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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爱你一千个吻-第4章

小说: 爱你一千个吻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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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要保住面子,就要自己出马嘛!你们的问题只有你们自已才能解决,别人插不上手的,也许愈搅和愈糟呢!你先去找他也不吃亏嘛!”

“我才不愿意跟他低声下气?还没结婚就这样,以后还得了?我怎么治他啊?”

贞媚愈听愈心惊。她倒没想过,男人是需要去“治”的!爱情和婚姻是用“治”的!

这样一个观念,岂不把男女之问的世界变成了战场?主与奴问的杀戮战场?她开始觉得自己和丝凌是“非我族类”,更想不透,一个男人对这样想宰制自己的女人有什么态度?

“这……,”贞媚支吾着,连敷衍的话也说不上来,久久才讲:“这实在是很遗憾的事,如果你们都坚持己见,谁也使不上力。站在朋友的立场,完全和业务无阅,我还是由衷希望看到你们很快和好如初,请我喝一杯喜酒……。”

“不!邱小姐……。”

丝凌打斯贞媚的话,伸手抓住了她的手,急切地说:“这件事只有你帮得了我!只有你!”

“我?”贞媚张大了眼睛。

“是的,是你!邱小姐,我不能叫任何人帮我去找他,问他到底打算怎样处理我们之间的事,我不能让他把我看得那么扁!所以……。”

“所以你叫我──?”

贞媚终于懂了,也终于更深一层了解到周丝凌的心机和傲慢。

贞媚做出宽释的笑容,恍然答道:“我就当去追客户一样,找上张先生套问你们的事,当一个天衣无缝的和事佬,是不是?”

丝凌破涕为笑回道:“你真是一点就通,算我没白交你这个朋友!也可以说我是福星高照吧,今天你打电话来,就给了我这么一个灵感!”

说着,又换了一个邪恶的、瓮中取践似的得意表情,低骂道:“死张杰亮,看你怎么逃得出我的手掌心!”

贞媚暗中倒抽口冷气,背脊到后脑一带冒出整片鸡皮疮痒。她告诉自己,自己不仅不懂得男人,现在连女人也不懂,男人、女人、爱情……这一门功课,她已经连个“C”都拿不到啰!

和周丝凌吃过了饭、分了手,也不过八点不到,贞媚于是又折回公司,反正就在附近,于是安步当车走回去。

才进了公司,看见小莉和启华分别在接待两组客人做写真集的说明,另外两三个门市小姐在交照片给客人,各人都有事忙着,贞媚才要坐下,看见大郭从楼上下来,贞媚用很意外的口气问道:“啊?大郭,你还在这裹?不是要回家吗?”

郭家河煞住一个劲儿要往门口冲出去的脚步,本想问她怎么知道自己要回家,转念间却答:“和银楼的陈太太讲了一个多小时的电话,本来打算过了塞车的尖峰时间就出去的……”

他有些苦恼地看一眼墙上的华丽大挂钟。

“噢,那你快走吧。现在走也好,正好不塞车。翠麟姊在等你回去。”

“糟糕,我还走不成。要绕到陈太太那里去拿合约的草稿回来看,还有两三个人要加人我们的联盟阵容,投资也要再扩大……。”

“不行啊,你答应了翠麟姊要回家……。”

贞媚怨怪地睨着他,而他已经又开始迈开脚步:“我会回去的!”

他试着,转回头又交代一句:“提醒小蔡一下,明天一大早,唱片公司的宣传带人来拍照,他们不喜欢用滤光镜!记得啊!”

小蔡是另一个掌镜的正牌摄影师,没有指名要大郭拍照的客人一律由他处理。

贞媚答的却是:“记得回家啊!大郭!”

大郭的人影已经不见了。

八点才离开公司,又要去士林,然后回林口,天哪,贞媚的眼前不由又浮起翠麟那张含忧带怨的脸孔。

没错,郭家河开着车回到林口,远远看见屋中小孩房和起居室的灯都熄了,只有二楼还有光亮,是翠麟在等着他。

他把车开进车库,在熄火之前,看见仪表板上的电子钟显示的时间是十点三十五分。

还好,还不至于大晚,只可惜孩子们都睡了。这一天,还是没让他们看见爸爸。不过,最主要的是翠麟。他跨大步伐跑上二楼。

“翠麟!”

他敲敲门,喊了一声,才推门进去。

翠麟身上还穿着白天到公司去找他的衣服,坐在她的大梳妆台前,好像才看完一堆什么大张小张的文件。

“你还没休息?”他脱着外套,卸下手上的表。

“你吃了没?”翠麟以问代答,把脸缓缓转向他,笑容很淡,简直像在看待一个陌生人那么矜持。

家河也是答非所问,“抱歉,我去士林和陈太太谈事情。内衣精品和婴儿用品进口代理商要加进来,陈太太找我去看合约。”他解释着。

“我去给你烘披萨,超市买回来好几天了。玉米浓汤好吗?热一热很快。”

言外之意又提醒他,她买他喜欢的披萨等他回来已经好几天了。

大郭满脸歉意,“谢谢你,这么晚还等我。”

翠麟没搭腔,下楼进厨房,很快地,端了披萨和汤上来,家河也把梳妆台上的文件翻看一遍。

“这是移民局寄来的?”他走近小茶几,看着翠麟把食物搁下,有点不安地觑着她的脸色又问她,“你真的决定去澳洲?”

翠麟立即回答,好像早早就等着他来发问:“是啊,就像你决定要开你的结婚百货店。”

家河默默坐下来,默默吃着晚餐,房内一片寂然,翠麟自顾去卸妆。

家河食不知味地填着肚子。为了讨好翠麟,把饼和汤都扫光。

翠麟已经去洗澡。他默默等到她出来,自己拿了睡衣睡裤进了浴室,笑着告诉她:“我很快就洗好。”

他赶场般洗了澡,飞快跃上床。翠麟靠坐床头看着杂志。他把杂志收了,把她搂进怀里,爱抚她的胸部、亲她的头发。

翠麟还是显得矜持和负气,虽然他的触抚使她非常安慰和舒服。她没有反应也没有回应,家河持续爱抚着,把手伸向她的大腿内侧。

她已经灼热、销魂。

向来,她喜欢他的手,男性的肌肤质感、男性的粗厚骨节、男性的温热、男性的劲道,他在她身上每一吋游移着的手让她深深迷恋他、热爱他,为他销魂。

她放怀享受着这一切,只是并没有也去爱抚他。

家河探索许久,不能揣测出她的感觉和心念,因为她动也不动。

“要不要?”

他小心翼翼问她。

她闭着眼睛思考着、挣扎着。要继续冷漠、矜持下去?还是不计一切前嫌,援住他一同投入那令人悸动、战栗的快乐深渊?她多么希望他像以前一样,什么也不必问,就急渴地压倒她、叉开她的双腿、进入她,不顾她的呻吟狂暴地释放他的男性气概……。

可是,他没有,只是傻傻地在等着她的回答。

她在电光石火一瞬闲推翻了所有的预想和踌躇,狂促地一翻身,压到他身上去,扯去了他下半身的所有衣物。然后躁乱地卸去了自己的,迅猛地吞噬了他。他不由自主的低吟,催动她把小腹更紧迫地贴靠着他的小腹,就像要把彼此都穿透,一次比一次更紧密、更深入……。

她忘情地驰骋猛进,他捏揉着她的双峰,遍身流窜着僚原的烈火,呻吟彼此覆盖,直到一切俱告静止那一刻。

她终于翻了下来,闭着眼睛让剧烈的呼吸和心跳逐渐平复。他替她拭去额上、额上到处湿漉漉的汗水,爱怜又疑惑地问她:“翠麟,你怎么啦?这么……。”

他没有把那个关键字说出来。

“我不知道,只是想要你,天天都想要你。”她直直地躺着,闭着眼睛,喃喃地说。

家河意外极了,想不到她会这样说。

她要他,天天都想要他,天天盼他回家。

这个讯息代表了什么?他和她之间脱节了?

他太投入工作,甚至很少想到性。对他而言,现在对性的需求,也许比一盘冷冻多日后再重新烘焙过的夏威夷披萨还要稍逊!他想不到他和她之间出现这么大的差距和鸿沟……

她想要性;他没有。

她想去澳洲;他没兴趣。

他热爱事业;她反对。

他不知所措,不明白什么时候开始两人之间酝酿出这样一座冰山!

“你在想什么!”她翻过身来,用侦探般的眼光扫他一眼,阴沉地问。

“你真的要去澳洲?”

这个问题代表了一切。它的答案可以让他们之间的一切状况水落石出。

“你不是坚持要在这里扩充事业吗?”

她还是那么坚持,同时抓过丝被遮盖自己的身体。那动作让他感觉她对他的不满和怨怼又复活了。

“别这样,翠麟,刚才不是很好?何苦又要呕气?”他努力地安抚她。

她心哀很痛苦。分明可以两情缱绻,却又挣不脱现实生活不能协调的龃龉纠缠。

“我们这样,是不是就叫做同床异梦?我们守着各自的梦想,就像守着一座孤岛?”

翠麟忍住眼泪,把盖在肩上的被子又拉高了些。

“你就爱胡思乱想!问题不过是我的事业心重了一点,疏忽了你!”

家河苦恼极了,一边把衣服穿回身上去。刚才的激情仿佛成了过眼云烟那样地遥远,而眼前的僵局令人沮丧尴尬!

“我以后尽量找时间陪你就是!你也可以找点事做做,去听一点课、学一点东西,把日子填满一点,这样大家都有彼此的空间,是不是?试试看,好不好?”他好言好语,循循善诱。

这些话听在翠麟耳裹完全是无关痛痒!她很不得能大吼大叫告诉他:她的心魂只绕着他打转!她要的只是当初那个全心全意、至死不渝、永远炽热的爱情!但是她也知道,这种热情与执着已经在他心里褪色了。她确定了别人说过的那个真理。爱情是女人的全部,却是男人的一部分!夫复何言!

“反正,你只是要我让步!我只能附庸在你身边过日子!你的中心思想就是这样,何必说得那么动听呢?”

“难不成你叫我附庸你,到澳洲去过天天晒太阳、放牛吃草的日子?你叫我做一个不到四十岁就告老退休的男人?在那里,我们什么人际关系的资源都没有,而这里摆着大有为的事业不要,你要我怎样附庸你?怎样过我这一辈子?”

家河也动起气来。他躺不住了,一个忿忿的鲤挺弹坐,气呼呼地靠在床头喘息。

翠麟见他动怒,也不甘示弱,反唇相稽道:“我知道你为什么舍不得离开台湾!在这里,你知己遍天下,呼风唤雨、意气风发,当然舍不得离开!我有什么力量把你留在身边?价值观不同、理念不同,根本是同床异梦!”

“这是什么话?我做什么事没有征求你的意见?投资买技术、买机器、扩大营业这些事,哪样没告诉你?是你根本不愿意去了解,不愿意和我谈!”

“是啊!我们隔行如隔山,又不投契嘛!我知道我是连宝宏银楼的陈太太,甚至贞媚她们都不如!她们那么认同你、支持你,而我只会泼冷水、唱反调!”

翠麟连珠炮似地抱怨,也躺不住地坐了起来。

“你看你!说的是什么话!你这个样子,教我怎么回家?”

家河跳下床,气得颤抖地把背对着翠麟怒骂。

翠麟也从另一边跃下,扯了睡袍往身上一披,连连骂道:“是的,你是不用再回家了!明天我就订机票去雪梨!省得像一条绳子般捆着你,不但你要窒息,连我自己都不能呼吸!”

家河听了,屏住气教自己忍耐,不要再做意气之争,以免情况继续恶化。就让一让她吧,他相信她不会真的离他而去。于是,他从壁橱里搬出一床毯子,到楼下书房去睡。

家河的举动,在翠麟的感觉里并没有让步的意味,而是──他不屑理会!

她扑倒在床上,把头蒙进棉被里痛哭失声。

贞媚接下了周丝凌丢给她的烫手山芋──去刺探、游说张杰亮。虽然觉得相当荒谬,更觉得周丝凌这种个性的女孩子并不十分值得她发挥侠义心肠,但是她还是答应了,主要的原因不是为了业绩,不是为了行善,也不是想测试自己的公关能力或满足自己的企图心,而是──好奇!当然,这些主要的、次要的原因统统加起来,才是让贞媚真正愿意下海当鸡婆的理由。

这可是一个只能成功、不许失败,没有第二次机会的任务。好在周丝凌提供了充足的|奇+_+书*_*网|情报,得以让她不落痕迹她去执行任务。

于是,她为自己和张杰亮安排了一次巧妙的、无懈可击的不期而遇。

张杰亮服务的电子公司,正在世贸中心一年一度举办的产品展示会中参展。身为开发工程部主管的张杰亮,在展览期间都守在会场,为参观来宾及来自世界各地的buyer做解说介绍。

贞媚打扮得光鲜亮丽,在下午接近展览结束的时刻晃进会场里去。

她一双漂亮聪明的大眼睛四处滴溜搜索,绕上半圈就瞥见了穿着藏蓝色西装,打着醒目红花领带,仪表端整俊秀的张杰亮。他夹杂在一个五、六坪大摊位内的人群之中。

看来参观人潮都散了,贞媚加快了脚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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