干吗?”他开口,语气不善:“生怕外面的大臣不知道我房里有个女人么?”

“呃~~~”即墨有些语滞,她没这么想来着,不过是想找个无人注意的时候,偷偷逃出他这里。

大臣?哦,对了。他正在与人议事呢。

紧张地向书房方向探了下头,书房那里没人看见她吧?

却见他转身,将背后的门合上,皱眉道:“别看了,都被我赶走了。”

哦~~~这样就好。即墨点了点头,整个人陷进被子中,只露出一个脑袋看着他。

熟悉,却又完全不熟的人。

“你要干嘛?”他问着,语气居高临下。

低下头,轻声回他:“我要走了。”

见他挑了挑眉毛,微微点头,脸上似乎并未有什么特别神情,只淡淡说:“行,走吧。”

“你~~~”即墨看他,欲言又止。

“怎么?”

“你一定要待在这里,不出去么?”她问着,这样,让她怎么穿衣服。

他勾起唇角,冷笑一下,再次点头:“我为什么要走?这是我的卧房。还是,你以为你还是之前的即墨公主?”

是了,这里是他的地方,不是即墨的了,她的确没什么理

25、第二日 。。。

由让他离开,可是她得把衣服穿好啊。

咬了牙,不能被他看扁,即墨伸出一条手臂,从床侧勾了内衣,塞回被子里,悉悉索索地穿起来。

宁远就在不远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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