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绑美男傍山田-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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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已经有点晕滔滔了,当然不会将我扔下任何一个地狱了。
阎王的声音越发的温和了,对我简直有了点春天般的温暖:“堂下所站的鬼魂抱上名来!”
习惯性的暗送秋波,我妩媚一笑:“我忘了,大约是抓错人了。请阎王放我回去吧,但是我死得太惨,身体可能不能用了,要不就让我留在地府,只要能遥看阎王殿,想到我心中最葱白的您在里面不辞辛劳的日理万机,小女子就心满意足了!”
其实我才不想看他呢,而是想起了奈何桥上,不染一丝风尘、浑身仙气的白衣美男,他寂寞的绝美身姿已经深深烙印在我的体内。什么投胎转世,只要让我陪着他一起站着,给我一个世界首富的独生女儿当都不干。
我双眼冒着泡泡地巴望着阎王。快答应吧,只要一答应,我立即一溜烟的跑上奈何桥。当然不会紧贴在美男身上,我不想让他也象其他男人一样倒霉。会安静地站着他五步远的安全区,默默地陪着他一起等候,等到他等的人来。
他等的是女人吗?是一个前世爱情百折千回难以忘怀,值得在奈何桥上苦苦守候的情人吗?想到此处,我已经没有了的心,居然在左胸隐隐的痛了起来。
“咔~!”阎王正上方的巨大一块,上面写着‘明镜高悬’还玉皇大帝题字的匾额,突然间发出一声刺耳的响声,随后掉了下来。
完了,说错话了!不应该说葱白,这下有人又要倒霉了。我和所有在场的鬼差以及大小鬼魂瞪着眼,看着匾额如同慢镜头一般掉了下来。
“哗啦啦,啊~”阎王一声惨叫,被足有一吨重的,应该是金丝楠木做的实心匾额砸中。这块木头实在太大,连带着案桌都砸成了稀巴烂。
灰尘四起,漫天的灰尘中,阎王狼狈地从一堆碎木头里爬了出来。牛头猪面赶紧上前扶起,先是赶紧戴正被砸歪了,仅凭缚在脖子上带子还吊着的冕,只是帽子前十二串的旒,掉了一半的珠子。随后整了整蟒袍玉带,只是蟒袍被割破几道大口子,露出里面雪白的亵衣,形成的鲜明的反差。而玉带上的玉片也被砸碎了数块,缺边少脚的还镶在腰带上。
额头上渗出的鲜血蜿蜒到了眼睛上、影响了视力,阎王捋了把,用染着血的手指颤抖地指向了站在前面,因为害得他倒霉,而脸上露出尴尬歉疚笑容的我,嚎叫了起来:“原来是你!”
第一部 死了也要骚扰 第七章 罪孽深重
我带着歉意地苦笑着,双手合十地对着阎王作揖,忙不迭的道歉:“对不起,对不起,实在对不起。。。嗯~?阎王你认识我?”
“清理一下!”阎王咳嗽了一声后,两臂一展,推开了左右扶着他的牛头猪面。甩了甩破烂的蟒袍衣袖,走到一旁笔录的位置上。这时候还摆酷,来掩盖下满身的狼狈。
身穿暗红公服的笔录立即让出了位置。阎王坐下,帽子前层次不齐的珠串来回晃荡着,还时不时有珠子从线上掉落下几粒。
“身前你罪孽深重,故早亡。但念你良心未泯,现判你立即投胎转世,生于普通人家。伸出手掌!”阎王捏起案桌上的笔,沾了沾砚台上的墨汁,对着我提起笔来。只要我手一抬,他笔一挥,我就可以去投胎转世了。
也许其他鬼立即就从了,但我是谁,可以那么好糊弄吗?
“我如何罪孽深重,请阎王你明说。”我有点生气了,生前公安机构除了叫我去配合警方,可从来没有什么官非。人那么倒霉,一个男人都没有,还反咬一口说什么罪孽深重,这倒要弄弄清楚,怎么个深重了。
“不服?”阎王手拿着笔一拍桌子,吹胡子瞪眼,样子很是可怕。
“当然服,阎王你说什么都可以,但是就怕其他人不服。”我脸上挂着冷笑,意思里就是说阎王有独断当权之嫌。
“服,我们当然服!”牛头猪面在旁边一个劲的赔笑。
牛头还暗暗扯了扯我的衣服:“快谢恩呀,早点投胎早超生。”
看来他们都巴不得让我快点去投胎,听说过了奈何桥,然后喝了孟婆汤,前世的事都会忘记。也许他们就是想让我忘记前世悲惨的无桃花。
“你们俩个是阎王的人,无效!既然说我罪孽深重,那么就让大家看看我是怎么样犯罪的。”我一直以来都堵着一口恶气,今天不弄清楚,我就不活了!
长久没有男人的女人性格多少有点问题,最好的也时不时象更年期提前间接性发作。阎王无论是为了堵悠悠众口,还是为了平息我的怨气,都必须拿出点理由。
于是阎王又字正腔圆地威武一声:“看一旁水明镜!”
我的头跟着鬼差的目光转向了竖立在左边柱子的一个五米多高的乌木外框银镜,上雕天庭仙人下棋品茗等一派和睦融融之色;中雕百姓悲欢离合、婚丧嫁娶之人间百态;下雕地府审判十八层地狱众象。
镜旁小鬼一甩衣袖,原本光滑似水面的银表面突然如水面一般起了波澜,银面扭曲沸腾将面前一切扭曲着反照出来。镜中的所有都混合在一起,渐渐分不清彼此,最后变成一片虚无,好似一团烟雾在镜框中。
烟雾渐浓,一些景象慢慢显露。。。是个酒吧,和很多酒吧一样昏暗、暧昧,播放着一些嗯啊咿呀的歌曲。
一个身材高挑、曲线凹凸有致的年轻女子走了进来。那是我,是我!
我抚了抚及腰的妩媚卷发(刚烫的,还花了五百多,这些发型师宰人可厉害着呢),按照在家排练了上百遍的最为动人的方法,先是如玛丽莲梦露一般,上嘴唇咬了咬用鲜艳口红描绘得诱人异常的性感唇瓣,转了转超短纱裙下那晶莹光滑的修长美褪,带动着穿着高跟露脚凉鞋的粉嫩细长裸足。
果然跟预想中的一样,吸引了近一半男人的目光。那些或醉醺醺或色咪咪的眼睛,都无一例外的看着我。
第一节顺利完成!我足有十公分的细高跟鞋,敲着地面也敲在男人春心上,轻巧地踩着地面往吧台而去。以最美的姿态坐在了吧台前的高脚凳上,将柔韧蛮腰扭成销魂酥骨的S型,挺着C罩的丰胸(其实是戴了提上一个罩的魔术型)。
对着旁边瞪眼看着我的男人挑勾着风情万种的媚眼,搔首弄姿一番后,对着吧台调酒师用甜得发腻的声音道:“威士忌不加冰。”
就是想喝醉,喝醉了才能让一些有心没胆的男人觉得有机可乘,解决我老处的身份。我要疯了疯了,现在我只要男人!这个世界如果有我这样的霉女,一定也有八字比我还硬的硬男,一定要找到。
一杯下去,再来一杯。果真有二个男人看出我的异样,酒吧间里鱼龙混杂,经常会有来找刺激的人,于是想着如何搭讪了。
一个比较温文尔雅,先叫调酒师给我再来一杯。我拿起酒杯,朝着他微微一笑,笑得妩媚荡漾,随后将酒一饮而尽。
如此明显的举动让这男人吃了壮阳丸般,立即走了过来,但是他还是慢了一步,因为另一个男人跑了过来已经坐在了我的身边,叫调酒师为了不停的上,还点了爆米花、牙签肉等等东西,所有费用他来买单。看来他想下血本讨我欢心,并且存心灌醉我,就可以拖出去吃了!
二个男人左右坐在我旁边,见我笑纳了所有的酒,越发肯定了我打算找乐子堕落的意图。二个人努力地取悦我,但我除了微笑、不怕醉的皱眉咽下一口口烈性酒,并没有被他们逗乐。
见我如此模样,其他的男人,有些也蠢蠢欲动了!
“你好象不开心!”身边的一个男人试探性的问了声。
“确实不开心。”我嘴里喷着酒气,脸上已经一片绯红,喈喈地笑了起来:“但是我有本事让你们开心!”
二个男人都笑了起来,笑得很坏,另一个声音已经暧昧到无可附加的地步:“美女,那么你怎么让我们开心?”
“我就是有本事让男人在五秒钟笑出来!”我身体微微摇晃着,用手指笑点着四周:“不信吗?看着!”
于是身边的一下又来了四五个男人,将我层层包围。在酒吧就是打发无聊,现在有乐子,当然要过来看看。
我得意洋洋地从包里掏出一个早已准备好的东西,取出后男人们顿时失声笑了出来。失声笑,等会儿让你们失身!
那是我刚从超市买来的,五只一装、质量可靠、实行三包,此时拿出来简直通杀四方、另女人陷入无敌止境的东西——套套!
打开纸盒包装,取出一只来。手撕不开,这包装袋太结实了,于是我索性用涂满唇膏的嘴,咬开熟料包装袋,随后取出薄薄的一片小小塑胶,在众目睽睽之下,很是威武地象吹气球一般吹大了。
谁见过这样厉害彪悍的女人?四周的男人们都瞪圆了眼睛,看着我醉醺醺地拿起旁边一根牙签肉,将上面的肉一口咬掉后,拿着牙签对着吹起的“气球”,若即若离地刺着。
传来数声咽口水声,男人们直着眼,看着一根还泛着肉油的牙签,被一只涂着大红色指甲油的纤美捏着,正对着吹大的套套刺呀刺呀刺呀,他们的心也一紧一紧一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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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部 死了也要骚扰 第八章 阎王,我喜欢你
“啪”的一声,套套终于破了。我借着酒力大笑着,猛地一拍吧台上纸盒:“里面还有四个,你们想怎么用就怎么用吧!”说完就头一低,趴在吧台上呼呼大睡了起来。
对于如此明显的暗示,酒吧间里的男人沸腾了!
其实后面的事是如何的,我并不知道,因为醒来的时候酒吧间因为着火而变得一片漆黑,还是消防员打着专用手电将我领了出去。
此时水明镜展示了我醉得不省人事时的事情发展,只见几个男人为了争夺我而大大出手。酒吧的调酒师和看场子的安保在一旁大叫着要打出去打,但没人听他们的,一时间桌子椅子、杯子碟子到处飞,好是热闹。有个三人团伙,终于力拔头筹,联手打趴下了其他竞争的人。
三个人一个个脸上都挂着彩,正捂着摸着眼睛上的青皮蛋、嘴角鼻子的血,转身向趴在吧台上大睡的我围拢。
只见二个人出现在酒吧里,其实不是人,因为是凡人的没有一个看得到穿着很古怪的他们。从胸前护心镜、四肢简单铠甲、头顶钢盔看来,应该是级别比较低的天兵。天兵手指一点几股火苗立即点燃了装饰用的窗帘。
“着火了!”酒吧里的人顿时惊慌失措地往外逃去。
三个男人中有一个还算有点仗义,或者是色迷心窍,在浓重的烟雾中并没有跟着同行合着人群一起逃命,而是往我而来。
天兵一看,赶紧的伸出腿来,把这个男人绊倒,摔得不轻,晕了过去。直到消防员进来,将他扶了出去。
原来那些‘意外’都是刻意制造出来的。我差点没气死,太不厚道了,怎么可以这样的呀!我虽然有时厚黑了点,但从来不暴力。
“怎么样?”阎王冷哼了一声。本想习惯性的用惊堂木,在案台上找了半天没找到,这才想起这不是他的桌子。于是拿起一块汉白玉镇纸,对着桌面猛地一拍:“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啊~?真要我说点什么呀。那我就说了,说了不好让大家见谅!”我故意挠了挠头,嘿嘿笑了笑:“那个套套质量还真是好,弹性韧性比得上牛皮。真不该刺破了,浪费呀!”
许多鬼从我吹套套开始已经憋着笑,现在差点没喷出来。
阎王直翻铜铃般的白眼,咬牙歪嘴吼道:“谁叫你说这些的!难道还不知罪吗?”
“罪?嗯。。。是罪孽深重!”我摆出童年时代被老师批评的样子,低头着头一副被批斗时的模样:“我伏法认罪,我有罪!我不应该吹套套,将资源用做其他。大家都知道套套是戴的,不是用来吹的。其实罪大恶极的是,吹得那么大;有几个男人那么大呀,一般来说有一半已经不错了。就算这个世界上有那么大的,也没有那么圆的,应该是长长的。。。”
“行了!”阎王用大吼打断了我兴致盎然的,围绕如此敏感话题的滔滔不绝,简直快要捂额了:“谁说吹套套有罪。。。”
阎王话刚一出来,下文还没出来,我立即接上。兴奋地大声笑问:“原来吹套套无罪呀,我放心了!”
“哈哈哈。。。”殿里原本我没来时表情呆滞的鬼魂,顿时忍不住大笑了起来。
牛头猪面大声喝叱了几声后无果,也被笑声感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