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命逆凰:假小子拽翻天-第20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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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竟然还是神阶!
今日小命休已!
如夜的乌瞳只轻扫了四方一下,相思在见到那对峙的一男一女时,脑子里“轰”的巨响一声的,便一片空白,毫无预知兆的尖叫出声后,身子如断线的风筝,向着正下方两人的头顶狂坠而下。
蓝『色』裙子在风中猎猎作响,披坎反卷着上扬,只在脑后随意束了一束的长发,散作万千细丝,纠缠着『乱』舞长空,灌了风的双袖,鼓鼓如帆,成十字架形的身姿如天外殒石砸向地面。
身子自由下降,没有用玄力,就如飞机上失事时,没有降落伞,被抛出机外的人一样,失去了对自己的自控,就那么向着茫茫虚空自由落体。
此一刻,她心中只有突见结界中出现生命体的震惊,与那初见巅覆了自己认识的意外的恐慌,忘了思考,忘了在最短的时间内做出正确的该有的反应,更忘了她是位修炼者。
在相思惊呼出声的瞬间,正对峙着的两人,抬眸看上了上空,亦是不约而同的,两人双目陡然一缩,眼里呈现出震惊之『色』。
而亦在这一刻,趴着的彩螺,亦看向了头顶,碗大的眼睛立即爆睁,几乎鼓出了眶外,眸子中一片『迷』茫。
相思的身影,疾如闪电,速若惊雷,不过一转瞬间的功夫,已经下坠了数百丈。
救命,救命——
偌大的空间,仿佛四面都是回音石,那一声尖叫声被山洞录下了音,一遍遍的在洞中回『荡』。
第二百三十章
第二百三十章
银瞳、黑曜身如电击,陡然一颤后,回过了神。
玄力,小主人的玄力去哪?
“嗷!”回神的刹那间,眸中映着那下坠的身影,银瞳惊的差点魂飞魄散,一声悲鸣出口,银影化为一点银光,不要命的追了下去。
“哞!”黑曜红『色』的双眸,瞬间泛出血『色』,低吼一声,亦拼命追赶砸向地面的蓝影。
“吱—”爬行着的螺群,在两声兽吼后,抖了抖壳,停伏下了身子。
不是说只有全系天赋的双灵,才有自由出入任何结界的特权么?为什么在片结界内会有人?
下坠了一段距离,风一吹,相思『迷』茫的头脑慢慢的清醒,眼睛盯着下面的两人,又开始了思维,却仍然没有记起可以自由飞行,还是任自己像失重的物体一样下落。
为什么还没到小主人身边?
“小主人,你快醒醒!快醒一醒,下面危险。”眼看还有一段距离,只恨自己少生了翅膀的银瞳,心急如焚,急急大叫着,试图唤醒小主人的神志。
“小主人,宝贝在头顶上,你快抬头看看,全部在头顶上。”黑曜已经急的语无伦次,『乱』糟糟的一顿狂吼。
银瞳、黑曜?
这这这是怎么回事?她在下坠,天啊,她竟然不怕死的往下飞?
如被电击,相思剧烈的一抖,眨间顿住了身形。
“小主人,快走!”在这一顿间,银瞳赶到了相思的身边,一把抓住她抱在怀里,身形陡然一旋,以一鹤冲天的姿势,向上方的狭缝狂冲。
迟后一步的黑曜,同时改向,向上方飞蹿。
“竟然来了,便下来坐坐再走!”却在这一瞬间,倏地,一声阴寒的如九幽地底发出的声音,凭空而起。
寒恻恻的男音,透着阴冷,足可以冻结夏季六月的河水,在那声音穿透空气时,整个洞内弥上了浓浓的剔骨凉意。
亦在声起的刹那间,几丝金『色』以比闪电还快上千倍的速度,击破了虚空,无声无息的蹿到了数千丈的高空中。
险矣!
危机感自心底传遍整身,银瞳瞬间将速度提升到极致,一点银影在只几闪间便又蹿升了几百丈,离狭缝尚有二百丈余。
缕缕金『色』在空晃起耀眼的光芒,瞬间接近了银瞳、黑曜,那发出以力量为束丝的银发男子,拍在银石的手未离,只是指着彩螺的手指竖向天空,指头吐出一点金线。
那一身白『色』的貌美女子,却只是静静的看着,脸上比万年古井的水面还平静三分,眸子更是沉如止水。
“小主人,走!”眼见金『色』临近,银瞳突的将怀中的相思抛向了头顶上方,一片玄力如云,托举着她丢向结界。
银瞳又要舍身护身!
不,她不要,绝对不要任何伙伴牺牲自己来护她。
她不能留下银瞳、黑曜,若走,也要带走伙伴。
“银瞳,黑曜,回来!”一霎时,百般滋味涌上心头,心中一片酸楚,相思顿然一停身,飞快的召唤伙伴回契兽空间。
“小主人,快走!”银瞳、黑曜大惊。
金『色』即将缚上银瞳、黑曜的瞬间,耀眼银光乍然一现,两人的身影自空中消失,而相思,再也不看下方,身形爆闪着冲向约一百丈远的结界。
那第一次没缚着人的金『色』,连顿都没有顿,如灵蛇一般的全部向着上蹿的相思追去,在即将接近时,突然一分为二,转眼间化为了数十根细丝。
快了,快了,还差一点点就可以了。
只希望这银『色』结界能阻住一切力量。
相思眼盯着几丈高的银『色』,暗自祈祷着,不要命的狂蹿。
“唰”在相思跟结界不足二丈时,十数根金丝,自下方一闪而至,紧紧将她束住,一道道的在她身上绕了无数圈,如裹在丝里的蚕茧,只是留下了脖子以上的地方。
好冷。
金丝束上身子的瞬间,一股阴寒的气息从丝上传遍了周身,浑身一颤后,相思全身再不能动弹。
阶下囚,既然成了阶下囚。
连正面交峰都没有过,就已经失去了一切的抵抗力,这,就是强弱之差!
提不起半丝玄力的相思,双目陡然爆睁,愤怒的火焰染红了乌瞳,死死的咬着了嘴唇。
金丝束住人的瞬间,飞速回收,跃下了近万丈高空,在距主人十丈的距离时停下,而银铠男子拽着线,如握着一只的风筝,任相思飘在空中。
神阶之前,她无力抵抗,竟然如此,那就静观其变。
大丈夫参屈能伸,她小女子同样能忍强人之不能忍。
在绝对实力前,识时务者为俊杰。
她就当识一回时务,长回见识。
吃一垫,长一智,下回,绝对不会如此鲁莽,必会查探清楚才行动。
唇上传来一点痛,相思瞬间溆去了眼中的情绪,缓缓的,慢慢的,松开自己紧紧的咬在一起的牙,放平心态。
白羽铠甲的女子,突然抬起了头,眸子一眨不眨的盯着相思,那目光,似要看穿她的灵魂。
熟悉的感觉?
她们认识么?
突然的,一点熟悉的感应袭上心头,才刚心态缓和下的相思,异常疑『惑』的拧起了眉,同时抬眼对上白羽铠的女子。
“金角,你真是越活越回去了,竟然绑一个只有帝阶修为的人类小丫头,这要传出去,你蛟王的颜面,只怕再多个冰海也没地方可搁。”白铠白发的女子,转眼,看着对面的男子,悦耳的声音满是冰冰的凉意,如深藏雪层万年寒冰透出来的沁人气息。
金角,冰海?
他,是冰海蛟王?
为什么会在这里?
相思的心陡然一跳。
“本王作事,哪容得别人多嘴。”银铠金目的金角一仰脖子,一脸狂傲之气,声音寒恻,刺人耳膜:“再说,也传不出去,本王的颜面,自然也就无需你『操』心。”
“你的颜面,本王从来没想过要『操』心。”白发女子突的一扬手,二道金光一闪而出,击向了金角的手。
金角眉『毛』都没动,只弹了弹手指,数点同样耀眼的黄金之『色』,迎上飞袭而来的二道玄力之光。
两人撑起的光罩,在出手时,不约而同的悄然撤开,变成了肉对肉,硬碰硬的对碰。
金『色』现时,一股凌厉、尖税的气息,渗向了四方的空气,相思莫明的颤了颤,周身一片冰冷。
打吧打吧。
最好两败俱伤。
忍着心中的不适,相思冷眼旁观。
“嚓哧!”突然的,空中响起了一声断裂声,那金角手指中的金丝,莫明的自离相思不足一丈的地方断掉,那声音却似普通的物品被拦腰剪截掉一样清脆。
那束着相思的金丝,失去了与主体的联系,光芒一暗,倾刻便化为乌有。
自由了。
相思身子一轻,再次有了自由,却也在这一瞬间,相思身子一转,化为一点蓝光,闪向白发女子的身后。
不错,反应很快。
知道选择站哪边,是个会权衡的聪明小家伙。
白发女子暗中赞赏的点头。
竟然打不过别人,找靠山是最好的办法,眼前的人,从蛟王手中放了她自由,虽然还不能确定是假友还是真敌,但暂时作靠山应该是没有危险的。
甭说她没骨气,她只是不作无畏的牺牲,明知对方是石头,除非是万不得已,否则,那种自己一个劲往上撞的人的作为,在她看来,那不是勇气,是傻气。
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她等,等到自己成为金刚石时,再找人去对碰。
相思飞快的向着女铠女子飞掠。
“哧哧哧!”似汽球截破的声响中,那相撞在一起的金『色』,冒出了片片金『色』火花,点点金星散开在空中,击破了空气,闪了几闪后归与虚无。
而那银铠蛟王金角,在金丝一断时,眸子一沉,指间金丝再次疾长,向着相思束去,对于相撞的那几点金『色』,瞧都没再瞧一眼。
“金角,一个大男人,竟然连这点也输不起,真是丢死人了。”看着金角不死心的展开追击,一身皆白的女子,扬指弹出了五道金光。
“哧哧—”金『色』在空中相缠,火花四冒,金星『乱』舞,一股似沾着铁锈气息的火焰味飘散在了空中。
“白冰,你真的要与我作对么?”金角气急败坏的低吼了一声,收回了金丝,阴沉沉的双止锁住了浑身散发冰凉气息的女子。
“我阻你,可是怕你吓坏了小丫头,若小家伙真的吓着了,你想问的事也找不到答案。”白冰嘴角漾起清冷的笑意,如寒冰沁人的眸子亦现出点挪揶:“金角,你老糊涂了不成,我们一直都是敌对的,难道你不记得了?”
“你,白冰,你真以为我不会跟你动手不成,我可是忍你好久了,再敢跟我作对,我一定踏平你的菱洲。”金角气得差点吐血。
威胁,竟然用上了威胁,一个大男人竟然连威胁都搬出来了,丢人丢到姥姥家去了。
啥啥?
菱……菱洲?
这个这个叫白冰的人,是菱洲那神秘的统领?
丫丫的,她这是撞了什么桃花梨花满堂花的运?一个冰海蛟王,一个菱洲老大,她一天竟然就将二牛叉人物给同时遇上了?
为什么外界没有记载两人的修为?难道真的不知道这两已经是神阶?
刚刚飘身到一身白衣的白冰身边,相思正鄙视着金角蛟王,下一秒,吓得小心脏一跳,瞬间如被雷劈,满脑全是云里雾里的,一时忘了所在,两眼圆得如铜铃。
吓她?
“我坐等你来踏平,只要你有那个实力。”白冰连正眼都没给的斜了一下,仍然冷冰冰的:“你我在这里呆了万年,你都没有奈何得了我,还说踏平我的菱洲,也不怕大风闪了你的舌头。”
一万年?
相思才刚刚有点清醒的头脑再次陷入『迷』茫。
“如果没有你的阻挠,本王五千年前就回了冰海,哪会被这该死的结界困住,”不说还好,这一说,金角爆怒如雷:“白冰,你究竟想怎么样?”
“不想怎么样,只是希望你放手这结界内的一切而已,”白冰突的笑了笑:“你也可以不同意,反正我不介意跟你再耗万年,当然,我可不敢保证,以后的万年里,我会保持之前一万年内的好脾气,万一生气没控制力道,毁了你冰海的地心灵脉,可不干我的事儿。”
冰凉的声音,不温不火,却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