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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天降横财-第70章

小说: 天降横财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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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拍电影的部队实际上就是王红昆把自己的三支队直属中队给派出去了,要不他不会只带那么几个人走,这直属中队的几个人倒是因祸得福,没有参与叛乱,牵连到问题得几个中队小队干部也都给宪兵抓了起来,剩下的战士全部调进总队进行整顿。在第二天的电视节目里,由自治区代书记自治区主席马万清宣布了行动结果和清算王述昌之流的罪行。整个银川市一下子热闹起来,大家奔走相告,回民们按照习惯做起了祷告,那个阿訇还给我送了一把万民伞,弄的我苦笑不得,我是共产党员,又不是古代的朝廷命官,给我这个万民伞到底是夸我还是骂我啊!

经过中央专案小组的清查和自治区改组后的的公安厅侦察,这伙人在宁夏可谓是罪恶累累罄竹难书,具初步统计,王木登在电讯公司里就非法敛财2500多万元,王述昌倒没有贪污腐败的行为,但是,他大肆挪用中央下拨的救济款购买豪华轿车和豪宅,利用公款外出旅游,仅在去年去瑞士的阿尔卑斯山“考察”就花掉了宁夏的外汇180万欧元,更为严重的是他指使手下杀手先后暗杀了一名省级干部,四名厅级干部,12个检举揭发他们团伙的其他干部,有一个干部是被他们用土匪绑架的方式杀害的,最后把人皮剥下来寄回给家属,手段之残忍,用心之恶毒是共和国有史以来所罕见的。王述昌的弟弟王书昌因在工作上徇私舞弊也被撤消了党内外一切职务,案件牵连到在北京的几个部门,又一批内外勾结的腐败分子垮了台。

这样一个大案在偏远贫穷的宁夏爆发也说明了我们组织工作上的弱点,在内地大举反贪的时候,一些有背景的人利用西北偏远山区经济不发达,现代化通讯不普及以及老百姓法律意识薄弱的缺点,以支援大西北为由纷纷在这里扎下根,由于地域艰苦,坐的位置没有几个人会去争,有些干部不愿意来西北工作,对于组织的安排百般推委,千方的推搪,甚至不惜放弃自己的政治生命也不来,而本地区的干部往往又不被中央重视,水平有限,造成权利空间,才使得周小鹏、王述昌之流有机可乘,面对这样深刻的教训,我激动的给中央写信,要求中央重视对西域人才的培养,不能向流放一样的把一些不喜欢不称职的干部派到西域或者边远的省份。对于西域的开发应该首先从解决干部工作环节上着手,没有一个好的干部队伍,去进行自然的改造就是一句空话。

宁夏的问题牵涉到了政府几乎一半的厅局级干部,现在是干部奇缺,为此我又跑到内地去招兵买马,还把一部分在新疆精简下来的干部调到了这里。做到区域内干部流动,甘肃省支援了一部分干部,总算没有影响到自治区的正常工作。至于干部队伍的清理整顿那是自治区党委自己安排的事情了,我不再多管。

那天晚上,我国那个知名的大导演任秋生终于找我汇报工作了,40多岁的年纪,留了一脸的络腮胡子,看得出那胡子是每天要精心打理的,有几缕还是染上去的灰色和锈红色,穿着大号的导演服,学着著名导演谢晋得样子,把衣服口袋里塞的满满的,时不时的还从一个口袋里拿出一个酒瓶子喝上那么一口,满嘴的黄牙大概已经几个月没有刷牙了,身上的体臭“熏”的我赶紧点上香烟。我看他那一副另类的打扮就感到难受,难道我们国家花钱培养的艺术人才就是这样的吗?见到我他还知道是犯了事了,不过他觉得只是枝节问题,大有一副问道于盲的意思,那架势就是,“你有权,我没办法对抗,跟你说不清艺术上的事情。”我心里想“得要杀杀他的傲气,什么艺术啊,不过是打着艺术的幌子骗取名利而已,以为我不知道吗,想当年咱们也是弄过艺术的,更何况眼下香港和内地最大的电视剧制作中心就是咱一手创建的。”
我指指房间里的沙发叫他坐下跟我谈谈他拍摄的剧本。他有些不情愿,我说,
“怎么?你以为我不懂吗?怎么说我也是吃了60多年咸盐的人,恐怕我对艺术的理解不见得比你浅吧。”
“哦,愿闻其祥。”他揣觑的看着我。

正文 第七十四章 大政
(更新时间:2004…9…16 9:10:00  本章字数:5689)

我站在窗口,为的是离他远点,他身上发出来的那气味实在叫我恶心。也许他是故意的,也许他原本就是那么回事。
“你好像还没有结婚吧?”我打开话题。
“是,我们艺术家讲求思维的自由,也讲求身心的自由,我不会结婚的,我要自由。”那个任秋生说着。
“哈哈哈!我可没有想逼你结婚的意思,只不过是随口问问,一个人对于婚姻的态度是可以左右其对世界的看法的。”我抽着烟说道,任秋生做了个不置可否的手势。

“咱们就先说说你们制片厂的发展历史吧,你们厂是我国电影发展史上有着重要地位的制片厂,我是看你们厂的电影长大的,从小就在部队看,每当放映那些脍炙人口的《上甘岭》《南征北战》《英雄儿女》《小兵张嘎》《英雄虎胆》《柳堡的故事》等,我们这些孩子就搬个小马扎儿到露天放映场去抢先占个地方,后来文化大革命开始了,我下放到农村,那时只有很少的几部电影在放,就是再远,只要是周围七里八乡的有电影放,我们这些知青都会翻山越岭的去看,最爱看的还是你们厂的电影,特别是一开始的那个进行曲,只要一听到就会浑身有劲。你们那些电影台词我都能背诵下来,到现在还忘记不了。”

任秋生听着我的说话,一副不屑的表情,在他看来那也许不是艺术。我不理他,任由自己的思绪回忆在过去的时光里。
“那个时候,我们可能不会为谁‘多吃多拿’了去打架,但是一定会为那个是最好的电影制片厂去打架,文革结束以后,你们厂还是拍出了很多好的电影,著名的电影演员斯琴高娃就是那个时候在你们的《归心似箭》里走上电影银幕的。老笑星陈佩斯也是从你们那里出来的,那个时候你们那里有多少明星大腕啊,王心刚、张勇手、张良、刘江,数不胜数啊。就是刘江老师的一句‘高,实在是高!’都流传到现在,成为市俚语言的典故。可是进入上个世纪九十年代以后你们厂干什么去了?全国的电影厂都融入了社会经济的大变革中,都在运用商品经济的手段去打造更好的作品,出了那么多观众喜闻乐见的电影,可是你们干什么去了,整几个学究弄出了‘大字号’的系列片,本来前几部还满好的,大家也爱看,也受教育。可后来的就是滥竽充数了,为什么?后面一代的导演没有生活,没有底蕴,更没有按经济规律办事,坐在国家的金库里吃国家的拨款,浪费纳税人的钱,因为有国家这个奶妈,你们的创作枯竭了,偶尔弄出的零星作品也差强人意,还在那里空喊,空叫的,现在都什么时代了?这一套还能混到什么时候?你们这些人没有本事参加市场竞争,也不想参与市场竞争,就在老革命身上打主意,出一些花花点子,后几部大字号电影拍的时间长,花了国家那么多钱,也养坏了一些文化人。在那个时期,观众一眼就能看出文化人那些是在竞争中打拼的,那些是靠糊弄国家混出来的一级演员和导演,结果是你们这么一泡就是十几年过去了,就泡出了你们这些另类?!”说到这里我的火气直往上拱,“你看看你,那里像个兵!”

任秋生坐在那里不自在了,从口袋里掏出酒瓶子想喝一口,看着我严厉的目光,没敢喝又放了回去。
“你们这次又混了个什么关于宁夏三马的题材,那本子我看过了。”说着我指了指放在案头上的剧本,“整个儿一个垃圾!2000多万的投资就叫你们整出个这?马步芳,马鸿奎是你们描写的那样吗?弄出了一堆民族矛盾来还得地方上给你们擦屁股。我已经跟总政打过电话了,你们剧组立即撤回去,这样的本子也不能拍,丑化少数民族你们算哪一棵葱?就不怕拍出来后被人家抽脊梁?”我愤怒的说着。

“那是厂里的决定关我什么事情。”任秋生咕哝着,很是不服气。
“那厂里也叫你在这里乱搞女明星吗?厂里也叫你们把女明星送到一些人的手上去玩弄吗?那个XXX不是二万块就三陪了吗?把这里搞的污七八糟,你看看你,一身的臭气,酸气。你就是那种把无知当性格,把邋遢当新潮的‘垮掉一代’的典型代表,有时间整理你那并不怎么样的胡子就没时间去洗澡?就没时间去刷牙?颓废的生活不仅是腐蚀了你的生活,也腐蚀了你的灵魂,更腐蚀了你的作品。”我又点上了一支烟,任秋生身上散发的味道呛的我实在是难受的要命。

“我查过你的资料,在电影学院的生活还是很规律的,后来分到电影厂也算是工作勤恳,在拍摄《大草地》的时候你还不是这样,不过是因为自己的女朋友被人家撬走了就开始自暴自弃,没有骨气,大丈夫何患无妻,你在学校里学的那些中华文明都学到狗肚子里去了,现在倒好,一副看破红尘的样子,你真能看破红尘吗?不过是用这些外相来掩饰你自卑和江郎才尽的真相而已,你的思维已经枯竭,你的人生哲学是在无奈中发泄,也不知你是怎么哄的那个富婆给你的投资,要不然这本子能给你导?原著我看过,是根据一位老将军的回忆录改编的,可是这分镜头剧本怎么就叫你给改成了一群‘浪漫的回族马帮的人性升华’了?什么人性升华,不就是你那念念不忘的性滥交吗?这样的东西你自信能够通过审查吗?”

“我的意思是人应该根据生理和感情的需求广泛博爱,只要是人都是有这个需求的,这是动物的本能。”任秋生辩解道。
“放屁!这些西方的混账学说你也相信,你也宣扬?那你为什么不去住山洞,不去刀耕火种?人类文明的发展是向往美好和纯洁,变态的行为毕竟是少数,就如同疯狗一样是由于一些原因造成的,否则为什么叫他们变态,如果社会都像你宣扬的那样,那么社会的发展还有什么动力,还需要做什么,西方影视界里描绘的不过是一个人类发展的侧面和支流,哪里就可以成为人类文化宣扬的主流?你们这些人不过是在那里拾人牙慧,邯郸学步,最后连祖宗留给你们的东西都没有了。文艺作品脱离了大众就没有生命力,就不可能延续下去,中国古代那么多古谱古乐,为什么失传了,根本原因就是这些帝王将相的东西和大众脱离,为了表示高雅和隆重,仪式繁杂,那些听的人也弄不明白好听在何处,不过是像安徒生的童话《皇帝的新装》那样附讽诵雅,这样的东西在古代没有生命力在现代同样没有生命力,那些发掘出来的古代曲目有几个是流传开的,还不是给历史多点资料而已。在西域现在这个发展改革的时期,有那么多可以写可以描述的人和事情,你们偏偏不感兴趣,尽弄些历史上的垃圾在这里糊弄人,你们不觉得可耻吗?”

任秋生把头深深的埋在裤裆里,他被我骂的是羞愧难耐。
“你回去后立即写一个道歉的材料在宁夏日报上登出来,也算平了这里的民愤,至于你今后的路该怎么走还是要看你自己,我希望下次见到你是另一个样子。”说完,我走出了会客室。

宁夏的问题顺利解决后,我和小陈回到了西宁,针对在宁夏出的问题,我们召开了西域地区高级干部特别会议,从理论上思想上检讨我们制度的漏洞和弊端。在会议上我最后强调,
“同志们,我们的干部要时时刻刻的接受人民群众的监督,这是一句老话,我们的干部要时刻警惕个人主义利己主义在自己脑海里的泛滥,这还是一句老话,根据我们这里先后发生的这些案例,我们西域工作委员会要成立特别稽查局,这个局将不受各省区的管辖,直接对委员会负责,凡是做了公务员不应该做的事情或者不做该做的事情,这个局都可以查各省区的公安部门、反贪部门、国安部门都要积极配合这个局的工作。我们要在机制上先健全这些机构,要使每个腐败的或者打算腐败的干部,都有一把悬在头颅上的随时会掉下来的利剑。

为了保证干部的廉洁,我们已经奉行了高薪养廉的政策,在西域的公务员的工资要比内地的高出两倍,其他福利待遇也是内地不能比的,在这样的前提下,还要有人搞歪门邪道那可就说不过去了,我们这样做有两个目的,一是保持干部的廉洁,二是吸引内地人才的到来,要解决这样大的财政支出,除了提高经济水平增加收入外,国家给一部分补贴,还有的就是要靠精兵简政,我们这里不能是一个萝卜一个坑,而是要一个萝卜几个坑,要提高工作效率,要加大办公自动化的水平,要在第一时间把全区的信息沟通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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