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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半生石2 续传1-第10章

小说: 半生石2 续传1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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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心和无名指中间一节被睫毛极快地刷了一下,又一下,最后往下两片小小的微痒,没了动静。 
一厘米。 
“记得换气。” 
而后…… 
对了! 
肩头的手顺他手臂下滑,轻握上腕子,引到我后腰,拍拍手背。 
而后 
嗯…… 
零距离。 
五十二 
拿手里的铲子敲敲一边的木碗,我蹙眉,使劲回想必要的……技术参数。 
而后,闻到了一股焦香味。 
米饭出了些焦黄的锅巴。 
晚膳…… 
菜羹是淡的。 
烤田螺倒是火候和盐都没出错,不过去泥腥味的生姜蒜料忘记放了。 
还好有中午做的椒盐野猪里脊,和笋焖酸溜鱼。 
我还在思考。 
穆炎本就少话,更是一言不发。 
于是,两人隔了矮桌对坐,一顿饭,吃得诡异非常。 
天色已经全暗了。 
他去溪里冲凉。 
我钻进澡棚,兑了点温水。 
小狐狸蹲在门口看着我,眼睛绿莹莹的,嘴里还叼了跟野猪排骨。 
生的,带了一点肉。 
因为我和穆炎试着教它狩猎。 
借着塘里火光,低头看看自己的身体。 
还是偏瘦弱了些。不过拜各样的活计所赐,已经算得上肌理匀称有力了。 
放以前,那就是一有本钱耍帅的运动型小帅哥了。 
放现在,老农看见了,会磕磕烟斗,叹息一句,这娃儿没几两力气。 
摸摸脸,疤痕老样子。 
看看手上,皮肤是浅麦色的。 
就是下地的时候会挨点晒。 
跟了穆炎凑热闹去打猎,下篓子捉鱼捉虾,晚上去摸泥鳅黄鳝掏鸟蛋,照顾鸡鸭,做饭洒洗,都有荫蔽。 
毕竟是森林里。出了院子就是竹木,挺拔直立的,抬头九十度方能仰望。几十米高处,树冠连绵成一片无边帐篷,覆盖了整个山坡。就连溪涧,上头也大部分有两岸的树木拱成穹顶遮了,只有水流很宽的地方,才会留出天际。而盛夏,还没有到呢。 
算了,不想了。 
手滑到腰际,犹豫了会,往后转过去。 
而后再往下,找到身后。 
食指探了进去。 
已经泡了有一会了,加上借了水,没什么阻力。入口有些紧,里面就好了。 
带进水去,清洗。 
也……试着熟悉。 
身体的这里,原来,有个由皱褶的上皮包裹的,管状的空间,可以用来容纳。 
回楼里去,二层已经有了灯火。 
从梯子往上,视线已经越过楼板,可以看到他了。 
穆炎坐在炉旁,背靠着隔墙,看着房间对面的墙。 
明明知道我上来了,却不扭过脸来。一个人,局促着,就那么在席上盘坐。 
我踏上楼板,拎了一小竹筒清水,朝他过去。 
——眼前只能用这个。 
他把眼神往露台那边移,中途顿了顿,而后不知落去了哪里。 
我看了一样他视线迟留的方向。 
灯笼挂着,里面的灯油,正月里一晚晚地点完了,后来加了新的,倒是没有再点。 
转身过去,打算点了它。 
“别。”穆炎忽然出声。 
——哦,好吧。我想我明白。 
房里都是单人床。 
就在厅里吧。虽说没有被褥,壁炉前,还有些余热。 
何况,呆会,只可能热得受不了。 
“穆炎。”我坐到他身边,看着他侧朝外的脸。 
等了会会,他转过脑袋来。 
他的反应诚实,而且无甚么掩饰。 
只是…… 
“不是……”咬耳朵,名副其实地咬他的耳朵,“想要么?” 
都到这地步了,为什么又强忍着? 
有一瞬间我觉到他背肩胛那里,松了一松。 
而后还是绷紧了。 
“……”穆炎侧头,我凑过去,刚刚开始新的一个吻,他忽然坐起身。 
他有些微恼,手贴到我小腹上,按了下。 
“早年坏的。”不是因为你是谁的关系,我轻轻拉开他,带过,摩挲着,手慢慢穿过他腰部,到前面相汇,“你来,就好了……” 
触感光滑,带着硬朗的劲韧,明明他比我高的,腰上竟然和我的差不多粗细。 
胃上平坦,指尖肤下,三排两队的肌理,微微起伏。 
——晚饭都去哪里了? 
穆炎不恼了,却摇了一下头,支起右肘往后推,试着撑开我。 
艰难而缓慢的动作。 
——竟要这么半途刹车?就因为我旧年里落了病根? 
可,他自己,不是好好的么? 
彼此身体之间出现了一寸左右的空袭。 
撑起的露台窗子吹进来一阵风,大多从壁炉和竹梯间的窗子里出去了。有几缕散了,刮到一角,吹得已经没有明火的炭木,星星点点亮了一亮。 
他的皮肤眼下比我热,细细密密的微汗在背脊上初初开始冒头,风一吹过,骤然一片沁凉,穆炎微微一颤。 
我实在无法明白他怎么想的,问也问不出来。 
明明不是以前那种动不动便跪来叩去的了,我都亲口说开了。 
——穆炎他,连……本能,都要急不得么…… 
可,谁都看得出来,他这副样子,和以前的经历,脱不了干系。 
心里有什么挤压得难受,憋憋的。 
灯已经灭了,屋里黑漆漆的,倒是外面的半弦月,透过屋上树顶,从窗子里零零散散撒了些银银淡淡的亮进来。 
窗帘轻轻素素随风而动,连带,楼下赶进了竹篓的一窝小鸡偶尔不安分地动几声——今天我没让狐狸在厅里睡,把它留在一层了。 
院子外,夜里出没的各种禽鸟野兽的鸣叫响动,合着比白天更加热闹的虫鸣,沙沙簌簌,成片波浪般随风滚近了又流向远方去了的林涛声。 
倒是屋子里两个大活人,除了呼吸,却没有半点声响,尴尬而诡异。 
忍不住低低长长叹了口气。 
手上滑下去,虚虚拢住他热硬硬的地方。 
他呼吸节奏乱了一下,又变得平板规律。 
“别管。”环了他,“由着它。” 
把他斜斜揽靠到自己身上,吻上他耳后,反反复复抚着腰那,让他交出体重,软下身来,“没事的。” 
会很舒服的。 
穆炎慢慢出了一口气,一点点松下来。 
他背上微热的皮肤,贴着我稍凉了些的,沉沉递过重量来。 
光滑紧密的相触之间,有奇异的安然。 
五十三 
我吻吻他,他就吻吻我,我挠挠他,他就挠挠回去,我怎么拿身子摩挲他,手上怎么游走,他也一样样原封不动还给我。 
局促归局促,笨拙归笨拙,居然没有一丝不好意思。 
他只是在从事自己陌生的行为,带着探索和尝试时特有的警戒和好奇。 
原来,教他认字的时候不从礼祭这些开讲,最大的好处在这里。 
大概屋里没有光亮,让他感觉很安全。 
的确,有光就有人。而人,一般而言,比野兽危险。 
尤其在这样的世间。 
来来去去之间,温热的鼻息纠缠在微凉的夜里,穆炎的喘息慢慢癫狂,而后又骤然断落了下去。 
我的身子也有些热起来。 
熟悉同时陌生的情欲在体内隐隐泛开。我想,我的确想要他。 
只是,并不足以…… 
等等! 
这个? 
穆炎好像…… 
咳—— 
攒了……哈,那个……不少。 
呵呵。 
呵…… 
“穆炎。”我在唇齿之间唤他。 
他脑袋后仰了些,单手撑了身侧,看回我眼里。 
“那晚……”那晚他被我伤成那个样子,流了那么多血,如今想起来还是后怕,“药烈,我又没了知觉。” 
他在新起的喘息里顿了一下。 
“现在,我们……”两个都想要的,也没有哪个莽撞胡来,“不会伤了的。” 
他眸子里没有我想要的释然,只是垂眼,而后往另一边侧转开一寸。大腿上往里面紧了紧,夹忍着,往外翻转过去。眼看他又要起身。 
——看来他过去有些事,我并不足够明白。 
拿食指挠向他分身根后下方一小片,趁着他一软一跳之间,移过身去,勾了他脖子,“那就,先这样。” 
摸摸脖子上的挂件。 
昨晚,闹了一个半时辰多。 
看得出穆炎很快活,也喜欢那些。只是不知拗着什么,不肯要。 
这事,哪里又能勉强他。 
后来,摘了这个给我。 
我想着它能不能分成两半,他说是自己已经用不到了。 
原来除了蛇,还能防别的。这个竟是对付那些毒物做的陷阱机关,成群的活暗器的。 
山里的毒物,的确近不了他身。 
两个在露台上擦了下身子,睡了。 
叠被子。 
窗子开大些。 
着衣,出来。 
在露台上取了个罐子,放到一米来高的盆架上,塞了盆底下水口,拿木勺舀了水,就着盆洗漱。 
这样的水罐子有很多。 
露台上面的屋檐比另一侧长,多遮了一米左右,整个露台略略外低内高。 
下雨的时候,解开窗子旁边的那根绳子,屋檐下两三寸处,那根被栓起吊到一边的对剖竹管,就会吊到它原来的位子。水会顺着它的一头,注入竖的一段竹管,而后流到下面的横管。 
横管对剖,一根长的固定在那排水罐上方一尺左右,对着每个水罐有一个孔。 
绳子从窗子里面就可以解,也可以拉紧系到一旁钩上,那样竹管自然就又被吊了起来。 
当初穆炎觉得我多余。 
下雨了,直接接水就是。又或者,屋檐下放上一排,已经足够。 
可是小雨呢? 
森林里多午后小雨,直接接是接不了多少的那种。不过若是一半屋顶的水收拢,就够几天的洗漱淘米之用了。 
我不喜欢降水不多的时候,头天从溪里辛辛苦苦拎了水上来,次日用完又倒下去。 
这话没说,因为穆炎也没说我麻烦。 
他只是按我的意思,兢兢业业地剖竹,打孔,固定,吊好。 
然后摆上罐子。 
至于那根在墙顶钩子上转了个弯,用来拉来拉去的绳子…… 
或许,等水罐满了,我偶尔会想看看雨帘。 
——谁知道呢。 
不过到现在还是没有时间。 
搓干净巾帕,拔掉脸盆塞子。 
用过的水,流出木台子下的木漏斗,而后流过长长的竹管,最后流入院中沟渠,往后院去了。 
那里地方已经整出来了,种了几垄韭,葱,蒜,除了那几株桃李,还有一排小酸枣树,周围篱笆上爬了葫芦。 
洗脸水,应该有些……营养吧。 
山里木材方便易取,简单的起落式水闸实在好用,就是当初做的时候花了些功夫。外头村子都是在水渠里填泥挖泥改变水流量,那般实在太麻烦。 
——亏了穆炎。 
比起以前遭遇的,某些大城市可怕的低效率甚至半瘫痪的排水系统,我们现在住的这里,好得多。 
煮了粥,和了面,下去射靶子。 
搭箭。 
——穆炎不知道为什么那样,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放开。 
拉开弓。 
——我现在,是石玲,也是时临。 
满月。 
——有些事,总要做出改变。 
瞄准。 
——他如此模样…… 
食指中指松开。 
——不勉强他。 
弓身一弹,起来而后落回松松持着弓的左手上。 
——我来开头。 
箭中的,离靶心铜板一寸开外。 
——然后以身为教。 
“穆炎!”我朝下坡喊。 
大概喊得比平时大声了些,他很快飘进篱笆,“怎么?” 
看看我没什么异常,略略松了口气。 
“今天我们去集上看看罢。”握了弓身,垂下手臂,提早结束,“你收拾收拾皮子,我去包个饭盒。” 
“好。”穆炎也没有问我突然要去集上是做什么。 
他就是这样,指东不往西。 
——除了昨晚。 
“想要什么菜的?” 
穆炎回身看看我,想了想,“都好。” 
都好…… 
都好你个头。 
大、猪、头! 
那就……猪头肉煨嫩葫芦罢。 
五十四 
两扇大门打开,门内一个长方形大厅,采光良好,明亮端庄。 
高高的供顶上,雕了两行图画故事,取材圣经,线条圆润,栩栩如生。 
顶中间垂下一排吊灯,长长的银链吊着一盏盏重重叠叠托在灯架上的水晶盏,灯盏上竖了不同长短,起落有秩的白蜡烛。烛火点点随风跳跃,灯盏映光晶莹剔透。 
左右两边,支起拱顶的两排十二根象牙白大石柱对称整齐,雕刻的花纹流畅繁复,盘旋如枝蔓,高贵大气。而后是一列列深棕色桌椅,年代久远,保养良好,整整齐齐,一尘不染。每桌两端各放一盆百合白花绿叶,吐蕊怒放之间,也有花苞挺立。 
厅中间通道铺着正红地毯,一路被一盆盆白花绿叶花队簇拥着延伸,直至教坛。教坛后,两侧对称的门通向外面半圆的露台。露台白色石柱栏杆外,是新西兰明澈的绿湖,湛蓝的天空,朵朵如地上绵羊的白云。 
教堂内,空无一人。 
只有一个女子孑然一人立在门口的地毯正中。 
发簪墨色头纱,身着漆黑婚纱,手捧雪白花团,面色亦如雪,唯独唇上淡淡一点嫩红欲滴的鲜艳。 
一步步走。 
一个人,走过身边两排花,两排桌椅,两排柱子,两排窗。 
一个人,踏过脚下两人并行宽的红地毯。 
一个人,经过顶上两行画,经过顶上灯盏盏盏有对称的吊灯。 
一个人,走到教坛前,伫立。 
弯腰放下花团,起身绕过教坛,走到露台上。 
摘下左手肘长的黑纱蕾花手套,举起手。 
阳光从指缝间洒入金色。 
无名指上,光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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