霓虹深处-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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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二毛说有事就别了老周。一直听说老周也是仗义疏财的主。比二毛有过之而无不及，，今日之事上也能看出并非虚言。用二毛的话就是老周不义之财赚得太多，兄弟们替他花点是减轻他的罪过，是在做善事。
二毛用我的新手机给刘刚打电话。说要出去办事，我和二毛、刘刚吃过晚饭，便由刘刚开车我们三人一起到了一家酒吧，我们要了三杯劣等红酒，看来他们两人也消受不了什么好东西。一杯红酒三两口干掉。没看出一点品味。二毛告诉我一个阔佬花两万要把泡他女儿的什么发艺师，也就是剃头的修理一下。让他在床上躺上几个月，这到真是个好活，好过总是跟着二毛没钱时吃了上顿没下顿，我虽然偶尔才付回车钱或花点小钱，但我那点家底早就熬干了。不过这次可苦了我，计划是让我去调戏小妞惹怒那爷们。然后洗手间或酒吧外面由二毛和刘刚二人将他修理了。打架他们两人不在话下。可调戏小妞我那成啊。不过他们两个是体力活。这脑力工作当然就交给了我。
左盼右等终于目标出现。女的年轻漂亮，很有气质而且很冷的那种。只能这样形容，因为看上去只有这个感觉，一个留着染着至少两种颜色奇怪发型的哥们在她身边转来转去，并有说有笑。而女的面部基本上看不到什么表情，只是偶尔才冷笑一下。
趁着男的离开的功夫，我大步走上前去，远远的看到她敝了我一眼，但看到我是冲她而去。目光又移了过来两对视几秒钟。我也许是忘记了台词，还是她先开口。“你有什么事吗？”
“不好意思小姐，请恕我冒昧，能请你喝杯酒吗？”我对漂亮的小姐讲话向来是讲风度的。
“怎么你看我像是自己喝不起酒吗？还是看我像酒吧妹。”
“真对不起，我只是看到你这样漂亮的小姐忍不住想要认识你而已。”
“那你可以请我喝一杯吗？”
｜“那又是为什么？我认识你吗？”
真晕！自己本来这方面就没有经业可又碰上这种角色，眼见那边的二毛、刘刚急的只跺脚，我也一点办法也没有。
“正因为这样，我想和你认识啊！”我紧接上她的话。
“可我并没有兴趣认识你。”她笑了一下说。
我也够不要脸的了。至少我感觉，但是还是没有搞定，我也决定了放弃第一步计划。
“那对不起小姐打扰了。”我转身要走。
“等一下。”下面发生喜剧性变化。
“不过请你喝杯酒也无所谓。”
小姐出手便是向侍应生要了整瓶人头马。亏了她没有让我请她，我有意识的坐在她身边的吧椅上“谢了”我举起杯致谢。
“不客气。”她同时举杯并且笑了笑，笑也不在像以前那么冷了。
“你真有性格，很招人喜欢。”
“是吗？很多人都是这么说，你不常来啊？”
“是啊。你经常来吗？”
“嗯。至少这段时间是。”怪不得二毛一早就来守株待兔，原来是摸清了规律了。
“那以前呢？”我接着问。
“今年夏天刚从美国留学回来。”
“留美生，怪不得。什么学位啊？”
“没混上学位，只是在美国玩了两年。”
“你说我性格很招人喜欢，那你是喜欢我性格还是人呢？”
“性格。”我说。
“撒谎。”
“怎么讲。”
“难道你还没有跟我讲话就已经知道我有性格了”
“噢，”我笑了笑，她也相迎一笑。
这时才感到她的笑要比那种冷笑漂亮的更多，正在我感叹美国回来的女人不同凡响之时，身后已站了一硕大的身影。
“哥们你占了我的位置。”
“我没感觉这是你的位置啊。”
“你想干什么？”他果然怒了。
“泡妞啊！”没有想到那女的竟然抢先我回答了。
“你想怎么着吧？”他冲着我吼。
“拜托有点风度好不好，要吵架请到一边去。”那小姐也生气的说。
“我不想怎么样，只是想上洗手间。老兄能带我去吗？”我此时仍保持彬彬有礼。
“求之不得。”真是傻子。一点都没有想到他和我进去之后是什么后果。竟然还将一只手放在我的肩膀生怕我溜了。
我和他前面进去，二毛和刘刚后面跟了进去，结果不用讲也很清楚了。乒乓声中我走出洗手间。放在那里半杯人头马岂能浪费。我又来到小姐面前，小姐看我，又看看洗手间方向，我将半杯人头马一饮而尽。
“敢问小姐芳名。”
她应该是没有反应过来，这时二毛他们已经出了洗手间。
“还是下次聊吧。拜拜。”我伸出手向她示意。然后随二毛他们一起出了酒吧。
上车后刘刚一路飞奔，我一路有说有笑讨论着这次战斗经过。两天后二毛顺利拿到了钱，但和兄弟们一起挥霍没几日又干净了。
二毛接的活多属这一性质。动作最大的也就是几天后发生，二毛接到一替人收帐的活。不过现在已不是杨白劳那个时代，要债的是老板欠债的也是老板，欠债的有钱不还逼的要债的人四处求神。要帐的方式也千奇百态，这次行动幕后总策划是我和刘刚。我向来是不肖做这种事。或说他们的狗头军师，自己都感觉是大材小用。按照计划二毛调动所有可用的人头（也就二三十个），用几辆车被运到欠债那位老板的一家酒店大厅里全部分散。一人一份蛋炒饭，消费最高限度就是它了，并且一人一张桌子。全给我盯着蛋炒饭看。实在没有位置就可以跑到楼上雅间二人一间一碟花生米，一瓶二锅头。二毛留在大厅主持大局。我和刘刚两个人早早就占了一间单间。按我们的规定一分蛋炒饭必须吃到酒店关门并且身边不许坐其他人。这其实不用交代看到这群人的痞子气除了同道中人也不会有人主动去和他们接近。大多数人看到这种阵势刚进大厅掉头出去，而这时门口迎宾小姐“欢迎光临”的话音还没有落下。也就是说除了我们酒店别想在做别人的生意。这里可是大酒店我想二、三十份炒饭就连他们的水电费都不会够呢！酒店的经理还算见过世面，并没有失礼。
不一会酒店的老板和一个身着公安制服的人开车赶来。大厅中我一点都不担心，每一个可能发生的事情该怎么应对，二毛已让兄弟们背的烂熟。这件事也在我的意料之中只不过场面小了点。即使来一群的公安排查，兄弟们个个身家“清白”身份证也清一色真的。并且相互都不认识。到这里都是为了吃饭，只不过酒店中吃饭不比吃自助。除非你不做生意否则不管中餐还是晚餐都能一直吃到你关门为止。我想在大厅中那位警官应该是得到了很满意的答复。又很快和酒店老板一起上了楼。先是酒店的经理进了我们房间。
“请问两位还有什么需要吗？”对着我们桌子上的花生米和二锅头他有礼貌的说道。
“噢不需要了，我们要什么的话会直接向服务员讲的，不劳你亲自来问。”我边喝着酒边说“对了另外你们酒店的服务不错，老板真会做生意，我们以后一定常来”
“那好请两位慢用”他看到我们没有要走的意思就退了出去，紧接着进来了酒店老板和那位穿制服的警官。
“你们是干什么的”警官问道。
“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吗？”我很吃惊道。
“想在这里闹事吗？”
“如果警官认为吃饭也算闹事的话，那就是了”
“带上你们的快走，我是这里派出所的所长。在不走我就叫人带你们走了”
“我们就两个人啊”我很疑惑的看着他
“凭什么带我们走，吃饭也犯法吗？”刘刚这时也吼了起来“派出所的怎么了，牛B啊”这下刘刚的话超出了戏份，有点过了。
我见警官要发火，就赶快补救道：
“我们都是守法公民啊。这是我身份证、工作证你拿去核实啊！”
我说着拿出我的身份证和工作证（莫报社实习记者，当然是假的，但足可以以假乱真。只要不跑到报社去对质是不会穿帮的。）刘刚也配合的吧身份证扔到桌子上。那警官一看到我的身份也马上收敛了。毕竟这是北京吃皇粮最不能得罪的两种人就是电视的和报社的。谁都不敢小看舆论的力量。但还指着刘刚说了句：“小子算你狠，别那天犯到我手里，我整不死你。”
他又说错话了，我不得不教育他几句。
“同志这就不对，你不觉得这样讲话有损人民警察的形象吗？这小子真是个无赖（我指着刘刚），可你穿着这衣服就要受这身衣服的约束。再者犯到你手里又能怎样。你是假公济私、还是公报私仇！”
警官似乎很不服气，可又无话可说，，最终还是被酒店老板拉了出去。
“兄弟哥哥真服了你。”刘刚举起酒杯做一豪爽的姿态。
“哥哥见笑了。”我一举杯两人哈哈一笑一饮而尽。
“来这里的酒很贵的，让我们喝干了它。”刘刚边说边倒酒给我。。。。。。
那一次大获全胜，只到夜里十一点多，眼见街上不在有什么人我们才收了阵势。第二天也是如此。不过那穿制服的家伙再没出现。只有酒店老板在那收银台那边焦急的抽着烟不时的打电话，能做老板的自然不是傻子，他知道我们是早就设计好。事情到现在使黑白道都无多大用途。只有从问题根本上入手。
果真第三天，我们刚入席。经理就进来然后是服务员不停的上菜。
“什么意思啊？我们可没钱付帐啊！”我看看他们经理说道。
“今天是我们请的。”
“不是吧。在你们这里若是吃死了人你们也跑不掉的啊！”刘刚又跟着说。
“两位别误会，我们老板把那边事已经了了。老板说今晚把兄弟们招待好了以后就都是朋友，让兄弟们往一起聚一聚吧。”经理急忙解释。
我出去示意二毛进来，给他讲明以后二毛打了一个电话确认了一下，然后到下面一招手，小子们全都涌了上来。酒店摆了两大桌子没有盛下，又开了一小间给我、二毛和刘刚。老板就是老板，单气度就不同常人，丢了钱丢了面子不说，席间照常给兄弟们笑脸陪酒。我们也那里管他脸上什么样子。心里什么样子。有酒就喝有肉就吃，不过这次很不划算，二三十人劳师动众两三天，结果下来也没多拿钱。二毛没有自己掏钱请兄弟们吃喝就已经不错。而下面的小混混像“飞露”也就是混个白吃白喝，真没什么前途，而我顶多算比他们强一点，偶尔沾点二毛的便宜。
任你混得在怎么风光，口袋子没钱日子就不好过，二毛下面的小崽子们基本上好坏都有份事做大不了没有钱的时候老老实实做事。等手里有了钱再出来潇洒，实在不行就是做点偷鸡摸狗的小勾当。在那时大街上看到的小混混们基本都是以这种方式生存。可无论二毛还是我都不会甘心只做这样的人。终于有一天向二毛提出要另找路子挣钱。像老周低进高出，偶尔做回“倒爷”，一出手就是百分之几百的利润，刘刚只开了辆破车。但一个月也能拿出个三五千的够吃够玩了。可我们呢？除了二毛接点散活就是到老大那里赠点，更或者要人接济两顿。总不是长久之际。
二毛听了我的想法，也深有同感。但却不知道自己真能干点什么去拿每月固定的钱对于我来说这确不是难事。之前没有手机之时，最多还是厂外里的话吧去打电话。那里虽说有七八个电话机，但每天晚上打电话的人很多。有时甚至还要排队。另外还有五台电话线接的电脑网速虽慢但每天总有人光顾，其中也包括我在内，那时就感觉这一定赚钱。后经多方打听，才知道其中油水真的是不少，所以才生了那份心，再加上投资小，成本收回快，只不过有一点小风险真是值得一赌。
“那这一个门面。一个月能赚多少？”
“除去租金和看店人的工资保守的说两千块有余。”
“只有小两千啊？”
“一个两千，五个呢？”我点拨道。
“对多弄几个，不过得要多少钱成本。”他这才开了窍。
“要五个像样的，三万，还有要地方上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才能过得去。”
“三万？不是太大的问题，关系咱家老大有的是，这都没问题。”
“行咱说干就干，你的智力我的体力。我们双剑合璧。”二毛略带幽默的说。
“说好之后决定二毛去想办法弄钱。我去看店面。我们便都忙了起来。弄钱首先想到就是我们老大。只要这个活财神能出点血那肯定能省我们不少事。老大听说是我和二毛一起干的倒也没有怀疑我们会不会有钱赚。并打包票说地方上绝对没问题。只是钱给得不多，只出了五千，剩下的也够二毛折腾的了。接下来两天里，没有见到二毛人，我想应该去想办法弄钱去了。我除了做自己份内之事还做了点私事，没有办法，木秀于林风必摧，先是有人见我在厂里厂外都人模人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