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色悍妻-第17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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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虾怀着朝圣的心情,解去林安安沾湿的衣裳,露出她丰盈如玉,光洁如脂的身体。情不自禁地摩挲,动情道:“安安,你真美,身子也这么美。”
林安安羞羞一瞥,不无委屈道:“算了吧,你就会得便宜卖乖,说好听话。”
徐虾微笑道:“不是,我说的是真的。别人的身子无论多有特点,多诱人,但你的身子,才最象女人的身子,该丰满的丰满,该苗条的又不尽然,怎么看都特别宽厚妩媚,拿过去的老眼光说,一看就是好媳妇。”
林安安很受用这话,笑嗔嗔掐他脸颊:“反正你这小虾虾激飞蛋打,现在就剩我一个了,好不好也得受着了。”
徐虾笑道:“答对了,所以我今晚高低得把你侍候明白,不能让你再跑了。”托着她丰臀,把她从水中抱出,放到桶首边沿。
木桶的设计者用屁股也能猜到,某些人会在桶里做某些事,所以非常周到地在桶首和桶尾各支一块耳板,足以放下一个女人的屁股,小虾就在利用这块空间。
把林安安放下一瞬,徐虾就地亲昵抚住女人身体,由鬓边、耳廓、两颊,这些貌似不起眼的地方开始,温柔地进入前戏。
徐虾吻得非常耐心,也非常细致,更非常用心。林安安玉面微仰,两眼轻阖,口鼻间吐着温热的气息,发着轻美舒服的呻淫,高雅的脸庞也开始模糊,不时张开雾蒙蒙的水眸,痴迷害羞地望他,檀口半启,渴望进一步的亲泽。
可惜,经验丰富的徐虾未如她愿,只在她双唇轻轻一沾,便滑向她玉颈。林安安无奈不甘地一望,再度仰首,轻咬下唇继续承受。
徐虾由雪颈到胸口,再到酥峰,左右交替,一路向下。林安安不安地扭动腰身,两眼紧闭,唇齿间不断发出柔弱的哀鸣。
气息渐渐浓郁,来到关键之处,徐虾望着迷人的女性风景,悄然蹲身,分开她两腿,尽可能分到最大,抚住她两臀,吻入她娇身深处。
林安安啊一声轻唤,微仰的身躯蓦地前俯,长发低垂,两手不自觉按上他头,紧咬双唇,欲羞难止地挺动屁股,羞美不堪地迎合起来。
这样的服侍,曾经每夜徐虾都会为两女进行,相比被旁观的羞耻兴奋,一对一,更让林安安全身心投入,感到女人的幸福,因为这个男人只属于她自己。
徐虾打定主意让林安安先乐一次,手口齐动,使出浑身解数,极尽温柔卖力。
林安安羞不可耐,更美不可耐,高昂螓首,大分双腿,两手按着小虾头,玉躯有节奏地挺动,长发倏摆倏荡,十指揉乱小虾头发,时而充满爱意地抚摸他双颊。
倾情默契的配合中,林安安迎来首波幸福的潮水,畅美满满地在小虾服侍下倾泄……
第二百零二章 林花谢了春红(下)
一场小试牛刀的恩爱,林安安水汗混合,梨花带雨,娇妍无力,气喘吁吁地仰着身,汗丝犹自瓷白的颈边道道滑落,滚过丰满的胸肌,与温热的清水融为一体。
徐虾站起身,体贴地拥住她娇软灼热的身躯,问道:“累吗?”
林安安勉力张开美丽的双眼,用行动回答了他,抱上他脖子,深情地献上这晚还求而未得的热吻。
两人唇舌吞吐,相拥深吻。
唇分,徐虾轻问:“要留点纪念吗?”
林安安一时未解:“留什么纪念?”
徐虾温声道:“第一次,你说什么纪念?要不要到床上?”
林安安笑了,温情地歪头望他:“小傻瓜,有你这小虾虾就够了,我什么时候在乎过那些形式?留那东西干嘛?你喜欢在哪儿就在哪儿。”
徐虾凑她唇上一啵:“那先在这儿,一会儿再挪窝。”
言罢,低头握住自己,不着急地在她股间撩拨起来。
林安安秀眉紧蹙,急抱着伏他肩头,不堪道:“小虾,别逗了,我都难受死了。”
徐虾贴她耳边道:“那准备好,我现在就进去。”
林安安轻轻点头,紧张地迎接生命中最重要的时刻。
徐虾心脏高悬,呼吸紧住,浅入辄止,把住她发热的臀部,准备化长痛为短痛,一鼓作气,挺枪直入。
一阵手机乐铃突然在外响起。
两人双躯骤动,同一激凌。徐虾差点吓阳伟,张口就骂:“这他妈谁?这么讨人嫌”这个来气,这种无聊小说和电视剧常用的狗血桥段,怎么跑他生活里来了?
林安安咯咯笑,捧着他双颊亲下道:“我不差这会儿,去吧,没准是你小姨子。”
虽然这电话很讨厌,但她并不着急,也没什么可担心,事至如此,不管这电话是谁,哪怕是天王老子,也阻止不了他们了。
徐虾大摇着头,湿淋淋从桶里跨出。
林安安蹲进水,两臂撑着桶沿,笑淫淫望他出去。
◇ ◇ ◇ ◇ ◇
徐虾到餐厅,不耐烦地拿过餐桌上的手机,一看不是小姨子,是成刚这混球,没好气接通:“刚子,什么事?”
成刚大着舌头,欲言又止道:“虾帅,是我。那个……你那破事我听说了,怕你磨不开,想让你先冷静两天,就一直没安慰你,现在……”
徐虾接话道:“现在你喝点逼酒,就开始骚扰我,是不是?”
成刚讶道:“你不叫人踹了?怎么听着不怎么低落,又和好了?”
徐虾道:“踹了就不活了?我是那样人吗?”
成刚嘿嘿笑道:“那是那是,虾帅是谁呀?有都是后备等着呢。”
徐虾气道:“别废话了,明告诉你,我正要和安安办正事,就被你这狗逼打断了,差点吓出毛病,以后要有什么后遗症,你得负全责。”
成刚在电话里愣愣神,放肆大笑:“哈哈哈不容易呀,终于想到安安了。”
徐虾道:“那当然,你当我跟你一样,成天干说不做。”
成刚不忿地叫屈:“谁干说不做?我早和王珂办完事了,明明是你干说不做,坑人家安安这么多年。”
徐虾不客气道:“你和王珂办事关我屁事,我要接着办了,记得别再骚扰我,再打电话,就不是我坑安安,是你坑安安了。”
成刚又一阵大笑:“放心,肯定不会了,帮我恭喜安安,祝贺她转正。”
徐虾扔一句:“知道了。”
挂断电话,会心地笑了。尽管这电话来的极不是时候,但他仍非常感动,暖融融感动。生活不仅需要恩爱的妻子,还需要知心的朋友,可爱的成刚在最不合适的时候,以最无拘无束的方式,让他体会了友情的珍贵。
◇ ◇ ◇ ◇ ◇
重返浴室,林安安仍撑桶壁,莞尔道:“闹半天是成刚,我真以为是你小姨子呢。”
徐虾道:“除了他,还谁能干出这种缺德事。”扶壁跨桶。
林安安道:“别老这么说,成刚心眼多好,最实在就他。”让开让他进桶。
徐虾进入,哼一声道:“他实在?他都把人王珂办了,才几天,真是看错他了。”
林安安白他一眼道:“你倒拖拖拉拉够长,也没看你实在哪去。”
徐虾拥她进怀,呵呵笑道:“再拖也到头了,先抱抱,一会儿接看来。”
林安安伏进他怀里,想起一事:“对了,今天你回来就遇事,有个好消息没告诉你呢。”
徐虾道:“什么好消息?”
林安安张大眼睛道:“今天上午你们郝处长去医院,刘主任又给她做检查了,想知道孩子谁的吗?”
徐虾失笑道:“你都说了是好消息,要是我的,能是好消息吗?肯定是她老公的。”
林安安心有余悸道:“没错,O型血,实实在在是她老公的。哪怕随妈,B型血,都有你的可能,你们郝处长又该瞎核计了。”
徐虾奇怪道:“干嘛又测?上回之后,等一天不就可以测了?”
林安安叹口气,如实道:“上回根本没测,是我让他那么说的。这种检查,正常要四个月呢,刘主任绝对把握,也要两个半月,现在刚两个月,他实在受不了良心谴责,才提前给测的,要不然还得等呢。”
徐虾才知道真相,大讶道:“上回是骗人哪?”
林安安道:“要不怎办?提心吊胆等两个月,你等得了,你们处长等得了吗?现在又出这么多事,要真让她等,她再沉不住气,弄不好全都得曝光,你不得乱死?”
徐虾难以置信,感激道:“安安,真没想到,你骗我这么久,我一点都没怀疑,看来以后也要对你留个心眼了。”
林安安妩媚道:“你留不留心眼我不管,我在想,你该不会生不出孩子吧?”
徐虾汗道:“谁生不出?现在就跟你生一个。”又道:“你有没有想过要个孩子?”
林安安扁嘴道:“我一直是后备,最近才混上小三儿,哪敢想那么远?”
徐虾不无愧意地笑笑,又问:“现在呢?”
林安安温婉道:“也想也不想,顺其自然吧,你不用特意采取什么措施,有就要。”
徐虾兴奋道:“那赶紧制造。”把她扶起,推转过去。
林安安讶异回头:“干嘛转过来?”
徐虾道:“刚刚被人打断了,换个姿势,从后边来,这姿势更便于生孩子。”
林安安大窘:“你真是的,什么便于生孩子,这姿势……跟母狗似的,也忒丢人了。”虽然这样说,还是翘起屁股,乖乖伏下。
激动人心的时刻终于到来,这次没人再打扰,徐虾顺利进入她成熟的身体。丝丝纯洁的血滴沁出,在热气盈盈的水面形成娇艳的红花。
徐虾见她凝眉蹙目,很痛苦样子,拍拍她屁股,一指水面,转移她注意力道:“安安,快看,铁树开花了。”
林安安捺住疼痛,回头一瞧,登时大羞,猛抬腿后踢:“谁是铁树?小色狼,占完便宜就卖乖。”
徐虾夸张道:“哇腿都蹬起来了,还真成母狗了,要撒尿啊?”
林安安气道:“你滚”
徐虾躲一下,重新伏她背上,柔声道:“逗你玩呢,说真的,疼得厉害吗?”
林安安拢下鬓边湿发,眉目慢慢舒展,温柔地回望他道:“还好吧,以为会很疼,其实没那么疼,大部分是心理作用。”
徐虾看看她高开浑圆的屁股,似所觉悟。老人们喜欢这种有女人味的身材,据说是能生孩子,现在看来不仅能生孩子,第一次也能减轻不少痛苦。
轻轻动两下道:“现在呢?”
林安安微微蹙眸:“还行,没什么事,你慢慢动吧。”
果然如此,徐虾放心不少,扶着她髋部,观察她表情,缓缓动起来。
时间不大,林安安痛楚尽去,有也是痛楚的愉悦,口中吐着轻快的娇叫,雪白的屁股欲拒还迎。徐虾这才放开,尽展平生所学,深深浅浅,在女人体内进进出出。
浴室氤氲蒸腾,展着不清晰的最美,两人完美交合,肉与肉撞击,林安安唤出串串女性最倾情动听的声音,两人进入佳境。
八年相知相携,两人任何事都心灵相通,床笫恩爱,也郎情妾意,水到渠成,既无想像中的激情四射,更无肉欲狂澜的感官追求,只有与生俱来的和谐默契,真实自然,似风吹花落,雨打清荷,又似品茗啜茶,悠扬深远,无半点矫揉造作,完全不似第一次,倒象是上辈子,就在做这件可爱的事。
林安安初尝人事,很快溃不成军,不好站在满水的桶中。徐虾适时挪窝,把她抱到卧室圆形的、爱尔兰圆舞曲式的法式大床上,谱写比爱尔兰圆舞曲更美妙的人世仙乐。
窗外夜色正浓,月亮挂在树稍,展着轻盈梦幻颜色,风吹无声扑打窗棂,吹奏无边浪漫乐章。他们完美融合,在一起一伏中,尽尝深爱滋味,象天使扇动翅膀,射出一波波爱的情箭……
这个特殊的日子,特别的时刻,他们以动物类以最至高无上的方式,将彼此多年的感情画至圆满,一如那句著名的诗:林花谢了春红,太冲冲,几番初尝云雨再尝风,自是人世长圆水长东。
第二百零三章 西陲惊变
次早徐虾醒来,昨夜初绽的女人已然不见,枕边只留余温。窗外天轻云淡,晨风送爽,很轻灵凉快的早晨。
徐虾坐起身,望向外面清朗的天空,心胸也阔朗起来。
牵手八年,真正相爱,少了激情兴奋,更多欣慰感慨,但他依然很幸福。人情如风,岁月如水,八年的风景和时间都过去了,不变的仍是那片沧海,这就足够了。
枕边放着干净的居家衣裤,徐虾揪过大短裤套上,下床出去。
林安安正在厨房忙活,长发吊在头顶,身上套着件极小的小睡衣,只堪堪遮住屁股,一对丰盈白嫩的大腿都露在外面。听到他出来,头也没回,随意道一声:“起来了。”甚至不是询问的语气,也不须要问。
不须问的问题,自然也无须答。徐虾走到她身后,轻轻拥她入怀:“你挺淡定啊?”
林安安头也不回道:“你这意思,八年抗战打赢了,我还得庆贺一下光复?”
林安安的比喻永远那么赶劲儿,徐虾笑了,不答反问:“还疼吗?”
林安安总算回头了:“没什么感觉了。”
徐虾道:“那就好。”撩开她睡衣,褪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