庶女夺宫之令妃传-第6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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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闻言,微微颔首,半响才道:“哀家自然知道你不会做这样的事儿,可如今,秀贵人与魏贵人是如何染上那花粉的?”
皇帝却笑道:“皇额娘不必担忧,严加审问秀贵人身边的奴才便知了!”
一旁的拂柳却顾不得那么多了,急声道:“皇上,嫔妾尚在禁足中,身边的奴才们也战战兢兢的,不敢离开西配殿半步,即便有人想要害臣妾,那也不会是他们,他们根本不曾有那个机会!”
皇帝却不听她的辩解,吩咐梁明将巧儿等人全部带去了内务府审问。
“皇上……皇上……。”拂柳心中一片冰冷,见皇帝不搭理她,随即挺着肚子跪到了太后跟前,颤声道:“太后娘娘,嫔妾身子不方便,身边需要奴才伺候,请太后娘娘开恩,将嫔妾的贴身宫女留下吧。”
太后闻言微微蹙眉,随即对身边的绿沫道:“你带两个小宫女留在这儿伺候秀贵人吧。”
“是,太后娘娘!”绿沫应道。
拂柳闻言便知大势已去,她看着被人带走的巧儿,再瞧瞧一旁淡定自若的清竹,随即对还未离去的太后道:“太后娘娘,绿沫姑姑是您身边的人,哪能伺候嫔妾,嫔妾万万不敢,虽西配殿的奴才们被梁公公带走了,可咸福宫还有人,便让清竹姑姑她们暂且留在嫔妾身边,可好?”
太后却道:“不必了,绿沫你好好伺候好秀贵人。”
待太后离去后,皇帝便让魏凝儿随他回了东配殿。
闹了一夜,魏凝儿疲惫不堪,可又不能赶皇帝走,只能陪着他坐在了椅子上。
“你告诉朕,今日到底是怎么一回事。”皇帝沉吟片刻后问道。
“臣妾方才不是已禀告给太后娘娘了吗,皇上您在的。”魏凝儿睡眼朦胧的说道。
“你糊弄旁人还成,朕可是不会被你蒙混过关的,区区一些天竺葵花粉,会让你的脸成这样吗,还不老实交代?”皇帝看着魏凝儿,眼中闪过一抹无奈。
魏凝儿盯着他,半响才道:“臣妾睡下不久,冰若告诉臣妾,梁明来宫中拿走了天竺葵,臣妾很纳闷,那天竺葵是从何而来的?梁明又拿去作甚?后来才得知秀贵人出了意外,臣妾想,此事是冲着臣妾而来的,所以……所以为了自保,就让人去皇后娘娘宫中后园找来了天竺葵花粉涂抹到了所穿过的衣衫上!”
魏凝儿说罢有些惴惴不安的看着皇帝,她也不知自个为何会说实话,可下意识的认为,皇帝是不会将她如何的。
皇帝闻言,久久未语,寝殿中一片寂静,魏凝儿的心也提了起来,不知皇帝到底是何意思,难不成要治她的罪?
“那你脸上是怎么回事?”半响,皇帝才问道,语中却满是恼怒之意。
“是……是臣妾让人从小厨房偷偷拿了虾饼来,秀贵人最喜欢吃这个,因此御膳房送来的多,不过……”魏凝儿说到此小心翼翼的看着皇帝。
“不过什么?”皇帝脸上愈发的阴沉。
“不过臣妾打小只要吃了鱼虾之物便会浑身红肿长满红点,所以……”魏凝儿不敢再说下去了,因为她身边的皇帝已经发怒了。
皇帝静静的看着魏凝儿,好半响才强压住心中的火气,沉声道:“凝儿,往后你可不许如此蠢笨了,即便你毫发无损,朕也会相信你不曾害林佳拂柳,你这般虽然是为了自保,却伤及自身,往后再出这样的事,你告知朕便是,不许自己再如此莽撞了!”
魏凝儿闻言,长长的舒了一口气,她看着皇帝,眼中充满了不可置信:“皇上的意思是,臣妾说的话皇上信了?”
“那是自然,谅你也不敢在朕的面前说谎!”皇帝笑道。
魏凝儿却追问道:“是不是臣妾说什么,皇上都会信?”
第一百四十三章 两难
“你可曾骗过朕?”皇帝笑道。
“不曾!”魏凝儿猛的摇头,即便是骗了,她此时也不敢承认的。
“那朕自然是信你的!”在皇帝心中,可不认为魏凝儿有这样的胆子敢骗他。
“皇上,时辰不早了,您早些回去歇着吧!”魏凝儿有些撑不住了。
“朕今日原本在皇后宫中,是因为你才过来的,此时你便要赶朕走,朕忙活了大半夜,你不给朕补偿?”皇帝却定定的看着她,笑道。
皇帝本意是想让魏凝儿再陪他说会话,没曾想魏凝儿却会错意了,她沉吟半响似乎下了很大的决心:“那好,皇上便留在臣妾这儿歇下吧!”
皇帝微微有些意外,心想,难不成近日来陪她许久,她终于开窍了。
且料魏凝儿又道:“臣妾怕吓到皇上,就睡在这软榻上了!”
皇帝闻言不禁笑出声来:“你自个去铜镜前瞧瞧,你如今这副摸样,你难不成还以为朕会对你如何?”
魏凝儿闻言,愣了愣,随即跺了跺脚有些懊恼道:“臣妾恭送皇上!”
“你赶朕,朕却不想走了!”皇帝说罢便对吴书来道:“伺候朕歇下吧!”
魏凝儿还以为皇帝是说笑的,可见他真的睡到了自己的床上,惊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半响才对冰若道:“拿被子给我,我睡软榻。”
“是!”冰若有些不解的看了她一眼,随即领命而去。
魏凝儿有些愤恨的瞧了一眼似乎很是得意的皇帝,心道,今日皇上真是奇怪,堂堂九五之尊,竟有些无赖。
可她却不敢说,抱着冰若送来的被子躺到了软榻上,不一会儿便进入了梦乡。
可当她第二日醒来之时,才发现自个睡在了床上。
“冰若,皇上呢?”魏凝儿先是将自己全身上下瞧了一番,确定自个衣着完好,与昨夜睡下时一样,这才松了一口气。
冰若见她如此,不禁捂着嘴笑了。
“不许笑!”魏凝儿恼羞成怒道,随即便从床上爬起来,连鞋也未曾穿,赤着脚便跑到了铜镜面前。
“冰若,你快来瞧瞧,我的脸是不是好了许多?”魏凝儿有些惊喜的喊道。
“小主您方才起身奴婢便瞧见了,好了大半,皇上临走时还吩咐奴婢,一定要提醒小主,按时将太医送来的药喝了,还有涂抹的药膏,也不能断下!”冰若笑道。
“冰若,皇上还说了什么?”魏凝儿若有所思的问道。
“皇上还说让奴婢好好伺候小主。”冰若说到此,微微一顿:“小主,奴婢觉着您和别的主子们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魏凝儿心中升起了一丝好奇。
“别的主子们,日日盼着皇上去看她们,可小主您仿佛躲着皇上一般,那些主子们也巴不得皇上召她们侍寝,可小主您避之唯恐不及,皇上来了也把皇上往外推!”冰若伺候魏凝儿已有一月有余了,自然看在眼中。
魏凝儿闻言,微微叹了一口气,连冰若这个小丫头都看出来了,皇帝岂能不知,可是为何他还要来自讨没趣呢?
“小主,虽然奴婢进宫不久,可有句话,奴婢斗胆讲与小主听,小主您今时今日,为何如此对皇上,奴婢不得而知,可若皇上真的打从今日起不来见小主,将小主撇在一边,小主您便高兴了吗?”冰若有些担忧的说道。
这宫中,奴才们的荣耀全靠主子,谁不想让自己的主子宠冠后宫,成为皇帝心尖的人,可眼下冰若却发现自己的小主竟然没有这样的心思,她如何能不急。
听冰若如此说,魏凝儿陷入了深思,若皇帝从此真的不来见她,她会如何?
“冰若,现在什么时辰了?”魏凝儿突然回过神来问道。
“小主您别急,此时早已过了向皇后娘娘请安的时辰了,不过,皇上曾吩咐小易子去长春宫支会了皇后娘娘,说小主您身子不适,免去半月晨昏定省!”冰若岂能不知自个的小主此时在着急何事。
“今日不去也便作罢了,半月可不行,半月不见皇后娘娘,岂不是想死我了!”魏凝儿似乎有些不情愿的喊道。
“丫头所言当真?”魏凝儿耳边响起了皇后的笑声。
“皇后娘娘,您何时来的?”魏凝儿一惊,便从铜镜前站起身来。
“本宫也是刚进来,虽说如今天气暖和,你也不要赤着脚才是,当心身子。”皇后瞧着她笑道。
“是!”魏凝儿一边穿上鞋,一边笑道。
在皇后面前,未曾有旁人时,她们并不像平日里那般的守着礼数。
“本宫瞧着你好了许多,也放心了!”皇后拉着她的手笑道。
“但愿不要留下疤才好!”魏凝儿却有些担心。
“你放心,本宫问了太医,不会留疤!”皇后笑道。
魏凝儿微微颔首,随即将昨夜之事和盘托出,对皇后,她向来是不曾隐瞒的。
皇后闻言,握着她的手紧了紧,沉吟片刻才道:“凝儿,你从宫女成为贵人本就让后宫众人不痛快,加之这些日子以来,皇上对你的用心,已让她们感受到了危险,若不是本宫压着,只怕她们早就想置你于死地了,要知,如今你羽翼未丰,她们若是不下手,难不成要等到你来日生下皇子封妃以后再动手吗,只怕那时你已然不可撼动了,后宫之中可没有蠢人!”
“娘娘,皇上来嫔妾宫中只是与嫔妾下棋闲聊,并未有其它,难不成这样也让她们容不下吗?”魏凝儿不寒而栗。
“你这孩子,这时候怎么就想不明白,皇上平日里除了到本宫宫中陪着本宫说话外,去别的妃子宫里便是因为召幸了她们,唯独对你是不一般的,这岂能让她们痛快。”皇后说到此微微一顿:“凝儿啊,你要想明白了,男人,特别是皇上这般高高在上的男人,他有多少的闲工夫与你这般兜圈子,你若想要在这宫中平安终老,恩宠也是必不可少的,若你将皇上推的老远,往后等你想明白了,再想回头,只怕要付出比今日多出百倍的辛苦才成。
“可是娘娘,我……”魏凝儿有些苦涩的摇摇头。
“本宫知道你还念着傅恒,可一入宫门深似海,这宫中的嫔妃,又有多少在伺候皇帝之前未曾喜欢别的男人,只怕少之又少,可你瞧瞧她们现如今便知,只要入了宫,就由不得自个了,伺候皇上就是唯一的路,你还算幸运,皇上是喜欢你的,宠着你的,这一点本宫很确定,所以……你便听本宫的话,往后好好伺候皇上!不能再任性妄为了!”皇后是打从心里疼魏凝儿,若是旁人,她自然不必去管。
“娘娘,您容我再想想!”魏凝儿的心前所未有的乱,竟不知自己该如何是好。
皇后岂能不知她心中所想,微微叹了一口气道:“你自个好好想想吧,你是聪明的孩子,会明白的,过些日子,哀家会跟皇上提及,给你换一个宫室,不必跟这个秀贵人搅和在一块了,本宫瞧着她只怕也得意不了许久了,到时候也不能让她连累了你!”
“是,谢娘娘!”魏凝儿脸上露出了感激之色。
“凝儿啊,等你的脸痊愈了,便来长春宫多走走,梨梨方才还闹着要来瞧你呢!”皇后笑道。
“是!”魏凝儿笑着应道。
“时辰不早了,本宫先行回宫了!你好好保重!”
“恭送娘娘!”魏凝儿立即起身将皇后送出了咸福宫。
待她刚回到寝殿时,清竹便带着小宫女进了殿来。
“小主,这是太医院送来的药与药膏!”清竹说罢吩咐身边的小宫女呈了上来。
魏凝儿不疑有它,端起药碗便喝了下去,随即对清竹道:“秀贵人那儿可曾送了?”
“启禀小主,送了,是太后娘娘身边的绿沫姑姑亲自端进去的!”清竹恭声道。
“如此便好!”魏凝儿微微颔首便打发了清竹。
清竹出了东配殿便直奔西配殿而去。
“奴婢给小主请安!”清竹见秀贵人躺在榻上,立即行了个万福。
“你可来了,清竹,你快说说,慎刑司那边如何了?巧儿可曾说漏了嘴?”拂柳听到她的声音,立即坐起身,急声问道。
“绿沫姑姑……”清竹却微微皱眉。
“她已然被我打发去小厨房了!”拂柳沉声道。
“小主,奴婢昨夜买通了内务府的小太监,已然将小主的意思告诉了巧儿,相信不久便会有好消息传来了!”清竹笑道。
“既然她那般的爽快,我也不会言而无信,清竹,你托人将我放在妆镜下的木盒带出宫给巧儿的爹娘,那些东西足够他们一辈子衣食无忧了!”拂柳深吸一口气道。
“是!”清竹微微颔首,随即便要退下。
“你帮我将药膏涂抹到颈上!”拂柳却将手里的药膏递给了清竹。
“是!”清竹立即接过药膏,轻轻为她涂抹起来,只是涂抹到一半,她却察觉到了一丝异样。
因她是侧着身子的,拂柳看不见她脸上的惊慌,她定了定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