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绑美男傍山田-第7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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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父母年事高,所以出身后一直脑病,三岁就死了,为了后继有人,从拐子手里买了我当亲生女儿养。”
反正村里的大人全死光了,我是生下来,还是被买的,谁又能说得清楚?
说得是煞有其事,大太监有点将信将疑了。一个随行太监轻声道:“一次喝酒也听说过,小来喜为了养活家里,六岁净身入宫,入宫不就后妹妹就听说在老家掉河里死了,连尸首都没捞到。”
我乘机大声哭了起来:“我没死,一定是拐子将我的鞋子扔在岸边,爹娘找不到我,所以认为我死了得知我是被买来的,我整日里在想以前的事,终于想起我哥好似离开进京去当公公了。手背有粒黑痣,他总是牵着我的手出去玩,所以手背上的痣是我记起的。”
此时收了我银票的太监,也帮忙说了句话:“也许真有其事。”
我赶紧的问:“我哥哥在什么地方,让他出来见我,问一问便知。不知道他是否还记得我”表情很是急切,泪中含着一副找到亲哥哥的笑容。心中却冷哼,有本事叫死鬼出来,说我不是他妹妹。
大太监一下愣住了,半响才喃喃道:“小来喜今日午时已经正法了。”
“什么?”我装出一副被雷劈的模样,随后瘫倒在地泣不成声地哭了起来:“正法?怎么会。。。会这样?我的哥哥呀,我的亲哥哥妹妹好不容易找到你了,却连一面都见不到。小时候,你多疼我呀,要不是天天牵着我,我怎么可能那么小还记得起你手背上有黑痣。”
随后我开始发挥以前看言情剧的狗血情节,哭着悲切而语:“我的苦命哥哥呀,要不是家里太穷,都快饿死了,你怎么又可能去净身当公公。没想到当了公公后,我又被拐子拐走了。你死了,我当妹妹的连面都没见到,你还死得那么惨,我的哥呀~”
太监们的眼泪,一下被我的极度煽情,触动心弦而潸然下来。
这些太监都是聪明人,反正这个小来喜的老家一定不在汴京,要去老家打听还有时日。于是我抹着眼泪问:“我哥哥不在了,我爹娘呢?就让我替哥哥孝敬爹娘去吧。”
一个太监用袖子擦着眼睛,带着哭腔道:“你爹娘也死了,据说是来不及等小来喜送去月钱,连饿带病死了。”
都死了?那太好了来了个死无对证。我哭得更是来劲:“哇~爹呀,娘呀。哥哥为了有口饭吃,都净身当了公公,结果你们还是饿死了,这叫我怎么活呀爹娘饿死了,哥哥也死了,再也见不到了。。。你们怎么去了,也不等见到我最后一面呀。。。我最最最可怜的哥哥呀。。。”
“太惨了,实在太惨了”如同催泪炸弹,让这些有着特殊职务,杀人都不眨眼的太监们,哭得是一片稀里哗啦,眼泪简直象飙出来一般。身边简直是哭声一片,比最为**的情感大戏都要有效果。
大太监哭得简直快要断了气,翘着兰花指,拍着椅子腿,低头直悲恸地、痛心疾首摇着:“我的小来喜呀,我的干儿子。那么多孩子中,就属你最孝顺。怪干爹没有保住你,让你顶了死。。。干爹真没用呀,我的小来喜呀干爹也是舍不得你呀。。。”
我爬了过去,摇着大太监的大腿,边哭边道:“公公不要哭了,哥哥没有做完的事,我当妹妹的来做以后你就是我的干爹,我会好好孝敬你的。”
大太监老泪纵横,哭得是满脸都是泪,那个感动呀,摸了摸我的头:“好孩子,干爹没保住你的哥哥,一定会保住你的。”
随后对着所有手下,哭着道:“从此后,她就是洒家的干女儿,谁敢欺负她,洒家就和他拼命”
在一片抽泣声中,太监们都来不及擦继续往外冒得眼泪,抱拳低头称:“是,福公公”
欧吔,押宝居然押对了命终于保住了,我简直是心里乐开了花,立即将脸埋在大太监的腿上,象是在哭得抽抽噎噎,其实快笑出来了。
第三部 春来百花开 第十五章 环连环
第十五章 环连环
小来喜确实是顶了福公公的罪,皇上想杀了三王爷,然后将罪加在正好进宫看望三王爷的福公公身上。
不知道怎么的,福公公带去的点心里有了毒。碰巧三王爷胃口不好,赏了身边一直伺候的小太监一块,结果太监一吃死了。于是皇上派去的人,就赖着福公公。
如果光福公公一个人死也就算了,也许一起去的太监全部要毙命。于是小来喜跪下,硬着头皮,一口咬定说毒是他下的,跟别人无关,于是被砍了头。
杀我是赵凤的命令,三王爷在宫里唯一的命令就是要福公公听命于赵凤,否则福公公也不会冒着风险顶风作案。
现在我是抱着小炭炉,披着棉被,在府尹大牢的一个房间里取暖,面前还有几碟子切好的肉。跟刚才的狼狈相,已经是一个天一个地了。
福公公很是头疼,坐在对面正想着办法:“郡主一心想让你死,怎么办才好?”
还郡主呢,她现在是萧夫人我想了想,试探地道:“要不叫贵公公过来想办法吧,他是我干哥哥。自从我想到自己哥哥是公公,就特别和公公亲近,见到他们好似就见到自己哥哥一般,所以百花山庄从一开张开始就有无须者半价的规矩。虽然他是皇上的人,但也知道厉害,不会让干爹为难的。”
福公公犹豫着,最后还是答应了下来。
只见福公公气微喘,眉头紧锁,好似有心事。我就关切地道:“干爹也是能将一切捏在鼓掌中的,怎么郡主简直要干爹命的话,干爹也照办?”
福公公长长叹了口气:“三王爷对洒家有恩呀洒家是前朝遗留,想当初刚净身当公公,却碰到唐灭宋起。是三王爷收留了洒家,然后回宫继续当差。”
“确实有恩”我点了点头,微微想后才小心而言:“那么多年,干爹想必也为三王爷做了许多事,这恩也应该报得差不多了。如果三王爷不再有事牵连,那么皇上也会打消顾虑。能让三王爷在宫中颐养天年,也算是最大的报答。郡主一意孤行,早晚会惹怒皇上和太子,到时不光是干爹的性命堪忧,就连三王爷和郡主也难免。”
福公公微微点头,随后一个瞪眼:“胡说些什么,一个女孩子家懂什么。”
其实他应该有所触动,毕竟现在是皇上、太子党厉害,皇上年事已高、太子羽翼丰满继位以成定局。这次皇上还算是杀鸡给猴看,下一次可没有那么幸运了。
我赶紧解释:“我也是为了干爹您,只想让干爹以后可以全身而退。刚才还想着在百花山庄准备间院子,让干爹以后告老还乡时去那里住着。那里有人伺候、每日歌舞不断,很是热闹。吃的也不错,风景也好,安静处也是颐养天年的好地方。哪天干爹去看看,喜欢的话选个房子样式,当女儿的帮你建一栋新的。”
象当了那么大的太监,想必搜刮的财富是惊人的。真的去百花山庄,等死了后,只赚不赔。现在我是为了保命,怎么让这个大太监开心,就怎么的说。
“好,好这个干女儿没有白收,现在就敢说掏心窝子的话,知道孝敬了。”福公公一听,以后老了有了去处,假装的生气都烟消云散,居然感动得边笑边眼眶发红。微微叹息:“多好的孩子,就象你哥。。。真可惜小来喜没有见到呀”
贵公公一个人冲了进来,一进屋见我就直奔而来:“百花。”
我刚站起,他就抓住我的手,上下细细看着我,生怕我受了伤:“你还好吗?”
看到他原本白净的脸显得有点灰,微显倦容,才半日就憔悴了起来。一定是自我失踪后就马不停蹄地到处寻我,就算是为了交差,也让我不免感动。
“没事,干哥”我向贵公公笑着介绍着:“我刚认了福公公当干爹,以后就是一家人了。”
干哥。。。干爹。。。贵公公半天都没回过神。
福公公以为贵公公为他当了我干爹吃惊,喈喈地干笑起来,讨了个口头上的便宜:“小贵子,虽然你是洒家干女儿的干哥,你也不用叫洒家干爹,毕竟同朝伺候主子的嘛,不用见外。”
贵公公一声冷笑:“这事早晚会查出来,幸好百花无恙,否则就算是另一个小来喜,也难以抵命。百花,跟我走”说完牵着我的手,就往外去。
“站住”福公公也不是善茬,怎么可能让人轻易的带走我。几个太监将门拦住,他皮笑肉不笑地和煦道:“既然是一家人,就不说两家话了。你是皇上的人,洒家是三王爷的人。要知道三王爷没了洒家,还有许多人今**带走了她,说不定还未来得及入宫,大家就一起横尸。洒家想保住干女儿的命,所以现在要么就想办法渡过这个难关,以后大家都相互关照着,要么只能你死我活,反正都是个死。”
贵公公停下了脚步,放开了我的手,想了想后掏出衣襟内的火炮:“放出便可有京畿护卫军前来,福公公与我一起入宫,这样就可保平安。”
福公公苦笑着摇头:“三王爷的党羽众多,护卫军里都有死士。防不胜防说不定这屋里洒家的亲信里都有。”
七八个太监立即跪了下来,连称属下不敢纷纷用‘生是公公的人,死是公公的鬼’之类的话来表白。
“知道你们忠心了,你们先出去吧。”等人全部出去后,只剩下我们三个,福公公长叹一声:“看到没有?你能辨出那个是三王爷的人,谁是洒家的人吗?如果郡主非要我们死,那些隐藏着的死士,刚才还跪着说忠心,立即会拔出刀子捅在我们胸口。”
贵公公也只其中的厉害,沉思过后,轻声道:“有句话不得不说了。这是拦截从宫里飞出的鸽子得到的。”他掏出一个小竹管,递给了福公公。
福公公从竹管里捏出一张细若牙签的纸,小心捻开一看,顿时脸色苍白,猛地一拍椅子扶手,眼露凶光磨着牙:“亏洒家死心塌地的为他办了那么多事,狡兔未死,先毁良弓了”
我撑着桌子慢慢走过去,接过纸一看。手指宽细的纸上写着:“祝贺福”
祝贺福?。。。费老大劲,从宫中飞鸽传书写这三字应该不简单。我恍然大悟,什么祝贺、什么福,而是谐音去中间——诛福,要杀了福公公。
“这只是其中一只鸽子,还有其他的想必已经到了各处手中。”贵公公站起走到福公公跟前,低声耳语,语重心长道:“皇上针对着公公,原本是想是杀鸡儆猴,三王爷是可以保你却不发话,其实是觉得公公知道的事情太多,索性就死了算了。没想到小来喜顶了罪,公公逃过一劫。三王爷又生怕公公您一时害怕全都说出来,所以。。。其实我大概知晓是谁所为,因为京畿府尹所有衙役彻夜未睡,就等着公公杀了百花后,动手擒拿公公治罪。”
我听得直头疼,着一环套一环,如果不是听到,也许是到死也不知道到底怎么回事。
“横竖都是死,贵公公你说怎么办吧,洒家都听你的。”福公公终于幡然醒悟,也是无奈之法。反正三王爷已经动了杀机,他只有投靠了皇上那里,才有可能保住一条命。
贵公公来回的渡步,随后过来小声商量道:“门口我暗伏着二十来人,等待接应。在宫中有一批死士,都是皇上太子的人,是我亲自挑选的,完全可靠。现在只有想办法进宫,才得以安全。等进了宫,见了万岁后,再从长计议。”
福公公也小声回道:“洒家这次出来就带着八个人,等一会儿,我们分成两路,左右往皇宫去。希望杀个措手不及,能安全抵达。”
正商量着,只听到门被踹开了,一群穿着皂衣、手拿官刀的衙役押着福公公的人冲了进来,一把把铮亮的刀对准我们三个,将门口围得水泄不通。
只见穿着五品官服的京畿府尹走了进来,冷笑着:“福公公怎么关起门说话来着?”看样子是善者不来、来者不善。
福公公阴鸷地看着半屋子拿着刀,一脸煞气的衙役。拼着最后一丝希望,借着官大一级压死人,喝叱道:“你是怎么回事?郡主叫洒家办事,还信不过嘛,想当年洒家为三王爷效命的时候,你还不知道在哪里呢。带着人退下”
京畿府尹看来是接到些消息了,毫不退让地指着我:“郡主可是叫她死,怎么到现在还活着?”
福公公冷哼了一声:“连砍了两次都无果,派去的人以为天意不敢再动,故送到此处,那俩个人可是府尹你的人。刚才洒家的人用绳子勒,结果绳子也断,不信可问洒家的人。”
于是几个被押着的太监立即说是,明明绳子没断,也被说成了,断成两截,象是鬼给剪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