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情香草慕斯-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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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她是在我还是陶斯的时候就爱上我了,但现在她却为了他才接近我,让我很难受。”明明两个人都是自己,他居然会为那个伪装的自己吃醋。
“真的?这女孩真特别,改天带来给外公看看。”康凯一笑。
“外公,您不是一向怀疑接近我的女孩都别有居心,可这次竟然愿意见她?”
陶斯很意外。
“我也说不上来,当看见我外孙为了那女孩寝食难安时,我就知道我该看看她了。”康凯关了电脑,望着他,“那她知道你是陶斯吗?”
“她非常怀疑,但我否认了。”
“其实你不用这样,老实告诉她吧!”康凯站起,打算为自己泡杯茶。
“外公我来。”陶斯立即站起走到茶桌旁,非常熟稔地抓了茶叶,洗壶、热壶泡茶,然后递了杯给他,“我不能这么做,您又不是不知道,跟我在一起很危险,若她知道我是陶斯岂不是更糟?”
“或许她并不这么想,在她心里知道你到底是谁比安全还重要。”康凯眯眼一笑。
“外公?”他愣住,跟着笑了出来,“您怎么了?感觉今天心情特别不一样,是有什么好消息要跟我分享?”
“你这孩子真聪明。”康凯仰首轻喟了声。
“到底是什么好消息,快说呀广又为外公倒了杯茶,陶斯赶紧帮他按摩起双肩。
“有银盾的下落了。”
“哦!”陶斯眉一蹙,“怎么发现的?”
“今天报上有则新闻,上面写着”一把遗失于千古的银盾,盾心嵌着豹,盾首为箭“……这不就是祖传的那把银盾吗?”康凯极其兴奋地说,嗓音还微带颤意。
“您跟对方联络了吗?”陶斯紧抓着外公,看来比他还紧张,“在外头打过一次公用电话,可对方无人接听。”康凯叹口气。
“以后别再打了。”陶斯眯起眸说。
“为什么?”
“这一定是诡计,一定是江四洋耍的诡计。”银盾失去踪影这么久,不可能会突然出现,而且消息还出现在报上。
“怎么说?”康凯激动地站了起来,“不可能是假的,没人知道银盾的模样,可报上形容的完全正确。”
“外公,您确定没人知道?”
“我……”
“您一向谨慎,千万别贸然,告诉我当年您是将银盾卖给了谁,我帮您去查。”
外公处处小心,但只要关系到银盾就会乱了方寸。
“天,还好有你提醒,我真是太大意了。”康凯这才恍然大悟,“这事的确发生的太突然。”
“外公,我曾答应过要为您找到银盾,现在我自由了,可以为您代劳,快告诉我吧!”他蹲在康凯面前,展露最真切的笑颜。
“好,我告诉你。”
康凯眯起眸,细细回想二十年前自己干过的傻事……“我知道了外公,虽然事隔多年,但我会尽力的,您放心。”陶斯很有自信的告诉他。
“有你这句话,外公还有什么不放心的。”他拍拍外孙的肩,“倒是你,爱她就坦言一切吧!本来爱就是一体两面,绝不可能只因为有利才去爱一个人,共同面对困难险阻才能将彼此紧紧拴在一块儿。”
陶斯抿唇一笑,对他点点头,“我知道。”
凌羚正在面包坊外扫地,突然看见一双鞋子挡在眼前,不用抬头,她已经知道是谁了。
“再挡路我就连你一块儿扫了!”她发狠地说。
“怎么?还在生我的气呀?”陶斯走近她,半蹲在她面前与她平视,“哇…
…现在才发觉你好矮喔!”
“喂,你不要得寸近尺!”她眉头高高扬起,“虽然我说过不会这么听话的任你抛弃,可我现在心情坏透了,所以别来打扰我。”
“不瞒你说,我现在心情也不太好。”他站直身躯,双臂抱胸地望着她。
“是吗?那你就离我远一点,等哪天咱们两个心情都爽了再聚头吧!”将地上的垃圾全扫进畚斗后,她便走进店里。
“今天只有你一个人看店?”他朝店里张望了下。
“对。”她点点头。
“要不要我陪你?”他对她眨眨眼。
“不要。”她回答的很干脆。
他眉一挑,靠在玻璃柜上看着里头的香草慕靳,“我一直觉得很好奇,这香草慕斯到底多少钱呀?”
“你不是买过吗?”她趁没客人的时候,认真打扫起店内店外的环境。
“但为什么你们第一次卖我五十,第二次卖我四十?”
“那是因为思俞以为你就是——”她扫地的动作蓦然一滞,下一秒迅速回头望着他嘴角挂着的笑容,“你……你说什么?”
他闭上眼,笑着从口袋里掏出两张贵宾卡,“你在我那儿搜到的那张真是我在门口捡的,我想你想找的是这两张吧?”
她赶紧街上前接过一瞧,眼眶控制不住的泛酸了!
“你承认了?”凌羚抬眼,望着眼前这个外型突出的男人,“你承认你就是陶斯?”
“嘘……”他伸出手指抵着她的唇,“你喊的这么大声,不知情的人会以为你见鬼了。”
她将他拉到角落,非常紧张地逼问:“你真的是陶斯?”
“拜托,我说我不是你不信,说我是你也不信。”他抚额大叹。
“因为你们的外貌真的差太多了。”这是她唯一说服不了自己的地方。
“你看过他的样子?”他笑问。
“呃……也不算看得透彻,他一直以来都戴副厚厚的眼镜,谁看得清楚他的脸。”凌羚眉一蹙。
“那就对了,你从没看清楚我的模样。”他理所当然地笑了笑。
“那我问你,我和陶斯是在什么样的状况不认识的?”她像是查案般的追问。
“嗯,公车站。我正好经过,你提着蛋糕从公车上匆匆奔下来撞到我,缠了我好久——呃!”
他话还没说完,凌羚已迫不及待地奔进他怀里,紧紧偎着他。
陶斯闭上眼,伸手按住突然冲进他怀里的小女人,轻柔地抚着她的发,“怎么了?我还没说完。”
“不用说了,不用说了,你是陶斯,我相信你是陶斯。”她仰起泪眸,突地噗哧笑了出来,“可我怎么都没办法将你们两个的样子重叠在一起。”
“装成以前那副样子是为了避祸,但没想到祸还是降临到我身上。那天之所以不敢向你坦白,是担心牵连你。”他心疼地抚揉着她的背脊,“如果你害怕的话,可以远离我。”
“你认为我是这么胆小怕事的女人吗?”她眯起眸。
“你是真心的?”陶斯紧紧盯着她的眼。
“人都给你了,还不是真心吗?”凌羚嗔道。
“我外公想见你,去不去?”陶斯心想,他是该感谢外公,还好有他的提醒,否则他还会笨得将她推拒于心门之外,不但让她伤心,也让自己痛苦。
“你还有外公?”她一直以为他只有爷爷。
“若不是我外公,我早就没命了。”
“好,那我一定要去见他。”凌羚不但允诺了他,而且内心十分喜悦。
这样的小女人,当真让他爱得无悔。
第八章
陶威已经年迈,第一继承人陶斯既已身亡,接下来的继承顺位非江四洋莫属。
今天他便进人公司打算接掌总裁一职,但所有员工,由上到下都说没有接到老总裁的命令。
“这怎么可能?我舅舅的遗嘱上明明是这么写的,如今陶斯已身亡,自然由我继任。”他非常生气地拍着桌子。
“表少爷,请您冷静,去世的是少爷,不是老爷,所以老爷的遗嘱不能成为依据,得让他亲自下命令才成。”总经理立即开口。
“你是什么意思?意思是我舅舅随时都可以更改遗嘱?”天,早知道那老家伙这么难搞,他应该连他一并除掉才对。
“没错,就是这个意思。”总经理又道:“不过我刚刚接到老总裁律师的电话,他告诉我老总裁已经更改遗嘱了。”
江四洋一震,“他真这么做?”
“我只是下面的人,一向听令行事。”总经理恭敬的回答。
“我舅舅行动不便,绝不可能是他回来接掌,那到底是谁?”江四洋眯起眸道。
“我们还没接获通知,也一样在疑惑中。”总经理回答之后便说:“对不起,本公司每周一晨报的时间到了,我必须离开。”
“喂……”江四洋喊不住他,顿时气得往桌脚一踢,吓得坐在该座位的女职员尖叫出声。
随后他火爆的离开,拿出手机拨了达叔的号码,“喂,这下完了,不知道陶威那老头在打什么主意,陶斯一死他立刻更改遗嘱,还下令换人接掌公司。”
“你说什么?”达叔完全没料到事情会如此发展。
“现在不但你的份没了,就连我的也飞了。”说着,他用力捶了下一旁的长柱。
“太可疑了,当真非常可疑。”达叔眯起眸,前两天我为了追查银盾的下落,故意为它登报寻觅主人,还真有人来电话,只可惜我当时不在,否则一定可以查出是谁打来的。“
“你太异想天开了。”江四洋用力的抓了下头发,“那或许只是人家打错电话,你想除了康凯那老头,有谁会感兴趣。”
“说不定就是康凯。”
“你——你疯了,他有多久没消息了。”江四洋摇摇头,“想那老头也有七、八十岁了,可能早就去见阎王了,你还是对银盾死心吧!”
“不,我不会死心的,不过关于陶氏一事,我们还是得从长计议。”达叔紧握拳头,难以承受这突来的消息。
“也是,你先去我那儿等我,我也要赶回去了。”江四洋点点头,心想他日前以即将接掌淘氏为由向地下钱庄请求缓几天还钱,如果他们知道情况变成这样,那他还能活命吗?
而达叔也同样感到挫败,虽然他外表表现冷静,其实内心波涛汹涌,一想起筹备已久的计划居然生变,怎能不扼腕呢?
只是,要他放弃向往已久的银盾是万万不可能的。
凌羚坐在车里看着两旁一排一排旧公寓,有的外墙都剥落了,可以想见屋龄有多老了,不久,陶斯将车开进一扇铁门内,门一关,他就带领她下车,直接搭升降梯至顶楼。
“你外公住的地方好奇怪。”她半是新鲜、半是好奇地说:“有点像好莱坞电影中的神秘场景。”
“哈……你还真会联想,我外公这么做不过是为了躲人。”直到门打开,他们才一块跨出去。
凌羚看着屋内的摆设,“哇……好多电脑,你外公也是电脑长才呀!”
“我不是电脑长才,只是个电脑虫。”不知何时康凯已出现在他们面前,饶富兴味地看着凌羚。
“您就是外公。外公您好。”她对着康凯甜甜笑着,“可什么是电脑虫呀?”
“就跟蛀书虫的意思差不多。我外公对电脑有着无法割舍的喜好,虽然电脑是在我外公四十岁以后才慢慢流行,可他一接触到电脑便深陷其中不可自拔了。”
陶斯替外公解释。
“外公,您真的很厉害。”老来才碰触这种新科技,还能深入研究,真是难得。
“不用直夸我,这边坐。”康凯领着他们到另一处较空旷的角落,那儿有一组沙发和泡茶的茶桌,是康凯唯一放松心情的地方。
“跟陶斯交往,不后悔吧?”坐下后,康凯问的第一句话就是这件事。
“我为什么要后悔?”她笑着摇摇头,“我很喜欢跟他在一起的感觉,以前他是土包子的时候我就不嫌他,现在变成大帅哥了,我更没有理由讨厌他。”
“你说我什么?土包子!”坐在她身侧的陶斯皱起眉。
“难道你不土吗?”她掩嘴一笑,“真是土毙了。”
“难怪陶斯会为你神魂颠倒。”康凯往后靠在摇椅上,为自己点燃一支雪茄,“他告诉我,你愿意陪他去找我们康家的传家宝。”
“我当然愿意呀!就当是旅行嘛!”她很自然地表示。
“那太好了,陶斯身边有人照应,我也放心了。”他扬起嘴角,露出抹欣慰的笑容。
“不知道外公到底要找什么样的传家宝?”凌羚心想该不会是什么“夜明珠”
吧?它可是拿来当作“传家宝”的最佳典范呢!
“就是这个。”他将一张有些模糊的照片放在桌上。
凌羚拿起一瞧,神情蓦然怔忡,嘴里还喃喃念着,“墨泽茫茫雁影微,玉峰重叠护云衣;长桥寂寞春寒夜,只有诗人一舸归。”
康凯随即瞪大眼,“你……你怎么知道这首诗?”
“这首诗就刻在银盾的内侧,好像是南末姜夔的诗词。”此话一出口,不仅康凯愣住,就连陶斯也诧异万分。
“你怎么知道的?”陶斯握住她的手。
“我从小看到大的呀!”
“你说什么?”康凯激动地又问:“你从小看到大!这么说,这把盾最后是落在你家?你……你姓凌,那么你可认识姓章的?”
“嗯,”她想了想,“我祖母姓章。”
“对,那一定有关系了。”康凯深吸口气,平稳下情绪又问:“那银盾现在在哪儿?你知道吗?”
“我想它还在老家吧!”凌羚不可思议的问:“你所说的传家宝真是它?可它看来极为普通,一点价值都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