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绑美男傍山田-第1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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砚茗反应极快,立即掏出罗帕捂着鼻子做出厌恶状:“我说御少爷呀,百花山庄还要做生意呢。你要教训姑娘,出了山庄尽管去教训,但把这半死不活的人扔这里,想干嘛呢?”
砚姬一听,也立即用罗帕捂鼻,娇滴滴一声跟腔:“真的把人胃口都倒了。”
御追远不慌不忙地冷冷道:“这是伺候我叔父的下人,如果伺候得好,我叔父会葬身火海吗?百花庄主,你说应该打不应该打?”
还真不是善茬,这小子没白混。我说应该,说不定就立即借着我的话继续鞭打牡丹;如果说不应该,那我不就是对御怜花的死无动于衷嘛。
其实最好的办法就是说应该,最多打死了事。但我不是象这小子的铁石心肠,也要顾及到砚姬的心情。
长长叹了口气,满是伤感的擦拭眼角:“怜花据说是烛火倒下走的火,牡丹正好按他吩咐出去办事。这种事是天注定,如果牡丹在的话,哪怕她被烧死,也不会让怜花死。看在她曾经也教过我几天的穿着打扮的份上,也算是个常见的老人,能不能将她卖给我。”
眼睛对着伏地不起的牡丹瞟了几下后,脸上转为商人的精明:“当然打成这样还卖贵了的话,你就带回去吧。”
“那多有打扰,告辞”御追远对着我一个抱拳,随后命道:“按价付完银子,回。”
见要走,砚姬脸上堆着笑,却放在膝盖上的手,攥紧了拳头。
我立即喊道:“慢着”
“停”已经侧身的的御追远举起了手,皮笑肉不笑的看着我:“百花庄主,还有什么事吗?”好象就等着我开口加钱买下牡丹。
欲擒故纵,要想得到更多的利益,玩起虚的来了。
我拿起酒杯,轻咁了口酒:“还有一点请御少爷知晓,百花山庄不能见血、有命案。象这种拖个半死的人扔过来,客人见了不高兴不说,那些对百花山庄早就心存不满的对手,说不定立即会去不远的衙门报案。到时官差来了,犯事的人拍拍屁股走人,这个篓子,却要我来补。指不定官差已经过来了”
“大郎”我喊了一声,正当班的大郎应声而来,于是我问道:“私自虐打家奴,是如何判罚的?”
大郎立即大声道:“伤则负责医治,并罚银五十两。死则家产充公并发配五百里。”
其实古代的某些制度定的非常人性化,宋朝的家奴可以卖身也可以赎身,为了人口不降低,不能私自处死家奴。杀死庶民是砍头,而杀了家奴除了留下一条命,其余的都归朝廷了。
“牡丹呀”我柔声柔气地对着,被要准备拖走的牡丹挑唆着:“听到没有?你想活呢,就快点多喘几口气。千万别疼得一咬舌,一下死了那么你新主子可就惨了。”
被夹着,奄奄一息的牡丹,低着头,看不到她的脸,只看到了她纷乱的长发。她细若游丝的道:“我死后就可以见到御少爷的,御少爷,牡丹来了。”
御追远一听,立即手指射出一粒银弹子,弹晕了牡丹。
不错嘛,镇定得很。我还以为他坐不住,象个蚂蚱一般从红木椅上跳了起来,吼着救人。
御追远直视我,阴鸷寒冷的眼眸仿佛要将我刺穿、看透。而我捏着酒杯笑吟吟地继续喝酒。
过了许久,他缓缓道:“五百两,她归你。”这才聪明,拿回去万一死了,也不管是怎么死的,哪怕是喝凉水呛死的,也是他逼死的。有百花山庄的人证在,就等着惹上麻烦吧。
“五百两?”我夸张地轻吁了口气,笑着对左右俩个美男问:“大家都是这个行当混的,象这样的货色,你们说说看值多少?”
砚茗窃窃笑着,一甩罗帕:“都三十好几了,除非口味重的才要。也只能教教新来姑娘,还打成了这样。最多三百两。”
“弟弟你还真是大方”砚姬装模作样上下打量一眼,嘴巴一翘,还微微扭了扭头:“携香院里这样的货色,到了这般年纪还没从良,就要当洗衣做饭的嬷嬷了,最多一百两了。”
还摇着我的胳膊撒娇:“庄主不要了吧,留下这个麻烦讨人嫌。小心她见我长得象你的怜花,也对奴家。。。这个。。。那个。。。哎呀”他双手捂住了脸,弄得羞涩异常的样子。
“御少爷,不行呀”我长长叹了口气,对着牡丹道:“不要怪我不赎你,实在是要价太高。你还是好好回去跟着御少爷,生是他的人。万一‘死了’。。。就是他的鬼啰”
‘死了’两字,我拖长了至少四拍的音,说得御追远眉毛都跳了跳。
御追远微微思索后,又开口了:“要不这样如何?我也第一次来百花山庄,如果百花庄主将你现在用的包房,借我十日,她就归你了。”
这下来送的了,但是要留下来?我头也不抬,拿起去夹菜:“五日。”
御追远讨价还价:“七日。”
“三日”我将菜塞进嘴里。
御追远立即改口:“五日,成交明日起算。把她给百花庄主,卖身契两日内送到。”
“大郎,收下。先打一张契约让御少爷画押,等卖身契过来。”我又赶快的夹了口菜,依依不舍的看着满桌子还未动多少的菜。
砚姬赶紧的娇滴滴呼道:“大郎哥,别忘了叫两伙计将酒菜送到我们房里。”那声音虽然没有砚茗那样如羽毛挠耳朵,有点矫揉造作,但能让人浑身都起鸡皮疙瘩也算是厉害。
砚茗也拖长了音:“还有再添壶酒,要桂花酿哦。”
于是我站起身来,拖着拖曳华服,身后跟着两个同样艳丽打扮的美男,还尾随着八个家丁,大摇大摆的走出包房,离开了‘姹紫嫣红’。
回到了屋子,砚姬站在门口往外看了看,就开着门转身过来,对着我微微皱眉:“不该答应。”
我有点奇怪地看着砚姬:“难道让我看着牡丹死吗?”
砚姬走到桌边帮我倒水:“能混到贴身丫头的都不简单,牡丹也绝非善类。既然留下,要更小心才是”
砚茗绞着手巾,递给我擦脸:“看来那个新掌门一定还是将信将疑着,这些人留着也好,如果五日内查不到什么,自然会心死。”
其实我也是这样想的,如果这小子回去后不放心,一定还会回来。不如就让他留下,查个够,查个清楚,以后也少来打扰。
包房里的酒菜端来了,大郎也来报我,买卖契约已和御追远签下。牡丹也已治伤,都是皮肉伤,没伤到骨头,大约躺个三五日就会好的。
屋里又只剩下我和两个美男了。砚姬搂着我的脖子好似亲昵的耳语:“牡丹不能信,就算伤了骨头,更不能信。”
我笑着在他耳边轻语:“我有分寸。”
砚姬当晚久久不能入睡,在单独的软榻上翻来覆去。我思虑过后,叫他从软榻上过来,睡到床上。砚茗默许了,万一有人来窥探,发觉砚姬单独睡,那么就多一份嫌疑。
刚睡至午夜,砚姬好象伸手拍了拍睡在我身后的砚茗。
“谁?出来,别装狗装猫的,听到声了”砚茗叫了一声,把迷迷糊糊的我,彻底给吵醒了。
“是我。”听到一个姑娘的声音。
“谁呀?这半夜三更的,还让不让人睡了”砚姬装作被吵醒,嘴里嘟囔着发牢骚。
我想了想喊道:“进来吧。”
一个姑娘怯生生地走了进来,头都不敢抬。进了屋就跪下:“多谢百花庄主救了牡丹姐。”
“嘘~”我撩起蚊帐,做了个轻声的手指。在砚姬身边坐起,身后的砚茗也坐了起来,搂住了我的肩膀。
“嗯~”砚姬烦躁抓起薄毯就遮住了脑袋。
我尽量小心的起身,随便披了件衣服,往屋外走,经过跪着的姑娘时轻声道:“去外面。”
到了屋外,我转身对着低着头,谦卑跟出来的姑娘很是直接:“牡丹便宜,不去几天包房死不了,但个个都这样来,就不行了。”
这姑娘看样子大约十六七岁,弄得很是楚楚可怜:“不是的,奴家真的是来谢过百花庄主的。牡丹姐教过奴家,对奴家很好,见她如此,也心不忍。但又身无力为助,今得百花庄主相救。。。”
“行,行”我忍不住拍着打着哈欠的嘴:“牡丹买来不是白吃饭的,如果赚不到钱,再卖了便是。要谢,已经谢了,都那么晚了,没事就走吧。对了,你告诉那些还要来感谢的,要来白天来,晚上我还要睡觉呢”
说完我扔下,来不及向我跪辞的姑娘,睡意很浓的回了屋里。
门依旧开着,因为现在还热着。放下蚊帐,我假装的睡意全消。刚才的姑娘不是来感谢的,而是来探查。见行迹败露,立即说是来感谢。看来那小子真的心存疑虑,以后的五日,能混就混,混不过去他敢拿砚姬如何?就当是陪着玩玩脑筋急转弯的游戏吧。
第三部 春来百花开 第四十章 交手
第四十章 交手
对决的第一天开始
早饭时,坐在桌边,砚姬反而是吃得最多的一个,比平时多喝了一碗小米粥。
凡是死亡线上挣扎过的人,大多会临危不乱,反正命已经是捡来的,就要对自己更好一点。
为了缓和一下气氛,我问着吃完饭的安排:“等会儿去哪里玩,或是下棋看书?”
砚茗还未回答,就有人来请了,说是御少爷中午请我们去看新编排出来的歌舞。
我略微思索后就答应了,等人走后笑了起来:“看来已经有人帮我们安排好了,我们也要准备一下。。。”
我穿着华服,身后跟着穿着同样华丽衣服如同双生子般的砚茗、砚姬,在众人纷繁复杂的目光下,走进了‘姹紫嫣红’。
御追远大大的岔开双腿,如同没了腰椎一般靠在软榻上。那样子有点癞气,年轻的脸还带着丝稚气,却已阴鸷得让人可怕。当他静静地坐着时,根本就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象是一只静卧着晒太阳的毒蝎子,五年前的御怜花模样再冷冰冰,也比他强点。
他见到我们来了,慢慢地坐了起来,带着一丝慵懒的走到宴席桌,坐在主位上,没有多余客道的淡淡道:“请坐”
面向包房外的位置就四个,这样一来,要么我们三人中有一个要扭身看歌舞,要么分开坐在御追远两旁。依照规矩,要么御追远承让,让我坐在主位,他坐在我左边。要么他以请客人的身份,我是客人坐在他左边。
现在问题是,砚姬到底是坐在他的身边,还是远离他。他就是想从我们座位安排时的神色中,窥探出什么来。
我身形刚动,砚茗和砚姬就将我左右夹住,笑嘻嘻的你一句我一语起来。
砚姬挽着我的右胳膊,微嘟起了嘴,笑嗔着:“知道你桃花多,有我们在,不会让你靠近任何男人。”
砚茗丹凤眼瞟着,还微带着醋意:“特别是年轻有为的国公啦、官爷啦、掌门啦。”
说着,就将我硬夹在中间坐下了,砚姬靠着御追远位置旁。
我只能尴尬地看了看,正沉着脸、盯着我们的御追远,笑了笑:“都是平时太宠他们了,结果合起来欺负我。”
御追远一条眉毛微微一抬:“百花庄主一介女流,也能尽享齐人之福,真是羡煞旁人。幸好这位公子,长得极像我叔父,否则我多少会叹息我尸骨未寒的叔父。”
见我微微叹气,砚姬好似很有兴趣地扭身问坐在他位置旁边的御追远:“真的很象吗?有多象呀?”
看着用手背轻托香腮,这条胳膊撑在桌面,宽大的袖子翻下,露出半条玉臂的砚姬。头发还披着,只用少量的发在头顶斜斜挽了个髻,插着一根粗长金簪,配合着笑时眯成一条如缝的媚眼,就象刚睡梦中醒来般的性感。那样子跟头发梳得一丝不苟弄成一个髻,戴上蓝方巾,身穿蓝长袍,无论坐还是行都象是文人一般严谨的御怜花,真的是天然之别。
御追远很是真实的回答:“除了脸象,其余都不同。”
“就脸呀?”砚姬举起指甲用凤仙花汁染过的丹蔻手指,指着自己的脸颊,窃窃地笑了起来:“就脸也行庄主就喜欢这张脸,你可没见到,庄主第一次见到奴家时,抱着我就是哭,哭得我都不知到是站着还是坐着,连劝都忘了劝了。”
“噢?”御追远好似也来兴趣:“这位公子又何时初见庄主的?”
砚姬拿着罗帕轻轻擦了擦鼻翼上的汗,现在是夏季,天气还很炎热,轻描淡写道:“怎么敢忘了,是六月十六。那天我一见到百花庄主,立即就愣住了,天下居然还有这么情真意切的美人。立即芳心默许”他抓起我的手,与我四目相对,一声娇呼:“百花。。。你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