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为阿娇主金屋-第1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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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这是李师哥的声音!”小翠拉着我的手,很是激动。我也是听出来了,哥哥的声音婉转特别。似男非男,似女非女。唱着这首《佳人曲》倒是唱的人向往无比!李延年在外反复吟唱,丝竹管弦来的轻。将他的歌曲已经衬托的更是无与伦比!
“宁不知倾国与倾城,佳人难再得!”一首歌闭,刘彻率先开口。话音里的落寞惆怅,远在偏殿的我都听得真切。“李乐师,作的好歌啊!”刘彻大赞一声,下面顿时响起了雷鸣般的响声。
“多谢陛下赞赏!”一年多不见李延年,他的声音倒是一如往常。
“唉!佳人难再得,难再得!也不知朕,能否再寻得这倾国倾城的佳人啊!来人啦,赏李乐师!”我心里淡淡的为李延年高兴,从这一年多来看。李延年倒是颇受刘彻的喜爱的。一直以来都是赏赐不断。
“陛下!”这是平阳,我忽的也有些紧张了。握紧了小翠,我们要上场了!我匆匆给众人使了眼色,一行人便随着我开始往屋外走去。
“陛下,所谓佳人。其实今日平阳便可为陛下引荐一位。”平阳的声音一向中气十足,我们现在又是站在屋外,听得自然更加真切。
“哦?皇姐推荐的人一向不会差。皇姐所谓的佳人在哪里啊?”从我这个角度,正好可以透过缝隙看见高坐的刘彻和卫子夫。刘彻再说推荐的时候,还下意识的看了看卫子夫,卫子夫倒是做了娇羞状。我心中重重的沉了沉,看来,这帝后的关系还真是和谐啊!不过我却瞧着我卫子夫转眼便颇有些不满的瞧了瞧平阳,看来,这几年平阳和卫子夫少不得一番明争暗斗。
“其实平阳得此佳人也是偶然,她是便是李乐师为之作词的女子,李乐师的妹妹。不知陛下可有兴趣见一见?”平阳不愧是平阳,直接将李延年这首《佳人曲》引到我身上了!
“哦?那朕可要好好看看!”刘彻的话音一落,平阳便看向我们,示意我们开始上场。随着音乐的响起,小翠等人已经陆陆续续的登上了台面。我有些紧张的握了握拳,仔细的摸了摸面纱,确保一切完好。才在恰好的时间进入她们中间!
自我出现的第一时间,刘彻便站了起来。我一个下腰,便看见刘彻的嘴唇喊了声“阿娇姐!”害的我险些分了神!还好这支舞我练的极熟,哪怕是不想,也能随着音乐而起。
我的眼神一直在观察这上面的刘彻和卫子夫,刘彻对我极熟悉,怕是我的身影都足够让他第一时间的想到我。刘彻明显坐不住,站了起来。走下了台阶,直勾勾的看着我。他身后的卫子夫隐忍着怒气,眼睛看着我,似乎是要喷出火来。我有些奇怪,今日是刘彻生辰,那个一直爱子如命的王太后怎么没有出现?我几乎扫视了全场,也没有瞧见她的身影。
心里不免有些可惜,王太后也对我极为熟悉。她怕是也该一眼就可以瞧出我的,只是可惜,不能看到她的反应了。一舞完毕,我站在众人中间,由众人高高托起。脚下忽然不稳,重心一倒眼看着就要摔在地上。
“思思姐!”小翠震惊的喊了我一声,我在不稳的一刹那看向了下面。竟是小彩那女人,将手抽了回去!
“啊!”台下的人明显一声尖叫!下一秒,我却落在了一个熟悉的怀里!我瞧着面前的人,比以前的英武有过之而无不及,上嘴唇留了一片胡子,看起来倒是添了几分成熟和稳重。
“阿娇姐,你回来了?”刘彻的声音在颤抖,我可以清晰的听出来。我只瞧着他,不回答也不承认。直到他伸出手,想要拉下我脸上的面纱,我这才连忙挣脱了他的怀抱。跪在地上!
“民女李思思,叩见陛下!愿陛下福如东海,寿比南山!”我明显瞧着了刘彻浑身一颤,我的声音,一如以往,从未改变。
刘彻将我的手臂拉着,我这才随着他缓缓站起。一眼便瞧见了刘彻身后的卫子夫满脸愤怒的站在那里,头上的凤冠还在不停的摇晃。
“你,便是朕最好的礼物!”刘彻直接将我抱了起来!众人一片唏嘘!“皇姐送的礼不错,赏!今日宴会到此结束,众位卿家随意饮乐!朕就不奉陪了!”刘彻抱着我,一路出了宣室殿。
“陛下,陛下!”身后传来卫子夫的声音,但是也止不住刘彻的脚步。平阳赌对了,我也,赌对了。不管刘彻是因为看出我是陈阿娇才会有所反应,还是只是因为我像陈阿娇有所反应。方正,我李思思,是真正的再次入宫了。不是冷宫废后陈阿娇,而是皇帝新宠李思思!
刘彻将我直接抱回了未央寝宫,当年我们成亲之时,睡的那一张龙凤呈祥床。刘彻几乎是急不可耐的屏退了左右,将我小心翼翼的放在了床上。
我一直瞧着刘彻,嘴角微微上翘。一遍又一遍的提醒自己,我是李思思,我是李思思!
“阿娇姐,你,你回来了?”刘彻就像是小时候一样,半跪在我的腿边。颇为紧张的看着我,似乎深怕我只是一个梦境。我一直不开口说话,刘彻伸出右手颤抖的扯下了我面上的薄纱。眼里迸发出无限的光芒!“阿娇姐,真的是你!”刘彻紧紧牵着我的手,那模样似乎是回到了当年愣头青的时候。
“陛下,民女,李思思!”我的话让刘彻微微一愣,但是他却是满眼不信。
“不,不可能。你和阿娇姐年轻时候几乎一模一样,你怎么会叫李思思呢?你叫陈阿娇,陈阿娇啊!”刘彻有些激动,抱着我摇晃的厉害。
“陛下,思思今年十七岁!”我的话再次让刘彻愣住!几乎完全不敢相信。
“十七岁,你才十七岁!?”刘彻看了看我,似乎这个时候才发现,我很年轻。不该是原本应该三十多岁的陈阿娇。“你怎么会不是阿娇呢?怎么会不是呢?你的模样,声音,甚至就是身体,几乎都是一模一样的。你怎么会不是她呢?”刘彻懊恼的趴在我的腿上,我甚至可以感觉到腿上传来的温热。
下意识的就伸手摸了摸刘彻的后脑勺,刘彻又猛地抬起头。“不对,你就是阿娇。不然你怎么会她下意识的动作?”我心头一惊,表面上,却故作镇静。
“陛下,方才您的头发乱了。思思帮你理顺!”
刘彻又有些慌乱懊恼,似乎有些无力。看着我,似乎想要再找出一点什么来,想要证明我就是陈阿娇,而不是什么李思思。我带着笑看着他,眼里故意的表现出一丝丝的娇羞,和故作镇静。刘彻看了许久,才有些颓然。跌坐在床边,不发一言!(未完待续……)
第一百九十一章 ; ; 发泄
我不知道刘彻对我的留恋,是因为我返老还童的容貌,还是因为我与陈阿娇相似。我只知道,这一**他在这张曾经强迫过我的龙凤床上,表现的很紧张。似乎我是失而复得的珍宝,深怕一碰就将我碰的支离破碎。
刘彻一阵翻云覆雨之后,便沉沉的睡去。我细细的打量着躺在我身边的这个男人,让我觉得陌生又熟悉。曾经,我一度把他当成一个孩子。可是一转眼,他看起来竟然比我还衰老。天边,刚刚亮起了鱼肚皮。我看了看自己的手指,一狠心,将无名指咬破。滴滴血迹,就那样被我滴到了床上。我是李思思,不是陈阿娇。明日,也该有人放下心肠了!
见着床单上的血迹差不多了,我便重新回到刘彻的怀抱。刘彻很自觉,似乎是搂惯了女子睡觉,一把就将我重新揽入怀里。还沉着声音,唤了声“阿娇姐!”我不禁轻笑,也亏得是我,若是你怀里抱着卫子夫的时候冒了个这句话来,还不得气死她了?那我回宫,倒是没有什么好玩的了。
果真不出我所料,一大早,便有人来收走了床单。整整齐齐的将那块沾了血的床单折了起来,刘彻抱着我半躺在躺椅上,衣衫半露。“陛下,他们将床单拿走了。”我缩在刘彻的怀里,刘彻很自然的将我抱住,闭着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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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了一声,“他们那是要拿去给皇后的,以证明你的清白之身。也好由皇后给你封下位分!”
我笑了笑,这个是宫里的规矩。我是知道的。只是当年。我做皇后的时候。倒是没得见到过谁给我拿来过处子血,让我册封的话。我垂下了眼,看吧,其实自打一开始我就是一个架空的皇后。从甘泉宫建好的那一天开始,其实我就已经被打入冷宫了。被关在那座看似金碧辉煌,富丽堂皇的宫殿里,其实还不如我在长门宫来的怡然自得。
“陛下,该早朝了!”刘彻身边伺候的人。依旧是程文德,这几年,他也见老了不少。
刘彻懒懒的睁开了眼,扯着我的一缕头发闻了闻。“程文德,出去通知那些大臣。今日罢朝一日,朕无心朝政。”
“这……”程文德被惊的不小,我也颇为诧异。刘彻罢朝?自他自己把持朝政以来,刘彻可以说是兢兢业业,起早贪黑。可从未出现过罢朝这种事情!
程文德有些疑狐的看了看我,我在刘彻胸前。自然将他的表情看的真切。“陈,陈娘娘?”我冲着他笑了笑。这个人,以后我仰仗他的地方还多的是。
“程公公先且去备着陛下的朝服,民女稍后便起身服侍陛下。”妖媚惑主谁不会?但是我却只愿意迷惑住刘彻,这众人面前,总得做的比卫子夫还识大体才是正事。
程文德似乎是这才反应过来,福了福礼,便自行退下。
见屋子里的人都走完了,我这才想要起来。却忽的被刘彻加重了力道,困在怀里。“想去哪里?”
“陛下,民女要服侍陛下穿衣了。”我一次又一次的提醒着自己,我不是陈阿娇,现在的我。再也不是以前那个,需要刘彻来帮忙穿衣服的陈阿娇了。
刘彻似乎微微的愣住了,手臂僵直。却还好是被我挣脱了,我将刘彻的中衣理好的时候。他才沉着气,起了床!“朕不是说了,朕今日罢朝?”
刘彻嘴上这样说,但是他的行为却已经完全的清醒了过来。这便是千古帝王的风范,哪怕是心里千万不甘不愿,也断不会当真因为一个女子而误了自己的正事。
“民女来自民间,我与哥哥出身娼门。小时候听父母说,我们经常受匈奴压迫。虽然文景二帝的休养生息政策做的极好,但是每年总是免不了给那些匈奴人无数的金银财宝。直到陛下登基,我们再也不用看着匈奴的脸色过日子。陛下对内中央集权,对外抗击匈奴,可以说是一个励精图治的帝王。思思初入宫中,虽然不愿意以色侍人,但是似乎陛下是将思思认错了。这个思思无法避免!但是陛下若是要为了思思罢朝,坏了这英明帝王的好名声,害的思思背上骂名。那思思可就不得依了。”
说话间,我已经将刘彻的一切穿戴整齐。仔仔细细毫无纰漏,刘彻静静的看着铜镜中的自己。
“她从来不会为朕穿衣裳,也从来不会这般夸赞欣赏朕。”刘彻低低的说着话,似乎是有愁绪万千。“思思,你封个夫人吧。就去,漪兰殿住着!”
“谢陛下恩典!”刘彻走了,我在他身后恭恭敬敬的送着。我知道,我方才的一番话,已经足以让他从我是陈阿娇的猜想中走出来了。接近刘彻,靠的是这张脸。但是想要真正的留在刘彻的身边,怕是以前那个陈阿娇的性子就该改改了。再说了,现在我已经不是陈阿娇了,没得那资本,自然也就没得那脾气了。现在在这吃人不吐骨头的后宫里,我应该做的就是步步为营。而不是再像以前一样,什么都靠着我的母亲来为我计划。
皇帝的金口玉言,到底是比皇后的管用。卫子夫给我的位分久久未到,刘彻这边的就已经传遍了整个后宫。刘彻还没有下朝,就已经有人来将我往漪兰殿带去。
只是,我刚刚踏入漪兰殿的大门,便感觉到了一阵肃穆。说不出的不安,这是久在深宫的人的一个本能。就从那些宫人的表情中,就可以知道,必是有上位者来了。只是,不知道我今日一早就在漪兰殿候着的人,是王太后还是卫子夫了?
这世上有一句话,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