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绑美男傍山田-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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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中一乐,笑了起来:“好象不咳嗽了,看来好了!”
逸风摇了摇头,动作好似有点怪异、很是呆滞。此时我才发觉身边的一切都如此的飘渺、冷清,象现在应该听到的蛙叫声根本就听不到,仿佛进入了异世。
异世!我一个激灵,往下看去,惊恐地看到了逸风腿部已经成为一股青烟。赶紧的往逸风身后看去,黑白无常正站在不远处,二个人手上各拿了条长长的捆仙锁,上还串着几十个目光呆滞的魂魄。
该死!我跳了起来,大声叫道:“你还没咳血,怎么就死了?”
黑无常将手中的捆仙索一端朝着逸风一抛,立即将逸风的魂魄缠绕住,拖进了鬼魂群中。
“不能带他走,谁敢带他走,我就跟谁急!”我飞扑了过去,一下抱住了逸风的魂魄,对着黑白无常怒吼着:“是谁下令勾魂的,我这里的人死得还不够多吗?把人留下,要么叫阎王过来,我要好好问问,他丫的那么不厚道,给我的是什么命!”
“大胆!”白无常大吼一声,声音在这空旷虚无的空间里回响着,说不出的阴森恐怖:“阎王是你等可以随意。。。”
“滚你Ma的蛋,说话好好托托下巴!”我终于气得爆粗口了,一个转身,手猛一抬揍向了白无常的下颚,他牙齿咬到了拖出二尺长的猩红舌头,疼得直僵尸般跳脚。
“有点来历,居然能打到鬼差!只可惜还是个鬼,哪怕是被贬仙人。”黑无常冷哼了一声,象西部牛仔一般对着我转起了捆仙索:“还不退下,否则拿你一起去地府。”
“去就去,老娘我还不活了!这样要吃没吃、要美男没美男的日子,早就活够了。”我往黑无常的胸口闭着眼猛撞去:“你捆呀,捆呀!”
“啊~!”黑无常被我撞得四脚朝天倒在地上。
白无常摸了摸他的宝贝舌头确认无损后松了口气,那可是他的职业妆扮,如果没有这条长舌头,恐怖气氛就少了很多,可能还要砸了地府公务员的职位。
“好大的胆子,我这就抓你去地府,打入地狱。”白无常终于发威了,甩开捆仙索一下就将我套住。
捆仙索好紧,勒得我浑身都疼。而且因为打恼了鬼差,还故意加了许多力道,铁链越勒越紧,仿佛要勒进了我身体里。
“什么狗屁天理,什么混蛋报应,都是假公济私的计量!我不会妥协、绝不会屈服。我一定会有冤报冤、有仇报仇,地狱都不会关住我!”我痛苦地挣扎着,瞪着快要被捆仙索勒出的眼睛,怒视着黑白无常。此时浑身居然冒出了滚滚黑色煞气,将白色亵衣都染成了黑色!
“快放,那么强的魂魄,会成魔的!”黑无常一看,吓得一张黑脸都白皙了许多,急着喊了起来。
“那就将她打得灰飞烟灭!”白无常拿起哭丧棒飞了过来,对着我的罩门猛击了过来。
第二部 妖女降生天下乱 第二十章 踢回
我瞪着眼,看着哭丧棒直冲我的脑袋砸来,丝毫都不退缩。死怕什么,灰飞烟灭怕什么,现在什么都不怕,活得窝囊才是最可怕的,哪怕真的魂魄不在,也落得个清静。
突然眼前一亮,刺眼得连我的眼睛都睁不开。等眼前恢复时,黑白无常以及所有的鬼魂都躺倒在地,特别是要打我的白无常,在地上挺尸,嘴里翻来覆去地就是“哎呦哎呦”。
“我就说过有点来历的,叫你放还不听。”黑无常摸着老腰哼哼着,恨恨地责怪着:“她眉心有上仙的结界。。。你可把我害惨了,损了近百年的道行,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养得回来。”
“别管了,我损得比你更重,快点想想怎么办吧!”白无常挣扎着坐起,哭丧棒早已飞到了不知道什么地方,他哭丧的脸更加愁眉苦脸,见手腕上裂了道口子,不断有白气往断口冒出,赶紧的用另一只手捂着运气疗伤。
“还能怎么办,惹不起躲得起!”黑无常也坐了起来,与白无常相互看了看后,立即达成了共识。
他们一骨碌爬了起来,拉扯起捆仙索,也不管铁索上的鬼魂是否能跟上,强扯着众鬼魂,一溜烟的发疯逃着。来了个三十六计走为上计!
追又追不上,我那个气呀,眼睁睁地看着逸风消失在浓雾中,硬是气醒了。
睁开眼,我猛然坐起,推了推身边的逸风。逸风已经紧闭双眼,气息全无,身体都凉了许多。
该死的鬼差,夺走了我的美男!我怒不可遏,简直快要抓狂了。好不容易有个上眼的,结果被抓走,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于是跳下床,左右看了看,一把扯下逸风床上的呕吐物点点的床单,拿起一边针线盒子里的剪刀,就“嘶~嘶~”扯开,边扯边骂:“别以为可以躲得了我,躲得了和尚躲不了庙,现在我就下去找你们,把你们大卸八块,闹得地府鸡犬不宁。。。”
撕开床单,我打好结后,就学古人上吊的方法,将绳结扔上了房梁,放了张高脚凳子在下方。
“反正九世轮回,现在已经是九世,等我死了,看你们跟我怎么交代!”我忿恨地在最下端打了个死结后,麻利地套在脖子上,随后双脚一踢,将凳子踢翻了。
好难受,脖子受勒的感觉可真难受。我双腿情不自禁地抽搐着,痛苦地熬着,努力地安慰着自己,快结束了、快结束了,只要二三分钟就好了,等一会儿下了地府要阎王付十倍、不,百倍万倍的代价。
意识渐渐迷糊,只听到有人虚弱地喊:“来人,快来人。。。”随后是什么东西跌到地上的声音,然后我晕了过去。
“百花,百花。。。你醒醒。。。”有人喊我。
我缓缓睁开了眼,是逸风!他搂着我,眸中满是关切。
“我死了吗?”我的嗓音好难听,是哑着的。伸手想去抚摸逸风那白皙漂亮的脸,但手怎么也抬不高。
逸风将我的手握住,按在他脸上,二行晶莹的热泪滚下,打湿了我的手指。怎么会有温度,而且清晰地感觉到泪滴落在手上。
“我的好百花,你没死,我也没死。”逸风紧紧抱着我,泣不成声。而身边的狗剩和其他三四个小孩也笑着点头。。。
后来我才知道,逸风醒来后发觉我上吊了,急得大喊。他从床上滚下来,却没有力气站起。此时我上吊的床单断裂,而在院门口守夜的狗剩他们也同时冲了进来。
上吊的床单当然会认为是老化断裂,而逸风私下里对我说,他确实死了,黑白无常拉着他们去地府时,一个穿着官服的拿笔判官冲冲迎来,说是阎王有令将他给放了,否则百花仙子可能要大闹地府了。于是判官在他屁股上狠狠地踢了脚,将他一下踢了回躯体。
“行了吧,那是你没死透,处于假死状态,脑子里胡思乱想。”我胡乱答着,有时让凡人知道得越少越好。
“我屁股上还留有刚出生小孩子才有的乌青,老人都说那是投胎时,小鬼踢来的。”逸风很是慎重严肃的反驳着。他就躺在我身边,他大病初愈、我自杀未遂,俩个都需要静卧休养。
“是吗?让我看看。”我顿时春花溢满心头,去拉逸风的裤子,流着口水连哄带骗的让死死拉着裤腰带的逸风就范:“都死过一回了还怕什么,让我看看,就一眼。。。否则我才不信你的鬼话!”
“不。。。不要。。。,百花不。。。不要。。。”逸风拽着裤腰带,低头对着蹲在地上的我轻声拒绝,那声音传入我耳朵里,怎么听怎么象销魂的呻吟。现在就叫得那么媚,以后还不叫得我浑身都酥了!
“不行,一定要看,老娘为你出生入死,连看都不肯让我看一眼。太没良心了吧?反正以后你就是我的人,还怕什么?”我板着个脸,一副威胁被诱骗对象的无良流氓样。都五年多没有美男慰济一下我痛苦不堪的色心,这次非要看到不可。
逸风脸上的惊慌更让我兴奋不已,不要一副可怜楚楚‘受’的模样,简直是挑逗我犯罪。
在我死缠烂打、软磨硬泡,说尽了各种好话、恐吓话后,逸风终于松了裤腰带!天啊,怎么男人的裤腰带比女人的更加难解。
极品呀极品!我欣喜若狂,大咽口水,那光滑圆润、还往上微翘的二瓣上,确实有块乌青。很想看看正面,但是逸风俯卧在床上,还未雨绸缪的用双手捂着,让我看都看不到,摸更别谈了。我很是邪恶的想扒开,哪怕看看菊花也好。
“百花。。。好了吗?有点凉。。。”逸风声音微颤,一副正被蹂躏的样子。
“好。。。快好了。。。”我侧坐着,手指在仿佛是粉白糯米做的大寿包上揉搓着,真是舍不得呀,是不是应该在如此美臀上亲吮上一口,光看捏捏实在是不过瘾。
“啊。。。唔。。。”一声凄惨的叫声还未划破房间里的寂静,就被堵上。
那滑不溜手的美臀上,赫然出现了二排鲜艳夺目的小牙印。逸风手始终遮着中间重要的地方,这时候他都不忘这处宝贝,我都在想他洗澡都穿着亵裤,刚才捂着那地方的手会不会有味。
“这是我留下的礼物,代表着你是我的人!”我又是心疼又是得意,近距离欣赏着逸风因为疼痛,滚圆上的肌肉微微颤抖,那样子一定极为猥亵和变态。我挂着奸笑,努力压制着快要喷出的笑意,柔声的问:“你是我的,对不?”
传来逸风用带着哭腔的声音:“我本来就是百合的。。。以后不要咬好吗?好疼。。。”
好柔的声音,受用受用呀!小乖乖,以后才舍不得欺负你呢。我用小嘴吹了吹这咬得挺深的破损处后,无微不至道:“疼吗?要不我帮你舔一舔。”
逸风浑身一颤,连忙提裤子:“不用,不用了!”而我翻身背躺下,抿着嘴偷笑。
接下来再也没有一个孩子咳嗽得瘟病了,不知道是谁叫我“当家的”。从此后,我百花的名字很少提起,大家都叫我“当家的”。
第二部 妖女降生天下乱 第二十一章 多添十几张口
“百花。。。不要再抱着我了,好不好。。。”一帐红碎花棉布,遮盖住了床上的春色。
我娇吟着,稚嫩的声音却说不出的温柔和婉转:“不要嘛。。。人家冷。。。”
“可。。。”逸风犹豫了半天才吞吞吐吐道:“可是现在是夏天了。”
就算是三伏又怎么样,我喜欢!如同八爪鱼一般,趴在逸风修长的身体上,四肢紧紧抱着他,脸颊正贴在他左胸处,听着他心跳噗通、噗噗通的乱响,这点挺象个抱着美女的男人。他到底知不知道男女之情?“关关雎鸠在河之舟”也应该早就学了。
“现在才刚入夏,天气还凉着呢。一定是我救你那会儿伤了元气,而且第三天就下床管那帮小子去了,所以冷嘛~”我发着嗲,让逸风也无可奈何,也只能任由我抱着。
其实逸风的身体比我更糟糕,好象因为鬼差打我时,北华的结界也同时伤到了他的魂魄,回来半个月了,身体还没有养好。教书时,时不时会虚弱的轻轻咳嗽二声,还真有点手不缚鸡的儒雅书生味道。
“当家的,当家的!”屋外又来催命了。
我叹了口,短暂的午休结束,又要带领一群孩子去身上衣裳口中食忙碌了。懒洋洋从我美男身上爬了起来,心不甘情不愿地拿起床边衣架上的一件夏衣。
“不要老是看书,还是好好休息,明年的科考一定参加不了,还是等后年的吧。”我边穿着夏衣边唠叨。
慢慢半倚在枕上的逸风,嘴唇还是很苍白,微微一笑:“科考是三年一次,下一次要到明年二月。看来明年赶不及了!”
“三年一次吗?跟我说说。”我傻乎乎地一直以为科考象高考或者考公务员一样,每年都有。
见我穿衣服都不利索,逸风招了招手,让我到床边,他伸手帮我穿着,还将科考大致解释了。
原来科考不是什么人都能考,分成院试,乡试,会试和殿试!院试包括岁试和科试两种考试,参加本县知县主持的县试和由知府主持的府试,县试多在二月举行,而府试则在八月;去考试的是童生,过了才是生员,俗称秀才。然后再是乡试,在各省城考,每三年一次,多在八月考试,过了才是举人。随后朝廷举人中挑选出三四百个参加会试,这才是“贡生”。
天啊,还以为乡试就是几个村考考试,八岁中个贡生也容易,没想到那么难。
我只知道秀才见县官以下不用跪,举人可以当候补官员,范进年老中举都能发疯,而逸风小小年纪已经是贡生了!怪不得他娘宁可改嫁也要供他读书。
“我属幸运,那时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