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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龙女三劫 续传1-第2章

小说: 龙女三劫 续传1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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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在说什么?人油?!
  红夜不由自主摸向披散的乌发,蓦然一阵反胃又想呕吐,只是被他禁锢下巴动弹不得。独孤桀黑如夜星的瞳仁里涌动着难以言说的刻毒和愤怒,一把将红夜甩翻在地,冷声道:“你的女儿,海红珠!少昊女王,不如就让你亲眼目睹,自己一手打造的完美杰作是如何在眼前摔碎,这个游戏,想必一定会很有趣!”
  随着声音,红夜的衣服转瞬被撕得精光,一阵阴风裹挟而来,吹过心头一阵战栗,她再度抬眼时,俊美的复仇者也已脱去衣衫、赤诚相见。洞穴火光映照,透射难以言说的妖异之感。蜂腰、翘臀、扩胸、猿臂,这男人高大身材之完美,足以满足世间少女对于梦中情人最理想的渴望。红夜瞪眼看着,心跳在不知不觉中加快,注目独孤桀,格外刺目是那肌肤上大大小小、四处满布的伤痕遗迹。他到底是谁?为何心中莫名的感触越发浓烈?
  就在海罗姆面前,独孤桀扑身而上,他的动作粗暴至极,红夜被压倒在地快要窒息。独孤桀扯住乌云秀发,如同在展示杰作,转头笑看海罗姆,从牙缝里挤出冷酷调侃说:“仔细欣赏吧,你精心豢养的瓷娃娃,是如何在我的身下被揉成稀烂!”
  “啊——!”
  一阵猛烈刺痛袭来,处女殷红的血瞬即弥散,男人带着十足发泄的怨毒尽情蹂躏,从始至终,他根本不看红夜,只是抬着头,目不转睛盯着木架上快要疯狂的受刑者。
  “啊——!!啊——!!!!!”
  昔日不可一世的女王发出如厉鬼般的大叫,是的,这比加诸在她身上的报复更恶毒一万倍,她开始拼命扭动身躯,整个木架都因此发出巨响,可是,却也只能眼睁睁看着,什么也做不了。
  红夜两只手被他牢牢禁锢在头顶上方,在复仇火焰中舞动的男人,肆意攫取着、掠夺着,他的动作凶猛如野兽。一波波夹杂炽热的疼痛滚滚袭来,痛!仿佛身体都被撕开揉碎,额头剧痛,手腕在他的牵制中失去知觉。强暴,仿佛持续一个世纪不见停息,红夜的神智开始变得恍惚,她看着那张俊美冷酷的脸,看着他纠结胸膛上滑落的汗珠,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没法将这幅形象和这一连串恐怖的行径联系在一起。
  为什么?他的眼神中写满憎恨?她和他,究竟有何冤仇?他说……海罗姆的女儿,是说那个木架上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受刑者是她的母亲吗?她们是母女?在如此疯狂的时刻,这或许是红夜唯一能搞清的状况。他切齿憎恨着那个女人,所以连她一起报复?是说这样……就能让他好过一些?
  这样想时,对于粗暴施虐的加害者,她竟泛出一股莫名的悲悯之心。不知不觉中,身体开始迎合他。也或许……只是想寻找减缓疼痛的方式吧,渐渐的,竟似被触及身体更深处的敏感,她感到皮肤在战栗,一股无法隐忍的热浪直窜丹田,完全下意识的,红夜发出本能的娇喘呻吟。
  这声音出现得如此不合时宜,以至于连施暴者都是一愣,独孤桀低下头,下一刻便爆出放浪大笑。他笑得眼泪都出来了,转头看向海罗姆,极尽嘲讽:“天呐,看吧,这就是你自诩世间最纯洁的女儿,不受污染纯如天界菩提?多么可笑?世间会有如此淫荡的菩提吗?还是骨子里就天生下贱?!”
  这样说时,他的动作更加猛烈,似乎立意要引出更多不堪的声音,好把海罗姆活活气疯。
  红夜瞪大眼,因他羞辱的言辞倍感茫然,在她的认知里,身体,是很美好的;性,也是很美好的。为何一切美好的事也能变成一种复仇的手段?她不明白,只是在他刻意的撩拨下无法隐忍。施暴者心满意足的笑着,低下头,在胸前敏感禁地印刻带血的牙印。
  “啊——!”
  红夜因痛大叫起来,施暴者却在这一刻冲顶。滚滚热流倾泻进身体,他全身的肌肉因此微微颤抖,呼出一声心满意足的长吁。独孤桀抽身离去,随手拍拍少女泛红的脸蛋:“哼,骚货。”
  站起来走开,他再也不看她。两旁,有衣裙考究的美貌侍女端着水盆走上来,为主公洁身更衣,独孤桀也不伸手,任由侍女打理着,随口取笑木架上眼神快要喷出火的女王。
  “这是什么表情?是看到女儿满足,自己也着急了么?因为你这个母夜叉,从很久以前就没法再让男人面对你时举起来?唉,可惜不该早早割了舌头,否则真想你亲口来告诉我,已经多久没有被男人沾过身。”
  “啊——!!啊——!”
  口不能言,此时的海罗姆也只能用厉鬼般的嚎叫,来发泄满腔怨毒。转头再看不远处的女儿,那身下蹂躏过后的鲜血,让她流下血泪。
  海罗姆哭了,那是一个母亲独有的悲戚哭声。红夜因这哭声而动容,转头对上那哀伤的目光,竟不由得心头一酸。
  忍着全身剧痛挣扎起身,她看着此刻已重新穿起干净白袍的复仇者,用格外平静的声音说:“杀了她吧!既然憎恨入骨,就杀了她,今后还想要什么,我赔给你。”
  海罗姆愣住了,独孤桀也略显诧异的转过头,目光相对,发现她竟是认真的。
  “你想要你的母亲死?”
  “总好过生不如死。”
  独孤桀走过来了,蹲下身托住下巴让她直面自己:“你要我杀了她?想为她解脱?”
  越过复仇者的肩头,红夜看到海罗姆眼中的哀戚,然而更多是渴望。是的,任何人被折磨到这步田地,死,都已经成了最幸福的解脱。
  她说:“求你。”
  独孤桀回头看一看,再转过头时,手中已多了一把匕首,倒持递送,他抱以最迷人的微笑:“好啊,你来动手。”
  红夜愣住了:“我?”
  “怎么?不敢?如果非要我动手才行……”
  他微笑着勾勾手指,身后,立刻有手下行动起来。撕心裂肺的惨叫再度响彻洞穴,一把足有手臂长的钩子从下身私密处径直插入海罗姆的身体,再抽出来时赫然勾带出血肉肚肠,噼里啪啦向地面淌落。红夜快窒息了,却听到他说:“我该做的已经做完了,三天以后,等到血肉流尽,她会解脱!”
  “啊——!”
  霎那间,红夜发出再也无法忍受的尖厉大叫,也不知从哪来的力气,夺过匕首一下子跳起来冲过去,‘嗤’的一声,七寸匕首直没入柄终结心跳!
  血!肮脏的血!喷溅上身的时刻,红夜就地晕厥。

NO。3 龙吟
更新时间2011…4…11 11:05:10  字数:5114

 “都三天了,这丫头还要睡到什么时候?像个死人似的,太晦气了。”
  “那又怎样?爷的吩咐还没听清?不准弄死,不准弄丢,有怨气自管找爷说去,出了闪失你担着,反正和本姑娘说不着。”
  说话的倒像个伶牙俐齿的丫头,被她一阵抢白,之前抱怨的沙哑男人的声音立刻没了。
  丫头说:“等醒了再叫我,没事少啰嗦。”
  红夜眉头紧蹙,当终于吃力的睁开眼,发现自己是躺在一大块油布上。身下起伏不定,格外颠簸,偶尔听到‘哞哞’的牛叫,好久好久,她才搞清自己是躺在一辆行进中的牛车上。看到她醒了,车下立刻传来骚动,一个留着络腮胡的中年汉子斜睨一眼,骂道:“睡神投胎,老子倒了八辈子霉才赶上这晦气差事。”
  说着便招呼身边的伙计:“快去,到前面告诉银杏姑娘一声,这死丫头睁眼了。”
  过不多时,一个穿着精致衣裙的姑娘来到牛车旁边看了看,却没说什么。她大概就是汉子口中的银杏吧,红夜这样想着,重新疲惫的闭上眼。说不清为何会这样虚弱,想动一动,四肢百骸却像散架似的无一处不在疼。
  叫做银杏的丫头来过后就再无动静,直到天色擦黑,队伍停下来开始为露营忙碌。搭建好帐篷,那络腮胡的汉子指挥两个伙计,也像卸货物一样将她卸下牛车,随后扔进帐篷就再没人理她。
  帐篷外映射火光,昏沉中她闻到饭菜的香气,还听到人们阵阵粗俗的笑语。是了,直到这时红夜才想起来,从岩洞中莫名醒来,到现在,她还没有吃过一口东西,没喝过一口水。
  “水……”
  不知过了多久,直到帐篷外都渐渐安静下来,才有灯光照进帐篷。红夜茫然睁开眼,就再度看到那俊美却可怕的魔星。独孤桀静静的站在一步之外,没有开口,也没有任何动作,日间见过的银杏,拿着一个粉盒来到她面前,打开盖子,抓住她的手让拇指在里面摁一摁,随后便在一张纸上摁下手印。纸上写了什么,红夜根本没看到,只见银杏丫头拿过纸举到主公面前:“爷,请过目。”
  独孤桀也不伸手,斜眼看看淡然说:“递回京师。”
  丫头退去,当帐篷里只剩下他们两个人,他才蹲下身审视他的俘虏。他的笑容依旧那样迷人,独孤桀笑着说:“想知道那是什么?是卖身契——卖倒的死契,一辈子不得赎身。知道你的卖身价是多少吗?”
  他伸出一个手指:“一文钱!一文钱卖身!从现在开始,你再也不是什么少昊娇主,只是个卖倒死契的奴隶!你会被卖到大燕为奴,致死方休!哼,知道吗,和东夷荒蛮之地不同,中原九州、大燕王朝,是个特别看重礼数和规矩的地方,像你这样的残花败柳,失了处女的身子,还有一文钱的卖身价,所有这些都会让你比妓女更贱、比趋狗更低!是所有人都可以随意踩在脚下的玩物!”
  是么,这就是他依然继续的游戏?红夜听见了,又好像什么都没听进去,嗫嚅干裂嘴唇,只吐出一个字:“水……”
  独孤桀冷然一笑:“想喝水,可以;想死,不可以!给我记住,你是没有机会再求死解脱的,听懂了吗?你那恶魔般的母亲,既然决意超度她,那就要做好准备替她偿还这十三年的血债!”
  *******
  有了吃喝,红夜慢慢从虚弱中恢复,摸一摸,额头上的淤青已经消肿,私密处撕裂般的创痛也渐渐不再疼。回缓过来,她终于得以第一次看清这个陌生的世界。跟随车队行走于旷野,放眼所见皆是一片绿荫。偶尔途中能依稀望见远方大片良田和农庄的袅袅炊烟,若在清晨,会有三三两两的农人扛着锄头出工劳作,还有追逐打闹的孩童时隐时现在阡陌地头。抬眼望,阳光明艳,天空蔚蓝如大海,当有飞鸟掠过,声音啼鸣如歌。
  一路走来,红夜常常都会看到忘神,入目所见,一切都是那么的美,和曾经见证过的人间地狱几乎就是两个世界。
  而几天时间,从人们的闲谈碎语中,她也已能基本拼凑出自己的境况。她所跟从的车队,洋洋洒洒铺展开来,队头队尾恐怕也相距一两里地。数不清的牛车、骡车、驴车依次前行,是空车回转的补给队伍,顺便带回战利品,回朝再做一笔丰厚的生意。
  大燕王师荡平东海少昊,如今凯旋班师,而独孤桀的身份,正是大燕元帅柳毅的门下之客。作为柳帅门生,据说他不仅善官道,更善商道,年纪轻轻已是富甲京师。此次协助彪骑将军荡平东夷,在极短的时间内筹集充足物资保证军中补给,独孤桀名下的商队功不可没。
  借大燕王朝以报私仇……原来是这样。
  红夜隐约明白了,这是属于他个人的协军商队,所以才只有随扈,不见士兵。可是……她忽然想到那岩洞中的恐怖地狱,少昊女王……他声声切齿的字眼,那个算是她母亲的女人,是少昊之王吗?落进独孤桀的手里,究竟是他的个人行为还是军中默许?大燕的将军们知道吗?胡思乱想着,红夜抱以自嘲一笑,真是的,知不知道与她何干?人已经死了,魂归不知处,如今再纠结这些问题还有什么意义?
  如今,她自己的处境充分符合着女奴的身份。车队里,那个络腮胡的汉子算是个小头目,平日里吆五喝六,随时挨上几脚几巴掌司空见惯。寂寞旅程,当一个肌肤如羊脂、乌发如泼墨,年轻貌美的女奴和一群彪形大汉走在一起,可以想见会是怎样的不堪。
  正如独孤桀亲口所说,她是所有人都可以随意踩在脚下的玩物!她常常会被五六个人围在中间推来搡去、动手动脚,眼神中的淫亵、手底下的轻浮,所有一切都在挑战红夜的肠胃。是的,她每日最强烈的感觉就是恶心想吐,每个人的身上似乎都有一股令人无法忍受的膻腥臭气,莫说沾身,仅是靠近过来就已经让她受不了。有时候,红夜自己都感到奇怪,是错觉还是太敏感?那些脏兮兮的大汉暂且不论,像银杏那般的俏丫头,每天都干干净净衣着精致,按照别人的形容,尚未走近,扑鼻的香气已经先飘过来了。可是……即使是银杏这般‘体面’的人,走到面前,香粉气息遮不住的,依然是一股清晰可闻的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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