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绑美男傍山田-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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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身上的衣服是工作服吗?都几千年了,怎么还是老一套。每天应该都有服装顶级设计师断气来吧。就不能重新设计几套美观大方、穿着舒适的工作服。能让鬼魂见到你们感觉到春天般的温暖,有回家的感觉!”滔滔不绝让旁边几队的领队无常都侧目相看,我立即飞去电死你牌秋波。他们均打了个寒颤后,虽然有漆黑有煞白的脸上没有表情,但悄悄将行进路线偏了点,象避鬼一般,离得我远点。
“地府有鬼婚吗?帅哥多不多?潘安、吕布这些美男投胎了没有?没有美男,韩信、赵子龙这些猛男也行呀!”我瞪大了眼睛,好奇而兴奋地四处张望着。
半个时辰后,我还是没有进入阎王殿。
因为我这抹可怜的孤魂,在地府里游荡。。。咳咳,其实是我正流着口水,将眼睛瞪得大大的,春心荡漾地疯狂到处找美男。
美男、猛男。。。伪娘、正太也行!姐来了,快出来让姐饱饱眼福呀!
“别乱跑呀。。。”牛鼻子和獠牙心急如焚地在我身后追着,大声呼唤:“千万别乱跑,走错地方小心投了畜生胎。”
听都不听的继续乱跑,只听到身后的牛鼻子大吼道:“美男不在这里,都在里面!”这才让我停下永远不知疲惫、追求美男的脚步,压制住了我无穷无尽的探索欲望。
牛鼻子气喘吁吁的赶上后,对着我挤出比鬼还难看的笑容:“去了阎王殿后,再进去就是魂冢,所有等待投胎的魂魄都暂时居住在那里。这个区域有二三万呢!”
“怎么不早说!”我一听急了,直往阎王殿飞去。
梦想和愿望就是无穷的动力!如果前面队伍里有鬼回头的话,可以看到一个身穿和其他鬼一样清一色白衣的女鬼,那缕香魂饱含凄美和怨气地直坠向阎王殿。
其实是应该有上千年的道行牛鼻子和獠牙,被我这个刚死的新鬼甩得远远地。
对新生活的憧憬,让我咧开嘴笑着。
生怕飞得不够快,还用手臂时不时作出划水动作,将前面空气阻力扫在一旁。有着张牙舞爪之嫌的杀向阎王殿:美男,我来了,等着我呀!
第一部 死了也要骚扰 第五章 奈何桥上的美男
快要杀到气势雄伟的阎王殿时,突然一个美男吸引了我,从而让我从放慢了如赶着去投胎急吼吼的流星飞驰身影。但速度太快,只能用急刹车的办法,终于停滞住,甚至能听到如烟一般的腿在地面上摩擦,产生了如轮胎般的尖锐效果。
美男呀,美男!这辈子和死后成为鬼的这段时间里,所见到的最美最美,以下省去N个美的美男,看得我是眼珠子都不带眨的。
殿前旁边的一座鬼排队着长长队伍过去的繁忙桥,有个身穿古代白衣的美男,衣袂飘飘站在桥上栏杆旁,低头垂目好似在沉思,任由鬼魂从身边通过。
瞎子的听力以及手指比普通人灵敏,有缺陷就会加强另一面。我二十多年来,对男人只能看不能碰,养成了我对男人极高的鉴赏能力。视觉范围内,只要一出现值得欣赏的男人,我的立即会在第一时间感应到,比雷达还厉害。
以我的经验,男人的气质能补足一切。一个气质好的男人,比一个绣花枕头更有味道!
虽然看不起他的脸,但我相信他是个美男。因为在芸芸众鬼中,他是如此特别,优雅得如晨曦的迷雾、又若在一波湖水中初升的一轮水洗银月。让我第一眼就见到,见到后就立即不忘。就算他脸长得普通,光这种沉淀万物天地之精华的气质,也比任何鬼、人都要出众。
他站在桥上,毫不在意面前走过的万物峥嵘、事过近千。如一座毫无瑕疵的胭脂白玉雕刻而成的最美雕像,默默而高傲的矗立,好似看不到人世沧桑,但世上又有哪个玉匠能有这般领悟,能雕出如此的仙韵。
不少表情呆滞的鬼通过桥,都忍不住回首向他张望,见过他的仿佛整个灵魂都会受到了清澈泉水的洗涤,忘却了前一世的动荡和纷争。
站在桥下,我痴迷地望着桥上的白衣美男,好似被魅惑,被他充满仙气的风韵所迷惑,都不知道自己正往他飘去。直到身后的牛头猪面赶了上来,赶忙的拦在了我的前面。
“让开!”我的眼睛直勾勾的望去,对着跟前的牛头猪面象赶苍蝇一般不耐烦的挥了挥手。快滚,不要打扰姐看美男,小心我阴你!
“那是奈何桥,只有点到名,安排好投胎人家的鬼才能过去!”牛头忙不迭的解释,生怕我一个高兴,走到那个美男身边赖着不走了。而现在我已经是眼冒光芒,一幅春心盎然的模样。
“那么他为什么一直站在那里?”我望着他喃喃着:“难道他是在等人吗?”
美男身边的鬼魂,一个个源源不断地从他跟前飘过,通过奈何桥,往下一世而去。没有一个鬼愿意放弃下世的投胎,停留在桥上。他绝美的身影就这样孤零零地一直在奈何桥上,透露着一种难以形容的极深孤寂。
我的心都快碎了,怎么可以让那么美的男人站在那里浪费!恨不得立即上前去陪他,哪怕跟他聊几句也好。
此时美男好似听到了我极为微弱的声音,或者察觉了我在桥下仰望着桥上的他。于是缓慢的扭过了头,看了我一眼!
我立即瞪大了眼,嘴巴张得大大的,口水都快掉出来了!天啊,好美,真的好美。
但事实是,那种雌雄共通的无与伦比俊美,让我一时眼晕得只知道他很美,居然都无法看清他的样貌。应该有很多词可以形容美,我却一时思维真空,眼前一片迷茫,什么闭月羞花、沉鱼落雁,都不贴切。
我感觉他看了我一眼后,就那么一秒钟都不到的时间,又将他肌肤白皙得几近透明的脸,转回到了原处。继续默默地等候着!
“快走吧,已经耽搁了太久,阎王都等急了。”牛头猪面催促着。也好,等见了阎王后就应该可以投胎了。到时再见,美男。
带着极度的依依不舍,我虽然跟着牛头猪面继续前行,但眼睛一直盯着奈何桥上的美男,等到脖子都已经快一百八十度往后看时,才眷恋地再狠狠看了最后一眼,进入了阎王殿。他那种散发着忧郁仙气的孤寂,深深地烙印在我魂魄中。
其实阎王殿很是热闹,许多鬼魂都排着队,队伍从殿外一直延伸到了宫殿深处。看来人类发展得太快,以至于地府工作量激增。牛头猪面只管带着我往殿的上空飞,只见上万个鬼魂排着的队伍从我们下面掠过。
有点沾沾自喜了,看来我确实是高规格的,不用排那么长的队伍。这种不见头不见尾的对位,只有在春运和世博会大展馆门口才能看到呀。
也许更长,因为飞了半天还没有到阎王殿主殿,只见到殿长廊上密密麻麻的鬼魂头,简直比万里长城还要长。我实在忍不住问:“象他们这样排队,要排多久才能见到阎王?”
牛头的话让我吓得差点没从半空中掉了下去:“不多,三五十年吧!”
“天啊,没搞错吧?”我瞪大了眼,狐疑的俯瞰了下如同一条海底光缆般长的队伍,飞的速度都慢了点。
“没办法,谁叫人类拼命的生,连我们鬼差都加班加点没得休息。”猪面的话让我更加惊讶:“再苦上几百年吧,等到地球的人类自取灭亡后,我们就可以放大假,然后接受新的物种生死轮回。”
牛头瞪他一眼,喝叱了一句:“别没事找事,不想干了吗?泄露天机还是危言耸听,都是开除公职的罪!”
猪面见牛头继续带着路,悄悄对着我嘀咕起来:“我告诉,地府其实也很黑,待遇不好,长时间加班不给加班费。很多鬼差暗地里干起倒卖排队黄牛票。”
我一愣,也轻声问:“难道没有廉政部门?”
“什么呀!”猪面看来饱受压迫,资历没有牛头多,属于刚进班组,还没有达到对黑暗现象熟视无睹的修为。他磨着獠牙,好似也有股恶气:“如果不让鬼差拉点小钱,那么宁可去投胎,现在人间过得美着呢!”
我活得美吗?超级霉女一个,虽然衣食不愁,但宁可长得歪瓜裂枣点,还有个同样烂桃麻梨的来配。
不急,不是说过嘛,见了阎王自然有分晓!我抱着一股怨气,加快了速度,跟着二个鬼差,直飞向了阎王殿深处。
第一部 死了也要骚扰 第六章 拍阎王马屁
左右柱子写着:
“你那时争人田,夺人地,占人妻女是不是?手摸胸膛想想”
“我这里勾尔魂,摄尔魄,绝尔子孙怕不怕?睁开眼睛瞧瞧”
还真是大白话文,只要小学毕业的都能看得懂。
我看得很是有趣,想如果写成:
“那时进包房,喝花酒,叫进小姐是不是?手摸我胸膛乐乐”
“这里跳艳舞,吃豆腐,扒去短裤怕不怕?睁开你眼睛嗨嗨”
没想到我还是挺有才的,哈哈。呃,又邪恶了!这里到底是地府机关,容不得我胡思幻想。
身穿蟒袍玉带、头戴古代君王旒冕的阎王,坐在堂上,威风八面,通杀四方。还真象拍戏里演的那样!就是长得丑了点,面似锅底漆、胡如张飞短尖乱蓬。
只见他一拍惊堂木,如同包公断案一般,对着底下一吓得瑟瑟发抖的鬼魂字正腔圆地叱责:“生前不善不良不孝不道,但念你尚存一丝善念,好事与歹事各半。现在判你投生为蝼蚁,终日被鸟兽捕食,被你加害的人践踏,可否服?”
“服,服!”鬼魂连忙点头答应。
“伸出手掌!”阎王拿浸满墨汁的狼毫,在鬼魂手上隔空一画,鬼魂手掌上立即印有鬼符一枚。于是鬼魂千恩万谢的,飘出去赶去投胎。
此时阎王突然怒瞪铜铃般双目,直射向我,声音洪亮如庙里大钟:“你对本王的判罚不服?”
那么大声干什么,这个黑炭不会能懂得鬼心思的能力吧?
当然不服了,蝼蚁寿命那么短不去说,还让受害人去践踏。佛说上天有好生之德,这不是让人去犯罪杀生嘛。但是这种话不能说,否则我还想活嘛!
我赶快放开捂着耳朵的手,做出祈祷状,眼睛冒着崇拜的光芒,一副谄媚地模样:“哪敢哪敢,早就知道阎王英明神武、处事公断,小女我佩服得五体投地。人间都说您是比包公、海瑞更加棒上几万倍的大青天。”
虚假得我都感觉恶心,就连身边的牛头猪面都斜眼着我,眸中透露着有点明显的鄙视。
哼,鄙视就鄙视吧!有本事吃了我,我还敲锣打鼓的谢谢呢。
“花言巧语!”阎王斜着眼哼了一声:“那刚才为何嗤笑?”
千穿万穿马屁不穿,阎王虽然经历很多,不会轻易被蒙骗。他仍旧板着个铁脸,但以我察觉男人时堪比雷达的敏锐感官,发觉了不同的地方:声音比刚才温和了许多,而且紧绷着的全身放松了下来。
看来这个顺毛捋得对,我赶紧的回答:“当然是见到百闻不如一见的您,心中开心,情不自禁的笑出来。笑又不敢大笑,生怕让人误会我在这里喧哗,所以只能憋着笑,憋得好辛苦呀。”
“口是心非!”阎王猛地一拍惊堂木,震得主殿房梁都嗡嗡作响,靠得近的几个鬼魂吓得全都趴在了地上。阎王瞪眼怒吼:“再胡说就把你打入拔舌地狱,让你永远不能巧舌如簧!”
死黑炭,吓谁呢?切,这样就吓得倒我吗?我是谁,天下第一霉女,阅人无数、人鬼都怕。阎王这副样子其实是遮人耳目,让大家明白他是不听谗言的英明阎王。
那么多的经历让我明白一件事,要么不要拍马屁,既然拍了就不要怕恶心人,就算自己也恶心,也要先说完后再偷偷去吐,吐完了回来接着说。
于是我顿时诚惶诚恐地低头叫了起来,仿佛是畏惧却又不得不说的模样:“其实本来我是不相信天下会有那么刚正不阿的王,今天一见,真的是永生永世有幸。阎王真的是少有的只听正言,不愿听到赞扬的好王。但是阎王您已经让我们不能再挑出一点点可以提出反对意见了,所以就算拔了舌头,也只能诚实的说出心中的想法。”
英明个屁,如果真那么明镜高悬,怎么会对外面鬼差贩卖排队黄牛票熟视无睹?这个世界到处都有潜规则,能明白这个道理,我这世也算没白活。
“嗯~既然是肺腑之言,恕你无罪。但下次不能再巧言谄媚!”阎王眯着眼用粗短的黑手,摸着下巴上一圈钢针一般的黑胡子,身体微微摇晃着。
都已经有点晕滔滔了,当然不会将我扔下任何一个地狱了。
阎王的声音越发的温和了,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