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命逆凰:假小子拽翻天-第4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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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去看,一切都给安顿好,半个月之内,你不可『乱』动,要好好养着。”紫极一弹身,倒飞着坐落到了床上,倚坐在了床头,又开始给脱去小靴子。
“不行,”相思赶紧的捏着靴子边:“紫极,你忘了么,我要收集鱼童的眼泪,问好了就赶紧的去西海。”
“银瞳已跟两位鱼王子交谈过,”紫极不管三七二十一,小心的拔开那只小手,义无反顾的给脱靴:“人鱼的眼泪,全部在泪泉眼里,泪泉七年开启一次,下次开启期是明年七月初七。”
呃?
都给搞定了?
“小泪呢?”相思惊愕的收回手,又记起另一人:“小风风说,小泪也受不得那种毒,有没什么后遗症?”
“小泪只是限制了七个时辰,时间到了就会没事。”将另一只靴子也丢掉:“神阶的独角兽在银瞳那里,蛟在蛟王那里,你只决定,现在想去哪里就行。”
晕。
竟然都不用她『操』心?
那她岂不是只有睡觉一条路?
“去花城,我得去找『药』圣寻一份‘天使的眼泪’的炼制顺序,开始提取解『药』所需要的『药』汁。”瞪瞪眼,相思彻底的有些懞了。
“这个交给小泪,十五天刚好到达花城。”将人侧转一下,紧抱在怀中,紫极不容分说的拉起雪被,盖住腿脚。
“为什么要养十五天?”知道反抗无用,相思决定作个乖宝宝。
“千雪,”头一偏,紫极温热的唇轻抿住一瓣小巧的唇,紫瞳中的光芒灼灼燃烧:“你的肚子里有了我们的小麒麟,为了小宝贝的平安出生,答应我,好好养半月,好么?”
啥?!
中……中奖了?
“什么?你,你说,我,我我……有……有了?”两眼一鼓,相思震惊得连眼珠子都不会转了。
“嗯,高兴吧?”紫极深深的颔首,眸子中是掩饰不住的骄傲。
十六岁,做母亲?
天,来道雷劈了她吧!
“不……”小脸苍白着的相思,一口气没喘过来,两眼一翻,“卟”的一声,华丽丽的晕了过去。
紫极眼一弯,轻轻的笑开了去。
幸运中大奖的相思,在悠悠转醒后,还没来得及将『乱』七八糟的思绪理清楚,又进入了新的悲催中:她被禁足了。
那禁足,不是一般的禁足,是百分之分的圈禁,所有的行动范围仅限于一间房间,而且,紫极更是亲自监督,一天十二时辰寸步不离的守护着。
被禁足,虽然很悲催,但,为了未来宝宝的健康,相思忍了,然而,没想到的是,更悲催的还在其后。
自当天进食过第一顿水果后,接下的日子,相思一直处于饥饿与陷入贪眠中,每次吃过食物不出二个时辰,又会再次感觉到饥饿,而吃饱后,便又极度的想睡。
吃食物,那是美好的,可惜,仅能吃水果,对于肉,感觉上很贪恋,一见就会口水狂流,等一到嘴边却又反胃,原本最开始只是不能吃,到第三天时,竟一闻到肉味就会呕吐。
没有肉食的填弃,仅以水果充饥的后果就是饿的极快,每隔一段时间需要再次补充新的能量,不管白天黑夜,哪怕睡着了,也会准时醒来,若是稍迟一些,便会感觉头昏眼花,超无语的相思,只得在接二连三与素食大战,和跟周公聊天中度日。
而悲催的日子中,紫极充分发挥了好男人的模范作用,从帮忙梳洗到进食,甚至连洗澡也全程代劳,不需要其动手,更不需要出一丁点力的一手『操』办。
相思在从最初的抗议到最后的全盘接受走了一回后,最后反抗无效的在万般无奈的情况下,运用阿q的超级自我安慰精神,将悲催当作了享受。
一晃,十九天过去,麒麟泪在故意缓行了数天后,也终于在四月十八的近中午时分赶到了花城。
四月,春季的最后一个月,还没到夏季,气候已经有了初夏的炎意,被热意洋洋的太阳沐照着,近中午时分的花城内,处处车水马龙,热闹非凡。
聪明的小泪,自虚空中一掠而过,到达城中后,不等人吩咐,径直照着上次的旧路线,奔向了花楼最顶层。
花楼的第七楼的第七层中,三重结界隐在了墙壁中,将整个房间全部护住,如果不私闯地盘,没有人会发现已经被设下了禁忌。
一口气掠至门外,见门关着,小泪可是连犹豫都省了,不请自入的穿墙钻壁,很大方的钻进了房间内。
而房间内,桌椅未移,一切如旧的一尘不染,虽然很宽,却不显空寂,同时,空气中还弥漫着一股浓郁的香味。
那香味,正是从其中的一方桌子上散发出来,那一桌,紧临着窗口,有两人面窗而坐,一位是身穿暗纹白袍,白发飘飘似雪飞的雪里青,另一位,则是淡紫长发若紫荆初开,艳冠玄武的金衣花流年。
第四百八十四章
第四百八十四章
花流年居左,雪里青居右,两人面对窗口而坐,前面的桌子上,堆了一堆水果,还放着热气腾腾的四盘子肉。
而对着满桌食物的两人,则是只微笑着的品茶,那自透明屋厅洒照在外面院子内的阳光,又反折着投入房间,给两人身上涂上了一层银光,并肩而坐的身影,显得悠闲而和谐。
小泪一飘落到了桌边,很干脆的停下,然后,不管了。
“咕……”站在空间断层主楼前的相思,一瞧外面后,直勾勾的盯着了桌面上的食物,贪婪的咽了咽了口水,至于那两美男子,很抱歉的,她自动忽略了。
唉……
他做的有些过了。
陪在一旁的紫极,暗暗的在心中长叹一声后,涌起了一股内疚。
肉啊肉,本少来了。
两眼闪闪,相思当下二话不说,一头就出了麒麟泪。
一刹那间,紫『色』在阳光一亮,拖着一头未绑长发的相思,轻飘飘的落向雪里青旁的一张椅子内。
四只眼蓦然一缩,两颗头同时“唰”的转向了一侧,看向了新出现的紫光,而在转首的瞬间,四只眼在倾刻间瞪成了铜铃。
激动个啥?
她可是活的好好的。
无视两人的目光,相思稳当当的飘下,坐在了椅子中,连空气的波动都没有带动半丝。
眼睛没花。
“无天?真的是你?”眨了眨眼,确认了一下,花流年小嘴微一张,白如冠玉的俊面上渗上了一抹红晕。
“无……天?”雪里青身子往一侧一倾,上上下下的打量着,满眼的不敢致信。
那是什么语气?
那是什么眼神?
咋像观赏猴儿似的看她,难不成她不能出现在这里?
“花美人,雪大哥,有什么事等我填饱肚皮再说,我快饿死了,没力气说话。”丢个白眼,相思不客气的一伸手,飞快的将雪里青面前的两盘肉端到了自己面前。
随即,也不管其他两人怎么想,拿起配备着的刀,划开热腾腾的肉块,也没分析过是啥肉,挑起一块,忙不迭行的往口里塞,那模样,跟见到食物的饿死鬼有得一拼。
这个?
瞧着那可用狼吞虎吞来形容的动作,花流年汗颤了一把,有些傻眼了。
她……她,究竟有多久没吃过食物了?
竟会饿成这样儿?
看着那一改当初初见时优雅样的动作,雪里青怔了怔,心中乍然一动,不知不觉中涌上一抹心疼。
靠,没见过人吃肉么?
“唔……”关注着的相思,恍然一抬眸,迎上那两道炙热的视线,心脏一抽,差点噎着。
“别急别急,没人跟你抢。”心一揪,雪里青瞬即反应过来,自然而然的伸出手,赶紧的给拍抚着后背。
“你们,吓到我了。”伸伸脖子,将喉中的食物咽下,相思伸出干净的小爪子,拍了拍胸口,一脸的心有余悸,好似受了极大的惊吓。
他们?
有做什么吗?
雪里青、花流年同时对望一眼,又茫然的别开眼。
“没事没事,你当我们不存在。”收回视线后,花流年端起桌上的两盘肉,一弹身,离了座,飘到相思的右手边坐了,连带的将肉也推了过去。
“别呛着,喝口茶。”眼疾手快的取过一杯茶,雪里青执着杯子,递到了那染着点油渍的红唇边:“烧肉有的是,慢慢来,这些不够,一会让人再送来就是。”
咋这么热情,该不会有啥陷井吧?
“你们的目光都可将人吞下,能当不存在么?”一口气将送上来的茶饮尽,视线一巡,相思的背皮突的紧了紧,心中生出一丝警惕。
“我们不看就是,你继续,别饿着。”花流年眨了眼,赶紧的收回视线,表情有几分讪讪的。
“无天,赶紧吃。”放下茶盏,雪里青飞快的执起另一套刀叉,帮忙切肉,动作有如行云流水,熟练至极,又高雅无比。
奇怪。
这两人,这举止,可是跟那日有些判若二人。
微微挑了一下眉,相思在扫了二人一眼后,也懒得详细的研究,刀叉不停,再次跟食物作战。
花流年默默的看了几眼后,主动的给沏了一盏茶,放在一边候着。
雪里青细细的将肉块划开,分割成一小块一小块的,任凭吃得不亦乐乎的人自由挑选。
“吃饱的感觉,真好。”在再次分挑着啃了近半盘肉后,相思放下刀叉,懒懒的往后一倚,窝在了椅子内,不雅的『摸』了『摸』小肚皮,一脸的满足。
确切的说,是吃饱肉的感觉真好。
“无天,来,擦擦嘴角。”瞧到有些油渍的红唇,雪里青取出一方帕布,轻轻的帮忙擦拭。
“雪大哥,我自己来吧。”脸悄然一红,相思有些不好意思,立即伸手去接那方雪白『色』的帕子。
“这点小事,我做的来,你坐着别动。”轻笑了一下,避过那只纤细的小手,雪里青拿着帕子,轻轻的开始印拭。
这就是女王的生活?
她又走狗屎运了?
相思转转眸子,嘴角微微的翘起一抹弧度。
“哧嗵”正偏着头的雪里青,不轻意的一瞥,瞄到那浅笑着的一张俊面上,心突的重重的一跳,手猛地滞了一下。
此刻,坐在椅子中浅笑的人,虽然容颜仍旧,然而,却因为经历了自女孩到女人的过程,那眉目间多出了一股自然的风流妩媚之态,浑身更渗透出一丝丝女子的诱人的气息,眸子流转间,撩人的媚丝不经间便表『露』无遗。
花流年亦不小心瞄到了那份风情,心脏陡的一收缩,眼神顿然一片深幽,在感知自己的异样,生怕被人发觉,立即垂了眼,手中紧紧的握着茶盏。
在乍然一惊后,雪里青极快的扫了一眼,发觉椅子中的人没有察觉,还是保持着原样时,赶紧的正了正心神,小心翼翼的将后一丝油渍拭去后,才轻轻的收回手,将帕子藏了起来。
“无天,喝茶,解解渴。”那里一收手,花流年将手中的茶盏举起,漾着一脸的微笑。
“嗯。”大大方方的将茶饮尽,相思可是没有半点内疚感了。
“无天,你有多久没有进食?”将椅子侧移了一下,雪里青转偷瞄为光明正大的欣赏那倾城的容颜。
唉,往事不堪不回首。
“一个多月,”重重的叹了一声,相思满目的幽怨:“自从上次从这里离开后,就没吃过肉,饿死我了。”
真不能怪她像饿死鬼一样的贪吃,她可是“半月不识肉味”来着,禁肉半月,想吃不能吃的日子已经够苦了,谁知,等熬过半个月,终于吃肉不呕时,紫极又给限了量,怕她吃多造成物极必反的后果,令她闻肉味就流口水。
至于为什么现在狂想吃肉,她表示,不知道。
一想到所过的半个多月的非人生活,相思『摸』了『摸』小腹,心底那叫个幽怨,表情可怜兮兮的,活似受了气的小媳『妇』。
一个月没吃肉而已,算久?
“无天,你没去西海?”想了想,没想明白,花流年迟疑了一下,细细的问出自己的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