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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0章

龙女三劫 续传1-第110章

小说: 龙女三劫 续传1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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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所谓军法森严,事关军情任何人不可私自泄露,因此纵然是结拜大哥,他也不能谈论只字片语。什么也没说,此刻听来才让人心潮翻涌。就在不久前,逆党盘踞各地的隐秘势力大规模曝光,情报网损失惨重。这正是反制一击,千载难逢的好时机。因此由京师传圣旨,调整战策布局,而殷沧海刚刚所说的一切,正与最新传达的作战计划不谋而合!
  贺晁刚激动起来,抓着他的肩头眼含热泪:“大哥,回来吧!弟兄们都愿意跟着你,我们一起为老三报仇!”
  殷沧海一愣,看他的样子,似乎……自己说了不该说的话。
  他一声长叹,喃喃道:“报仇?杀了贼王,大威就能回来了吗?”
  贺晁刚愣住了:“大哥,你怎能这样说?你不想为老三报仇吗?”
  殷沧海眼神里弥漫浓浓的悲伤,他说:“你应该明白,战场无私仇。无论杀人的还是被杀的,其实彼此间都是本无瓜葛的陌生人。葬送人生,不过因为一道命令。为此去杀更多的人……也只能是让罪孽更深。”
  他发自肺腑劝一句:“小贺,不是我应该回来,而是你们都该尽早离开。生死过命的兄弟,我不希望再有任何人,为了这场毫无意义的战争而葬送。”
  贺晁刚受不了了,站起身焦躁踱步:“你是说我们都该挂印辞官?辞了官去干什么?也去给人押镖?大哥,就算你憎恶当今的皇上,痛恨这个朝堂,可是消沉避世难道就对吗?一走了之能改变什么?大丈夫生当做人杰,死亦为鬼雄,不轰轰烈烈干一把,面对这个天下岂能甘心?”
  殷沧海却说:“我没有消沉,我有我要做的事,只是与这个天下无关。”
  *******
  道不同,不相为谋。经年不见,昔日弟兄已经不同路。
  懊恼、烦躁,还有更多不甘心,贺晁刚一巴掌拍散了桌子,可恶!他恨自己怎么这么笨?怎么就是没办法把他拉回来?
  不知不觉天已亮,过客已到起身时。
  “大哥,你真的这么狠心?为了逃避这个天下连兄弟都不要了?”
  他说:“兄弟永远是兄弟,我只恨自己无能,没有本事把你们劝出火坑。”
  贺晁刚听不下去,不争气的眼泪怎样都止不住:“小方、老四,你真的不见?”
  殷沧海叹息摇头:“见又如何?谁能说服谁?话不投机还是算了吧,不见也罢。”
  这一夜的滋味实在不好受,临行前,他最后恳劝兄弟:“小贺,我再说一句,你愿意听也好,不愿意听也好,这都是我的真心话。记住!皇权是天底下最自私的东西,在帝王眼里,这个天下是他一人一家之天下。为一个人的私欲而送命,不值得。答应我好吗,任何人都不要再像大威那样做傻事,你们都要好好的活着,千万千万,保重平安。”
  说完一声叹息,黯然转身走。
  “大哥!”
  贺晁刚冲上来,抱住八拜结交的兄长,肩头颤动中说不出那股堵着喉咙,五味翻搅的复杂滋味。舍不得,可是舍不得又能怎样?
  魁梧大将努力克制自己,许久许久低声说:“现在逆匪劫掠猖獗,出了潼关只怕路上不太平。大哥……你也要保重,务必当心。”
  *******
  自从潼关落宿一夜,再上路后,所有人都能感受到殷教头的阴郁。
  “哥,你咋了?昨天晚上是不是出了啥事?”
  水生在耳边小声问,脸上写满担忧。朝夕相处一年多,他还从没见过当家哥这么难过的样子,是什么事让他这样伤心?
  殷沧海神色黯然,喃喃自语:“兄弟啊……如果你明知最过命的兄弟,走的是一条没有未来的不归路,注定是别人手里的马前卒、炮下灰,你又会是什么心情?”
  水生愣住了,兄弟?哥在说谁?
  西出潼关的路,走得异常沉默。满腹心事,脑子里仿佛不受控制的胡思乱想,飘来飘去都是那一张张弟兄的脸,殷沧海在自己还没察觉的时候,已然分神,放松了警惕!
  满载白银的镖队,就像一只最诱人的肥羊。当他蓦然回神,晚了!霎那间但听四周山林信炮冲天响,异常彪悍的劫匪,已自四面八方如潮水般扑来!
  *******
  “大东家不好了,完颜泰的马队集体中邪了!”
  慌慌张张有人跑进中军帐报信,邢桀闻听不由皱眉,中邪?
  来到帐外一看,众人才都吃了一惊,这个说法着实半点不夸张。百户长完颜泰,麾下马队一百多号人,被人送回军营,洋洋洒洒躺倒在地一大片。每个人都如烂泥般瘫软无力,胸膛起伏大口呼吸,似乎拼命想喘上一口气,长大嘴巴偏偏发不出丁点声音。
  大东家到来时,早已有军医在此诊治。一番检查,一百多号除了个别七八人见了血,其余人等包括队长完颜泰在内,皆是半点外伤全无。既没有中毒迹象,也不见内损呕血,十几个军医看来看去,谁都说不清是怎么回事,大概真就只能归为中邪。
  “怎么回事?”
  “完颜队长带队出去巡山,谁知昨日太阳落山时,突见他一人趴在马背上回来了。回来时便是这副样子,全身软瘫无力,不管怎样也发不出声音,说不了话。当时见完颜队长拼命向外指,似乎是要求援,几队人马跟他去看,就发现在白羊峡满地躺了一百多人,情况皆如出一辙。属下们也闹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急救半天也不见起色,只能先把人带回来。”
  邢桀看向完颜泰,果然见他急得满头大汗,指手画脚偏偏就是说不出话来。
  他走到近前,伸手探脉,这一探才勃然变色。
  少年苍虎看向大东家,怎么回事?他还从没见过大东家会露出如此震惊的表情。跟随主公身边修习武功,这两年苍虎的见识也长了不少:“大东家,他们是不是被人点了穴道?”
  邢桀一张俊颜笼罩寒霜,沉声开口:“这不是点穴,而是点血!点血截脉!!”
  苍虎不明白:“什么叫点血?”
  邢桀告诉他:“穴位是死的,血液流动却是活的。血脉关乎经络运行,随着人体活动,当发力时,血脉运行也会随之汇聚元气。这种功夫便是能掐准时机,当出招时,由其发力动作就决定了血脉汇集元气的所在,以此为破点,看准时机,将内力化为气针打入血脉!这就是点血!等于从根本上打散了元气!”
  他指指满地七歪八邪的中招者:“气针进入血脉,使元气不得归聚,顷刻间便能让人软瘫无力,而如果在喉下再行封气便是这般情景:发不出声音,说不了话。”
  邢桀越说越心惊:“你们可知道,要做到点血有多厉害?每个人出招不同,血脉元气汇集的破点也就各不相同,能一口气放倒百十人,仅凭这份耳力已足够当世无敌!”
  苍虎不明白:“耳力?”
  “不懂么?想做到点血必须有一个前提,那就是,能够听到血脉在体内流动的声音!”
  苍虎大吃一惊,听到?
  “大东家,那……如何能解?”
  邢桀断然摇头:“无解。打入体内的气针随脉络运行,必须行满一个周天,也就是十二个时辰,当重新回到之前中招的破点部位,才能自行消解。”
  说到这里他立刻问:“他们是何时遇袭?知不知道是什么人干的?”
  送人回营的家伙说不出所以然,完颜泰急得满头大汗偏偏一个字蹦不出。而邢桀呢,他实在比谁都着急,因为这个出招的家伙太让他震惊。可惜偏偏,放眼一百多号人,个个是武夫莽汉,可恶!怎么就没有一个会写字的?
  等!再着急也只能被动的等!
  当日头偏西,天近黄昏,‘啊’的一声大叫,完颜泰一骨碌翻坐起身。时辰到,一百多号软瘫的家伙相继回缓过来,军医一番检查,一切正常,未留伤患。
  “到底怎么回事?快说!”
  完颜泰羞愤难当:“属下该死,它……是这么回事,前日属下带队巡山时,发现一个商队。有七八辆车、三十几人,属下干这差事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一眼就看出这商队有文章。车上柴草覆盖,看不到所载何物,但车轮压地留下的痕迹极深,拉车的马走起来也很吃力,一看便知车上的东西分量不轻。所以,属下派人从前天夜里就盯住他们,到昨日时找机会凑近探听,听到他们彼此间的谈话才知道,原来车上押运的全是票号拆兑用的柜银,纯一色官宝银锭,足足有五万两!”
  大东家心下了然:“肥羊。”
  完颜泰黯然点头:“这么肥的买卖属下自然不愿放过,一路跟踪,召集兄弟,就决定在他们经过白羊峡时动手。”
  他越说越郁闷:“属下为了保险起见,特意多带兄弟,马队一百多人全副武装,从四面包抄冲进山谷。按理说,他们不过才三十几人,且毫无防备,当时看得真切,场面一乱起来,好多人现从车上抽兵器都来不及,本以为痛快一顿切瓜,料理干净不过小菜一碟。可谁知道……真真是碰上了邪门的。”

NO。28 龙与剑
更新时间2011…5…27 13:09:03  字数:4628

 毫无预兆,变故骤起,当凶猛悍匪如潮水般自山坡席卷而下,少年水生大惊失色。来不及多想,慌忙抽出大铁棍。平生第一次遭遇真刀真枪,憨小子凭着生猛大力,“当”的一声火花四溅,七七四十九斤精铁大棍竟震得对方两臂酸麻,兵刃脱而手飞。
  咦?自己能行呀!
  可惜生嫩少年到底没经验,顾了一边顾不到另一边,一招得手还没来得及高兴,生死刹那赫然临头。骑兵作战,人马一体,悍匪顺势一提缰绳,坐下马惊嘶着人立而起,碗大前蹄直扑少年心口。糟了!水生心知躲不过,不由自主闭上眼睛。完了完了,一下子就完了,可惜白练了这么久。就在这时,忽然后领一紧,整个人竟被一股大力扯飞出去,连退好几丈,躲开致命一击。
  “哥?”
  水生坐在地上半天没回过神。天呐,他不知道该用什么字眼来形容眼前发生的一切。太快了!快到看不清楚,他只觉得当家哥在眼前一晃,悍匪就一头栽落马下,再也爬不起来。
  殷沧海空手入白刃,身形快如鬼魅,穿梭于混战人丛,所到之处就听‘噗噗通通’不绝于耳,上百名彪悍骑匪,眨眼间相继落马,满地挣扎,再没有谁还能站起来。
  变故来得太快,许多镖师尚来不及反应,手中兵刃惯性下劈,眼看瘫软在地的家伙躲不过血溅当场,却被他一把拽住。
  当家领队一声大喝:“不可恋战!收家伙清场!撤!”
  *******
  完颜泰垂头丧气:“大东家,不是属下为自己开脱,我愿对天发毒誓没有半点夸张,那家伙出手的速度实在太快了,简直就像碰上了鬼,真就只是一眨眼的功夫,弟兄们就一个个全栽了。”
  邢桀相信他没有夸张,因此脸色才格外凝重:“那人什么模样?”
  完颜泰仔细回忆:“他看上去年纪不大,估计也就三十岁上下,看五官相貌……应该是汉人,浓眉大眼的,有点黑胡茬;大高个,穿的衣服……就是普通商旅的打扮,嗯……要说有什么特别么……对了,一行三十多人,看其他人的兵刃家伙都藏在车上,遇敌匆忙取,他却是随身携带。肩上背着一柄大剑,对敌却不用,撂倒一百多号全是空手。还有,对对,说起来这人真奇怪,一眨眼的功夫把我们全撂下了,那些护商队的练家子却还没停手呢,狭路相逢谁不是往死里砍?我们既然不是对手,死就死吧,也没什么好抱怨的,可谁知道……他竟拦住了手下人没让砍杀。”
  完颜泰有感而发:“大东家,说句实在话,如果没有他这一拦,起码二三十号弟兄就回不来了。”
  “哦?”
  大东家眯起眼睛,路遇悍匪而不杀,的确听着新鲜。
  “他叫什么?可曾听见他们的人怎样称呼?”
  完颜泰想了想:“好像……听那伙人七嘴八舌叫什么……鹰头?还有叫哥的……倒没听见叫名字。”
  大东家眉头紧锁,鹰头?这算什么称呼?暗自盘算,走商的队伍,五湖四海,或许是口音作怪吧?也或者,是混乱境地叫得含糊。鹰头……看样子这人显然是个头儿,鹰?英?仔细搜索记忆,武道中人,有这么一号姓英的人物吗?
  “有没有看到什么标志?他们是哪条道上的?”
  “不知道,七八辆车都没插任何旗帜,之前探路时听见他们几句闲聊,应该都是受聘护镖的吧?”
  镖师?!
  少年苍虎闻之动容,回想徐家湾一夜惊魂,当时提到银箱,而这些人押的就是镖银……神秘人匪夷所思的本事,让人都怀疑是不是中了邪……莫非就是他们?又碰上了?
  苍虎胸膛起伏:“大东家,会不会就是那个在徐家湾搞鬼的家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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