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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危情苍狼-第5章

小说: 危情苍狼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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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苏被擒的事已够让老将军忧心了,若再让他知道安苏有可能遭格日勒玷污,老将军岂不痛不欲生。

阿普左说得没错,这件事说不得、谈不得,也提不得。

第四章

风拂窗帷,烛火摇曳,格日勒在桌前独饮,不觉已有几分酣醉。

安苏坐在床沿,神情忧情地不知想些什么。

这两天来,格日勒虽未将她囚禁或捆绑,但却不时用一种戒慎防备的目光盯着她。

她实在不懂,如果他对她存有疑虑,为何不索性将她囚禁起来?

他要她服侍他,却又用那种怀疑的眼光审视她,他到底想怎样?

早知如此,她该扔下他跟着阿普左走……格日勒饮完一坛子酒,随手就将酒坛子往墙角一掷,这已经是他今晚摔掉的第三个坛子了。

“你到底想怎样?”安苏再也忍不住地发出疑问。

他冷睨了她一记,“什么意思?”

“你为什么要把我留在你身边?”

“我说过会给你机会杀我,不是吗?”他哼地一笑。

她眉心一蹙,略带恼意,“你……”

他霍地站起,脚步略略颠簸地朝她走来。“我无时无刻不给你机会,只可惜你……”他站在她面前,低头俯视着她,“你根本杀不了我,又或者……你根本是舍不得。”

“你说什么!?”她激动得就要从床上跳起来。

格日勒两手往她肩头一按,硬生生地将她给制伏在原处。

“怎么,被我说中了,所以恼羞成怒?”他撇起唇角,笑得非常可恶。

她瞠视着他,却一句话也反驳不了。

他目光如炬地凝视着她,“不过话说回来,那叫什么阿普左的还真是挺在乎你的?”他俯身欺近,浓烈的酒气呛得她快喘不过气。

安苏别过头,径自沉默。

“我看他应该还会再回来救你吧?”他砰地在她身边坐下,整个人几乎不胜酒力地瘫靠在她肩上。“下次……他能救得了你吗?!”

她依旧不愿回答,只是冷漠地瞪着他。

“我和一个老是成不了事的男人相比,你喜欢谁?”他凭恃酒意,言语更加直接。

她冷脸着他,“你和阿普左根本不能相提并论。”她故意将他说得一文不值,因为他也是那么对她的。

格日勒酒意乍醒,眼中燃烧着骇人的怒焰及妒火。

在她心中,他居然比不上那个老是逃得飞快的男人!?

“你!”他猛地捏住她的下巴,像是要把她那高傲的下巴给捏碎似的。

“我会逮到他的……”他恶狠狠地说,“然后我会在你面前宰了他!”

“你……”因为一时气愤,安苏不顾后果地扬手给了他一巴掌。

当这一巴掌落在格日勒涨红的脸上之际,她后悔了……她不该动手,不该激怒他,尤其是在他酒酣耳熟之时。

“你……”格日勒的眼睛像是快要喷出火似的吓人。

他脸色涨红、青筋暴凸,活似恨不得马上就将她生吞活剥般。“你这个该死的女人。”话罢,他狠狠地刮了她一耳光。

安苏整个人仆倒在床上。

她还来不及翻身坐起,格日勒已经扑向了她,并将她的娇躯紧锁入怀。

“不!放……放开我!”想起之前他在浴桶中对她做的事,她不禁一阵心慌。

他单手扣住她挣扎的双臂,强行扯开她的衣襟;瞧见她那对在素衣下起伏急遽的浑圆,他脑中血液猛地逆流。

“你……你……”格日勒眼中的邪气虽不常见,但她知道那代表着相当程度的危险。

他大手一拉,剥开了她的素衣,也扯掉了她的抹胸。

安苏惊叫一声,彷佛企图让所有的人都知道他正要侵犯她似的。

“你可以再叫大声一点……”他邪恶地一笑,“整问雁来客栈就只剩下阿忽利他们,你说……”他捏住她颤抖的下巴,“还会有谁来救你?”

她咬着下唇,愤恨而羞恼地瞪着他。

他俯身含住她胸前的悸动,一只手则罩上了她另一只丰盈。

安苏又急又气,他……他怎能用这种教她生不如死的方法来凌辱她!?

她咬住唇,企图让痛的感觉去麻痹她的身体,可是他的手、他的唇却一刻也不停止地挑逗着她。

“啊!”她惊慌失措地扭动身躯,嘴里还不停咒骂着,“不,格日勒,你……你杀了我!”

他以唇封住她的咒骂,且狂肆地将舌尖侵入她甜蜜的嘴里。

“唔……”她想叫喊,可是却发不出半点声音。

那一瞬,安苏听见了自己如嘤咛般的喘息,她难以置信地瞪大了眼睛,更确定那声音来自己。

他凝睬着脸色羞红的她,刚才的激情狂狷忽而转为平缓温和;他的吻如火般在她身上点燃了一簇一簇的火焰,让她原本冰冷的心炙热了起来。

“你……”他爱怜地轻抚过她薄汗微沁的额头。

安苏怔望着他,唇片歙动,“格日勒……”在他琥珀色的眼眸之中,她看见了他的悲伤、他的寂寞,那是平日他不轻易泄露出的情绪。

有时,她怀疑他只有在看着她时才会有那样的眼神,她……让他想起了什么吗?!

蓦地,一种因不经人事而衍生的羞愧感袭上了她心头。

“不……”她弓起身子,不适地娇喘着。

瞧着她神似冷儿的模样,他几度怀疑自己疯狂恋上的是酷似冷儿的她,还是让他心荡神驰的她……不!她不是冷儿,她高傲难驯、性情娇悍……她不是那个百依百顺、柔弱温驯的冷儿。

“冷儿……”想着的同时,他毫不自觉地喊出冷儿的名字。

“唔!”听见他嘴中喊着另一个女人的名字,安苏不禁一阵恼火。

她恨他在抱着她的时候,竟然喊着别人的名字。她嫉妒,她也恨!

只是……她还想奢望什么?他本来就只是拿她来泄恨,拿她来警惕那些欲取他性命的人罢了!

她的顺服转为顽抗,“放开我!”她拒绝了他的索吻,恨恨地瞪着他。

“安苏……”他犹然不知发生何事。

安苏咬牙切齿地说:“我不是冷儿!”

格日勒猛地回神,惊觉自己似乎太过松懈了。他应该防着她,而不是陷在她馨香甜蜜的诱惑里。

他倏地甩开她,残酷无情地道:“你永远都不会是冷儿!”

他知道她不是冷儿,即使在抱着她的时候,他也十分清楚自己抱的是谁,引起他欲念的又是谁。

他绝不是因为她像冷儿而抱她,他想要的、想抱的不是冷儿,是安苏!

可是他不想让她发现,他不想承认自己已经陷入狂爱的漩涡之中。

他们各为其主,总有一天要走向不同的道路,她会离开他,他也不能留住她。

如果他们一定要站在敌我分明的立场上互相抗衡,他绝对不当没有胜算的那一方。

倘若他终有被迫放弃她的一日,他现在最想做的无非就是先得到她。

是的,在她离开他之前,他决定报复性的拥有她!

他凶悍而具侵略性的目光重新扫射在她衣不蔽体的娇躯上……瞥见他眼底那骇人的光芒,安苏彷佛能猜到接下来可能会发生的事。

她警戒地瞪着他,声线不觉颤抖,“不,你别……别过来!”

她浑身发抖地往后蜷缩,而他全然不顾她的惊惧,径自扯落了身上的衣物,一步步地爬上床并靠近她……“不……别过来……我警告你,我会……”她发觉自己的声音抖得不象话,即使她力持平稳也难抵来自内心的深层恐惧。

他赤裸着上身,全身只余一条亵裤地伏在床上,紧盯着她,像一头嗜血的荒狼般觊觎着他的猎物。

“你不是冷儿。”他忽地攫住她的手臂,沉声道,“不过,当个暖床的女人倒还够格。”

“下流东西!”她羞恼地咒骂他,眼中虽有惧色,却也有天生的傲气。

他一振臂,猛地将她轻颤的身子扯进了自己怀里。

俯下头,他语带戏狎地说:“我下流?那你刚才的呻吟又算什么?”

“你!”她瞠视着他,樱红的唇片也因极度激动而不住歙动着。

格日勒没让她再发出声音,他霸气地封堵住她骄傲的唇,也缠住她倔强的舌……※※※隐约中,安苏感觉到一滴接着一滴的水珠跌落在她的胸前,微微地睁开眼睛,她只看见格日勒严肃而认真的神情……无意识地睇着床褥上那朵芙蓉花,格日勒的眉心更加深锁。

原以为占有她之后,他会因此而满意快慰,现在看来,他错了,而且是大错特错。

他没有因此而得到什么,却反而还失去了些什么。

如果安苏失去的是贞操和那一层薄膜,那么,他失去的可能是心、可能是生命。

他为什么那么急欲拥有她?真的是因为要惩戒、报复她吗?

不,不是这样的。

打从他第一眼见到她,他就被她那高傲的气势及与生俱来的气质所吸引,他渴望她、需索她的程度远胜过当年对冷儿那般。而这也是他最害怕的。

她是辽人,她恨他、她想要他的命……这些都不足为惧,他最恐惧的是……她或许永远都不会爱他。

她说对了,他是得到她的身体,但他得不到他最想要的真心真情。

凝脯着仍然昏睡着的她,他的心无端地抽痛起来。

安苏眉心深锁,时而颤动的模样是那么的惹人怜惜,他甚至憎恨起自己的粗暴残忍。

“安苏……”他轻轻地抚着她紧皱的眉心,试图揉开她纠结在眉间的痛苦。

在半梦半醒间,安苏彷佛听见了叫唤她的声音,那是充满着感情的温柔呼唤。

因为身体深处的痛楚感觉还残留着,她几乎快分不清什么是真,什么是幻“嗯……”一挪身子,一阵磨人的刺痛感便从她下身传至全身。

她皱起眉头,勉强地睁开了双眸。

瞥见眼前神情平静的格日勒,她的情绪不禁有点激动。别过头,她深恶痛绝似的不想看他。

他本想在她醒来时对她温柔相待,但一触及她不领情的眼光,他的情绪又波动起来。

“看着我!”他捏住她的下巴,硬是将她的脸转向自己。

她倔强而骄傲地瞪视着他,彷佛刚才的“教训”还不够教她学乖似的。

他盯着她,“只要你一天杀不死我,我就每天要你一次!”

“无耻!”她冷咒着。

他冷傲地一笑,“别只会跟我耍嘴皮子,我等着你来杀我呢!”说着,他凶恶地甩开她。

安苏全身裸裎地趴伏在床上,模样虽然有点狼狈,眼神却还是高傲地不愿服输。

格日勒站起身,缓缓地将衣裤一件件穿上。

他冷睇了安苏一记,“记着,我会每天要你。”说罢,他神情冷漠地步出客房。

安苏怔忡片刻,眉心一拧,鼻子一酸,眼泪终于难忍委屈地跌落。

她蜷曲在床上,将自己低沉细碎的哭声埋葬在那只绣花枕头里……※※※在得到她的身体后,格日勒还是没有囚禁她,只不过这回,他在门外派驻着两名苍狼军以防止她有任何逃跑的企图。

安苏整天被拘禁在房里,其实也跟被囚禁没两样。

当中午过后,日照一刻一刻地递减,一寸一寸地退出门外、窗外……她,开始慌了。

等到夕阳西斜,天色渐黑,格日勒会回来,他会像昨晚那样的折磨她、凌辱她、“考验”她。

她不怕被折磨,不怕被凌辱,但是她怕自己经不起考验,她担心自己会一步一步的沦陷在他的情欲之下……正当她想得出神时,门外突然响起了格日勒低沉的声音。

“你们可以走了。”

“是。”门外的苍狼军很有精神地答应着。

他推开房门,大步地踏入房内。

见他进来,安苏全身上下的神经都紧绷起来。她警戒地缩在床柱边,眼睛眨也不眨地望着格日勒。

瞥见桌上动都没动过的饭菜,他的神情顿然一沉,“你想把自己饿死?”

她沉下脸,不理不睬。

他走近她,猛地端起她倔强的脸,“不是想杀我吗?”他冷谑道:“这么快就放弃了?”

安苏拨开他的手,“别碰我!”

“哼!”他露出一记毁灭性的笑意,“别碰你?”

他忽地伸出手,一把就捏住她因激动而起伏的胸脯,“你全身上下,有哪一处是我没碰过的?”

她愤恨地抓起他的手,低头张口就咬。

他问哼一记,微愠地甩开她。“找死!”

他掐住她的颈子,像要折断它似的一径使力。

安苏扬起脸,无畏无惧地迎上他凶恶阴惊的眸子。

是,她是找死,他最好一下就扭断她的脖子,那么至少她就能保留些什么,例如尊严、忠义,以及一生只有一次的动心用情……忽然,他冷笑起来,“我不会让你如意的……”

他松开手,将她快要失去力气的身体拉向自己。

他把脸凑近她,近得让她觉得有压迫感,“我不会让你死,因为我还没玩腻你的身体……”说着,他将她甩回床上。

衬见他眼中的慑人目光,安苏不禁浑身颤栗。

他又要折磨她了吗?

她下身的痛楚还未过去,他就又迫不及待地要她了吗?

不,她受不了再一次的摧残,她一定捱不过去……他不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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