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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步步生莲-月关-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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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关


正文 老徐头的辛酸往事

    话说十几年前,那时的老徐头可不简单,是镇上的第一批的百万富翁,还花钱搞上了个镇上的挂名副镇长,谁见到镇上那富丽堂皇的三层小别墅不是一个羡慕呀。说起老徐发迹的故事就更让人羡慕,老徐初中都没读完,就因为爬墙偷看女班主任洗澡被勒令退学了,他老爹差点气死把老徐骂得狗血淋头,可没过几天,就发现他偷偷把能卖的家底都卖了,急火攻心下,一病不起。
    这老徐也算是个牲口,也不在身旁照料,一心就直愣愣地砸钱办厂,搞的是纺织厂,弄得镇上乡亲一阵叹骂,我就说,徐海生,你真***以为自己真是大海生的啊,你家老头子上辈子是欠了什么债啊?但谁知老徐竟踩上了**运恰逢政策,没多久居然顺风顺水搞的红红火火,还跟洋鬼子打上交道了,老徐头跟人扯蛋的时候就喜欢啧啧地谈洋妞的味道如何,真是没天理,没人性啊。
    老徐头除了好色,最大的爱好就是收藏古董了,那是他可是文物古董一条街上的风云人物,虽然不过四十来岁,资历算不上老,但圈子里的人谁见了不是哈腰递烟喊声老徐啊。不过说来,这老徐头还是颇有眼光的,他家老头子以前做的就是卖赝品古董,老徐发达后,他也不开了,又不舍得卖掉,就都搬回老房子了,没想这竟然后来老徐头仅剩的家本。这都是后话了,但老徐在他家老头的耳熟目染下,却有几分本事,听说他还上过几回省城,请过不少专家论剑指点呢,所以老徐被评为古玩街的首席专家,倒不完全是奉承。
    古玩街离老徐家别墅很近,听说古玩街上几位女老板徐娘半老,颇有姿色,这老徐闲来的时候就常来古玩街,据说主要还是因为这个,老徐基本上每次去就只是去这几家店,隔三岔五,风水轮流,谁都知道关系不正常,但谁也没抓住把柄,每次进房最多就一分钟,你倒一分钟能干啥?出来的时候手里就拿个古玩,要你蹲点了半天就看到这个能不歇菜?不过后来听她老婆说,老徐的能耐顶多也就是撑个3秒,一分钟除去多衣服的时间,够来个几次了。不过倒不知道是不是故意报复了。
    言归正传,老徐平静的日子很快就到头了,因为古玩街上来了个新店家,卖的是瓷窑,老板是个水灵灵的小姑娘,名字也文雅,叫惜雨,听说还是大学生呢,真不得了,她平常梳着条小辫子,看上去挺可爱的,老徐就喜欢叫她小辫子,可老话说的对,人真是看不准啊,这惜雨人看着挺清秀,没想却**得很,没多久就和老徐勾搭在一起了,还不避讳,镇里谁见了不得骂她声浪娃子。
    话说回来,这老徐都四十多岁的人了,什么风浪没见过,怎么还让个**货迷得神魂颠倒?镇上读过书的人都说红颜祸水,看来这是真的,老徐钱是有钱,人长得也不差,就是吃了没文化的亏,这叫惜雨的女人,要老徐离婚娶他,老徐也算没糊涂到底,总算没答应,这**要老徐这半老的人还离婚娶她,这不是要让乡亲指着老徐脊梁骨唾弃吗?
    后来老徐真的离婚了,但没人嫁给他,别惊讶,是她老婆休了他,她老婆也算是有来头的,背后硬着呢,要不是老徐当初发迹,还真讨不到,镇上的都羡慕得很呢。老徐他老婆叫葛欣,听说那时办事处的老头还想劝,那葛欣就很彪悍地说,老娘就是葛欣,老娘就要革新,关你屁事?
    哦,你说老徐他老婆为什么跟老徐离婚啊,这还得说回来,听说那雨惜要老徐离婚不成,就设计祸害了老徐,那同伙据说叫李观鱼,是这**的姘头,不知从哪里搞了个什么宋代龙泉窑瓷器,说是从那皇帝老儿的坟里挖出来的,要卖个四五十万,真当人冤大头啊。老徐也真是冲晕了头了,别人劝他说风险大,他还笑人不识货,说了句不知从哪学来的疯话,好像是什么别人笑我太疯癫,我笑别人看不穿。
    隔天就有人看见老徐啥也没穿就光着身子在古玩街上敲门问户地跑,还一边大喊,你着臭婊子,你讹我的钱,你骗我的钱,你这杀千刀的骗子!我该得的,凭什么不给我?后来有人去看了那瓷器说,老徐这是被人灌了**汤,连东西被人调包了也不知道。老徐他老婆知道这事没第二句话就办离婚了,老徐人都没到场,居然也办下来了,有钱有人就是好办事。
    老徐这巨款被骗,人财两空,精神也有些问题了,也不知道去报案找关系送红包,转眼又听他老婆休了她,两眼一睁一闭就昏了过去,在医院里住了两天,又听说厂里的流动资金让他一动,本来还是可以没什么大碍,但他老婆又分一半,一下子资金短缺,工资发不出去,老徐人在院里,人怎么主持?厂里闹得人心惶惶,工人**要钱,几个副长也不是东西,卷走厂里剩下的款额各奔东西了,老徐没听完这事,双眼一睁一闭又晕过去了。
    没过两天,镇里开会,镇长贾古文就说,按上面政策要求,镇里要精简干部,弄得会上紧张异常,后来结果一公布,大家都笑了,说贾镇长英明神武、明察秋毫之类的鬼话,总之,老徐的副镇长的名头是给撤了,再后来,贾镇长的侄子贾正经从主任升官成副镇长,酒席上,大家一片欢声笑语,长话短说,总之镇里的前景一片美好。

正文 第001章 纯属意外

    “当当当”,杨得成爬上七楼,气喘吁吁地敲门。
    里边传出“哗啦”一声,不知道什么东西掉到地上了,然后再没有半点声息。杨得成侧耳趴在门上仔细听了听,继续敲门。
    过了许久,里边传出一个怯怯的女孩声音:“家里没人。”
    杨得成仔细看看手中的单子,核对了一下门牌号码,提高嗓门道:“金豆豆同志,不要怕,出来吧,我不是坏人,我是社区派来的,为你家发‘低保’办理一些必要的手续。”
    屋里没有动静,杨得成只得卯足了力气继续敲门,最后几近于砸门。
    真是没办法,今年财政拨下的低保户救济款早已经到位,但是领取低保款需要向低保人员收缴低保证、身份证、和上面只有寥寥几分钱余额的存折,以便为他们去办理审批手续和款项拨付。大部分符合低保条件的家庭都已发放完了,剩下那些不肯配合的,都是有这样那样的一些毛病的,比如这家住的女孩,就是一个很严重的自闭症患者。
    也不知敲了多久,里边终于又传出一个声音:“你是谁?”
    杨得成咽口唾沫,提起嗓门道:“我是社区派来的,请你把身份证、低保证和低保存折交上来,我好给你办理手续发钱啊,要不然,这钱可发不到你的手上啊。”
    “钱……为啥不发给我?”
    “你想啊,没有你的证件,我们到了财政部门说谁该领低保就给谁领?红口白牙的谁信啊,对不对?所以啊,做什么事都得有个章程,你放心,我拿了证件就走,下回来就给你把钱送来。嗳,你要不放心,你把证件找出来,从门缝里递给我成不?”
    “我……我都没见过你,不知道你是谁,不能给你东西。”
    杨得成忍着火,无耐地道:“还是的呀,那你就开下门,看看我不就成了?让你开门你又不肯,你说我还能骗你吗,骗人只有骗你钱,有主动给你上门送上钱的吗?我真的是社区工作人员,咱们社区……”
    杨得成滔滔不绝地讲了一阵,里边又静默了片刻,然后金豆豆怯怯地又问:“你真社区的?”
    “我真社区的。”
    “你找我,有啥事?”
    “我……”杨得成有片刻的失神,然后才想起自己的来意:“喔,我来拿你的身份证、低保证、还有低保存折,好为你办理低保款发放啊。请你配合一下吧,大部分人都已经发完了,就剩下你们几户证件老也收不齐,这手续没法办,钱怎么发呀?”
    “大部分人都发完了?,那为啥不发给我?”
    “因为……”杨得成隐约记得自己好象已经说过了,可他现在头晕脑胀,一时又想不起来,于是又重复了一遍。
    许久许久,屋里女孩斩钉截铁地说:“我……我都没见过你,不知道你是谁,不能给你东西。”
    “……”
    折腾了半天,杨得成无功而返,怏怏地继续攀登下一座大楼。
    这一户人家姓吴,住着俩光棍,哥叫吴忧,弟叫吴虑。哥哥是蹬三轮拉脚的,需要发低保的是弟弟,听说他精神上有些……
    杨得成好不容易敲开了门,哥哥叼着劣质香烟光着膀子开了门,一听是发放低保,连忙翻箱倒柜的把低保证和存折翻了出来,然后满脸陪笑地道:“同志,身份证被我弟弟给剪了,实在是没有,你看光这两样成不成?”
    “那哪儿成啊,身份证是转款时的唯一有效法律证件啊,证件没了再去补办一张嘛,要不先办个临时的也成啊。”
    “可是……你看我弟弟这情况,他不肯去,没办法呀。”
    “他人呢,我跟他说。”
    “喏,在这屋呢。”
    一直紧闭的那扇门被吴忧打开了,吴忧搓着手道:“哎呀,今天亏得来的是你呀杨同志,上回来的是社区的一个小姑娘,我说不开门吧,她非要我开门,结果吓得尖叫着跑了,还崴了脚……”
    门开了,只见一个男人坐在窗台上,微风徐来,他的长发与窗帘齐飞,十分的飘逸。他长着长长的胡子,浓眉下一双深邃的眼睛凝视着窗外,始终不曾回过头来。那双腿屈着,臂肘支在腿上,手托着下巴,很有罗丹雕塑《思想者》的神韵。
    他是一丝不挂的……
    “吴虑啊,社区同志要你去照个相,办个临时身份证。”
    “思想者”缓缓扭过头来,淡淡地看了一眼杨得成,淡淡地说:“不去!”
    杨得成开始了又一轮说服教育工作,可是已陷入沉思的那具“雕塑”望着窗外的一棵白杨树,时而蹙额、时而微笑,如佛陀般安详,却始终没有再回头看他一眼。
    “杨同志,你看……”哥哥担心地问道。
    “这样吧……”无计可施的杨得成从黑皮包里掏出一部傻瓜相机:“你想办法把他引下来,要不然现在逆光,我怕照不清楚,把他引下来,我给他照张相,然后社区开证明给他办个临时身份证去。”
    “嗳嗳,多谢杨同志,多谢杨同志。”
    “喀嚓!”闪光灯一亮,“思想者”赤身**,张牙舞爪的形象被摄入相机,然后杨得成撒腿便跑,一只拖鞋在大门关上的刹那从里边飞了出来,从他的头顶“嗖”地一声飞了过去。
    杨得成抹一把汗,庆幸地自语:“我的妈呀,可算把这户的证件收齐了。咦?低保证和存折呢?我靠,忘了拿……”
    “嗵嗵嗵”,气急败坏的杨得成重新敲起了门……
    对这份工作,他也无奈的很,可是不这样又能如何呢?从三流大学毕业以后,他就只找到了这么一份工作。夜深人静的时候,喜欢裸睡的他时常坐在床上,凝视着自己的小**,静思它所蕴含之精神:能长能短,能粗能细,能伸能曲,能软能硬,学学它,眼前的挫折算个鸟?于是便也心底坦然了。再说他是孤儿院长大的,如今做这份工,就当是回报社会了吧。
    这样安慰着自己,一只眼睛乌青的杨得成又出现在了徐老头的家门口。老徐叫徐海生,据说当年很是风骚过一阵子,曾经是文物古董一条街上的风云人物,后来被人用赝品骗去了一大笔钱,就此精神崩溃,成了一个间歇性发作的精神病患者。
    一敲门,很容易地便打开了,一个瘦瘦的老头子出现在门口,用一种很偏执的眼神警惕地打量着杨得成。门外站着的是一个中等个头,白白净净的青年人,还挟着个黑皮包,戴黑框眼镜。
    徐老头冷冷地道:“我家电费刚刚交过,不欠!”
    “等等,等等,”杨得成满脸堆笑地推住门,干笑道:“呵呵,我不是收电费的,我是……社区的同志,是来为你办理低保发放救济款的。”
    “发救济款?”老徐头眼睛一亮:“进来吧”。
    老徐头的家几乎无处下脚,到处都的都是自上古先秦直至清末民国的五花八门的古董文物,只是看老徐头那寒酸样儿,估计现在留下来的都是赝品。要发救济款,老徐头是很欢迎的,可是杨得成一向他索要身份证、低保证,和那折上只剩一分钱余额的存折时,老吴头立刻像是看到了一个罪大恶极的江湖骗子,很恼火的要把他轰出去。
    “我说,我说老徐头,你不给我证件,我怎么给你办理手续啊,嗳,你还推我,我是社区的,难道你不认得?”
    老徐头冷笑:“社区的了不起么?当初骗我钱的那人还说是国务院的哩。”
    “你……”杨得成凛然喝道:“我告诉你,老徐头,今天你交也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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