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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3章

坐绑美男傍山田-第1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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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扔下自己的夫人来这里,而去得罪了太子。”

  “难道说。”砚姬也顿时心中一亮与我相对着眼神互动,异口同声道:“太子。。。”

  “庄主”门口有人喊。

  我打开紧闭房门一看,一个伙计领着同样气喘吁吁的信差站在门口。

  信差一见我,立即将怀中揣着的一个小木信筒递给了我:“在外等候,如有回信请速交予我。”

  随后不再言语,连说此信哪里来的,谁写的都没有。

  反正拆开信,就知道是谁写的。我立即拿着信筒进了屋,关上门口,小心的去了信筒上的封蜡,取出了信。

  是贵公公写的,我看后一声叹气,轻轻放置在桌面上。

  砚姬先一步抢到手,砚姬靠近后一起看。

  因京中有人传言,百花山庄人数过多。又加上广结善缘,所以在各地受惠人颇多。表面是风月场所,暗自有为赵晟结党营私、笼络人心之嫌。并且钱财过多,足以招兵买马,对太子不利。太子因而不安,派周珩前来探查。

  贵公公著信一封,叫我随机应变,不该矜持就随遇而安。并且加了一句,皇上已知道此事。

  怪不得周珩放言出来,连泾国公都不怕。感情他后面有太子撑腰,来个有恃无恐,索性吃了我,尝尝味道。

  我被吃了,也只能哑巴吃黄连,难道去周府,对着太子的女儿哭述,她老公吃了我?而赵晟为了保命,必然也不敢多言,哪怕对周珩有气,也看在太子女婿的份上,忍下气来。

  而太子就算知道周珩睡了我,也会一笑置之,因为江山帝位远比女婿睡了一个老鸨重要的多。

  周家的人还真是厉害,见三王爷和赵晟的路走不通了,直接去抱上了太子的大腿。

  现在怎么办?

  大家都在深思,看如何办才好。现在最直接的仿佛就是我去陪周珩,但我不想,身边喜欢我的人也不想,那么只有找出办法来打发了周珩。

  砚姬先开了口:“其实这家伙很好对付,找个官位高的就行。贵大人是皇上的人,自然不方便。而泾国公也是不方便出面,那么就叫萧大人来一次便成。萧大人身为太子少保,本来就是太子的人,他过来捻一次醋,也不算什么大事。”

  砚茗摇了摇头:“其实这事还是请福公公吧,福公公是你的干爹,现在跟在太子身边,叫福公公在太子身边说几句好话,不就行了?”

  我呆呆的坐着,想将思路整理清楚。

  “说说吧,也别闷在心里。”砚姬伸出手,捏着我的手,微笑道:“你说过的,天塌下来高个顶,我们大不了要死一起死,要活一起活。”

  砚茗也捏住了我的一只手,少了份嘻嘻哈哈,多了份认真:“百花,要死我先死。”

  患难见真情,我感动异常,吸了吸发酸的鼻子道:“福公公也许自身难保,虽然是太子的人,但太子多疑,他以前可是三王爷的人,多说必遭猜忌。皇上能知道此事,很难说不是福公公通风报信,所以福公公和贵大人都不行。其实这事最好是孙将军,但他鞭长难及。”

  大家继续陷入沉思。现在很是为难,因为是太子,未来的皇上想试试我。

  我突然来了主意,猛地站起:“砚姬,帮我写封信”

  第三部 春来百花开 第四十九章装病

  第四十九章装病

  砚茗磨墨,砚姬提笔。

  我想了想后道:“上次一别,半年有余。每日焚香祈福,愿一切安好。今左正言周大人到访,对小女仰慕,希作陪。周大人乃一表人才、小女甚幸,但听闻周大人已娶郡主为妻,为泾国公侄婿,如陪则有悖lun理纲常,故不敢应。唯恐怠慢周大人,只能惶恐告知,希见谅。小女刘百花敬上。”

  一说完,砚茗就一愣:“写给太子?”

  “没错”我看着砚姬继续写着未完成的信,无奈苦笑:“既然谁都不方便出面,不如直接告诉太子。毕竟周珩是他的女婿,人又是他派来的,看他有什么反应。”

  其实这个太子当得一点都不开心,什么都要防,朝中那些谗言的人也是吃饱饭撑着,无风也要起三层浪。其实细细一想,哪朝哪代不是奸臣升得最快,只要告发一人有功,立即就能升官,简直是踩着别人的尸体往上爬。而当权者也需要这些人,毕竟在宫里看到得少,有多些眼睛盯着,敌手也不敢乱说乱动。如果想肃清对手,捏造罪名更需要这些进谗言的人。

  砚姬抬起头问:“是否要在前加上太子尊称?”

  虽然前面加上尊称比较标准,但我还是摇了摇头:“不用,太子见到就知道写给他的,不加反而好。”

  “好了”砚姬放下笔,将信小心地递给了我:“前面我还加上了一句,那时多蒙照顾,恩惠历历记于心,无法图报。”

  这样写确实跟能套近乎,而且提醒太子,是赵家亏待了我。就算太子是个宁可我负天下人、不可天下人负我的曹操,见了至少也会觉得我是臣服于他的。否则也不会通风报信,他女婿正在百花山庄要我陪夜。

  放进信筒,用蜡封号,我打开门到了院外。院门口伙计正在等着。

  “给太子”我将信筒交给了他,他立即拿着信筒一路小跑去交给信差。

  回到屋,砚姬深谋远虑道:“信到太子手上至少一日,就算太子立即提笔著信,等信到周珩手里已经两日。如果太子无音信,你准备如何做?”

  此时又有伙计来报了,说是周珩正在包房内发火,一桌的碗碟砸了一半,撂下狠话,说是如果我再不去作陪,他就要带人来搜了。

  他也心太急了,砚茗狐狸媚眼一转,笑盈盈地对着伙计道:“去跟周大人说,庄主就去。然后上几个菜,他等得不耐烦时,再进去说庄主病了,难以作陪。如果他要来看,你就带着他绕远路慢慢走,尽量拖个半个时辰。”

  伙计犹豫地看着我,我对伙计道:“先去这样办吧。”

  伙计走后,我坐立不安地在桌边走来走去,象热锅上的蚂蚁:“半个时辰后怎么办?不是装病那么好骗的,万一被看穿了,那可是更要命的。现在天气又不冷,否则出去浇上几桶冷水就可以病了。”

  “发烧也没用,有些客人来了脾气,哪怕姑娘身体病得滚烫,还是要。”砚茗笑着站起,到一旁准备东西:“所以要弄些更厉害的病才行。”

  等我脱了衣服,躺在床上,蚊帐放下后,不就就听到伙计在院门口好似殷勤地叫:“周大人,小心,慢点,小心这坑。”

  周珩一言不发地踏进屋子,里面已经有二个大夫在了,屋里一股浓烈的药味。

  伙计在后面喊着:“庄主,周大人得知你病了,亲自来看望你了。”

  周珩冷笑着:“病了是吧,早就知庄主体弱多病,正好我也请了大夫,让他诊断一下吧。”

  两个大夫赶紧的上前去,每人恭谨地递上一块白布。

  透过蚊帐,我见周珩狐疑地看了看。屋里加上正在熬药的砚茗,以及坐在床边的砚姬四个,个个都鼻子上蒙着块白色棉布。

  “可能出痘,还未确诊。”大夫点头哈腰地拿着白布,一脸谄媚的笑容:“这位大人如果没出过痘,还是请蒙一下吧。”

  “出痘,刚才还不是好好的?”周珩不相信,一甩手挡着白布:“我已出过,不用这。”

  “大人还蒙一下吧,象是痘,又不象。”大夫在后面跟着。

  周珩走到床边,砚姬赶紧站起,小心翼翼道:“大人,没有发烧,但不知道为何,脸上起了一块块斑。不知道什么弄得,刚才叫痒,后来又叫疼。”

  见周珩伸手要去揭开蚊帐,砚姬提醒了一声:“还是不要了吧,大人。那样子有点怵人。”

  周珩看了身边带来的大夫,示意他去掀。当掀开了蚊帐,一见到我,他们顿时倒吸了口凉气。

  我的脸布着三四块大小不一的淡褐色斑块,将原本娇美的脸,弄得象是钟无盐再世。

  熬药的砚茗已经将药汁倒了出来,用布浸湿了,拿了过来:“怎么又大了?快用药汁擦擦。”

  周珩见砚茗用沾满药汁的湿布,在我斑块上反复抹着,但就是擦不去这颜色,显然不是画上去的。

  “痒啊~”我猛地捂着脸尖叫起来,随后用指甲要去抓。吓得周珩后退了两步,详装镇定的脸也掩饰不住畏惧和不安。

  砚茗和砚姬赶紧的压住了我,砚姬还对着山庄里的大夫吼:“你们吃干饭的?快来看看到底是什么病,不行的话换大夫了。”

  周珩看了眼自己所带的大夫。其上前来,用布遮着我的手腕,号脉来,眉头越皱越紧。又叫我吐出舌头看看。

  此时我才挣扎完,有气无力地吐出染过得微微泛红的舌头。

  而山庄的两个大夫见砚茗使了个眼色,立即上前来,对着周珩的大夫轻声道:“一旁诊断。”

  于是三人交头接耳后,达成了初步共识。

  周珩的大夫对着周珩作了个揖:“希望是因吸入某些花粉、异味,而导致邪风入侵。”

  古代没有过敏一说,大多以邪气、邪风入侵定义,这就是小病了。

  周珩刚刚松了口气,大夫擦着额头上的汗又道:“如服下清火去邪的药无用,就有可能是。。。麻风”

  麻风两个字一出,周珩差点没跳起来,往后退了好几步,头也不回的就逃了出去。

  周珩逃了,他带来的大夫还在,戏还要继续唱下去。

  砚茗掏出五两银票,塞在大夫手中,无比期盼地将他视作了救命稻草:“大夫,快点开药吧,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只希望真是邪风入侵,否则叫我们怎么办呀?”还举起了衣袖擦眼角,一副病人家属的焦虑模样。

  “好好”大夫赶紧地躲到一旁,草草地开了几味吃不死人的清热解毒药后,就匆匆离开了。

  屋里只留下我和砚姬、砚茗三人了,我坐了起来,噗嗤笑了出来。走到梳妆台前,对着铜镜里的自己,忍不住咯咯直笑。

  随后又不放心地问了句:“这东西十日后一定会褪掉的噢?否则难看死了。”这些染料据说是天竺国那里来的,是新娘出嫁时画在手上做装饰,就算用水洗都洗不掉,非要过上十日半个月,才慢慢褪色。

  “放心吧。”砚茗胸有成竹道:“这招以前也试过几次,每次都能混过去。现在就算你得的是邪风入侵,就凭这张脸,也会让周珩知难而退了。先混过这十几日再说。”

  他长长叹了口:“周珩应该不会走,如果探听不到什么消息,或者得不到想要的,可能还要继续住着。只希望太子能有消息,否则时间一过,就要想其他招了。”

  砚姬微微一笑:“太子见信必定会有说法,如果还装聋作哑,别说萧大人了,就算是他女儿,知道了也会责怪他处事不及时。”

  砚姬拿起扇子走到药罐旁熬药。既然药已经配了,就要熬出来,将药渣倒出去。否则难保周珩派人暗中在院门口监视。药渣也起到了掩人耳目的作用。

  等弄停当后,我们三人又一起躺到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

  我敏锐的感觉到不知道谁的手伸了过来,在我身上摸着。过了会而,另一人的手也伸了过来。于是没个好气道:“摸个什么,我现在都那么丑了,你们还有兴趣?”

  砚茗将头靠近我的耳边,嘻嘻笑着:“反正黑着灯,要不。。。”他的手在我敏感的地方一揉,我浑身一震,气都粗了。

  还是砚姬疼我,轻声道:“说不定隔墙有耳。再者上次弄得百花气都快断了,实在不舍得再来一次。”但手在我胸口摸着。

  砚茗哼了一声,将手加重了:“还好意思说,我说是我的,你死活不让。”

  “凭什么要我让你?你居然还厚着脸皮看着,我还没完,你就。。。算了,简直羞于启齿。”砚姬将我一条大腿扯到了他身上,一路摸了上去,并且将砚茗的手给拍掉了。

  “你好意思做,我就好意思看。”砚姬也扯过我另一条大腿摸着。

  “好。。。好了。。。”我双手抓着枕头,身体快要痉挛了,喘着粗气,断断续续道:“你们就这样对待病人的?这是谁的手指,给我出来。。。嗯。。。要上快点上吧。。。反正我习惯了。早晚被你们弄死”

  砚茗一听立即抱着我一个翻身,将我压在了他的身下:“上次先是你,这次是我了。”

  砚姬却没有争夺,他慢慢地起了身,摸黑抓起了衣服,轻轻的离去。

  黑暗中,没有看到他的表情,但我隐约感觉出了不对劲。接下来轮不到我想了,砚茗已经燃烧了起来,我也只能跟着他一起沉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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