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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刑天三神捕-第7章

小说: 刑天三神捕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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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年眼见告状未成,还被父亲又打又骂,急忙领着手下三人跑了开去。

方才发生的事,祖龙儿却是连理未理,只是盯着布铁衣看。布铁衣不知为何被眼前这娇美的女子看着,心底竟没来由的升起一阵恐惧。擦了擦脸上的泪水,当下把事情的经过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

第一卷 血案迷踪 第十四章 宋鱼之死(四)

孟、祖两人听着布铁衣将事情经过说完。祖龙儿轻轻拭掉眼角的泪水道:“小三他是为了‘夜花碟’一案才来的南河,为何又跑来府衙作甚?”

“这,宋大人是因为县衙的卷宗对八年前的一案记录不十分详尽才到府衙查阅卷宗,不过这几日,宋大人并未有什么新的发现,这才和下官要返回南河。”

“布铁衣,小三他和你返回南河之事还有谁知道?为何独独今**们返回南河便碰上了无名?”祖龙儿浑身杀气大放,紧逼布铁衣,语气更是凌厉之至。

“这,祖大人你这是什么意思?”贺东楼面色一沉,沉声问道。

“祖大人,据下官所知,前日,宋大人在‘贵和楼’喝酒,大醉方归。下官曾派人去询问过,才知宋大人是和董老板喝的酒,当时两人都已喝醉,董老板邀宋大人今日再去,宋大人告其今日要返回南河。当时,酒楼客满,许多人都曾听到,大人不信可传他们作证。”

“你的意思是说当时有有心人在酒楼听到的消息了?”

“不敢,下官对宋大人历来敬佩有佳,绝不敢做不利于宋大人之事,况且此次宋大人为了救下官,唉……。”布铁衣说到这里,不由得又是潸然泪下。

“布捕头,我师弟他在南河都曾与何人接触过,你可都知道?”孟朝溪开口问道。

“这个,下官不是很清楚。因为宋大人与南河县衙的捕快头领郭逐风相识,一直是居住在他的家里。想必他能知道。”

“师兄,我想连夜赶往南河!”

“还是等明日再说吧!贺大人还望能将我师弟尸体保存好,待寻得那无名,找回师弟的首级,再让他入土为安。”

“孟大人放心,本官马上派人遍撒榜文,缉拿杀手无名,这厮竟敢在本府境内作案,定要将他绳之以法。”贺东楼转身吩咐了下去,不一会仵作赶来将宋鱼的尸体抬走,并将他身上的遗物交给祖龙儿。

一切安排完后,贺东楼想要摆宴为两人压惊,却被两人婉拒。随后两人告辞,走出府衙,向‘贵和楼’走去。却不知,就在两人走后不久,府衙又发生了一件大事。等贺东楼将两人请回时,孟朝溪和祖龙儿直气得怒喝连连。原来宋鱼的人头竟然被摆上了府衙正堂的案桌。

贺东楼将一张纸条递给祖龙儿。“在下敬他一条好汉,特将首级奉还。落款:无名敬上。”

“无名,你欺人太甚!”祖龙儿银牙咬碎,双手一错,纸条已化作粉末。

“布捕头,拿本府令牌至李总兵处,忠州府全城戒严,挨家挨户搜查杀手无名,定要将他抓捕归案!”贺东楼气愤的道。

“是,属下遵命。”布铁衣接过令牌转身离去。

当晚忠州府开始戒严,无数的士兵开始挨家挨户彻查,稍有身份可疑者,尽被拘捕,一时之间闹得全城上下沸沸扬扬。

第二日,孟朝溪和祖龙儿将宋鱼的尸首火花,并一直在忠州为他守完了头七。期间虽抓的不少嫌疑者,经审查后却又都无罪释放,没有什么有力的线索。两人遂在第八日,由布铁衣陪同赶往南河镇。

郭逐风这两日可真是郁闷透顶。宋鱼和布铁衣一去未返,烂摊子全部留给了他。而恰恰这个时候‘夜花碟’现身了。按原来的布置,定能将‘夜花碟’擒住。却不料半路杀出个萧重雨,非但将‘夜花碟’一剑杀了,连他自己也受了轻伤。若不是宋鱼临走时再三叮嘱他不要去招惹萧重雨,他还真想去客栈把那家伙给揪出来。

现在他倒有些想念宋鱼在的日子了,虽然得管吃管住,但起码向萧重雨这样的人物却不用他来费心了。

“头,头……快回衙门吧,布总捕头回来了,同行的还有刑部的两位,看样子出大事了!”一名捕快风风火火的跑进门,大声喊道。

“宋大人呢?”郭逐风放下酒杯,显得不疾不徐的问道。

“宋大人?没看到他啊!”

“没看到?走!”郭逐风没来由的心底一沉,动作变得麻利起来。

两人不一会就来到县衙,郭逐风快步走向后堂大厅。见一男一女坐在上首,县令刘成章和布铁衣陪在两侧。

“逐风,快来见过刑部的孟朝溪孟大人和祖龙儿祖大人。”布铁衣一眼瞧见从门走进的郭逐风,赶忙上前介绍道。

“郭逐风见过两位大人!”

“郭捕头不必多礼,请坐!”孟朝溪抱拳还礼道。

“总捕头,宋大人为何没有与你一起返回?”郭逐风转目看向布铁衣道。

“这……。”布铁衣面色一变,没有言语。而上首的祖龙儿更是脸色苍白,就连那红润的嘴唇也在这一刻变得毫无血色。

“听说,郭捕头与我师弟交好?”孟朝溪的语气听起来还算平静,但隐藏在深处的颤抖,任何人都听的出来。

“恩,我与宋大人八年前就已认识。这次也是我向刑部发的官文查询,他才赶来的南河。怎么?宋大人可是另有要事公干去了?”

“小三被人杀了。”祖龙儿话未说完,眼泪便流了下来。

“什么?是谁干的?”郭逐风“腾”的站起身形,手上青筋蹦起老高,紧紧的抓着椅子扶手。放佛那就是杀害宋鱼的凶手。

“杀手无名!”

“无名?就是赏金杀手的无名?这个混蛋!”郭逐风起身就往外走。

“郭捕头,你这是要去干嘛?”县令刘成章开口问道。

“我去找萧重雨!他们同为赏金杀手,说不定能有线索!”

“你是说‘杀手之王’萧重雨?他也在南河?”布铁衣双眼睁的老大,问道。

“恩,我臂上的伤就是他留的。前日子时,‘夜花碟’现身,本来按我们的部署,定可将他擒住,却不了半路杀出了他,将‘夜花碟’一剑斩了,我上去阻拦,被他轻伤。若不是宋大人临走嘱咐,不可轻易招惹他,我……我……。”

“郭捕头且慢,既然萧重雨在南河,那找他就不必急在一时。还是先急划一番再说!刘大人,可否为我们安排一住处?”孟朝溪喊住要走的郭逐风道。

“这当然。”刘成章点头应道。并马上派人给两人在县衙内收拾出了两个房间。

孟朝溪和祖龙儿回到住处,把郭逐风也叫了过去,三人一直在房内谈了将近两个时辰,郭逐风才出来。

此时,已华灯初上。昏暗的天空偶尔有一两道星光闪过,肆虐的狂风吹得数目噗嗦。弯弯的月牙也藏进了乌黑的云层,一切的一切似乎都在预示着一场暴风雨的来临。

第一卷 血案迷踪 第十五章 夜战萧重雨

是夜,乌云笼罩着大地。灰暗的天地间似乎隐藏着一头洪荒巨兽,在择人而噬。原本就路人稀少的街上因为这几日来的命案变得空空荡荡,整个南河镇都是如此,更显得冷冷清清,甚至有些死气沉沉。

一条黑影由县衙跃出,向西奔去。不一会,来到一所客栈翻墙而入,在一所房门前,抬手轻轻敲击了两下。

“什么人?”一声轻喝由房内传来。

黑衣人身形急退,闪身上了墙头。房门被轻轻的打开,萧重雨当门而立。“深夜来访,不知尊驾有何见教?”

黑衣人也不搭话,飘身而下,直向城外奔去。萧重雨双眉轻皱,身形腾空而起,尾随黑衣人追去。两人一前一后奔到城外,黑衣人在一片小树林之前停下脚步,转过身子,看着逼进三丈内的萧重雨突然开口道:“你明明能追上我,为何不追?不怕我有埋伏?”

“尊驾轻功如此差劲,却还敢孤身范险,想必定有所持!”萧重雨语气渐冷,但其中透出的自信却无与伦比。即便你又埋伏,我又有何惧?

“‘杀手之王’萧重雨,不知有多少人想要取你性命?”黑衣人说话始终不疾不徐,稳如馨石。

“就凭尊驾?”森冷的杀气透体而发,萧重雨忽然踏前一步,仅一步,他身前的草木便忽的一下尽倒向黑衣人一方。

“正要试试!”黑衣人募地抬头,便在这一刻,他的气势忽然由一块石头变成了一座巍峨的山峰,高山仰止,高不可攀。萧重雨那踏出的一脚竟似无法落地。就在这时,黑衣人出拳,直来直去,相隔两丈,一拳轰出,拳过之处,雷声轰动,空气犹如沸腾了一般,“噗噜,噗噜”作响。萧重雨浑身杀气大放,抬手出剑,双手紧握,手上青筋暴起似乎是举着一座山岳,大喝一声:“飞流直下三千尺。”

“铛”的一声,拳剑相交,竟发出金铁般的响声,萧重雨面色一白,连退三步,目中狠厉之色更浓。黑衣人却只是身形向后一仰,左脚一退,蹬住地面。

“再接一拳!”声出拳至,这一拳似是跨越了空间,直接出现在萧重雨面前。萧重雨深吸口气,身子在刹那间后飘一尺,“挂流三百丈”,一剑由上而下斜斩而至。“铛。”黑衣人连退两步,萧重雨却是被震得身子在空中连翻几个跟头,忽然间折返而回。“虚空落泉千仞直”。声似飘渺,剑似流光。一剑直刺,遇山开山,逢神杀神。这一剑便是有去无回,杀身成仁之式。

空气已被剑气刺穿,“吱吱”声大作,令人牙酸耳鸣。黑衣人裸露在外面的双目,凝重之色逾浓。爆喝声起,声如九天响雷,震裂虚空。黑衣人马步一蹲,双拳对轰。“铛铛……”。这一次竟然连响十几下,黑衣人退出五六步之遥,双臂衣衫尽碎。萧重雨却被震的身子直接飞出一丈,落地时,一大口鲜血喷涌而出。

黑衣人似是一愣,叹了一声道:“以你轻功,方才能走不走,何苦来哉?”

萧重雨一摸嘴角血渍,还剑入鞘,竟然“呵呵”一笑:“我一身武功尽在气势,若是不战而退,以后当难有寸进!”

“只想试探与你,不想你竟如此玩命!呵呵……。”黑衣人摇头苦笑。

“能与当今顶尖高手‘神捕’孟朝溪一战,玩命又有何妨?”

孟朝溪扯下蒙面巾,刚毅的面庞上现出一丝无奈道:“若不是宋师弟曾言‘杀手之王’虽视人名如草芥,却只杀该杀之人,今日与你便是不死不休之局!”

萧重雨闻言面色忽冷,孟朝溪此言似是看在宋鱼的面子上,对他手下留情,他本是心气高傲之人,如何愿听?当下冷冷的道:“那倒是宋捕头抬举在下了。”

孟朝溪一怔,心知他是为自己方才之话生气,当下也不以为意,开口道:“在下此次引萧兄前来实是有话相讯,不知萧兄可否为我解惑?”

“不敢,孟神捕有话只管问便是,在下自当知无不言,言无不尽。”语气之间再无相互之间敬佩之意。

孟朝溪为人刚正不阿,性格却最是随和,被他两次抢白也不生气,微微一笑道:“不知萧兄此次来南河,所谓何事?”

“杀人!”

“夜花碟?”

“正是。”

“萧兄可知,夜花碟一死,他近一月来所犯案件,便无法再破?”

“知道!”

“萧兄既已杀了夜花碟,为何还在南河逗留?”

“在下并未杀夜花碟,孟神捕此话因何而来?”

“奥?萧兄此话怎讲?”

“只因在在下杀他之前,他已经自断心脉!”萧重雨看了一眼孟朝溪,还是说了出来。以他的性格,本不屑与为自己多做辩解,但见自己几次三番抢白,孟朝溪都是笑脸相迎,心底也有些不好意思起来。

“既然夜花碟已死,萧兄又何必还逗留这是非之地?”孟朝溪说这话,确实是一番好意。只是萧重雨却似乎不是很领情。

“这个夜花碟是假的!”

“萧兄如何得知这夜花碟是假的?”

“在下虽未见过其人,但听说八年前他便已被刑部收押,而当时他已是近四旬年纪,再加这过去的八年,他早已是年近五旬,但在下所杀之夜花碟却年仅三旬上下,如何能使真的?”

“呵呵,萧兄可知真正的夜花碟已于三年前死在狱中?”

“什么?夜花碟已死了?这怎么可能?”

“萧兄,在下有一问本不该问,却又不得不问!不知萧兄可否告知,此次来杀夜花碟受谁所托?”孟朝溪双目一眯,直视萧重雨,口中缓缓的道。

萧重雨看了看孟朝溪,淡淡的开口道:“孟神捕想必知道我们这行的规矩!在下此来虽没有雇主,却也是有人找过在下,不过却不能告诉孟神捕。”

“好,在下不问就是。不知萧兄武功与那杀手无名相比如何?”

“在下从未与其谋面,从何相比?”

“不瞒萧兄,我师弟已被杀手无名所杀!”

“什么?”萧重雨差点跳起来,宋鱼竟然死了?“以他的武功竟然被杀手无名所杀?”萧重雨仍有些不肯相信的反问道。

“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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