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包)当雍正穿成包拯-第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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始便……”
后面的话,耶律良才再也说不下去了。说出来,只是越发伤了自己罢了。只是,此时的自己,真的是彻底的死心了。
“来人!”耶律良才平稳下情绪,大喊呼喊。
不一会儿,便有两名侍卫到门口听命。那两名侍卫见到雍正剑下的黑衣刺客,皆是一惊,不由得忐忑不安的看向耶律良才。
岂料耶律良才只是淡淡的挥手,让他们把刺客带下去,严行逼供也罢,威胁利诱也罢,只让他们查出主使人来。
然后,又让一起来的一名小太监,送雍正出宫。
雍正深深的看了耶律良才一眼,然后转身。
三百三十天,离恨天最高。
四百四十病,相思病最苦。
五百五十债,情债最难偿。
都道春心莫共花争发,
一寸相思一寸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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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后几天,耶律良才都没来见过雍正,只在大宋使节团离开辽国的那一天,亲送使节团出了城。
在城外,耶律良才从怀中掏出一块玉佩,递到雍正面前。“古人有云:君子无故,玉不去身。古之君子必佩玉。朕这儿正好得了一块好玉,让人雕了之后,觉得正好送于你,也算是……也算是全了你我二人相交的情谊吧。”
雍正知道,此次一别,再相见时不知何年何月。再加上之前一事,雍正对耶律良才很有一些愧疚,只略一沉吟,便接了下来。
雍正拿在手上,细细端详一阵。
那既白又润的手感,竟然是上好的羊脂玉。只见它被雕成了流云百福的模样,仔细一看,上面还题了一句诗:
中庭地白树栖鸦,冷露无声湿桂花。
今夜月明人尽望,不知秋思落谁家?
雍正知道,此情,自己是难报了。
他摘下自己所佩的梅花玉平安扣,执着扣上的梅花结,将它递给了耶律良才。相信其中隐含的意思,耶律良才是知道的。
当然,他确实知道。梅花,岁寒三友之一,这个梅花玉平安扣,再加上上面的梅花结,正是表示了自己与雍正之间,‘不变的友谊’。
耶律良才笑了,神情间说不出的释然。
“愿宋辽两国,永生交好。”雍正说完,侧过头,不再看耶律良才。
“会的!”耶律良才轻笑道:“起码在我有生之年,辽国决不会出兵,攻打宋国。”
“时辰不早了,我们也该起程了。”赵德芳见火候已经差不多了,便上前开口:“再不走,怕又要逗留多一日了。”
“……说的也是!”耶律良才点了点头,道:“包拯,保重!”
“沈大哥,你也保重!”
“谢谢你,还当我是你的沈大哥!”
使节团离开了,耶律良才却是在城外站了许久许久……
“包拯,愿你此生平安喜乐,再无忧愁!”耶律良才至到雍正离开,方才说出,自己心中最深的祝福。可惜,该听的人却是永远也听不到了。
也罢,也许听不到,才是最好的。
92
92、第八十八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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使节团回到汴京城的这一天,天气晴好。
使节团带来了新的辽主耶律良才愿与大宋永世交好的消息,自是大事,很该大肆摆宴,款待这些有功之臣的。
偏又正好撞上康熙病重的消息传出,因此,却不好闹上一闹了。
康熙这一病,朝堂上便有些窃窃私语了。
如今康熙虽才二十有七,正是年轻有为的年纪,虽然其身后并无子嗣,但在往日看来倒没什么。偏而那些个御医又说这病来的很是蹊跷,又病的极其惊险……
话语未尽,可其其中的含意,听的人却是悟出来了——
官家怕是要不行了!
一时间,赵姓的皇族们都不由得蠢蠢欲动起来。
不过,由于上头还有三廉王、八贤王及襄阳王压着,宫中又有刘太后坐镇,一时之间,倒也翻不出什么风浪来。
不过,赵姓皇族中,真有资格继任皇位的,也只有这三位王爷了。
一时之间,三位王爷的王府热闹的如同菜市场一般。
三廉王和八贤王倒也还好,二人皆是忠于王事之人,本身对权利也并不过于看重,所以不过几日,便不胜其扰,于是便严词拒礼,闭门谢客起来。
倒是襄阳王,也学得三廉王和八贤王一般行事,倒让大家吓得眼珠子都要掉了下来。
要知道,襄阳王对皇位早已是觊觎已久。住日来对皇帝下达的命令大多是要做些小动作的。虽然最近一段时间以来安份了许多,却没人会认为他改邪归正了,只会认为他有了巨大的阴谋正在酝酿中。
因为襄阳王的那点心思,正如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如此一想,再对上襄阳王此时‘异常’的举动,众人都是大惊失色。
莫非……官家这突如其来的病征,竟是襄阳王所为不成?
纳兰容若真的很想对着众人大呼冤枉啊!可惜,此举却是万万不能的。于是,只能眼不见,耳不闻为净,只当没听到这些言论罢了。
康熙这一病,胤礽、胤祥和胤祯倒也罢了,三人皆知历史中的宋仁宗赵祯并不是此时过世的,也只当是寻常一病罢了。
要知道,康熙为帝数十年,经历了无数的风雨,又怎么会那么容易便被小小的病征给打倒呢。
偏偏雍正却是当局者迷了,听得康熙病了,而且病得凶险,顿时有些着急忙慌了。
要知道,如今的雍正已经占了包拯的身子,再也不会是历史上的包青天了!王朝马汉已经是公孙策身边的侍卫了,张龙赵虎前些日子也被顾惜朝给网罗于其麾下。
所以,现实证明,历史是会改变的。
雍正当年做了皇帝,很是花了些时间研究过历朝历代的皇帝,学习其中的帝王心术!因着宋仁宗与康熙一般,谥号中有着仁字,便不由得多注意了一下他的事迹。
据雍正所知,赵祯二十七岁的这一年,并未生过什么大病的。若是有病得如此凶险的情况,史书上定会有所记载。
现实与历史的不符,让雍正很为康熙担心,然后,便自责起来。
若是自己依着包青天的路子走,不要闹那些有的没的,是不是康熙便不会害上这场病呢?
如此一想,愧疚难安的雍正便更坐不住了。
在使节团回京后的第五天,康熙生病的第七天,雍正的拜帖被递送到了襄阳王府内。
雍正是外臣,无旨不能进宫,所以只能来求助于纳兰容若了。因为,只有他才会带雍正进宫。
雍正虽与三廉王和八贤王交好,但,君子之交淡如水,他们怎么也不会不问情由,便冒冒然的带雍正进宫的。
听过雍正的来意后,纳兰容若沉吟片刻,便答应了下来。只是让他先回包府等消息,若是可以,明日必会带他进宫。
若是康熙的病,真的是因为自己改变历史导致的,雍正知道自己会一辈子寝食难安的。
胤礽不明白雍正那种愧疚从何而来,可是他深知雍正的性情,便也不多说什么,只是默认了雍正的作为。
第二天,雍正果然接到纳兰容若唤自己去王府的消息。
拾掇好自己,却了王府,然后随着王府的轿子一起进了宫。
可是,雍正进宫,第一个见到人却不是康熙,而是刘太后。
那时刘太后刚从康熙的寝宫出来,一下子就见到了纳兰容若以及其身侧的雍正。刘太后那秀美的眉毛几不可察的颦了一下,随即笑道:“襄阳王来了。”
“太后娘娘吉祥!”纳兰容若声音温和的见了礼:“昨儿个我才禀了皇上,说是包大人求见,皇上立马就准了。这不,我这会儿就是带着包大人进宫的。”
刘太后闻言,看着纳兰容若的眼睛复又转到了雍正的身上。犹豫再三,刘太后轻叹了口气,说:“包大人,皇上向来稳重,只是自几年前起便有些创造性了。以后,还请你多担待着些,包容着些吧。”
雍正被刘太后话语中暗含的意思吓了一跳,忙躬□直答不敢。
刘太后一向保养的极好的脸蛋却是显得有些憔悴。她叹了口气,道:“罢了,你们年轻人的事,哀家也不愿掺和进去了,你进去吧,想必皇上还等着见你呢。”
说完,也不等雍正开口,便带着宫人先行离去了。
雍正无奈,只能恭送刘太后离开。
待刘太后的身影不见之后,纳兰容若也推说起自己还有事儿没办,便告了声辞,先行出了宫,只留下雍正一人面对康熙。
雍正这时才发现,偌大的帝王寝宫之中,那些服侍的宫女太监们却是不知何时,已经退了个干干净净,只余下了自己……
或许,还要加上躺在龙床上的康熙。
雍正略感无力,心中轻叹一声,慢悠悠的走到了龙床边上。
只见康熙盖着一床薄被,脸色青白的难看,对之雍正出使大辽前,瘦了好些。
雍正心中有一股难言的酸涩感涌出。见床边有一盆子水,便捡起盆中的丝巾拧干,擦掉康熙脸上,因为身子难受而透出的汗水。
康熙似有所觉,慢慢的睁开了眼睛。难言虚弱的康熙轻轻的开口:“你来了?我以为,我再也见不到你了,禛儿……”
“皇上!”雍正觉得眼中的视线一片朦胧,忙睁大眼睛:“皇上,别说这些子丧气话了。您是皇上,是天子,可是邪魔不侵,病魔不扰的。”
“你可真是把朕给神化了。”康熙说话一句一歇的,不止他说的难受,听的人也是难受的紧的。此时他笑了一笑,声音中带着气音:“朕也不过是个凡人,只要是凡人,总是会老会死的。”
“皇上!”雍正打断了康熙的话,脸上满满的不赞同。“哪里就到这样的境地了呢。您只管安心养着向子便是,相信不出三五日,您必会好的。你而今所说,也不过是病时的软弱之言罢了!”
“不是,不是的!”康熙艰难的摇了摇头,神色间带着恳求。“禛儿,常言道,人之将死,其言也善。我对你是真心的,从无半点虚假,你可信我?”
“我……我信!”
“禛儿,如今,我只想要你一句话,你告诉我,好吗?”
见到康熙此时虚弱的模样,率正也不落忍。他点了点头,神色话语中略带哀凄:“皇上请问吧。”
“你、你对我,可有一丁点的心思?”
这样的问题,着实在雍正的意料之中,也在其意料之外。
“有!我有!”雍正决定据实已答:“皇上对胤禛的关爱,实在无微不至。胤禛不过是个凡人,有着七情六欲,被人如此关爱,怎么可能会无动于衷呢。只是,胤禛的心中早已有了二哥,所以,即使是动了心,也不算什么的。”
“有就好!有就好!”康熙得了答案,也不知是太过高兴,还是回头返照,竟然欢喜的一下子坐了起来。
雍正一见,立时觉得不对劲。他脑子是极好的,一下子便明白了过来。
原本满满的哀凄尽数转成了填膺的怒气。
“你骗我!”雍正从床边站了起来,一向冷淡的性子,发起怒来也毫不逊色。
想到刚才自己说的那些话,雍正的脸青一阵,白一阵,红一阵,到最后变成了比肤色还是深沉的黑色。
但雍正毕竟细心,仔细一想,又觉得不对。若是装病,可康熙那青白的脸色,又是怎么作假的?
无非有两种可能。
一种,是康熙本就病着,只没那么严重。
另一种,却是为了哄出雍正的真心话,用药害了自己的身体。
不管是哪个原因,雍正本想谴责康熙的心,和恼怒康熙欺骗自己的心却是淡了下来。只余下轻叹般的一句:“你这又是何必呢。”
康熙见状,也情知雍正必是猜到了什么。只是他现在心中欢喜,也不争辩,只是执起雍正的手,含情脉脉:“禛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