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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凤落台,陛下太妖冶-第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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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怕……是圣女你会先伤心吧?”黎幽声音忽然发直,好似看到什么令她惊吓的事情,就连嗓音也变得僵硬起来。

    云倾顺着她的目光望去,一青一白两个身影遥遥走来,停在了破下的歪脖树旁,表情很是友好,似乎正在闲聊。

    二人距离云倾的位置并不算远,于是交谈之声便一点不漏的传进了耳朵。

    “师叔……哦,慕兄。”南宫缅再三请求他不要喊自己师叔,刘禾正在努力的适应,“舍妹自幼被养在外祖母身边,温柔可爱,善解人意,她自小便仰慕像慕兄这样的英雄男儿,若是承蒙不弃,成就了这段姻缘,往后咱们可就都是亲人了,那么黄巾军……”

    南宫缅含笑垂首,长长的睫毛从云倾的角度看去,好似两只正欲振翅而飞的蝴蝶,覆在那张倾国倾城的脸上,好看的如画似梦。

    只听他缓缓开口:“既是如此,容我——”

    “不行!”云倾忽然跳下高坡,不管出于何种考虑,她觉得自己都有必要阻止,刘禾的妹子嫁给南宫缅,那么黄巾军岂不真的彻底成了大凉的正规军了?从这一条看,那人绝对会同意,她必须阻止……“不可以……”

    刘禾与南宫缅见她忽然跳下去,皆是一愣,“为什么?”刘禾不解的问道,“玄墨教还不允许娶老婆了吗?”要是真的,他更要好好考虑下了……

    云倾闻言,扫了一眼南宫缅,却见那人一脸无辜的看着自己,不由得咬了咬牙,还装无辜……“他有妻子了,难道你想要你妹妹给人做妾?”

    “慕兄有妻子,关舍妹子何事?”刘禾眼露不解,真诚的问道。

    云倾反被噎得说不出话来,有什么事情不对头……转眼看向某人……

    却见南宫缅好看的眸子勾起一个明亮的弧度,漆黑的瞳孔深处像是有烟花盛开,带着令人心悸的绚烂火光。

    只听他眼含淡笑,轻轻开口:“贤弟,她恐怕是误会了。”

    “误会?”刘禾蹙眉反问,心中更加不满,他们二人说话,她偷听就算了,怎么还插话了?

    “是啊,她误会你想要将令妹许配给我,所以恼了。”尾字拖着奇怪的长音,带了低低的笑意,因为慵懒而有些黯哑,却莫名的令人口干舌燥。

    云倾脑袋轰隆一声,来不及出言辩驳,刘禾已率先开口:“慕兄论辈分乃是在下的师叔,怎么可能娶舍妹?那岂不是有悖礼教伦理,真是无稽之谈!

    ”

    “贤弟莫恼……”南宫缅笑看了一眼云倾,慢悠悠道,“她不过是吃醋罢了。”

    刘禾神情更加古怪的看着云倾,沉润的五官有一丝龟裂,唇瓣轻轻蠕动似在咀嚼南宫缅话语里的含义,“吃醋……”

    “我哪有!”云倾高声抗议,却在看到那二人投身来的古怪目光后,只觉得自己的申辩是那样的苍白无力……

    “在下只是希望请慕兄帮忙做媒,金堂主虽然年长舍妹许多,但是行事稳重,且武功高强,所以若能与之结为姻亲,舍妹也算有个好归宿。”刘禾神情木然的解释道。

    “什么?”云倾听言,一时间忘记了先前的尴尬,忍不住失笑道,“你妹子就算满打满算也不过十七八岁……金屈已年过不惑……这……”忽然想到什么,后话却生生咽了回去。

    金屈富甲天下,黄巾军如今虽然日益壮大,却是军饷有限,若是有金屈的强大财力作为后盾,那么……就算没有玄墨教作支撑,也可有一番不晓得作为……这刘禾看似实在磊落,心思却不可谓不深。

    云倾收起笑容,冷冷道:“大帅好想法,黄巾军是否归入玄墨教尚未可知,却先要收走本尊手下的一员大将,可喜可贺呀!”看来这美人计有人用的可比自己好多了。

    却听南宫缅笑道:“不过是刘贤弟和我随口闲聊,尚未作准的,何况这婚姻大事还要金堂主自己愿意才行。”

    云倾暗道,金屈愿意才是见鬼,口中却笑道,“是呢,还请慕公子去问问?”

    “夫人怎么忽然客气起来?慕公子……这么一唤岂不生疏了?”南宫缅垂眸笑道。

    闻言,刘禾也跟着笑了,“难怪慕兄说圣女吃醋……原来这就是尊夫人,失敬失敬……”说着抱拳超着云倾颔了颔首。

    待刘禾远去,只剩下云倾和南宫缅二人,气氛一下子就变得十分古怪起来。

    “谁是你夫人……”云倾故作强硬的态度在旁人看来却怎么看怎么憋屈。

    “唔,的确还不算是……您努努力,若是生个儿子,我便立你为后,到时你便是名正言顺的夫人了……”南宫缅含笑说道,听不出语气到底是认真还是玩笑。

    “我不稀罕……”

    “倾儿……”拉长的尾音,慵懒的让人恨不得在他的话语里呢出水来,“你若不努力,要如何侵占我的心,霸占我的人,最后再夺我的江山和皇位呢?”

    云倾整个人一阵恶寒,哆哆嗦嗦的抬头看向他,“你……你偷听我说话?”

    “没有,我若听到了,刘禾岂不是也听到了?”

    云倾想了想也是,转念,“不对,那你怎么知道我俩说的什么话?”

    “我会读唇语。”南宫缅笑得如繁花怒开,妖妖艳艳,竟比天边最绚烂的五彩霞光还要夺目。

    “你……”这和偷听有何区别?

    像是看穿她的心思,南宫缅学着她的样子摊手道:“咱们彼此彼此,算扯平了。”

    “什么扯平了?”云倾欺近他抗议道,“你,你到底安的什么心思?为什么要混入玄墨教?又为什么拉拢刘禾,你这……这是故意摆我一道,是不是?我就知道不能相信你!”

    南宫缅一脸无辜,“是你说我是玄墨教中人的,我只是没反驳而已……还是说你希望我反驳?至于刘禾……那也是他自己主动投来的,一介草莽我还不屑拉拢。”说道后半句,他的神色一改先前的无害,傲然冷峭,王者的霸气不胫而泄。

    “不过……”紧接着,语气又是一转,化成了绕指柔,“倾儿你说相信我,我还是很开心的。”像是隔了高山流水,于万千缭绕雾霭间袅袅而来,空灵的不似人间之声。
第八十三章 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
    刘禾打算先前往黄巾军驻守的河坝一侧,水患解决后,准备以樊篱为中心南下,一路打去京都。

    然而却遭到黎幽和金屈的强烈反对,认为此时贸然宣战十分不妥,且不说黄巾军如今的实力根本无法和朝廷殊死一搏,更何况他们觉得玄墨教尚未将黄巾军收编,不宜元气大动。

    刘禾冷笑连连,黄巾军会不会归顺玄墨教还是未知,如今出此言论未免管的也太宽了峻!

    不过双方尽管争辩的再激烈,依旧保持着表面的平静,一起同行,两队人马同一方向。

    黎幽爱惜容貌,不愿风吹日晒伤了皮肤,所以乘坐马车,完全不理金屈蔑视的眼神鲫。

    云倾看了看骑马走在自己身旁的南宫缅,有些不自然的说道:“天凉气冷,你倒巴巴的骑上马了,回头吐血让你新认得师侄伺候你啊?”

    “我可以理解为你在关心我?”南宫缅目不斜视的说道,微微翘起的嘴角,看在云倾眼里分外的令人不开心。

    “我只是在考虑你若就这么死了,岂不是太便宜了。”云倾别开头哼声道。

    良久听不到旁边之人回答,忍不住带着疑问扭头,却见那人正侧头看着自己,眼中满是宠溺的无奈,“倾儿,总是口不对心可不好……”

    在他如秋水般潋滟的眸色注视下,云倾只觉得身上每一根神经,都像是被文火慢慢炙烤,***辣的充斥了五脏六腑,蔓延到脸颊、耳根……

    “你这是打算一路跟着黄巾军?樊篱不要了?朝堂也不管了?他日刘禾挥师南下,你可是要做先锋?”云倾干咳了一声,慌忙转移话题。

    南宫缅勾唇无声的笑了笑,好看的丹凤眼勾勒出一片动情妩媚,“我不放心你一个人。”

    好似有绚丽的焰火在脑海里散开,五光十色,旖旎流彩……

    可是,他好像忘记了,自己是一个皇帝。

    又或者,这只是另一个陷阱的开端?

    黄巾军的大营与樊篱隔水相望,蛇距一方。虽是流民组建的起义军队,却丝毫没有杂乱的情形,大军分作若干营连,管制有序,巡逻、放哨以及操练全都按部就班,每日都有士兵轮流修建堤坝,所有待遇公正平等。

    若非知道这是一支农民起义的杂牌军,第一眼看去,几乎会认为这是皇城内最精锐的御林军,井然自律的令人咂舌。

    “刘禾的确是个人才。”云倾由衷的赞叹,“他日必定会成为令你头疼的对象。”

    南宫缅负手站在刘禾为他俩安排的营帐前,“所以,我会在他令我头疼之前除掉他。”

    云倾有些心悸,侧眼看眼前男子将生杀说的如此风轻云淡,一时间恍若被人用冷水泼了满头,“我真的很好奇你究竟有没有心?”时而能够说出这世间最动情的情话,时而也可无情的令人毛骨悚然,一个人怎么可以矛盾成这个样子?

    南宫缅看了她许久,方淡淡道:“我只是想告诉你,身居庙堂之上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夺江山容易,守江山难,仁心这东西是对天下顺民的,而对于异己只能残忍,否则,留下祸患只会让自己的江山遭受更多的损失。”

    “所以你一向都是心狠手辣,能够利用的就利用彻底,一旦失去作用便除之而后快吗?”

    “也不尽然,总有一两个不那么忍心……但是那也要确定不会让其成为威胁。”南宫缅一字字说道,“就拿玄墨教来说,你若不是用了非常手段,黎幽也好,金屈也罢岂会甘愿受你差遣?只是手段不能太过单一,恩威并施,方能让人心悦诚服。”

    云倾怔怔的听着,他这算是在教自己如何治理教众吗?

    不过自己的确不是很合格,黎幽等人虽然对自己恭敬非常,却只是单纯的尊重,所有教内的事物他们从来都是自己决定,云倾很理性的清楚,造成这样局面的根本原因——她不能服众,而这种威信绝不是单凭黎幽还有一个金屈就能为她带来的。

    就像南宫缅,即便是没有一兵一卒,身受重伤的时候,也能够让人望而生畏,仿佛天生就是掌管生杀掠夺的王者……这是云倾从来没有的。

    似乎看穿她心中的彷徨和不安,南宫缅握住她的肩膀道:“想要人敬畏其实很简单,那就是永远不要让人知道你想什么……”

    “是啊,我就不知道你在想什么。”云倾嘴上回呛了一句,心中却知他所说字字珠玑。

    南宫缅不

    理云倾的话头,继续道:“想要人信服却没那么容易了,靠的却是上位者的德行了,即便你还无法让天下苍生对你敬若神明,但至少要让追随你的人体会到你的担当。”

    云倾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奇怪的问道:“你为什么教我这些?你明知我……”

    闻言,南宫缅的更加欢畅,“刚刚不是说过了……确定你成不了我的威胁。”

    “你——”云倾气结,本来才滋生的一点点感动因为这一句话而消散,原来他只是没将自己放在眼里!

    看着炸了毛的某人,南宫缅笑意浓郁的黑眸一暗,沉润如水的眸光像是一种邀请,邀人沉溺,“因为无论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所以,你威胁不到我的。”

    心像是被什么忽然揪住,然后一个劲的往上提,几乎要从嗓眼里跳出来,“你……你想说什么?”云倾只觉得自己脸红的发烧,明知道这人的话不能听不能信,却还是隐隐的期待什么……

    “意思是说如果你想使用美人计,起码可以说得出这样的话,才有可能成功。”南宫缅温软的眸色模糊了一会别开了头,笑笑道:“你以为呢?”

    看着他眼中迸现的促狭,云倾恼羞成怒道:“南宫缅我恨死你了!”说罢便一阵风似得跑走。

    清冽幽绵的话语自身后轻轻响起:“恨我……那说明你放不下啊……”

    云倾一面赌气的低咒着南宫缅,一面胡乱走在军营当中。

    忽然远处闪过一抹熟悉的身影,云倾不由凝神望去,好似在哪里见过,却又一时间想不大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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