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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0章

我为阿娇主金屋-第1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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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阿娇,你该不是当真以为陛下对你是多么的放不下吧?”我忽然有种不好的预感,卫子夫这样的表情。让我有些皱起了眉头!



    “卫夫人,我从来没有觉得陛下会对我放不下。别忘了,当初就算是你有三个孩子,陛下也没得说放不下。更何况是我呢?!”我的话明显的戳到了卫子夫的痛处,当初那三个女儿,都是卫子夫瞒着刘彻生下来了。刘彻虽然没有在众人面前说过,但是平阳府做的事,我母亲和董偃自是调查的一清二楚的。



    “陈阿娇,你逼人太甚!”卫子夫气急败坏的指着我,我倒也只是冷冷瞧了她一眼。这个女人,只要涉及到刘彻,便会失去了理智。我到不得不承认,她在乎刘彻多过我。



    “我逼人太甚?卫子夫,你以为你当初生下三个孩子是怎么来的?你当真以为那个时候的平阳府保的了你?若不是我劝阻我母亲手下留情,你当真以为你最后还能用你那几个女儿来威胁陛下?得到你这个夫人的位置?你当真还会有机会生下皇长子?痴人说梦!”不错,当初,卫子夫的一切,说白了,其实都是由我推波助澜的。



    当时我对刘彻的心思尚且没有,做那些事,自然是只想着早早的到这长门宫来过的安稳日子。可是,我熟悉历史,却难料我自己的心思。谁也没有想到,我最后当真会对刘彻动了真情意。哪怕明知刘彻只是一个陷阱,我却仍然情不自禁的跳了进去。



    卫子夫被我说的一愣一愣的,反正我这心中也不痛快。她的皇长子刚刚满月,我的孩儿却早早的被她害死了,我这心里如何能甘?



    “卫子夫,你的四个孩子都是我的恩赐。但是你却杀死了我的那一个孩子,你,会遭到报应的!”我这话说的阴冷,卫子夫明显打了个寒颤。我敢确定,这一定会是卫子夫最后一次来找我的茬。



    “不,不是我!陈阿娇,是你自己保护不了你的孩子。再说了,再说了,你那个孩子,太后和陛下都不希望他出世。如果没有我,你那个孩子依然不可能安稳降世!”卫子夫抱着自己的头,“不,你不可以诅咒我的孩子,不可以!”



    “你说什么?太后和、陛下?”我有些不敢相信,卫子夫到底在说什么?



    卫子夫也是狠狠的看了我一眼,“陈阿娇,你不是很聪明吗?难道你不知道你生日那晚,陛下来的的漪兰殿换了衣服?我实话告诉你,那是陛下早早就送来我漪兰殿的。只要他来了,就会穿那件衣裳回你那里。太后虽然讨厌你,但是毕竟是心疼她的孙儿,哪里会当真伤害你?你的孩子,真正出事,其实是陛下那件披风!”卫子夫笑的有些得意,“唉,真是可惜了太后,活活替陛下背了黑锅。整日吓的在寝殿里吃斋念佛,期盼你的孩子安好。你说陛下怎么就那么狠心呢?用自己的母亲来害自己的孩子,既打击了你的气焰,也让太后不再多管闲事!真可谓一箭双雕啊!”



    我手中的茶盅再也端不起来了,心里一急是滔天巨浪!那件事,当真是刘彻,不是卫子夫!



    “还有,我也不怕实话告诉你。你别忘了,陛下也是会武功的,我推你的那一下,你当真以为陛下没有看到?他不过是顺水推舟而已,陈阿娇啊陈阿娇,都是金屋藏娇是多大的荣宠,我看啊,也不过如此。我一介歌女尚且可以给陛下诞下皇子,你说你一个血统高贵的翁主,怎么就不能呢?”



    哈哈哈……卫子夫大笑着离开,我就像是被她抽了灵魂一般。只能不停的喘着气,想要努力的消化掉那一个事实。



    我的孩子,我的孩子!害死他的,竟当真是他的父亲!也不知道是我前段时间流泪太多,还是这件事的确是让我太过伤心。我的眼睛虽然难受,却是无论如何也流不出眼泪来。



    只是怔忪的看着案板前的茶杯茶盏,我还一直以为是卫子夫,一直以为是卫子夫。为什么?为什么我这么笨?为什么我要这么轻易的就相信刘彻?为什么我要看刘彻表现出来的东西?为什么就没有好好的想想,卫子夫初来宫中,又有多大的胆量?如果这后头不是有刘彻撑腰,她又怎么敢害我?依着卫子夫那性子,一开始就在我面前表现的敌对,那完全不是她的作风。



    其实,我早早就该想到的。卫子夫,到底还是有过感念我当初一言之恩,一直都在提醒我。只是我自己太笨,一直没有发现!



    刘彻,当真是刘彻。他凭什么?原本我就不想要孩子,是他一定要我怀上的,怀上了,又要亲手将他害死。刘彻,你当真是好狠的心啊!



    我紧紧的抓着案板,腹部忽然传来一阵疼痛。但是=这却抵不过我心里的难受,我的心,似乎正在被千刀万剐一般。一遍又一遍的接受着凌迟之苦。
第一百七十三章 雷雨
    我是自己昏倒在案板边的,昏迷后的我,已经没有了任何的意识。等我转醒的时候,我才发现,我这周围已不再是我自己熟悉的长门宫。



    “娘娘的病,怕是旧疾复发。臣等也是束手无策!”这声音是太医院新晋的太医令刘太医,之前那位李太医,据说已经告老还乡了。但是这个时候我才想起,怕是李太医为我保胎之事,被刘彻知道了,所以最后才只能走了吧?不然以他的医术,怎么会在身子骨尚且硬朗的时候就辞官不做了呢?



    “什么旧疾复发,什么束手无策?你们最好是给朕好好的想出办法来,不然朕让你们全都陪葬!”刘彻依然是那般的性子暴躁,我却只是不屑的冷哼了一声。这怕是,又只是在众人面前做出来的样子吧?



    这可当真是典型的,做了**还想要立贞节牌坊!明明早已经将我废了,却仍旧要以此来显示他的念旧情吗?



    “娘娘,您醒了?”刘彻他们在外室,我倒是没得注意到,我的床边还站了人。可不就是刘彻身边那个春娥?



    我冷冷的看了她一眼,“这是哪里?”



    “回娘娘,这里是宣室殿。昨儿娘娘昏倒,奴婢们因为都不准踏入您的寝殿,还是陛下来的时候才发现的。陛下急的就将您直接抱—无—错—小说 M。{qul}{edU}。回宣室殿了。”春娥句句离不开她的陛下,倒是一个忠心的奴才。



    我也只是冷笑,腹中的疼痛在一遍又一遍的提醒着我,刘彻当初对我做的事情。我的孩子,就这样白白的没有了……



    “阿娇姐!”再次听见这声阿娇姐,我几乎有一种想哭的冲动。却也只是冷眼,看都懒得再看刘彻,便直接翻了个身,面朝里面睡去。现在,我就是看着刘彻这张脸,都是反胃的!我这心里的仇恨,都是要会随此不停的翻滚奔腾。



    “阿娇姐,是不是很痛?你放心,我一定让那些庸医把你治好,治好后,就不会痛了。”刘彻的声音很小,带着一丝丝的小心和宠溺。我却只是冷冷一笑,刘彻的演技太好,好的让我总是觉得他很多时候表现出来的,就是他心里最真实的。可是我终究是没有彻底的认清,刘彻,先是一个帝王,再是我的夫君!



    我久久不理会刘彻,他倒也识趣,只在一旁静静的站着,安静得很。就像是一个小孩,惹家长生气,就乖乖的站在一边。



    只是,现在的我却再也不会当真就如家长一样跑去心疼他了。以往就是这样总是一次又一次的心软,这样才会连丢失了自己的心都不知道。



    我的身体是越来越弱了,弱的就连我自己都可以感觉得到。似乎我的身体内,有什么东西正在慢慢的腐烂,变得不再完好。我整日的呕吐和头晕,每天清醒过来的时间也越来越少。



    “娘娘,您醒了?”这是一个我很熟悉的声音,“窦太主刚刚才走,早知道该多留一会的。这样,她也不至于走的那般不放心!”



    我的视线很模糊,一开始还没有听出这个声音。“柳眉?”我确定应该是她的声音,这声音温暖柔和,而且对我是真切的关心。



    “娘娘?您想要什么?”我有些急切的抓住柳眉,这里是宣室殿,我实在是有太多的不安了。难得有一个我熟悉的人,母亲虽然每日都来,但是我醒的时间又实在是少的可怜。她能在宫里待着的,也就只能是那么几个时辰,每每醒来的时候,都只是孤身一人,到底还是觉得心里孤独得很。



    我笑着摇了摇头,“怎么又进宫了?卫将军又出征了?现在是什么时辰了?”我已经很久没有说话了,许多事我都不甚了解。刘彻如今是每晚都守在我这里,见他的时候最多,但是到底还是心里对他怨恨,不愿意与他多说一句话。



    我隐隐的看着柳眉在那里摇头,“将军还没有出征,是陛下见娘娘体弱。担心是春娥伺候娘娘不习惯,所以就又召了柳眉回来。现在已经是月上中梢了!”柳眉将我的后背垫了许多的软枕,这般来,我的肚子倒是没得之前那么痛了。



    “给我拿杯水来!”我刚刚说完,便听见外面一阵的轰隆。“是打雷了吗?”



    “嗯,怕是入秋前的最后一场雷雨了。下的挺大得,今晚陛下怕是不会来了。”柳眉将水端到我的面前,小心翼翼的护着我饮了下去。



    我嘴角淡笑,今晚陛下?来不来,与我都无关了。



    “谁说朕不会来的?柳眉,你又在这里说朕的坏话!”一阵风吹来,我不禁瑟缩。柳眉将我用被子紧紧的护好,这才忙着向忽然跑进来的刘彻行礼。



    “陛下圣安!”



    “行了,亏得你来了。朕才瞧着阿娇姐的起色好了些,竟还能坐起说话了。”刘彻坐在我的床边,伸手就要握我放在被子外的手。我不愿瞧他一眼,自然也是不想他碰我的手的。便不着痕迹的收了回来,又扯了扯被子,想要往里面缩。



    柳眉见此,自然是连忙来将我护着。“陛下,娘娘坐了一会,怕是有些累了。陛下还是容娘娘歇会吧。”



    柳眉总是这样,什么都能为我圆上。其实,我陈阿娇这一生。亲情有母亲,友情有柳眉,欠缺的唯独就是一份一生一世一双人的爱情。这也许就是我太过好命的一生,唯一的波折吧?不论是楚服还是刘彻,终究都不是我陈阿娇真正的良人。



    刘彻有些木讷的点了点头,竟有些不安的看着我。



    大门再次被打开,混合着凛冽的风。这一次,刘彻倒是瞧见我打颤了。自从这旧疾复发,我倒是怕冷得很。



    “哪个狗奴才?随意开门做什么?”刘彻就是这样,在别人那里别下来的气,有撒到其他人的身上去。



    “陛下恕罪,是卫夫人,冒着大雨来了。说是要见见陛下。”那人我认识,是当初给我传旨那个太监,是个极好的人。其实,刘彻看人用人都极有一套。



    “她这个时候来做什么?就说朕没空见她,让她回去。”



    “诺”



    窗外的雨下得很大,我都可以听见滴滴答答的声音。宣室殿的屋檐虽然很宽,但是这样大的雨依然淋得湿我们得衣裳,我在不久前才感受过。



    “陛下若是一时不出来,我卫子夫就等一时,陛下一日不出来,我卫子夫就等一日。陛下空置**半月,未踏嫔妃宫门半步。我卫子夫身为皇长子的母亲,怎么能看着陛下日日独宿宣室殿?”



    原来在这里面是可以真切的听到外面的声音的,我这心里更是凉了许多。当初,我跪在外面,想要求得刘彻的原谅的时候,他应该在屋子里很得意吧?一时间,我竟是恨透了刘彻,当真是巴不得此时手中有一把匕首,可以让我直接插进他的胸口。



    大门再次被打开,又是那个太监。“程文德,你要是再敢把这宣室殿的门开开关关的,朕定不饶你!”



    被刘彻叫做程文德的太监立马吓得跪在了地上,“陛下恕罪,陛下恕罪。卫夫人犟得很,在屋外候着呢。陛下是不是还是去见见?”



    “朕说了不见,就是不见。你要是再敢进来,看朕不打断你的狗腿!”刘彻一向爱发火,他发火又显得异常的渗人,一时间我这屋子倒是静的很。



    我只浅浅的叹了口气,便翻了身,自己闭上了眼。腹部的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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