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命逆凰:假小子拽翻天-第297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不得不接威胁的相思,悲催了。
“蓝莎郡主,你每次都来这一招,麻烦你下次换点有新意的。”满意的瞅着成功安静下来的人,银银淡淡的看了眼即将梨花带雨的蓝莎一眼,神情冷冷的,仍然无动于衷。
呃,这个是银银?
她纯洁的银银呢?
听着那与自己熟悉的语调相差了不说十万八千里也有千儿八百里的声音,感到有点凉意的相思,霍然睁大了一双乌瞳。
小银,不喜蓝莎,离家出走多月,是不是也跟这有关?
金墨一动眼角,眉『毛』微竖。
“祖母,王舅祖父,你们看,银哥哥凶我。”一旋身,蓝莎飞扑着落入金月怀中,眼中的泪珠夺眶而出。
“哼,就知道用哭来吓人,金目叔父在家的时候,你怎么不哭?”气嘟嘟的银银,异常火大的一瞪眼:“你除了会用哭来威胁我和祖父,再加上会无理取闹外,还会什么?”
他受够了。
受了一百来年的气,他烦了。
因为蓝莎,他一个朋友都没有,因为蓝莎,连兄弟们都不敢跟他玩,他自出世至如今,便是孤单的人。
现在,他有自己找到的契主,有了契主的伙伴们当朋友,他可不会再忍气吞声的躲着那爱无理取闹的人。
银银不给面子的冷哼着,对于众叔父们曾经教导的所谓的怜香惜玉,疼爱妹妹什么什么的,他可是全扔到脑后去了。
小银终于有了男人的气概。
真不枉他教导了数万年。
轻扫一眼,金角不说话,心中却是无比的欣慰。
银王孙殿下,终于长大了。
如此,也不枉王子妃舍命相保。
悄然侧眸了长王子金墨一眼,鱼锦心中陡生惆怅。
小银,既然当面给她难堪?
金月脸上一暗,心中顿然不喜。
银哥哥真的凶她了?
竟然真的凶她了?
“哇—”蓝莎一愣后,真正的哇然大哭。
“莎莎乖乖,不哭不哭,你一哭,祖母的心都疼了。”金月慌了,搂着爱孙,又是拭泪又是给抚背的忙个不停。
“祖母,银哥哥他不疼我了,他凶我,”抽抽噎噎的蓝莎,抬起了眼汪汪的双眼,瞅着金角,可怜巴巴的:“王舅祖父,你也不疼了莎莎了吗?”
丫的,又是中看不中用的绣花枕头。
就那样儿,除了面孔外,还真是一无可取,配银银,确是不够资格。
对只会搬家长的富二代富三代的人物没好感的相思,斜斜眼,将蓝莎一杆子拍入了水底,贬得所值无多。
银银撇撇嘴,无视之。
“舅祖父何时不疼莎莎了?”不喜不怒的金角,淡然扫一眼,声音亦是平淡无起伏的听不出真正的意思:“小银携贵客来冰海,你这般胡闹,小银不理你,也是常理,怨不得别人。”
“王舅祖父,”蓝莎一吸鼻子,狠瞪着表情平静的相思:“银哥哥为了外面的人,欺负我,我不要看见那个人,王舅祖父,你赶她走,好不好?”
赶她走?
赶吧赶吧,她巴不得离开这里。
这里有啥好的?
第三百五十章
第三百五十章
一没水晶宫,二嘛,还遇着一只爱哭鬼,无趣的很。
一瞬间,相思『露』出了笑脸,舒筋活络的晃晃胳膊腿儿,大有立马出发的势头。
“蓝莎,你记住,她是小银未来的王后,谁都不可对她无礼。”面『色』一沉,金角声冷如冰;“王舅祖父纵然宠你,却不等于容许你对银蛟一族的王者质疑。”
王……后?
那她呢?
蓝莎的呼吸,在瞬间大滞。
“王兄,”金月陡然一惊,立即抗议:“银蛟一族恒古以来,从来没有人类的王后,亦没有人类的直系女婿,为了蛟族的血脉正统,请王兄三思!”
切,不就是银蛟么?
有什么了不起?
她还是最尊贵的凤凰一族的灵脉传承者呢。
跟她比血脉,真是不识好歹。
冷冷瞥了一眼,相思的面『色』,沉沉有风雨欲来之势。
血脉?
银蛟一族何时竟然由公主来论血脉了?真以为他不知那些小心思么?
若他的妹妹知道,那人的血脉,只会高于银蛟一族,而无不及时,那会是何种表情?
“是么?”金角一抬眸,『露』出意味深长的浅笑:“你以血脉来压我?如果我执意要立人类小丫头为小银的王后,你是准备抗令不遵了?”
“王兄,我无此意,”心中一泠,金月蓦然大惊:“只是蛟族自来没有立人族为后的先例,如果王兄意定,只要那人类小丫头有令蛟族后辈臣服的能力,我亦俯首听令。”
靠的,既然又将矛头指向她了?
那老女人,更年期提前了?
不就是一个公主,有啥了不起的?想要自家孙女当王后就直说,拐弯磨角的,假清高。
不屑的瞅了那祖孙一眼,相思懒的看那两张嘴脸,干脆的撇过头,情愿去数散在空中的光芒点儿。
他的妹妹,逾越了。
刚好,可趁想教训一顿。
“你的意思,可是准备让后辈与小丫头一分高低吗?”金角回首,面沉似水:“你派谁出战?”
哼,人类,敢抢她的银哥哥,这回死定了。
有祖母作主,她可以光明正大的将人给整得只余半条命。
“我来。”偷偷的扫了一眼,一抹脸上的痕迹,蓝莎瞬间跃出:“王舅祖父,只要她赢了我,我便承认她,如果她输了,我不许她再踏入冰海一步。”
看不出修为,应该未至君阶,不足为虑。
“蓝莎自愿,也无不可。”轻眯了一下眼,金月打量着一直不吭声的相思:“蓝莎是后辈中居中的实力,若派实力最高者出战,胜之亦会让人说冰海仗势欺人。”
居中?
平日长公主引以为傲的,居于上等实力的爱孙,竟然降了一阶?
鱼锦一动眉,也只能暗中表示不满。
死老女人,帝阶巅峰的小家伙,也好意思当宝的派来出丑?
当她是小鱼小虾一只,真当人类就没天才了?那还真是‘门缝里瞧人——将人瞧扁了’。
不屑,这一回,相思是极度不屑的连表情都懒得掩饰,眼梢嘴角,尽是叽嘲。
唉,自寻苦吃。
那小丫头,连尊阶巅峰都毫无拖泥带水的给宰了,还怕一个小小的帝阶?他的妹妹也太自大了些,真当冰海之外无天才了。
“刀枪无眼,你确定,你派蓝莎跟小丫头交手?”瞄到了那一抹讽刺笑容的金角,叹息了一声。
“蓝莎出手有分寸,我放心。”金月一瞟到那神『色』,眼眸飞快的闪过阴『色』。
“小丫头,我想你已经都听明白了,”金角侧转眸子,眼中有点点笑意:“你的意思呢?”如果你赢了,珊瑚果我送你十亿年的十颗,珊瑚花一朵,外加一支蛟王。
“唰”,一瞬间,一颗颗脑袋霍然一转,同时看向了蛟王身旁,一双双如狼似虎般的眸子,更是全部集中到了同一人身上,那动作,整齐划一,仿佛是训练了千百回,堪比正规的军队。
蓝莎睁着一双大眼,蓄势待发的等着。
金月虎视眈眈的盯着,眼睛都没眨一下。
银银一拧眉,视线淡淡一略过金月、蓝莎两人,眸中的冷意,越来越浓。
飘逸着冰雪凉意的空气,在瞬间渗染了点点异样的气氛。
打架?冰海的人,伤不起,她没兴趣。
当王后?谁爱当谁当去,她更没兴趣。
“没兴趣。”瞄了瞄那几人的表情一下,相思闲闲的往银银身上一靠:“谁想当冰海未来的王后,谁去问银银本人,别扯上我。”
她,要将他推给别人?
不舒服的感觉,瞬间袭上心头,银银手臂陡然收紧。
“小丫头,你还不错,有自知之明。”金月浅笑,眉角高傲尽显:“我们家小银身份高贵,不是人类能够攀配得上的。”
滚他丫的,一只蓝鲤鱼,身份高吗?
她法眼一睁,就知道是什么品种的货,还装高贵?哪天惹『毛』了,她就捉来熬锅鲤鱼鲜汤,补补身子。
薄凉的笑,清清淡淡的挂上嘴角,扫了一眼蓝莎,相思不屑的一撇嘴,连解释都懒得给一个。
莫明的,蓝莎心中一凉,有丝丝恐惧在悄然间渗上了心间。
“我未来的王妃,轮不到外人来决定。”恍然一抬头,银银一改那对尊长的态度,语辞间尽是王孙的气势。
亦在那抬头的一刹那间,一股王者的威仪,在瞬间爆发,那天生的威严之势,如刀如剑怒卷四方,在片刻间渗透了虚空。
银蛟的纯血脉之威压,在倾刻间便降临到了众人头顶。
一瞬间,宫门站着的数千人,几乎不约而同的一颤身子,额间顿然渗出了一层薄薄的细汗。
金月陡然怔住。
哦,这气场,真的不赖。
相思抚抚额角,默然一赞。
“小丫头,”无视于金月的面『色』,金角对着一直都是好整以暇的相思,蓦然一笑:“你若同意出手,如果赢了,我送你十亿年的十颗珊瑚果,玉珊瑚花一朵,外加一支蛟王角,一枚蛟蛋壳。如何?”
王,是什么意思?
一刹那间,候着不出声的人,心中顿然一片不解。
啥啥?
玉珊瑚花一朵?
“蛟王,此话当真?”眼中光芒一爆,相思的乌瞳亮过了天边的启明星:“玉珊瑚花一朵,不反悔?不食言?”
昊花一现,虽然短暂,却至少还能让人见到,而玉珊瑚花,堪比无人见过的银杏花,从来花开无声,花落无痕,更不会有花骨朵,只在恍然间开放,而后,便结出果实。
想要一朵珊瑚花,唯有『摸』透了花期,日夜不眨眼的守着,捕捉到珊瑚上的花芒时,一把斩断树枝,才能得偿所愿。
至于珊瑚花,刚好是一朵抵上同年期的十枚珊瑚果的效果,外加能医死人肉白骨、化解数种至毒无解之花的特殊功能数项,再外加与珊瑚树、蛟蛋壳合三炼器,能硬生生提升器品阶半阶的作用一种。
他还不及一朵珊瑚花?
银银不满的一颦眉,双手又紧了一分。
珊瑚花竟然比王后的位置还吸引人?
鱼锦等人,瞬间一愣。
宝物,比小银还有分量。
小银想要抱得王后,还得有一段很长的路要走呢。
“一诺千金。”巡过一遍后,金角的视线停在了那张灿烂如花的小脸上,无比认真的颔首:“本王亲自作证评定,赢了,本王的许诺,半样不少的送至你面前,外加赌约的那一份。”
哇噻,又发了!
送上门来的,不要白不要。
至于,那小小的一只鲤鱼,她还没放在眼中,当然,她可是奔宝物而去,那王后,还是那句话,谁爱当谁当去。
“蛟王一言既出,什么马也难追,此事,成交!”无利不起早,有利爬半夜,见利便忘乎所以的相思,斗志昂扬的一蹿身,瞬间脱离了银银的禁固,一飘就落到了蓝莎对面。
珊瑚花,她来了。
小鲤鱼,今儿活该要倒霉了。
“说吧,咱们比什么?”一落下,仿佛见到宝贝在招手的相思,『摸』着小下巴,一仰头:“拳脚还是刀枪相见?”
蓝莎瞬间转眸,瞧向了祖母。
那可是自找的,怨不得人。
一抹狠厉飞快的闪过眼角,金月默然点了点头。
金墨微微皱了皱眉。
金角视而不见,眼中甚至浮出一丝意味不明的笑意。
哼,人类,她会让其明白,什么人都可抢,却万万不能没眼光的抢她的银哥哥。
敢跟她抢人,便要有永留冰海的觉悟。
“什么都不限,什么拿手便用什么兵器。”得到许可,阴森森的给了相思一眼后,蓝莎一晃身,直直越过了金角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