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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1章

龙女三劫 续传1-第121章

小说: 龙女三劫 续传1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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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条街正是来往顾家的必经路,水飘萍在窗口看得真切,这般情景让她猛然想到什么。钓鱼?记得初来西凉时,登船渡河,远远的就看到一对儿男女在河边钓鱼,好不开心。只可惜那时相隔太远看不真切,莫非就是他们?
  水飘萍越想越惊讶,正在愣神,楼下忽然传来小翠的呼唤:“姑娘,快看看谁来啦?”
  小翠一边嚷着,眉开眼笑蹦上楼,在她身后跟着一个脸膛黑红的憨憨少年,手里赫然拎着两条活蹦乱跳的大青鲤。
  水飘萍起身笑迎:“水生?怎么今日有空过来?好大的鱼哦,这是……”
  水生憨憨一笑:“俺姐说你是水乡长大的人,所以想着应该也爱吃鱼,就让俺送两条过来。看,才刚钓的,可新鲜了。”
  水飘萍心头一热:“给我送来?玉儿太客气了。”
  水生只是笑,也不会扯闲篇,放下鱼没说两句就走了。
  小翠在耳边偷笑:“姑娘,这是殷爷钓的鱼哦,可见心里是想着你的,可有多好。”
  水飘萍面色一凛,义正言辞警告丫头:“小翠,不准再说这样的混帐话!记住没有?!”
  小翠一愣:“姑娘,你怎么了?难道心里不高兴?”
  水飘萍鼻子一酸,眼眶湿湿的:“你没有听清楚吗?这是玉儿想着送来的。她是个好姑娘,天真烂漫,对人心不设防。别说于我有救命之恩,就说这般时时想着我,还拿我当一个人,我又怎能去做伤她害她的混帐事?你从小跟着我,也该知道我是什么人,受人点水之恩,自当涌泉相报,心存龌龊已经是罪该万死了,又岂能再这样口没遮拦,胡说八道?”
  小翠眼神一黯,咬着嘴唇:“是,姑娘,我知错了,以后不再说就是。可是……”
  “没有可是!”
  水飘萍立定决心:“无论殷爷、玉儿还是兰若公子,他们拿我当个人,便是我的知己之交。我水飘萍虽是女流之辈,却也知道该怎样对待朋友!我什么也不求,人生能得一知己,立死亦无憾!”

NO。37 市井三宝
更新时间2011…6…7 11:33:27  字数:4386

 自从立定誓言,水飘萍坦然了许多。放弃心结扭捏,这日大大方方登门回礼。
  “玉儿,多谢你还想着给我送鱼,实在过意不去。”
  水飘萍端出精心准备的食盒:“这是我按家乡口味做的灌汤包,南方小食,也不知你爱不爱吃,尝尝看吧。”
  丫头小翠在旁帮腔:“是啊,我们家乡的美食最精致了,我们姑娘的手艺也还从来没给人尝过。一大清早就让我去买料,可费了不少功夫,可惜呀,吃就没我的份了,闻着香气都要动馋虫。”
  红夜听得笑,迎她主仆进屋,也被勾起好奇心。嗯,香气真的好诱人哦,打开食盒,一个个晶莹剔透的灌汤包,夹起来迎着阳光看一看,包子皮都好像是透明的。
  红夜惊叹连连:“好精致,这么薄的皮,怎么包出来的呀。”
  水飘萍笑言提点:“灌汤包吃起来有讲究,要像这样,看,先咬破一个小口,把里面的汤汁吸出来,然后再吃,不然猛咬下去会烫伤嘴的。”
  红夜照样学样,嗯,好吃!太好吃了!汤汁鲜美,她还从没吃过这么好吃的包子。
  “水姑娘,你是怎么做的?汤汁还能包进包子里去?”
  水飘萍微微一笑:“喜欢吃,以后我常做就是。”
  屋中闲坐,她注意到炕头大包小包,还有很多没收拾完的东西散摆一片。
  “玉儿姑娘,这是做什么呢?非年非节的,怎么想起来翻箱倒柜收拾东西?”
  红夜一笑,告诉她是准备出去玩。天暖了,水也暖了,正是游河好时节。
  “沧海出门去雇车了,收拾妥当,这两天就动身,真是等不及了呢。”
  水飘萍想起来了:“去闸口?是了,从前在书上看到过,三千里易水第一险滩,闸口威名天下扬。真不知道那里的景色会有多壮观。”
  红夜连连点头:“没错,闸口瀑布壮观极了,上次去就舍不得离开。这次一定要痛痛快快多玩些日子。好久没下水了,想着都让人睡不着觉。”
  水飘萍听得心驰神往,神仙眷恋,大概说的就是这样吧。
  短暂闲坐,知道玉儿有事要忙,她也就不打扰了。告辞离去,转过街口时偶一抬眼,谁知就看到一幅‘热闹’景象。
  ******
  一个妇人带着大大小小几个孩子把殷沧海围在路当中,三四个孩子死死抱大腿,跪满一地哭天抹泪不撒手。
  “殷大爷,东家发了狠话,要是请不到你,我家男人就要卷铺盖丢饭碗。殷大爷,你发发慈悲,真丢了饭碗可让一家老小怎么活呀。就看在我一个妇道人家扯下老脸,还有这些孩子的份上,你就答应吧。”
  这妇人正是汇通号陈掌柜的媳妇,请不到金牌镖师,男人被东家逼得没了辙,回家说起来都恨不得撞墙了,故而才有今日这一景。三四个孩子兵分两路,抱住殷沧海的腿,扯脖子大哭不撒手:“殷大爷,救救我爹,殷大爷,发慈悲啊……”
  市井三宝,一哭二闹三上吊。殷沧海哪见过这个,被弄得面红耳赤偏偏没咒念。
  “干什么?起来!起来好好说话行不行?”
  “殷大爷,你今天要是不答应,我哭死在这儿也不起来。”
  殷沧海气得磨牙,好么,往日为了杜绝请镖主顾上门纠缠,他早早放出话来,不缠着玉儿或许还有商量,如果找上玉儿,万事免谈。这下好,家门倒是清静了,不成想玩出这一手。大街上人来人往,这算怎么回事?低头看一群流着清鼻涕的小屁孩,如铅坠一样抱紧了大腿就是不撒手,他头皮快炸了,严正警告:“放手!都给我放手听见没有?!”
  “不放!不答应就是不放!”
  一群小孩只听娘的,不听他的。那妇人更是哭得天地变色:“殷大爷,你咋就这么狠心?这不是存心要我一家子的命吗?哎呀,天呀地呀,爹呀娘呀,这可让我怎么活?还不如一头碰死干净呀。公公婆婆,不是媳妇不孝敬你们,实在没这个命了;老爹老娘,你们就当白生了这个闺女,来世再报吧;孩子他爹,真舍不得我们娘几个,赶来地下相会呀……”
  一边哭,妇人跳起来就要往他身边的马车辕子上碰。殷沧海吓了一跳,连忙伸手扯回来,真想寻死啊?开什么玩笑?!
  “殷大爷,你这是干什么?没法活了还不让人去得干脆些……”
  殷沧海头顶冒黑烟,放吧,怕她乱来;不放吧,和一个妇道人家当街拉拉扯扯像什么话?一群妇孺闹到不堪,早引来无数路人围观,多少好事之徒一起跟着帮腔起哄。
  “快点头吧,再不答应当心真要出人命。”
  “是啊,我认识这家子,这老娘们真干得出来。”
  ……
  殷沧海一个头两个大,几乎是求饶的开口:“行行行,去!去!去还不行?”
  妇人立刻不寻死了,以惊人速度收干了眼泪:“殷大爷您答应了?喂喂,街里街坊,父老乡亲,大家伙都给做个证,殷大爷可答应汇通号啦。有句话叫什么来着?君子一言,驷……驷什么马……反正就是不能反悔。孩几个,还不快回家给你爹报喜!”
  殷沧海气结无语,这这这……回去怎么和玉儿说啊?
  主仆二人在街口看到清楚,忍俊不禁都捂着嘴偷笑。聪明美人知道他一定不愿被人撞见如此尴尬的一幕,因此连忙闪身从旁边小巷绕道走了。
  小翠笑嘻嘻感慨:“一哭二闹三上吊,果然是法宝哎。看来我也该学学。”
  水飘萍摇头取笑:“瞎说,其实能得逞,还不全因面慈心软?否则凭他练武的根底,又岂是一群妇人小孩缠得住的?只可惜这样一来,回家可不好交待了。”
  ******
  牵马去又牵马光溜溜的回,红夜探头往身后看:“咦?不是去雇车吗?车呢?”
  倒霉男人头疼到家,结结巴巴开口:“玉儿……路上出了点意外,这个吧……它是这么回事……”
  玩不成了?又要去走镖?!
  搞什么?计划了这么久,明明说好的事也能说变就变?红夜生气了,摔帘子进屋不肯再理他。殷沧海头皮发麻,只能陪笑脸一再哄劝:“没没没,谁说玩不成了?计划没变,只是稍稍推迟一下而已。路上加快速度,一个月!一个月保证回来,到时再去闸口也不晚。”
  千哄万哄陪不是,红夜不领情,她气的不是推迟一个月,而是……
  “哪有这样的?搬出家眷当街哭闹算怎么回事?你就答应吧,开了这个先河,以后家家主顾都玩出这一手又该怎么办?”
  “不可能!”
  他信誓旦旦拍着胸脯保证:“今天是措不及防,吃亏上当就一回,以后怎么可能再让人得逞?惹不起躲得起,只要别让一群小屁孩抱住大腿,想缠磨?往哪缠去?闲杂人等莫沾身,这点本事还是有的呀。”
  他大概这辈子没这么心虚过,使出浑身解数只求媳妇露个笑脸:“小生对天发誓,下不为例!保证没有第二回!别生气了好不好?气大伤身,吃饭都没胃口的……”
  哄了好半天,红夜才算回缓了些,不情不愿嘟囔开口:“那……好歹拖几日,护身符还没重新做起来呢……”
  ******
  扯红缎做灵符,乌黑发丝穿针线,看阿姐用头发绣花,水生凑过来满眼好奇。
  “姐,这是啥花样?真好看。”
  “这叫平安宝相,是个灵符,看着像朵花,其实暗合九重天。”
  水生不懂:“九重天,是啥?”
  红夜用针尖比划纹路:“看,一重天,退暗生光;二重天,横分天地;三重天,日月轮回;四重天,星宿归宫;五重天,万灵擎天;六重天,合一成人;七重天,龙腾四海;八重天,道法自在;九重天,回光成佛。”
  针尖指引,按照纹路曲折迂回,终点复归起点,浑然一体无断隙。
  她告诉少年:“单数为阳,故而在上,走击发之势;双数为阴,故而在下,走收敛之势。阴阳相合生万物,世间道理都在其中。”
  水生听得新奇,一朵小花也有这么多门道,他越看越喜欢,憨憨一笑央告起来:“姐,这花样真好看,也给俺做一个吧。”
  “当然了,出门在外保平安,一人一个少不了的。”
  *******
  其实对于又能出去走镖,憨小子水生是打心眼里高兴的。谁让出去玩当家哥坚决不带电灯泡,都没他的份,可是走镖就不一样啦,又能出去见世面,咋不高兴?只不过,他心知肚明阿哥阿姐都是老大不乐意,因此心中再美,面上也没敢带出来。
  明天就要走了。看得出玉儿有多郁闷,心虚男人只能更加卖力的安慰表现。晚间厮腻在一处,闲话聊天,脱了鞋袜,顺手将娇妻脚丫摩挲在掌心。点按足底穴位,真气透于指尖,一股热流通行全身,暖洋洋的别提多舒服。
  平日里,红夜最喜欢的享受就数这个了,每到这时总会心情格外好,一边享受还要取笑他,嘻嘻,练武练了半天都用来做足底按摩,不晓得算不算浪费哦。
  他只是笑:“喜欢么?”
  “嗯。”
  太舒服了,全身懒洋洋,不一会儿就沉沉地闭上眼睛,进了梦乡。
  这么快就睡着了?看来功力又见长。吹灯就寝,哎,真希望明天晚点来。
  ******
  夏日天亮早,闻听街上更鼓敲过五下,殷沧海睁开眼睛,窗外已透天光。
  臂窝里,娇妻趴在胸膛睡梦正酣,有规律的呼吸阵阵轻吐,吹得心口热热的、痒痒的。低头看看,忽然想起昔日玩笑:傻小子,坐门墩,哭着喊着要媳妇,要媳妇做什么?点灯,说话儿;吹灯……呵,是啊,吹灯做什么?
  吹灯……拿来当枕头睡喽。
  这才真叫言出必行。自打成亲后,他发现自己真的很不幸的沦为枕头,每天早上醒来都是这样的景,全身上下,哪舒服往哪枕,踢被子蒙头,傻丫头横七竖八睡相不老实。平心而论,他现在已经很难再把他的妻当成是什么龙女看待,相处越久,越觉得她就是个不折不扣的小女儿,依赖他、粘腻他,撒娇耍赖样样不少,最简单的幸福,赚回多少银子,不如睡前揉揉脚来得满足。
  小心翼翼挪动臂膀,生怕吵醒她。掀开帘帐,起身洗漱穿衣,他轻手轻脚没发出一点声音。可惜变了枕头,睡相不老实的小女儿还是醒了。睁开眼像只懒猫一样从背后腻上身,下巴抵在肩头,痴痴的笑着,他一件件穿起来的,又被她一件件脱下去,不安分的手顺着胸膛一路下滑,向下、再向下,伸进腰带,坏丫头玩起火辣辣的挑逗游戏。
  老天!他摁住不安分的坏手,试图克制窜烧的火流。坏丫头在得意的笑,成功的重新将他拐进被窝。晨吻热烈,他知道她舍不得,自己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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