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色悍妻-第17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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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娇不虞有它,轻蔑至极道:“她哪能跟我比?我当时可是学习委员,她就一打狼的,回回考倒第一。”
徐虾点头道:“那就对了,所以你嫉妒她,是吧?”
梁娇一愕:“你说什么?”急又道:“我嫉妒她干嘛?我是为你好才这么说。”
徐虾不紧不慢道:“你就是嫉妒,嫉妒她长得比你漂亮,可你不服气,学习又比她好,觉得所有光环都该在你身上,可偏偏男生们都愿意围她转,还非常讨厌你,你就怀恨在心。我没猜错的话,她应该是你这辈子最嫉妒的人,只要有机会,你就不遗力地打击她,对吧?”
梁娇被戳破心思,脸色急变:“你这人怎么这样,好心当驴肝肺?”
毕祥见自己老婆受欺负,也脸一拉,向小虾立起眼。
林安安急递眼神:“小虾,别胡说。”
徐虾不客气道:“同学一场,她上回还帮你那么大忙,你就用这种方式表达好心?”
梁娇尴尬无比,脸色瞬息万变,张口结舌道:“你……你胡说?不可理喻”
徐虾平静道:“不可理喻的不是我,是你。所谓嫉妒,就是明知不如人,却装出正义的面孔蔑视,还要抢在别人之前鄙视。”指指她鼻子:“你就是这种人。”
梁娇不料他如此不遗情面,脸胀得猪肝一般,又无言以对,只好向自己男人求救:“老公,你看这人,把我欺负到家了?”
毕祥早忍不住了,呼啦把手里东西一扔,目露凶光道:“小子崽子,再瞎放屁,信不信我把你店封了?”
徐虾摇头道:“不信,但我能让你下岗,你信不信?”
毕祥身为工商所副所长,也是一方地头蛇,横行惯了,哪受得了这话?当时激了:“哎我x,还跟我装上了?我现在就销你”横眉立目,两只大手一拢,向小虾脖子掐来。
到底惹出事了,林安安大惊,就想扑上去拦。徐虾轻轻把她推开,单脚为轴,就势往旁一让,转到毕祥身后,一把按住他后脑,猛向前一堆。
这招显然学自纪大队长。
哗啦一声,毕祥一头撞进货橱,满脸开花,鼻孔穿血。
林安安哪见过小虾这么英勇,包括郁青和售货员,都惊呆了。
梁娇急叫一声:“老公,你怎么样?”慌忙去扶。
毕祥就是鼻子出血,没啥大事,可胆子吓没了,捂着喷血的鼻子道:“你、你打人?”
林安安怕小虾再打,急把他扯住:“小虾,别闹了”又对两人道:“这里不欢迎你们,赶紧走。”
徐虾根本没想打人,就是顺手自卫,事已至此,没必要再客气,声色俱厉道:“打的就是你不服再来?”不停顿又道:“拿上你们这堆杂碎,赶紧滚,别再让我看到你们”
两人哪还敢留,忙不迭捡起乱七八糟的东西,抱头鼠窜而去。毕祥出门才扔句狠话:“小子崽子,你等着,有种别走”
◇ ◇ ◇ ◇ ◇
一场不起眼的小斗,店里恢复清静。
郁青暗暗心惊,不认识一样望着小虾。售货员更被震慑,默不吭声打扫残局。
林安安吁口气,玩味道:“行啊,徐大公子越来越英勇,都让人踹了,还为人打架。”
徐虾苦笑道:“我哪是打架,明明是人家打我,我自卫。”
林安安没好气道:“管他什么卫,你傻老婆知道,肯定得感动死。”
徐虾凑她耳边道:“她感不感动不重要,你别吃醋就行,回头找个机会,我好好为你打回架,让你见识见识。”
林安安悻悻道:“还是算了,再把我打成寡妇。”手一招:“到后边呆会儿,消消气。”
徐虾哈哈一笑,随她到办公室。
时间不大,一辆私家车和一辆一一〇警车嘎然冲至,毕祥两口子又杀回来了,还带来几个警察,显然是找了熟人,回来算账。
售货员再度惊傻,郁青忙去通知林安安和小虾。
徐虾和林安安惊讶不已地出来。
毕祥一马前先,领警察大摇大摆进来,见小虾戳手一指,对为首警察道:“孙队,就他。”
徐虾和林安安简直不敢相信,还以为看错了,和为首警察一起,齐齐愣住。这厮居然、竟然、赫然,又是个“熟人”。
孙铤彪率先一喜:“哟这不徐秘书吗?我们又见面了。”
徐虾和林安安脸脸相觑,不由无语,心想今天该不是鬼节吧?大鬼小鬼都凑一起了。
第二百章 悍妻再发威
孙铤彪一不是一撸到底,怎么又摇身一变成队长了?
这不奇怪,任何部门,对上级的干涉和压力都本能地反感,自有应对之策,何况孙铤彪敛那么多黑钱,自然会往上送,也是变相把柄,所以风头稍过,又被任命为巡警大队长。巡警虽不如所长实惠,吃力不讨好,但同级别,足以安慰孙铤彪,至少足以让他闭嘴。
中国官场千丝万缕,官员无论出多大事,只要没走司法程序和剥夺政治权利,总会换个马甲继续当官,这是人尽皆知的事实。
徐虾不奇怪孙铤彪的队长身份,是奇怪能碰上他,还真冤家路窄,叹口气道:“原来是孙……现在应该叫孙队了,这么久不见,看来孙队长过得还不错。”
孙铤彪道:“拜徐大秘所赐,还算过得去,只是徐秘书也太不小心了,又落到我手里。”
徐虾淡笑道:“无所谓,你别好了伤疤忘了疼。”
孙铤彪脸色一变,忽地一阵长笑:“徐秘书不愧是市里大秘,编瞎话跟真事似的,大萝上脸不红不白。”倏地笑容一收,凑他脸前道:“可惜你吓不了我,你徐秘书前几天在色情场所嫖娼,我们都知道了,你以为还会有人保你吗?”
徐虾心一沉,才知道已经在公安系统传开了,纪若敏肯定难堪到极致,不由阵阵心痛。
孙铤彪又得意道:“我这次是为纪大队出气,纪大队感谢我还来不及呢。”
徐虾暗忖能感谢你就怪了,叹道:“但愿吧,你别得意过头了。”
孙铤彪脸色再变,双目射出森寒杀机道:“你不过是个滥嫖客,还轮不到你教训我。”将手一招:“带走”
两个警察要上来带人,林安安道:“等等你们凭什么抓人?”
孙铤彪作恍然状道:“不好意思,忘了跟林老板打招呼,我们接到报案,说有人在这儿行凶打人,有问题吗?”回身指指两个“报案人”。
毕祥鼻子里塞着绵花,胸脯一挺,狞笑着露出凶狠残忍的目光。
梁娇眼光闪烁,没老公那么自信了。她不知小虾身份,也仅知纪若敏是特警,可刚刚听两人对话,又是“市里的大秘。”又是“纪大队。”不由心里打鼓了。她再装也知道自己只是个小人物,跟市里的人物没法比,担心闹大没法收场。
林安安不以为然道:“那又怎么样,我们也报案了,他们俩在我们店里偷东西,我店里人都可以作证。”
毕祥气道:“孙队,你别听她胡说。”
孙铤彪挥手把他止住,对林安安道:“林老板向谁报案了?”
林安安道:“派出所。”向郁青递个眼神,示意她随后打电话。
孙铤彪哼哼笑道:“原来是老吴啊,没关系,那是我老下级,回头我会向他了解情况。”顿顿又道:“不过事情发生在你店里,林老板是不是也跟我们走一趟,协助一下调查?”
林安安道:“没问题,我肯定实话实说,天王老子问也是他们偷东西。”
孙铤彪根本没当回事,再度挥手:“都带走。”
两个警察上前,咯一声把小虾铐上。
徐虾这个来气,又哭笑不得,为这点事戴手铐,也算一件奇闻了,看看一旁的毕祥和梁娇,叹一声道:“姓孙的是个傻子,你们俩也缺心眼,一起作死吧。”大摇着头出去了。
林安安恨恨瞪两人一眼,冷笑着跟上。
郁青见众人出去,急给吴亮打电话。
吴亮上任后,曾来过店里,还一起吃过饭,早打过招呼,自然不在话下。
◇ ◇ ◇ ◇ ◇
小虾出那种丑事,又被当众捉奸,纪若敏颜面尽失,度过了人生最难捱的几天。
每天面对周围的目光,象被扒光示众,从心里到脸上,都是屈辱、耻辱;耻辱、屈辱,伤心都被荡涤得一干二净。也来不及伤心,如果大家都装不知道,她可能还好受点,可偏偏公安系统多是些老粗,同僚们纷纷热心地安慰她,连治安队、刑警队这些兄弟单位,甚至局领导,都接二连三地打电话慰问,她恨不得一头撞死,再不活在这世上。
她深深感觉,找个老老实实的老公,过本本分分的日子,哪怕平淡点,无趣点,才是女人一生的归宿。
电话又响了,不知又是哪个“好心人。”纪若敏哀苦已极地接起,有气无力道:“喂,哪位?”
传来吴亮的声音:“纪大队,是我,小徐他……”
纪若敏冷冷打断:“如果你想为他说话,或是安慰我,都免了,我什么也不想听。”
吴亮暗叹道:“我不是为他说话,也不是安慰你,是他被孙铤彪抓走了。”
纪若敏一怔,腾地从桌前站起:“什么?孙铤彪?又是他?怎么回事?”
吴亮道:“具体还不清楚,是郁青给我打电话。说你有个叫梁主任的同学,偶然到店里,说了你很多不好听的话,小徐不爱听,发生口角,小徐还把她男朋友打伤了,没想到她男朋友认识孙铤彪,就报案把小徐和林小姐都抓走了。”
纪若敏反应好一会儿,才想起梁娇,难以置信道:“梁娇?他还把她男朋友打了?”
吴亮道:“对,听说是工商局一所长,挺流氓一人,要不也不能认识孙铤彪。”
纪若敏仍难相信:“可孙铤彪我上回都教训他了,他哪来的胆子?”
吴亮支吾道:“听郁青说,是想给你出气……”
纪若敏怒了:“这个垃圾,什么时候轮到他狗拿耗子多管闲事,又活腻味了?”干脆道:“他把人带哪去了?”
吴亮道:“应该是××巡警队,他刚到那当队长,估计还没到,正在路上。我正往那赶,不过老孙那性子,又加上仇人相见,恐怕……”
纪若敏道:“我知道了。”啪一声把电话挂断,抓着车钥匙就去了。
小虾犯多大错,也是她的事,轮不到别人管,就象自己孩子犯错,被别人家长教训,哪个家长也不会乐意,小虾虽然不是孩子,但道理一样。
◇ ◇ ◇ ◇ ◇
孙铤彪抓到仇人,满心兴奋地往自己队里赶,后面警铃声大叫,刚过回头,就见一辆警车风驰电掣冲上来,嘎一声拦在他车前。
开车巡警急把车踩住,孙铤彪猝不及防,差点冲挡风玻璃上,蓦地想到一人,不禁大慌,却见吴亮从车上跳下来,才放下心,不悦道“老吴啊,什么事?”
吴亮瞅瞅坐在后面的小虾和林安安,对两人点下头,才丢下一句:“下来谈”。不待孙铤彪回话,径奔路边。
孙铤彪酸着脸,极不情愿地下车,到吴亮身前,不阴不阳道:“到底什么事?”
吴亮叹口气,开门见山道:“事不都在那摆着?上次的教训还不够吗?你现在又把人抓起来,这不找病吗?”
哪壶不开提哪壶,孙铤彪不高兴了,脸一拉道:“我不知道你说什么,我是公事公办,报案人就在后边,你可别不知好歹。”
吴亮几乎无语:“老孙,咱共事那么长时间,你还用跟我说这种话吗?别忘了,你这大队长才刚当上,又整出这事,再出岔头怎么办?谁还能罩着你?我完全是为你好,你就不能多为自己想想?”
孙铤彪有点怕了,闪着眼道:“怎么可能?那事你不会没听说吧?”
吴亮耐住性子道:“我是听说了,可那是人家两口子的事,人家再气再恨也一家人,你一个外人,跟着瞎掺乎,能有好果子吃吗?”
孙铤彪犯嘀咕了,可又不甘心,随又坚定道:“不可能,戴那么大绿帽,脸都丢没了,当场就分了,哪还能再罩着他?”
吴亮彻底无语,耐住性子道:“好,不说这个,可还有人自己呢。我不瞒你,徐秘书是曲副书记红人,曲书记再有两个月,就正式接书记了,你把市委书记身边人抓起来,这不是找病是什么?谁还能保住你?”
孙铤彪不屑道:“市委书记也管不到我吧?我完全是正常办案,回去就给他拘留,直接给市委发通知,还能翻天了?”
吴亮完全没话,点点头:“那好吧,既然你这么说,我也接到报案了,还比你先接的,事儿还发生在我管片,你说吧,怎么办?”
孙铤彪轻蔑道:“说来说去,好象为我好,原来是你想巴结市委干部。”摆出一付寸步不让的姿态:“不管发生在哪,是我先到的,人我都抓了,你想当街抢人吗?”
吴亮平静道:“当街抢人不至于,但我也接到报案了,到你队里喝杯茶,调查取证,协同办案,这总没问题吧?”瞅也不瞅他,直接回车上去了。
孙铤彪哼一声:“小样,去就去,到我地盘还由你说了算?”满不在乎地上车。
吴亮好话说尽,偏没告诉他纪若敏已经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