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绑美男傍山田-第1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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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我一下噎住了,难道抓他见官?我是老鸨,他是青楼头,到了官府也最多当做嫖资未给。我喝醉时未谈嫖资,按照官窑头牌二十两银子给付,最多是最贵青楼头牌二百两加倍给付。为了区区四百两银子,我去自取其辱,弄得天下皆知?
我那个恨呀,这御怜花还会武,不知道狗剩的武艺现在有没有胜过他,否则一定狠揍他一顿。气的我直抓头皮,却又无可奈何。
御怜花见我又气又恼的窘样,噗嗤笑了出来。开口道:“此事是和贵公公商量后安排的。”
贵公公?我立即瞪大了眼,惊愕万分,有点想起昨晚醉过去前,好象是见到贵公公了。
“想知道的话,先从我身上下来。我慢慢告诉你”御怜花忍不住提醒着我。
原来昨晚贵公公来是有急事。皇上身体一日不如一日,现在奏折书信先由太子过目。太子先见了赵晟给皇上的书信,立即开始准备杀手,看来起了杀念。随后又见赵晟送去的物品和书信,于是撤了杀手,改为探子,去一探究竟。
此事被宫中为太子效力的福公公得知,又悄悄通知了贵公公。
身为皇上人的贵公公,正在犹豫,皇上叫了去。一番详谈,才知皇上其实也知此事。其实皇上立长是因为太子母亲为宫女出身并年事已高,而赵晟母亲太过强势,生怕今后新君受制于太后,对社稷不利。但赵晟是他最小的儿子,肯定不舍,故让贵公公立即出宫周旋,务必让太子相信赵晟已是寻花问柳之徒,无窥皇位。
贵公公赶先一步到了百花山庄,先劝赵晟立即下扬州,随后又来到“姹紫嫣红”找我商量,没想到我醉得不醒人事。
因贵公公已感觉,皇上怕我受宠太深,故对我产生杀机。所以想演一台戏给皇上、太子看。赵晟在百花山庄玩了几日,游性未尽的去了扬州。而身为老鸨的我,当然去陪其他男人。这么一个水性女子,再如何宠也是玩玩而已,自然上面全部放心。
御怜花躺在床上,嘴角微露难得的笑意,戏谑地问:“砚院主不在,贵公公不敢,也只有我能胜任了。难道你想刚才醒来,身边是其他男人吗?”
无奈之下,也只能御怜花了。命才最重要如果醒来,身边躺的是狗剩、大郎,或者其他谁,我非疯了不可。
坐在一旁,双手捂脸,满心苦涩,欲哭无泪呀。赵家的人,都不是个东西我在这里招谁惹谁了,又多了一个男人。虽然心有不甘,但这一切都是事实了,我又能上哪里去哭述?
“放心吧,此事泾国公还不知。就算他眼目多,知道了又何妨。反正他应该已经习惯了,艳名远播的百花堂主有着众多面首。”还真佩服御怜花能将那么狡诈的话,说得如此的正经和严肃。
事情已经这样了,还能怎么样?我无奈的长叹了一声,缓缓站起:“知道了,谢谢你”
见我要走,御怜花在床上悠声而道:“就这样走了?”
我停住了脚步,什么意思?
御怜花微含着笑意的声音传来:“太子的细作今早才到,偷偷扒开楼房瓦片看了看,也不知道看到了什么,说不定等一会儿还要过来看。再说本少爷虽然不接客,但这一晚也不能白接了。说什么也要给点吧?”
我不问他要,他居然问我要银子,气得我差点没吐血。
“要银子是吧?”我两脚就踢掉了鞋子,扭身跳上了床,猛地掀开了他的被子:“让我先估估价。”
没想到我会如此的大胆,御怜花一愣,来不及用被子遮体,已经被我看得光光的。
我是谁?刘百花是也在气势上,说什么也不能窝窝囊囊的掩羞而去。
一个翻身又坐在他腰上,夸张地虐笑了起来,配合着言语、手在他身上发泄般的揉搓:“不错,皮肤细腻光滑,男人那么细的皮肤很是少有,先算一百两吧。胸口挺结实的,喜欢,再加五十两。。。腹肌吔,居然有腹肌哈哈哈,再加五十两。。。再看看鸟够不够大。。。呀~”
当我的手托起已经肿胀不堪,沉甸甸的棍时,御怜花一个翻身将我压在了身下,大口大口的喘气。
我喈喈地笑着:“好象是我在验货呀,你上来干什么?给我下去,老娘想玩的是鸾凤/颠倒,看在你是极品的份上,四百两,一口价昨晚不算,让我爽了再付银子。。。”
“闭嘴,谁要你的银子”御怜花哑着嗓子低吼一声,随后用双唇封住了我喋喋不休的嘴。
没想到一向冷漠如冰山的御怜花,在此时又是另外一幅模样。如夏季阳光般的炙热,如台风中的惊涛骇浪,弄得我差点承受不住,忍不住叫了好几次。每次一叫出口,他越发的疯狂,好似将平时所有压抑在心中的苦闷全部化为了热情,一股脑的倾泻而下。
身上的热浪,连被子都无法沾身,床单已经被我俩的汗水浸湿。
“我的天~”我忍不住对如此的天崩地裂轻叹一声。此时已经中午,我平躺在床,浑身是汗,大口大口喘着气,身体是尽兴后的轻飘。
“有件事。。。要告诉你”一旁也平躺着的御怜花,也余息未了的大口喘气:“其实昨晚我没碰你,衣服是牡丹帮你脱的,我就是躺在你身边。”
我一下鼓起了眼珠子什么?是假象?
这家伙。。。气死我了。气得我原本没了力气的身躯,又重新注入了活力,一个翻身压上了他的身体,恼羞成怒道:“你现在才说这些干什么?这样也好,不要没吃到羊肉,反而一身的羊骚。索性吃个透彻”
说是这样说,却没了精力,泄完了火,我就又躺回到了床上,呼哧呼哧地生闷气
御怜花却坐了起来,嘴角含着笑地将我的身体搂了起来。他还要?精力可真好
“不行了,明日吧。”我只能打起白旗。丢脸就丢脸吧,别现在不知道收敛,掏空了身子,以后弄得一身病时后悔都来不及。
御怜花把我举到了他身前,微微喘着气好似带着几分邪恶和难以隐藏的妒忌:“前面受不了,还有后面呢。。。那里应该是第一次吧?”
该死的青楼头,这玩法也要用吗?我顿时暴怒,挣扎了起来:“放开我,敢碰我后面,老娘就~啊,你真敢呀”
“不是你说要吃个透彻吗。。。”御怜花又一次的兴奋起来。他当然敢,现在谁都阻止不了他,有什么不敢的?
“啊。。。你轻点呀。。。明知道是第一次还这样。。。老娘绝不放过你。。。”我简直快要惨叫了,这该死的东西,瞒着我昨晚是做戏的事,害得我彻底**了。。。或者彻底吃了他。
“放松。。。百花。。。你,你实在真的是妖孽。。。我喜欢你,一直喜欢。。。”他的声音都不利索了。
我也相信他喜欢我,但从什么时候开始就不得而知了。否则他也不会帮我,哪怕是处于跟砚茗争锋。
“你也不怕臭。。。我都恶心死了。。。”我无奈地在他强有力的臂膀下,一起摆动颠簸。平时那么爱干净,现在大约旁边就算是粪坑,他也不会在乎了。
但不知道为何,我有了种庆幸,男人都是如此,希望拥有第一次,至少他也有了一种。
口口声声称我是妖孽,其实这些美男,才一个比一个妖孽,
御怜花终于将最后一点精力给用完了,躺在床上象被抽去筋骨一般。
望着他如此劳累的样子,一种满足和甜蜜涌上了心头。御怜花很美,当他不笑的时候,再板着脸也掩盖不住一种让人惊心的冷美,而对着我笑时,冷中添了几分柔情。象这种千年冰山型的温柔,得到了,就太有成就感了。
有了种得意,让我活得不痛快,我要活得更快意。但心中对逸风那份牵挂,也随之而生。
“别给自己不痛快”我狠狠地骂了自己一句,又微笑着欣赏着身边美男。
第三部 春来百花开 第十一章 屋子
第十一章 屋子
这个御怜花,也太猛了点。我忍着全身的疼痛,温柔地搂着他:“花花,累了吧?”
昨晚我还只敢叫他御少爷,而现在已经敢叫他花花了。花花。。。这小名还真有意思。
他嗯了一声,眼皮子都快睁不开了。哼,明知道会这样,还不收敛一点,活该
我开始抚摸、揉捏着他应该也酸痛的肌肉,异常体贴:“谁叫你那么拼命,好象真要收我银子,或者给我银子一样。”
他闭着眼,嘴角露出笑来。其实他笑起来很帅,不比其他男人差,却总喜欢板着个臭脸。
我象被他完全驯服一般,恨不得黏在他如玉的修长身体上,娇滴滴地嗲声嗲气着:“我帮你按摩下。要不你翻个身,我帮你捏捏肩膀吧。”
他翻了个身,身材还是夺人眼球呀。腰肢有弧线,屁股翘翘着。。。不要说四百两银子,四千两我也愿意
我坐到了他腰上,帮他捏着肩膀,随后转了个身帮他捏着大腿肌肉。
时间差不多了,他已经完全放松了警惕。哼哼哼,我百花是谁,说什么也不能吃亏于是伸出一个邪恶的手指,猛地掰开他鼓翘的包子,对着重要部位狠狠地插了进去。
一个闷哼,他身体一个后挺,喘着气低吼着:“你这女人。。。”
哈哈,中招了,而我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以最快的速度继续。。。人生就是如此,底线一旦突破,也就接受了。接下来的事,我也不知道自己会变得如此的邪恶和疯狂,而他也跟我一般,从原先的愤怒变为了激荡。
天啊,这样事再也不能发生第二次,否则会得病的。我可不想将如此的冷面美男,变成一个小受。那真的是作孽了
我如同八爪鱼一般趴在御怜花的身上,两人满足地沉沉昏睡着,直到肚子强烈抗议时,才不得不懒洋洋地起了身。
将衣服穿上后,御怜花又恢复了人模人样的冷峻。看着他显然过了度的发青脸色,我忍不住扑哧笑了出来。
御怜花白了我一眼:“你这女人,真是个妖孽。”随后嘴角也挂起了一丝很难察觉的浅笑。
我先出了门,回到自己屋子先吃了饭,然后又洗了把澡,身上的汗都已经粘了。小心地将麝香膏涂在了肚脐周围,虽然危险日子已经过去,但为了保险。反正有了今日疯狂,我几天都不敢来这样的激烈运动了。
夜晚又来了,百花山庄到处挂着红灯笼,处处都是歌舞笑声。我突然非常想去“清风唯馨”,为了陪赵晟,我已经近十日未去了。
拎着装着清洁物品的篮子,我拖着还疲乏的身子去了。
点上一根蜡烛,用灯罩罩上。灯中发出的微弱光芒,还是足以将不大的竹屋照亮。十日未打扫,桌面已经蒙上一层浅灰。
我扫完地、拿着抹布细细地擦拭完书桌、书架,“清风唯馨”又恢复如经常有人用的模样。
一股风吹了过来,能感觉到竹屋的门开了。
“出去”谁那么大的胆子?我气得一声喝叱后,猛地转身,只见御怜花站在了门口。
御怜花脸上没有一丝表情,淡淡地道:“我可以进来吗?”
我一愣,呆呆地站在书桌前,空气沉闷得让人压抑。
御怜花的目光转至了挂在旁边的逸风画像,画像是新的,自从京城回来,我就托万贯找人去偷画逸风,哪怕重金也在所不惜。画送来了,欣喜的是逸风亲自画的。虽然没有他的名字,但从旁边的落款字迹以及画画勾线方法、笔锋,我都能看出是他画的。
“春暖百花开,碧波鸳鸯眠。冬去万物苏,寒霜怎奈何。”御怜花轻吟着画像边的提款,淡淡的语气却更显悲凉。
这是赵晟的诗。这首送我出宫时含泪吟诵的诗被逸风提上,涵义太多太多。每每见此,我都难以平静。要不是泪快流干,真的会以泪洗面。
过了许久,我才如同恳求一般轻声道,声音里没有了一点自信:“给我一点属于自己的东西,好吗?”我低下了头,甚至不敢去看他的脸。
御怜花轻轻叹了一声,声音悠悠地传来:“这屋子就象是你的心,我好象走不进你的心。原以为我能”
以他的能力,完全可以一脚踏进来,但他没有这样做。
男人总是想独占,最好是全身心的独占。他在试探我,试试我会不会让他进来。这间竹屋仿佛成了一个证明,一个我是否妥协的证明。
我应该如何去做?断然拒绝,还是让他进来。反正这只是间屋子,外面任何一间房子,哪怕是柴房,里面的柴火卖了都比这里家当值钱。
我拿起起了篮子,打开了灯罩,吹灭了蜡烛。慢慢地走到御怜花跟前,眸中难掩痛苦地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