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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猎主-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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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咏欢少爷,你不要再挑衅了,二少爷是忍你,不是怕你。”总管又担忧又恐慌的大叫。

齐信楚把总管跟无忧给赶出房间,并关上房门。

傅咏欢见状,头抬得更高。“你干脆在这个房间也把我给杀了,就像你害死哲怀一样把我杀了算了,要不然只要我有一口气在,我绝不会放过你,我要让所有人都知道你的兄之罪。”

傅咏欢毫不畏惧的与他对视。

“杀了你?哪有那么便宜?”齐信楚大踏步的走向他。

傅咏欢还在怒骂不休,一见到他阴沉的脸,就满肚子的火气。“你这个无情无义的杀人凶手、夺人家产的卑鄙小人……你、你干什么?”

傅咏欢的怒骂声变成了惊恐的声响。

猎主正文第2章

在傅咏欢惊恐的叫声下,齐信楚快速走近他,手掌下扬。

傅咏欢将脸骄傲的向上一抬,他以为齐信楚要对他暴力相向,他绝不会屈服在暴力之下。

但是齐信楚并不是落掌在他脸上掴打他,而是来到他的衣领上,两边用力一扯,薄薄的衣衫从中裂成两半,瞬间变成了两块破布。

“你、你到底在做什么?”傅咏欢惊恐的声音变成了尖叫,因为眼前的男人眼里燃烧着火焰,把上身几乎赤裸的他丢上床,随即脱掉自己的裤子,露出了挺立的部位。

傅咏欢僵直身体。他自己同样是男子,当然也有那个部位,但是对方的昂扬,就像吃人的蛟龙,他自己的岂能相比?

“你疯了吗?你……你想干什么?”傅咏欢想要逃下床,却被眼前阴沉的男人给一把推回床边,摔得他头昏脑胀。

“你最好乖点,要不然只是多受苦头而已。”齐信楚卷起他散乱的头发,用力的一扯。

傅咏欢疼得流下眼泪,全身虚软。

当齐信楚的身体压下来的时候,他已无力抵抗。

“不要!无忧、总管,进来救我。”他吓得出声求救。

“救你?亏你还好意思说得出口。你这两天不是骂声连天,谁伺候你就是谁倒霉,你现在倒向他们求救?傅咏欢,你比我无耻得多。”

“你这个混帐!”傅咏欢猛力挣扎,可是这几日只喝米水,几无进食,挣扎了一下就没有力气,全身反倒软绵绵的。

“瞧你生嫩的样子,整日跟我大哥形影不离,我还以为你们早就有了一腿。”

他说得这么恶心,让傅咏欢再度举起手往他的手臂猛打。

“你这个禽兽,住手,别碰我!呜呜,别碰我!”

傅咏欢哭了出来,泪水湿透他脸颊处的发丝,一只恶心的大手抓住他抵抗的双手,另外一只手在他雪白的身上乱摸,那令人作呕的热度跟触感让他无助的哭了出来。

他再怎么不解人事,身上重得像块巨石的男人就压在他的身上,齐信楚想要怎么羞辱自己的意图已经一清二楚。

他没有感觉,只觉得恶心想吐。

“你这个禽兽!我是男人,不是女人,你还不住手?”

“男人才好玩。”

傅咏欢想不到他竟说得出这么恶心的话,虽然他早就知道他出身卑微、人格低劣,但是他的卑鄙下流远远超乎他的想象。

“你这个恶心的混帐,别碰我,住手!住手!”

傅咏欢喊得声嘶力竭,叫到喉咙沙哑,但一根手指无情的探入他未曾被人抚触过的禁地,让他痛苦得几乎要死掉。

“你这个混蛋,给我住手!”

傅咏欢几乎要把自己的牙齿给咬碎,泪水模糊了他的视线,他的身体就像要裂成两半一样,男人的火热挺进他的体内,不断的反复进出,碰撞着他的臀部,发出淫靡的声音。

那声音显示着他正被一个人面兽心的无耻之徒给欺负了身体、玷污了心灵。

傅咏欢咬牙哭泣,原本扭动挣扎的身体也因为失了力气而被齐信楚给扶起腰身,他撞击得更加用力,好像在享受着他体内紧窒的快感,而他的手掌则抚着他的身前。

怪异的感觉很难言明,但是剧烈的疼痛还是让傅咏欢泪水不断的往下流,一直到压在他身上的齐信楚起身为止。

傅咏欢双腿张开,他的身体就像被巨石给压过般疼痛。

齐信楚拉上裤子,他在他满是泪痕的脸上轻抚了一把;发泄之后,他笑得非常卑鄙。

那恶毒的笑容让傅咏欢知晓,他根本就是冲着自己来的。

“若不是你好几天没吃饭,没有体力挣扎,我哪能这么容易的称心如意?早在两年前,我就想要试试你在床上的滋味了。”

“滚,你给我滚,你这个混帐!”

傅咏欢怒吼起来,声音却因刚才的喊叫而沙哑,更因为饿了许多天加上方才的用力挣扎而全身无力。

齐信楚拉开了门,无忧还站在门外颤抖着身体,连头也不敢抬起来看齐信楚,对他的惧怕可见一斑。

齐信楚偏头命令他,“去把他洗干净,饿得鬼模鬼样,上起来像个死人一样,谁有兴趣?”

无忧正要跨进门里,傅咏欢气愤的大叫阻止:“别进来!弄水来,我要自己洗,你在我身上弄的脏污,我自己就能洗干净,我要让你知道你弄脏不了我。”

他要让齐信楚知道用这种下流的手段是毁不了他的,能毁掉他的只有他自己,他绝不会让他称心如意。

齐信楚冷笑几声,掉头就走。

无忧急得去捧水来,傅咏欢拿起被水沾湿的布巾清理,他一边哭一边洗,哭音凄怆。

总管在屋外听了,很不忍的将头给低了下去。

“总管,还不过来?”

走在前头的齐信楚低喝,总管才迎了上去。

他一脸愁苦,张嘴想要说话,却见齐信楚一脸冷漠,张开的嘴巴终究是合上,什么话都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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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吃饭了吧?”总管将无忧拉至一边询问。

无忧点头,可是有点吞吞吐吐的说:“吃是吃了,可是、可是嫌菜色不好。”

总管凝重着脸色道:“没关系,我叫人另外买菜,送些好点的东西过去。你多照顾他,得让他身体养起来才好。”

“是,总管。”

无忧说得客气。其实自从那一日傅咏欢无力被羞辱后,他含着眼泪吃下饭菜,恨不得赶快调养好身体,离开由卑鄙小人做主的齐家。

但是近日的菜色换了,傅咏欢每次见到饭菜都差点将碗盘摔了出去,但随即又咬牙吃下。

对齐信楚的恨,让他活了下来。

“他想要拿这种饭菜喂我,以为我不会吃,我就让他看看我到底吃不吃!等我身体养壮后,我再到他面前给他好看。”

傅咏欢怒骂不已,调养了半个月的身体己经好上许多;但是当他见了无忧吃的饭菜时,更是骂得口横飞。

想齐哲怀在世时,他们主仆俩哪曾受过这么差的待遇?齐信楚想赶他们走,用这等下三滥的方式,他偏要吃垮他!

从那次后,齐信楚也不再来招惹他,那更好,否则若是见了他,恐怕会气得连命也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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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底时的午夜,前厅烛光大照,喧嚷的声音让傅咏欢醒了过来。

他推开房门,唤来无忧道:“怎么了?为什么前厅那么吵?”

“二少爷回来了,酒喝得很多,吐得非常厉害,总管正叫人帮他弄解酒茶。”

一听齐信楚三个字,傅咏欢就要回房,随即想起自己与无忧的饭菜吃得如此差,他竟去喝酒玩乐,这算什么?

他转过身往大厅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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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信楚虽然已经被扶进房中,但是在房外就听见作呕声不断。

总管在一旁拍抚着齐信楚的后背,“二少爷,振作点。早知道不应该去喝这酒筵的。”

在门外,傅咏欢就闻到一股又香浓又俗气的粉味。

敢情他还用哲怀的钱去喝花酒?这种人吐死他算了。

一想起自己所受的侮辱,傅咏欢入了房门,冷笑道:“你也有今天啊?拿着哲怀的钱去喝花酒,送上那么烂的饭菜给我们主仆,我真希望吐死你。”

他说得恶毒,总管脸色一变,连忙道:“咏欢少爷,不是你想的那样啊,你猜错了。”

齐信楚脸泛酒光,摇摇晃晃的站起来朝傅咏欢走了过去。

傅咏欢抬头迎视着他,就算他曾那样侮辱自己,他也不会对他低头,他要让他知道自己绝不怕他。

“怎么样?我说的难道不对吗?”

“咏欢……”

傅咏欢闻到他身上难闻的酒味,他偏头嫌恶的想要避开;齐信楚却抓住他的手臂,他被重重的拉进他的怀里。

“你干什么?放开、放开!”傅咏欢怎么挣扎也挣不开。

总管在一边低声道:“咏欢少爷,二少爷喝醉了,他空腹被灌了不少酒,你劝他吃点东西好吗?”

傅咏欢听了差点气晕。他被搂在齐信楚的怀里,就像被绑在他身上一样,总管不来救他,还叫他劝罪魁祸首吃点东西以免伤身?

他又不是疯了,干什么做这种事?

“他死不死关我什么事?最好空腹伤身,让他立刻暴毙。”

总管一跺脚,老脸上交织着痛苦与悲哀,显然傅咏欢的话伤了他的心,更让他难以接受他怎么会变成说这种话的人。

“咏欢少爷,你心地善良,竟也学会诅咒他人,难不成齐家这条船沉了,对你就有好处吗?我们是在同一条船上的!”

傅咏欢脸色难看,纵然气极总管换了主子就换了心,但是他说的没错,若连这个败家子都死了,齐家命脉无可传继;再怎么说,齐老爷还是把他视如亲生子一般的对待,他怎能诅咒恩人家中断后。

他心不甘情不愿地道:“他又不一定听我的,再说他又醉得神智不清!”否则哪会见人就又搂又抱的!

“你就劝劝他吧。”

傅咏欢极不情愿的抬头,想不到对上一双深邃的眼眸,那眼里深不可见底,好像要把他整个人拉入水底没顶而死似的。

傅咏欢心头一颤,说不出是什么滋味,但是心底却一阵发慌。

他立刻把头低下,惊恐、害怕,还有一种不知道在慌什么的感觉让他首次不敢与齐信楚四目交接,总觉得再看他的眼睛,自己就会粉身碎骨似的。

刚才那种感觉好像要把他整个人吸进去,让他害怕奇。сom书至极,比他那日侵犯自己还要害怕百倍。

“总管叫你吃饭,以免空腹伤身,你听见了吗?”

也不知道为什么,傅咏欢说话的音量竟然变小了。原本他看见他都是大声斥骂,但是现今为、为什么……

他自己也说不出为什么,总觉得他这样环紧他,他的体温高热得吓人,让他全身也热透了。

“那就吃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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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管欣喜的要人上菜,齐信楚跌跌撞撞的脚步差点连傅咏欢也一起拖倒。

坐在椅子上,齐信楚不像刚才一样抱住傅咏欢,但是他一只手环住他的臂膀,热气顺着手臂传过来;傅咏欢觉得不太舒服,可是又不敢转头看他,以免刚才那种怪异的感觉再度涌上。

他们就默默坐着,一直到了饭菜上桌。

一见饭菜,傅咏欢脸色大变,他转向齐信楚,“你就吃这样?”

“有什么不对吗?”齐信楚回得自然。

总管小声在傅咏欢耳边道:“咏欢少爷,因为你在养身,所以你吃的跟大家都不一样,是我要厨子特别帮你做的。”

桌上只放了一盘酱烧豆干及一盘清炒豆苗,里面根本不见肉丝,齐信楚吃的跟无忧一样,还不像他每顿鱼、肉、虾,都有花样变化。

傅咏欢原本以为他是故意虐待他,与以前吃的东西相比,现在已经算是粗茶淡饭,但是齐信楚吃得比他更差,竟与无忧同等,这教他怎么相信?

齐信楚吃光了半盘菜便摇摇头,总管要仆人扶他上床,他一沾枕就立刻睡着。

傅咏欢望向总管,比着桌上的菜,“这、这……”因为太过震惊,所以他竟不知该如何说明自己此刻的惊讶之情。

总管面若平常的说:“咏欢少爷,齐家不比往常,这几日也要解雇几个仆人,二少爷今日去谈个不可能成交的生意,对方说只要他喝光花楼里的酒,这生意就成,要不然他绝不会喝成这副死不死、活不活的样子。”

“齐家富甲一方,怎么可能、怎么可能……”傅咏欢说什么都很难相信总管的话。

齐哲怀才死去不到一个月,他在世时,他们过的生活都很快活,根本就难以想象齐家的家境会有这么糟。

总管将被子盖住齐信楚的肩胸,淡淡的说出傅咏欢不知的事实。

“那是以前了!老爷年老时,做了几项不利的生意,家势就颓败下去,齐家家产这四个字只是好听,谁当家谁受苦;大少爷若活着,想要这个难挑起的重担尽可拿去,二少爷不会要的。事实上只要是头脑清楚的人,都不会要的。”

“那就是、就是……”

“没错,老爷活着时,二少爷就有想要离开这里的打算,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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