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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红粉军团-第5章

小说: 红粉军团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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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个指头。

  “刚才你为什么不让我动手?”

  “那个家伙你惹不起。”

  “切~”许文强一脸受辱。他从一名水手手中接过一串钥匙,转身的时候,飘了一眼他身后的那个小孩,孩子的脸上依然是那种不可一世的神情。“哼!”他的嘴歪了一歪,确定了自己的对手。他的意思再明显不过了:这孩子运气真差,要和他共分一个房间和一袋金币。

  少年痴和他前面的人分在了一个房间。那是一个高大雄状的大块头,见是一个小孩,表情透出明显的饶幸。他把钥匙和金币都紧紧地攥在自己的手里,丝毫没有拿出来的意思。

  “小孩,运气不错啊?居然能活下来。”他的眼里透着调侃。他一定以为这孩子是幸运才得以留下来的。

  “是啊,幸气不错而已。”少年叹了一口气,就象是一个老头儿在感叹命运。

  “哈哈~放心,很快你就能解脱了。”壮汉狷狂地大笑,笑得能看得见咙结摇动。

  “看把你乐得~”少年痴轻轻地说,只有他自己能听得到。

  许文强举起手里的钥匙,对着门呆愣了半天。“怎么找不到锁?”

  “白痴!”白衣小孩对这两个字似乎上瘾了,许文强脸上的筋再次抽动,他一回头,少年站在他身边对他摇头。

  我忍,忍,他拼命地压住气,将胸中翻腾的怒火压了下去。

  “你来吧~”他抛过钥匙做了一个请的姿势。

  只是“镗”地一声钥匙落在了地上,小孩根本就没有去接。他瞟了一眼那钥匙,不屑地说,“这玩意儿就是拿来哄哄你们这些白痴的。”

  “你!”许文强气结,那他就开开他怎么开门。

  他的眼皮抬了一抬,伸起一条腿,咚一声便向那只豪华的雕满了精致牡丹的门撞去。门轰隆隆地开了,听起来非外的沉重。小孩提起脚双手插在裤袋里走了进去,这孩子身上穿的是一条背带装的牛仔裤,腰间还挎了一只小帆布包。

  “拽什么拽!哼!”许文强刚想提脚,门却已经合上了。他学着那小孩的样子一脚向门踹了过去。

  “哇~”旁边的人只听得他一声大脚,许文强弯下身子捂着脚跳了好几圈。旁边有几个人狂笑起来。

  “靠!这门比石头还沉~”

  “使巧劲。”少年痴在另一扇门前对他示意道。他抬起脚,向门踹去,门慢慢地打开。

  其他人都学着样子纷纷破门而入。

  许文强折腾了半天,终于进去了。原来这门使的是四分之一的力道,用的是螺旋原理,要踢在他四分之一的受力点上,完全是四两拨千金的巧工夫。

  房间果真是够别致,雕梁画栋很具有古香古色的风情。可惜里面除了床褥外什么都没有。许文强一屁股坐在了床上,他将那串漂亮的钥匙扬起,看了看,一脸纳闷,“那他们还给我们钥匙做什么?”说罢他将那钥匙扔了出去。

  “白痴,别扔~”那小孩飞快地跳了起来,一把将钥匙钥匙将在了手中。

  那姿势看得许文强目瞪口呆。

  只见小孩双脚一蹬,象只轻灵的燕子在空中一腾而起,他的脚在半空中时在墙壁上轻点了一下,借助这一点微弱的受力,曲体犹如体操运动员的完美和矫健完成了一个二周半,然后在靠近天花板(应该是木板)只有一厘米的地方优雅地打开。而此时那只钥匙也正呈现出抛物线的顶点,马上进入下落的状态。小孩的手轻轻一抓,钥匙便象听话似的准确地落入到他的掌中。

  钥匙一到手,小孩的头一扭,迅速地落地,下落时他再次借助了墙壁的受力,双脚着地轻如鸿毛。接连几番的动作,他头上的帽子都蚊丝未动,看来这貌似于轻功“燕子抄水”的动作已属上乘了。

  “好功夫啊!”一边的许文强竟不得由衷的称赞了起来,但对于小孩这个带着表演性质的动作,他看出来了,一个小动作要搞得这么复杂,是在向他挑衅。他挑了挑眉毛,伸出手去掏兜里的雪茄。

  小孩将钥匙放进那只小包包里面,许文强的烟丝让他的眉头皱了皱,他的脸对着许文强,目光没有着点,然后伸出手指在鼻子上揩了一下,跳上了另一只床。这里的一切家具什件都是木制的,上面精心地雕刻着一些奇怪的图案,龙飞凤舞,花鸟雀鸦不一而足,看不出来有什么实际的喻意和象征。

  小孩开始坐下来,闭目养神。

  许文强弹了弹烟灰,瞟了那小孩一眼。他仔细地打量起这间客房来。然后他笑了笑,还以为他们真一尘不染地生活在古代呢,原来还是经不住现代文明的诱惑,还是用了电灯来照明。因为客仓是置于水下,所以没有窗户,于是有一个透明的玻璃窗,直视出去可以看到外面光影浮动的海水。房间的地板铺着大块花纹绮丽的波丝地毯,一些实用的家具虽简单但不失精致和华丽,看样子是被铁钉在了仓板上的,毕竟航海是一段颠簸的旅程。许文强叉着腰站了起来,目光落在一道了件蛇形的木雕上面。那是一尊奇怪的木雕,上面有许多蛇奇形怪状地盘结在一起。许文强禁不住好奇,伸出指头。他一碰触,卡哒一声,一颗蛇头掉落了下来,墙板呼呼地移动起来。一扇暗门呈现在了出来。

  蛇形的门把,一条蛇形的东西呲着毒牙吐信,他抽出手去试了一下,门把松动了。

  “别动!”小孩闭着的眼睛突然打开,一声大喝。

  可是迟了!门已经被许文强给拉动了。象风吼又象是怪物厮叫的声音从门缝里面传了出来,让人毛骨耸然,许文强急忙用力想将门闭上,虚掩的门开始剧烈地抖动,很显然里面的东西想冲出来。

  “欧~”许文强倒抽了一口气,嘴里的雪茄惊得落在了身上,他立即将整个身体压在门上,竭力地抵住那扇门。

  “轰~轰~轰,”门被狠烈地顶撞着,许文强使出吃奶的劲拼命地撑住,已经满脸青筋和汗水,但仍旧难以抵住那道强力。

  小孩此时已经来到他的身旁,“里面是什么?”他皱着眉,那声音太可怕了,犹如千军万马在嘶见,又象是火车在长鸣,又象是某种怪兽的低鸣。

  “我~快~抵~不住了~”许文强咬牙切齿地说,他的力气一点一点的衰弱下去,门渐渐地被打开缝,一条红色的舌头伸了出来,象只鞭子似的四处扫射,散发出刺鼻的腥臭。

  “好臭。”小孩一脸恶心地捂住了鼻子,只听刷一声,许文强面前一道血光一闪,那条舌头重重地落在了许文强的脚边,褐黄色的沾液喷了他一脸。

  “啊~”一声凌烈的惨嚎过后,推门的猛力愈渐缩下,许文强借势一顶,迅速地扭下手柄。那恐怖的声音终于消失,他长吁一气,浑身虚脱地靠在了门上。

  “欧~”小孩恶心张着手看那些粘液,象鼻涕似的粘在手上,甩都甩不掉。等他抬头一看许文强,忍不住不好意思起来,因为他浑身上下都是,和他一比是大巫见小巫。

  象只蛹一般的许文强在靠在门上,对他眨了眨眼睛,眼里没有仇视只有友好。他们现在也算得上是患难与共了吧。小孩看到他的眼神,有一丝慌乱。他大概是不习惯跟陌生人之间忽然就这么信任的。他的眼神避了一下,喉咙里卡了一声,但什么都没有说,然后闭上嘴继续对着那双脏手发呆。

  而在他们的隔壁,少年痴正躺在床上,用那把“银牙”剔指甲。这把刀子是在黑室时,从地上捡到的,就是最开始他感觉到的那道寒光。在那间黑暗的货仓里面,它舔试的血渍一定不少。但最后他的主人还是倒下了。

  少年将它拨出鞘时能听到一阵浅吟。低低的象风声,又象是在某种低吟的浅说,少年仔细地打量它,伸出指头轻捂在他锋利的刃上,他相信它也是有生命的。也许,很多武器都是有生命的。它在为他前主人哀鸣。

  另一张床上,壮汉的身体将床占去一大半,他打开袋囊取出一壶酒和一些干卤,滋滋有味地大嚼起来,一边嚼一边不怀好意地将目光落在少年的身上。

  “哈,这把刀我见过。”壮汉伸出手臂,一条细长的刀口象只红蛇一般爬在上面。“不过那家伙不出三招就被我干掉了!哈哈哈。”他油腥的嘴大声地狂笑。

  刀子又一次发出了那种浅吟。

  少年痴看了他一眼,平静地将刀子收回了鞘。转过头时,眼里杀机澎湃。

第八章 猫鼠游戏
大汉酒足饭饱后满足地摸了摸肚皮,大概是身下被铬得不舒服,他移动了几下身体,终于找到了一个舒服的姿势。然后他向强化玻璃窗外望了望,天色已暗淡下来,外面黑压压的只隐约能感觉到一些水底浮动着浅弱的月光。他的眼睛瞟了瞟忽明忽暗的灯光,目光最后落到少年痴侧躺着睡在床上的后脑。

  他伸出手摸了摸自己的武器,原来他宽大的衣服下面,腰间,大腿上琳琅满目的插满了各种吓人的家伙,从蛇纹手刀,再到刀叉夹子,品种多样,甚至居然有一把小手枪。刚才铬着他一身横肉的家伙就是这把手枪。

  很显然他身上大部分的家伙都属于掠夺品,和他都不是原配,就说那把小巧的手枪吧,手柄如此这短小精干,做工如此之精致,他粗硕的指头可能连扳孔都无法伸进去,别说是要拿来杀人了。

  少年痴面朝墙侧躺着,在他的手里握着的还是那只“银牙”。它一直在骚动不安地跳动,根本无法老实地呆在刀鞘里面。少年只好将它拿在手上,刀面犹如一面镜子,将那壮汉的一举一动清晰地折射出来。

  从刀面上清晰地看到那些武器的时候,少年痴的嘴角扯出一个冷笑。他知道,这是一个贪婪的胖子,什么都想占据为已有,也不管对自己有用没有用。

  对于敌人,能找出他的弱点来,那么你就赢了一半。少年痴一直静静地等待着反击。

  但壮汉却并没有急于动手迹象,他也在等待最好的时机。

  熟夜的时候,人的精神最容易疲倦。现在的出线机率已经是十二分之五了,但这也意味着难度更加难,形势更加紧张。在这个时候,每进一退都可能是陷阱。每退一步,那就不用讲了,肯定是地狱了。在这里,除了进已别无选择,绝对没有退的余地。所以每一个行动都不得不更加警慎。

  这就好象高手出牌,你明明知道自己有大牌,肯定不会用小牌去冒那个险。混来的,那叫做菜鸟。

  大汉丢出一块啃过的骨头,准确地打在门边电灯的按扭开关上,啪一声,电灯熄灭了。图象从刀页上消息,少年痴在黑暗里轻轻翻了个身。他的嘴角挂着笑,他的眼睛有夜视能力,关灯对他丝毫没有损折。

  “找死!”他在心里哼了一声。

  接下来就是就僵持。船内能感觉到月色一点一点地向西偏去,夜渐渐地深了。船象母亲的摇蓝一般安稳地晃动着。

  大汉终于行动了。他在黑暗中轻手轻脚地摸索了起来,别看他一身的状硕的肉,此时轻灵得却象一只夜行的猫子。他屏住气,光脚踩在地毯上,手里多了一把尖利的象河妖使用的U形叉子,叉尖带着回勾,在夜色里冒着冷光。凭着先前已构思好的判断,他一步一步朝少年所躺的方位靠过去。

  大汉在黑暗中发出一声得意的冷笑,“去死吧!”他一声大喊,然后举叉,狠狠地向先前少年搁脑袋的地方刺了下去。

  大汉下力的力道少说也有千斤之力吧,这一叉下去,铁定是皮开肉溅。大汉发出得意地笑声,将叉子重重地落了下去。

  叉子刚一受力,大汉心中暗叫一声不好。因为软绵绵的,不象是落在人肉上,倒象是落在被褥上!大汉心里一吓,已知被暗算,他急忙将刀子收了回来,小心地靠住墙壁,用另一只手从腰间掏出一把铁伞,他的手一抖,呼地一声,铁伞象魔菇一般撑开来,形成一块坚实的盾牌。

  “哗!好东西!”少年倒贴在天花板上,眼皮动了动,对那个家伙充满了兴趣。同时,猫捉老鼠的游戏也正式开始了。

  黑暗的空间里,大汉喘息着,他扭着耳朵想听到一点东西,但他除了自己的紧张跳动的心脏和沉重的喘息声外,什么都听不到。

  忽然隔壁传来一阵野兽的狂哮,大汉的身体抖了一下,然后扭了下头,抬起袖子往脸上擦了擦汗。

  “你他妈的在哪儿?有种就给我滚出来,你这个见不得光的小杂种。”大汉开始扯着嗓子狂叫,他想用激将法把少年给激出来。

  少年丝毫不为所动,挂在上面一脸修闲的样子,带着欣赏注视着他的一举一动。

  大汉的情绪象喝了鸡血,越吼越激动,象一只屁股上被拨了毛的公鸡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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