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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3章

古代调香师-第1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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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忽然间,窗户被一阵狂风吹开来,远处的夜空中传来一阵阵轰轰的雷声…… 
 
    花溪瞄了一眼窗外,“要变天了?” 
 
    门外有人敲门,白兰匆匆地走了出去,不多时,又折返回来。 ~ 
 
    “郡主,刚刚传回来的消息,陛下驾崩了。” 
 
    花溪手中的书册“啪”一声落到了地上,急忙问道:“爹有消息么?” 
 
    “侯爷说,储君未定,他不会有事,请郡主放宽心。” 
 
    花溪松了口气,紧张了一夜,没想到薄野佲最后还是走了,好在父亲无恙,她悬着的心暂时落地了,看着窗外狂风雷鸣,只怕明天开始,天都要乱上一阵子了。 
 
    花溪转头吩咐白兰说:“让人准备孝服和灯笼,不要声张。我上床睡会儿,估摸天亮时,宫里的旨意就会到了。” 
 
    卯时一过,大正宫的启明钟敲响了,也是在昭告天下西月成武帝殡天。 
 
    巳时,薄野信带着一身疲惫从宫里回来了,便一头扎进了书房招了属下议事。花溪直到午后才见到薄野信。 
 
    看着薄野信双目布满红丝,看来是一夜未眠,花溪不禁道:“爹,家中无事,您折腾了这一夜,用点饭先去睡会儿?”花溪叹了口气,她不是不想问宫里的情况,薄野佲她虽然没见过几次,但知道他跟父亲的感情深厚,患难与共的亲兄弟突然离世,父亲的心里不好受,花溪自也不想提起父亲的伤心事。 
 
    不想,薄野信却自己提了起来,“皇兄走得突然,并没有留下遗诏。接下来……宫里可要乱上一阵子了。”想起昨日在皇兄寝宫里的情形,皇兄死得蹊跷,可惜自己出了京,回来时一切都被抹平了…… 
 
    薄野信捏了捏拳头,想起那两个不争气的兔崽子,竟然在皇兄灵前差点打了起来,心中气恼不已,真是不堪大任皇兄在世时想打击荀家不是一日两日了,如今荀家未倒,无论哪个皇子登位,暂时都不会他们,荀家又与自己不对盘,还有荀柔的事……他不能再让花溪受伤害了。 
 
    想到此,薄野信原本压在心底的那个念头又升了起来,不行,他不能眼睁睁地看着那些不争气的毁了祖宗创下了的基业。。 
 
    花溪沉默了片刻,走的突然?这其中必另有缘由……可这当口怕是来不及查明了。眼下,众人都擦亮眼睛盯着谁究竟能坐上正德大殿的那张龙椅。 
 
    “爹属意谁?” 
 
    薄野信摇摇头,所有的不满、恼火最后化作一声叹息,“没有,若有……算了,这几**安心在府里呆着,爹自有安排。” 
 
    …… 
 
    接下来的日子,西月朝上日日争论不休,大王子有宰相文官支持,而二王子却得到了以三朝老将扶威将军等武将拥戴,而最关键的主管天都防卫的荀家和薄野信始终没有表态。大王子和三王子来信王府寻薄野信,博野信干脆称病不出,每日与花溪聊天下棋,花溪不解,询问薄野信缘由,薄野信却道难得浮生半日闲,说不定过两日又是一场硬仗。与此同时,一向风流浪荡的薄野宗启竟也跟着低调起来,整日闭门谢客。 
 
    这样僵持了三日,花溪与薄野信下棋时,突然暗卫来报,二王子遇刺,伤情不明,刺客服毒,领头的是大王子府侍卫统领,所用武器皆出自大王子府。 
 
    薄野信撂下手中的棋子,冷笑一声,“坐不住了吗?” 
 
    花溪见棋盘上棋子已经乱了,拣了多余的棋子扔到了盒子里,棋盘恢复如初,无奈道:“论下棋我还真是不行,看这情形我是要输了,要不您让给我再想想,咱们回头再接着下?” 
 
    薄野信揉揉花溪的头发,“那爹走了,晚膳你自己用” 
 
    花溪回了夕园,刚进门就碰见木犀急慌慌地从另一条路跑了回来。 
 
    花溪蹙眉问道:“跑这么急作甚?” 
 
    木犀气喘吁吁道:“郡主,樊芸去看铺子,回来的时候被打了,这会儿在炼香院,情形不大好。刚巧李大夫回东绵省亲去了,奴婢过来是看看能不能请郡主给莫太医说一声,让他老人家过去瞧瞧。” 
 
    花溪没来得及细问,先唤了翠茗去请常驻府里的太医,“翠茗,去请莫太医过去一趟。木犀,你带路,我过去看看樊芸。” 
 
    花溪一路往炼香院走,路上才问清楚了事情来龙去脉。原来两日前有人去铺子里捣乱,护院将人赶了出去。今日樊芸去铺子里送货,不想回来时候被人围堵,他和两个送货的护卫被人打个半死,而樊芸的伤最重。不过樊芸认得领头的人就是前日去铺子里捣乱的。 
 
    花溪去炼香院看过樊芸,鼻青脸肿,满脸是血,昏迷不醒。莫太医过来瞧了以后,说手被打断了,身上肋骨断了两根,索性没伤到内脏。木犀帮着太医上药包扎了,又随太医去取药,一直忙前忙后。 
 
    花溪留了木犀在炼香院,自己带人去看了另外同去的两个护卫,那两人虽没樊芸伤得重,但伤势却也不轻。花溪问了两人事情的细节,结果两人只说了带头的人是前日来铺子里闹的人。 
 
    花溪气恼之余,细想了一下,觉得此事来得蹊跷,出门便叫白兰暗中观察两人。 
 
    回了夕园,花溪坐在炕边不语,直到木犀回来请安,花溪才注意到她眼睛红红的,她意味深长地看了木犀一眼,“担心樊芸?”木犀是她教出来的,常常在炼香院帮忙,现在瞧她那伤心的模样,看来有些事自己疏忽了。 
 
    木犀点头,带着哭腔道:“刚刚回来前,芸哥儿吐血了。” 
 
    “先擦擦眼泪莫太医不是说了,淤血未清,所以有些发热,服了药过了今晚就没事了。”花溪朝翠茗看了一眼,翠茗拿了自己的帕子递给了木犀,木犀接过帕子轻“嗯”了一声。 
 
    花溪又问:“樊芸平日里跟你也走得近,你知道不知道他在外面有没有得罪人?” 
 
    木犀摇摇头,“樊哥儿跟着郡主来西月,除了香料市场上的掮客和商户,没听他提过与这里的人相熟的。平日里待人和善,没听说过他得罪人。” 
 
    “没得罪人,那这些人就是冲着花夕香坊去的了。”或者是冲着王府来的。 
 
    花溪转头吩咐道:“白兰,去查查是什么人干的?这些日子京中不太平,你吩咐下去小心行事。” 
 
    白兰退了出去,花溪看了双目红肿的木犀,轻声道:“这几**就去炼香院看着,顺便照顾照顾樊芸,也免得你人在心不在。” 
 
    “郡主——”木犀顿觉自己失态,可开口却不知说什么,“奴婢,奴婢不是……” 
 
    花溪眉眼弯弯,望着木犀说:“好了,你不必说,我心里明白。难不成你瞧不上樊芸?那怎么还这般着急?” 
 
    木犀被花溪说中心事,红了脸,低头道:“奴婢要跟着郡主,炼香院您派翠茗姐姐去。” 
 
    翠茗促狭道:“别,郡主屋里头的事情多,再说对制香上的事我可比不上你,还是你去合适。” 
 
    花溪瞧着平日里牙尖嘴利的木犀竟露出小女儿的娇态,笑道:“这也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难得你瞧上眼了……只要你愿意,等樊芸养好伤,我让人去问问他的意思。你看呢?”木犀是她从大华带来的,加上年岁相仿,情谊自不同别人。樊芸是欧阳铮带来的,她相信欧阳铮看人的眼光,木犀交给樊芸,她也算了了一桩心事。 
 
    木犀含羞带怯地点点头,“奴婢听郡主的。” 
 
    打发了木犀去炼香院,白兰也回来了。 
 
    “启禀郡主,打伤樊芸的是东城三红帮的混混,不过买通他们的是荀正楠的手下。”
第207章 惊雷(下)
 天都城西胡木巷里有一处小院,门口台阶生了杂草,黑漆大门早已斑驳不堪,外面看起来像是一处荒废已久的宅院,待到走进院中,会发现其实此处别有乾坤。绕过了影壁,穿过前厅,从东侧角门进去后是正房,正房内有一暗门,进去后便是另外一番天地,雕梁画栋,水榭歌台,雅致清幽。 
 
      临湖一栋小楼里,一个身穿紫色蟒袍的俊美男子正懒洋洋地靠坐在软榻上,身旁跪着两名美貌的侍女给他揉腿捏肩。赫然是因皇帝去世悲痛过度在家休养的薄野宗启。 
 
      薄野宗启半眯着眼睛懒洋洋地问道:“消息放出去了?” 
 
      身前半跪着的黑衣人低头应道:“是。信王府己经收到的消息。” 
 
      薄野宗启抚着檀木扶手的手指有节奏地轻点着,满意地点点头,“宗扉现在如何了?” 
 
      “回主上,昨夜他放了消息,今日一早谭御史协同另外两位御史在朝上弹劾薄野宗扈,这会儿将军已领人去了平安道王子府,信王和宰相陪同,预先准备的东西已经放好了,过了晌午应该就会有结果了。”黑衣人顿了顿,继续道,“另外,北边来信问几时行动?” 
 
      男子沉思了片刻,“等把薄野宗扉解决了就给北边送信。再过不久,天都就要大乱了,你给我盯紧信王府,不能让暗门将人带出了天都城。” 
 
      “是,属下遵命!” 
 
      “你去吧,宫里问起,就说我悲伤过度,‘病’一时半会儿好不了,要继读调养,暂时还无法上朝。” 
 
      黑衣男子退下了,褐上的男子阖上了眼睛,唇角浮现出一丝阴冷的笑意。 
 
      花夕香坊自樊芸出事后,便时不时要人明目张胆来捣乱。花溪寻思最近局势不稳,荀家因为荀柔的事而借机报复,便想暂时关了香坊,免得生出别的变故。不想薄野信却让她继续开着,只不过撤了原来的小厮,另外派了暗门的人管理。 
 
      与此同时,天都发生了另外一件大事。 
 
      大王子薄野宗扈下狱了。原本刺杀二王子薄野宗扉的嫌疑还没有摆脱,又被查出在府中和藏龙袍,连同制龙袍已被灭口的裁缝也奇迹般的复活了,一举坐实他早在成武帝在位时便有不臣之心。 
 
      朝中哗然,一大热门王储竞争者被拉下马。三王子薄野宗启依旧卧病在家,似乎有意避开大位之争。此时剩下的王储人选只剩下二王子薄野宗扉一人,反对他继位的声音也渐渐消失了,就连志都王的态度都有所松动。 
 
      皇宫内苑御书房内,荀皇后召急了宰相、大将军和各部将领,以及王室最有分量的几位宗亲。 
 
      荀皇后坐在上首,虽不是二八少女,但荀皇后保养得宜,一身素缟,更显其风姿雅韵。她眼中含泪,对下首所坐的重臣们说道:“本宫替陛下心寒,若不是陛下走得突然,朝中大小事务元人主持,本宫早随陛下去了……”泪眼朦胧,声音悲戚,倒真像是与先王情真深重一般。 
 
      荀玉卿出言劝慰:“皇后娘娘节哀!陛下驾崩,新君未立,您上定要保重身体。” 
 
      “荀大人所言极是,娘娘请节哀。”众人附和。 
 
      荀皇后拿帕子轻轻拭去眼泪,面色陡然严肃起来,说道:“国不可一日无君,陛下驾崩已有数日,需新君主持大葬仪式,可现如今这朝野上下却为了何人继位一事闹得剑拔弩张,如此下去国将不国。今日请众卿家过来,就是想商议一下。本宫虽育有三子,奈何嫡长子宗扈地……哎,是本宫愧对先帝…如今成年皇子只剩下二王子和三王子,本宫想问问众卿的意思,该立何人?” 
 
      二王子一派的人提议说:“自古立嫡立长,大王子犯法,自然该立二王子。” 
 
      此言一出,当即有大王子一派的人反对,“大王子是否事涉谋逆,尚未查清,如此草率定下继位之君似乎不妥。” 
 
      宰相并不看好荀家的三位王子,但却别无选择,加上自己的门生大多支持大王子,老宰相便依遵循古法“立嫡立长”的原则,支持大王子薄野宗扈。后来薄野宗扈入狱,他这个老人精自然看出里面的门道,不管薄野宗扈是否被人陷害,至少有一点在这次夺嫡中他已经败了,与其卷入纷争不如静观其变。反正他先前失误过,正好顺水推舟,闭口不言。 
 
      宰相不说话,捋着白色长须,本来不大的眼睛眯成了一条缝,看起来像是睡着了一样。在场的文官一瞧这老大人不吭声,也都一敢沉默,不做表态。 
 
      “宰相大人,您是三朝元老,您的意思呢?” 
 
      听见皇后询问,宰相顿了一刻,直到旁边的人用手肘碰了碰他,他才缓过神,起身拱手道:“嗯,老臣年岁大了,耳朵不好使,望娘娘恕罪。 
 
      新君二事,还须皇后娘娘做主。”大家都以为老宰相的意思,他不反对但也不会表示支持。 
 
      荀皇后蹙眉,暗骂了一声“老狐狸”,打量着下面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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