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君三世盛宠:陌上云歌行-第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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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又默念了一个小字,火焰又缩成一点,十分的有趣。
云绾嘴角弯起,开心的笑了,这是她领悟的第一个法术,也是她的一个新开始,她希望这个开始没有终点,她要在修习灵力这条路上,探索出更多的力量!
云绾拿着卷轴一个法术一个法术的练下去,又进入了忘我的状态。
虚境灵兽看得着急,忙出声打断她:“主人先休息一会儿吧,您都进来三天三夜了,若是再不出去,我怕主人的肉身会受不了。”
云绾闻言,惊讶的抬头,“有这么久吗?我怎么感觉只进来几个时辰而已?”
“冥想之境的时间和外面的时间是不一样的,这里一个时辰便是外面的一天,主人是只在这里呆了几个时辰,外面却已经是三天了。”
云绾想了想,虽然她正在兴头上,可也知道劳逸结合,不能一下子学太多东西,那样即使你是天才也消化不了。
她收起卷轴,目光又落在那柄天辰流羽弓上,“我想随身带着它,不知道现在能不能把它从那根柱子上拿下来?”
虚境灵兽笑道:“主人不用把天辰流羽弓带在身边这么辛苦,这是灵器,平时都是待在虚境中,只要主人想用,灵器会自动出现,和我一样哦,只要主人召唤我,我就会出现的。”
云绾失笑,这只连实体都没有的小家伙,说话总是喜欢把自己带上,不过这样也好,很方便,不用像她修习玄力那样,随身带着武器。
“不过…灵器也是分等级的,主人现在的灵力还很弱,所以,天辰流羽弓的力量不会太大。”虚镜灵兽弱弱的说着。
云绾一早就预料到了,不可能她才刚有灵力,这柄天辰流羽弓就很厉害,那不是成了不劳而获?
“我明白,总有一天我会化出落星箭,让这柄天辰流羽弓成为四域大荒最厉害的神器!”
她看着天辰流羽弓,暗暗下了决心,以前没有灵力是没办法,如今有了灵力,就要做到最强!
任何世界,任何时代强者才是最有话语权的,而她在经历回云府发生的那些事后,更加深刻的明白,在这个四域大荒,能和皇权抗衡的,就只有幻灵师!
她可不想一直靠着姬夜阑帮她躲过皇后和太子的算计!靠山山倒,她还是笃信,靠自己是最好的。
云绾问了虚境灵兽进出冥想之境的法子,原来法子很简单,因为冥想之境和虚境一样,都是自己的灵力生成的,所以,只要心中想离开或者进来,就能随意进出。
云绾问明白后,心中便默念一句:离开这里。
她的眼前便是一黑,再睁开眼后,眼前的场景已经变了,不再是紫气环绕,柱子林立,而是姬夜阑哪张俊美到天怒人怨的脸庞!
云绾眨了眨眼,为什么她总觉得怪怪的?
她怔了怔,终于明白到底哪里怪了!
为什么她会和姬夜阑躺在一张床上!她还很该死的窝在他的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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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4章 谁在耍流氓?
她抬头,望向姬夜阑,他紧闭着一双好看的凤眼,似乎睡着了,神祗般俊美的脸庞十分养眼,只单单看着,就让人心生敬仰,不忍去打扰这份不应存在凡间的美。
只是,他的一只手却环在她的腰间,让云绾很是气愤!这家伙莫不是头色/狼,趁着她受伤跟她耍流氓?
正想拍醒他质问一番,却发现,自己的动作比他夸张,不但窝在人家的怀里,一手还抓着人家衣角,另一手甚至搂着人家的腰。
这一看,她觉得耍流氓的可能是她自己?
虽然她不是花痴,可昏迷的时候若是做出什么事来,她就不敢保证了。
她的气焰一下子就弱了,快要冲口而出的怒喝也被她生生咽下。
纠结了一会儿,想起姬夜阑的毒舌,她决定自己还是偷偷起来的好。
她松开抓着姬夜阑衣角的手,往旁边挪了挪,动作放轻,生怕惊醒了他。
姬夜阑闭着眼眸,嘴角微翘,一个翻身,又把试图逃跑的她搂进怀里。
云绾惊得停住动作,心砰砰跳着,这家伙难道醒了?
抬头见姬夜阑仍旧闭着眼睛,还是酣睡不醒的样子,她才放下心来,若是他们躺在同一张床上,而她醒后偷偷跑掉,这怂样被姬夜阑看到,一定会把她损得连耍流氓都不如。
耍流氓起码还有勇气可言,她偷跑可是一点勇气都没有了。
云绾小声的喊着:“姬夜阑,你醒了吗?”
回应她的,是他均匀的呼吸声。
云绾翻了个白眼,这家伙睡得还真香。
她等了一会儿,确定他是真的睡死了,又故技重施,掰开他环在她腰间的手,慢慢的坐起身,只是才坐起来一半,他又翻身把她圈得死死的。
云绾这回是真的怒了!她看着哪张近在眼前的俊脸,怎么看都觉得这家伙是故意的,她冷笑一声,扬手啪的一声,给了姬夜阑一巴掌!
姬夜阑猛然睁开双眼,深邃的凤眼里满是怒火!
这死丫头竟然又打他!她是打上瘾了吗?
“夜阑君醒了?睡得香不香?”
“你敢打本君?”姬夜阑嘴角挂着抹冷笑,这丫头胆子是越来越大了。
云绾眨眨眼,状似无辜的说:“夜阑君误会了,方才有只很大的蚊子在咬你,我想着你这么花容月貌的脸蛋,若是留下个蚊子印那真是煞风景的事,这才忍不住出手想拍死那只蚊子。”
“蚊子呢?”姬夜阑咬牙,竟然用花容月貌这种形容女人的成语来形容他,他可是男人!
“跑了。”
“跑了?你知道敷衍本君会付出什么代价吗?”
打蚊子!这种幼稚的借口,小孩子都不用了,没想到她竟然能厚脸皮的说出来!还一副行侠仗义,你不用谢我的模样!
云绾一愣,看着姬夜阑哪张暴风雨前夕的脸庞,觉得自己处境堪忧,虽然她现在身怀灵力,可绝对不是灵力高超的姬夜阑的对手。
下一刻,她猛地推开姬夜阑,身形一闪,跳到床边,这家伙生起气来,还是很危险的,她打了他一巴掌,正占上风,可不想下一刻就吃亏回去。
想起她上一次打他,是因为他强吻了自己,而他强吻她的理由很简单,因为她不听话。
她如今可是又做了件更不听他话的事,那就是她偷跑出虚境,本来想趁他没回来,偷偷回虚镜的,奈何,阴差阳错之下,遇到一连串的变故,如今被他找到,估计不知道要怎么整治她呢?
云绾眸中流光一闪,决定不能坐以待毙,要先发制人!
她指着姬夜阑一脸气愤的质问:“敷衍你都是好的!我打的就是你这个流氓!说!我们为什么会躺在一张床上?你竟然还抱着我!不知道男女授受不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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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5章 别得寸进尺
姬夜阑看着她,嗤笑一声:“亲都亲过了,还在乎抱一抱吗?”
那双凤眼里是毫不掩饰的讥讽,好像在嘲笑她的小题大做。
云绾怒火中烧,这个混蛋说的是什么话?
是!他是亲过了,可那叫强吻好吧?!
“上一次我是看在夜阑君救过我的份上,不和你计较,但是,夜阑君也别太得寸进尺!你三番两次占我便宜,不是流氓是什么?”
姬夜阑眼帘一掀,盯着她一字一顿的说:“你倒是提醒本君了,你在灵泉池里差点爆体而亡,是本君帮你,才让你逃过一劫,你又欠本君一个大恩。”
呃!云绾愣住,为什么她有一种搬起石头砸自己脚的感觉?
“是你救的我?”
虚境灵兽只跟她说,她被人救起扔进灵泉池,具体被谁救的,她也没细问。
姬夜阑道:“一半一半,你被一条地底灵脉扔进灵泉池,身上的伤才修复好,身体内的隐脉却差点把灵泉池的灵力吸光,若不是本君及时赶到,你的肉身早就被灵力撑得爆体而亡。”
云绾心中两行清泪直流,还能再倒霉点吗?她只有一条命,却同时欠了两个人的救命之恩!
她还没开口,姬夜阑清朗浑厚的声音又响起:“所以,本君是你的救命恩人,你最好对本君礼敬一些。”
言下之意,别说是躺在一张床上了,就是再亲一回,她也不能有怨言。
“一码归一码,夜阑君的恩情,我日后自然会报,可是,夜阑君该守的礼数还是要守的,若不然,真的和……”
云绾的话被姬夜阑冷声打断,他盯着她,似笑非笑的说:“本君劝你在说话前最好掂量一下自己打不打得过本君,逞口舌之快,吃亏的是你自己。”
“又想威胁我!你这样不讲道理不就是流氓本质吗?”
姬夜阑脸色一收,侧着脑袋,冷笑道:“本君虽然跟你躺在一张床上,可却什么都没对你做,你一口一个流氓的冤枉本君,让本君觉得,若是不做点流氓的事都对不起自己。”
话落,他已经来到她面前,大掌揽过她的纤腰,把她压在石室的墙壁上,他一手撑着墙壁,俯身吻向她的耳垂。
云绾吓得一僵:“干什么你!流氓!放开我!”
“本君还可以再流氓一点。”姬夜阑是真的火了,这死丫头,总是能轻易让他失控!
他抓着她的下颚,薄唇就凑下来,云绾掌中立时生出一丛火焰,打向姬夜阑,阻断他的进攻!
姬夜阑的脸向旁边一偏,火焰与他错开,向地面打去。
“不错嘛,才短短三天就已经是青霄级灵者。”
他的眼里泛起一抹赞许,身有隐脉确实可以加快灵力修习的进度,但短短三天就能修满一重灵力,这也要修习者够努力才做得到。
云绾掌中的火焰不减,冷冷的盯着他看,表情严肃,语气冰冷的说:“夜阑君若是想要找女人,我相信有很多女人愿意委身于你,可是,我跟她们不同,我要的不是戏弄,所以,请夜阑君不要再拿男女之事捉弄我!”
云绾的眼里是从没有过的认真,“这是我的底线,请你尊重我,也尊重一下你自己。”说完,她的眸子里染上一抹黯淡。
她虽然来自现代,四域大荒的民风也比较开放,但她对男女之情有一种执着,她不能将就,只想找一个爱自己,自己也爱他的人,和他一生一世一双人。
姬夜阑总是喜欢占她便宜,拿肌肤之亲来戏弄她,让她很气愤!气愤这样一个明明看起来气质高华的人,对待感情时为什么不能认真一点?
姬夜阑揽着她腰肢的手僵住,看着她眼里的黯淡,心下揪痛,在云绾昏睡的时候,他明明告诫自己,等她醒来后和她保持距离,可在见到鲜活的她后,他还是没忍住想要亲近她。
那种一颗心时时刻刻被一个人牵着走的感觉,让他既气恼又甘之如饴。
“你确实和别的女人不一样。”姬夜阑不温不火的说着,语气里不带任何情绪,看着她的眼神晦暗不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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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6章 我换衣,你请滚
云绾的话给了他当头棒喝,提醒着他,自己先前好不容易做下的要和她保持距离的决定。
姬夜阑松开她,向后退了一步,他的步子很大,一下子就把两人的距离拉开。
云绾一怔,惊讶于他这一次竟然这么好讲道理!
虽然疑惑姬夜阑怎么会轻轻巧巧的就放过她,但这对于她来说是好事,对于好事她一向不会去纠结。
姬夜阑看着她眼眸里浮起的欢喜神色,心中不是滋味,她就这么抗拒他的靠近吗?
瞥见她还穿着那件被妖兽戳得破破烂烂的衣裙,姬夜阑随手一挥,取出一件冰蓝色的长纱裙扔向她,长纱裙稳稳的落进云绾怀中。
“快把衣服换了,破成这样,跟个乞丐似的。”
云绾气恼!姬夜阑说话总是这么不讨喜,明明是送人衣裙这样的好事,从他口中说出来就变成了施舍一样。
她本想把衣裙扔回去给他,可看着姬夜阑哪张冷脸,瞥了瞥自己身上已经破的无法见人的襦裙,也只好收下。
云绾抬目四望,打量着这间石室,这里除了一张石床外就只有一张桌子,虽然石床上的帐幔很美轮美奂,但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