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鬼当家恶魔恋人要罢工(完本)-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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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我总觉得无端端地接受别人的帮助,有点心里不安。”林彤有些担忧道。
“怎么,你觉得人家另有不可告人的目的?”
“那倒不是。”
“那不就得了,你就心安理得地接受,先把林妈妈的病治好了再说。”
“可我。。。。。。”手机突兀地再次响起,打断林彤的话,言希捧着她的脸重重揉搓了一下,“拜拖,你才比大一岁哎,婆婆妈妈真像个大婶。你要真想知道,我看能不能找人替你查一查,我还有急事,先走了。”
说完,言希就似一阵风地旋出门,尖锐的铃声在楼道里响得刺耳。她给云少凌设置了一个专门的铃声,这个铃声让她一听就厌烦不已,伴随着胆颤心惊。
她将电话接进来,话筒里,传过他气急败坏的声音,“言希,你要敢丢了我送你的东西,小心你脑袋。”
言希撇着嘴,咚咚咚地速步跑下楼,一边跑一边将项链有些赌气似地从脖子上解下来。坐上车后,立即伸手到他面前。
“既然这么宝贝这根链子,怕我丢了,那你收回去好了。”
云少凌看到项链,脸色似乎缓和了点,但仍阴晴不定。脚下油门一踩,车子便如离弦的箭窜出校园。
言希尚未寄安全带,身体被惯力冲撞了一下,链子从手心里滑落,就掉在他的脚下。
他说,“捡起来,戴上。”
“掉你那里,我怎么捡。”
“手捡。”他回答她两个字。
言希恨恨瞪着眼。
“瞪什么瞪,快捡。”少爷发了飙。
“捡就捡,有什么了不起的,小心开你的车,我可不想再跟着你撞车。”话这么说,可言希也不明白,为何脑海里突然就跳出那一晚他扑向她抱住她头的片断。
她侧身低下头,手探过他的大腿朝目标地伸去,偏偏车子在这时候突然地拐了个急弯,她的整个身子就随重力的转移全靠在了他的身上,而项链,明明已触及了指尖的,也移开了位置。
“你能不能好点开车。”她抬起头朝他怨愤一句,却不知后脑挨着他的腿,正好给了他方便。
车子顿停,言希感觉着那股力牵扯着她的身子往一头撞去,以为又会免不了一阵疼,却不想他的手掌突然紧扣住了她的头。
只觉得眼前一道阴影覆来,那惊呼的声音被他衔进嘴里吻住。人来车往的街头,她一阵惊慌。想去推他,一手被他双腿紧紧扣住,一手被他捉住搁在胸前。
他越是扭动,他便吻得越凶。他的双唇与她的反向,她的鼻子紧贴着他的下巴,他几乎抽尽她胸腔里的空气,直到有急促的声音落在车窗玻璃上,他才意犹味尽地放开她。
言希紧忙着坐直了身体,气息微喘,红着脸望向另一边窗外。
车窗滑下,身着制服的交警微微严肃了神情,“先生,这里不能停车,请您马上离开。”
云少凌伸出三指作OK的手指,车子继续前行,不疾不徐的速度,像兜风。
“戴上。”一只手伸到她面前,不知他何时将链子捡了上来,声音倒是不再像刚才那般阴冷。
言希轻哼了一声,坐着没动,“捉弄我,你是不是很开心?”
“以后别跟我撒谎。”他的目光直视着前方的马路,手掌依旧摊在她面前。
可言希觉得,那尖利的余光,就落在她的身上,正注视着她脸上的每一个表情,不由自主地伸出手,将项链抓了回来。
“我撒什么谎了。”
“你说项链是你昨天洗澡时取下,后来忘戴了,这两天你都住在家里,为什么项链会从你的宿舍里找出来,嗯?是不是应该该跟我解释点什么。”云少凌语气轻淡,一字一句,却是叫言希心惊不已。
他其实什么都知道。她的那点小心思,在他面前,只会无处遁形。
“既然你都知道,还用我解释做什么。”
“给你个机会,说出你心里最想说的。”
“切。”言希冷嘲地笑了一声,“说跟不说一个样,还是免了吧。”
如果他听得进去,她对他,也不会像如今这般排斥吧。
“也许我会听一点进去。”他瞥了她一眼,斜阳落在她的脸上,水晶潋滟的唇色反衬着一抹冷讽的笑意,“除了,你要的自由。”
言希笑得更深,也更涩。她最想要的,却是他最不可能给的,顿了顿,她问道,“那天,我说的事,你考虑得怎么样了。”
“这么急着要跟我赌,你就那么胜券在握?”
“你只要回答我,赌还不是赌,结局的事,谁知道,到时候再说呗。要是如你所愿,我一小心爱上了你,到时候,你喜欢怎么折腾就怎么折腾吧,我不会再有任何异议。”
“是吗?”云少凌轻轻一笑,眸染阴色,三言两语就想激他上当?她的那点小盘算,他能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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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99、红糖水
86中文 更新时间:2011…4…30 2:46:20 本章字数:4943
“不赌。”两个字,从他的唇齿里,一点一点地吐出来。
言希不禁脱口而问,“为什么?”
她以为,以他的性子,必赌无疑。她甚至想好了在这场赌约里她能顺势提出的几个条件,但是现在,似乎都用不上了。
“你说呢?”云少凌反问她一句,冷冷的口气,仿若她说了多大的笑话一般。
渴想诈他入圈套,门都没有。
就算与她赌上一局,也只有他赢的份。只是,他就喜欢在她周密算计之后,在她想着把握十成时,打乱她的牌序,让她无章可循。
果不其然地,他看到她脸上有着一种类似于泄气的表情,还有不甘。
接言希垂下眼睑,忽然涌出一种无力感,他不赌,那她所有计划的事,都无处实施。忽然之间,不知道接下来的日子,应该怎么办。
他带她去吃饭,她低着头,食不知味,只机械地往嘴里塞,吃了很多,一直到胃撑。
回到公寓,他将她甩到床上,身体随即覆上,眼神冷冷地像刀子一样在她的脸上游走,“言言,什么时候你才会学乖一点。”
言希不说话,望着天花板,眼神失去焦距。身上的衣服被一件一件褪下,散落地上,凌乱不堪。她就如同一个扯线木偶,在他的摆弄下,将身体曲折成各种交/欢的姿势,任他驰聘。
他说的,挣扎只会痛得更多。她便不抵不抗,但境况似乎也好不到哪里去,他将她直折腾到昏昏入睡求饶,才意犹未尽地抱着她走进浴室,迷迷顿顿里听见他说,“言言,不准离开,听见没有。”
听见了又怎么样,他从来就不会尊重她的想法,从来就不会问她的意愿。他想要,就在她的身体里横冲直撞一气。却从不会想想,她心里难受得要命。
她不喜欢这种被强迫做/爱的感觉。
半夜的的时候,被腹中一阵绞痛疼醒,额上冷汗涔涔。摸索着打开床头的灯,往身下的被单一望,零星地几点嫣红。
那个,好像提早来了,不知道是不是这几次吃药的关系。以前极少有过腹痛的经历,即使痛,也只是轻微。但这一刻,却是有些难以忍受起来。
云少凌被灯光刺醒,睁眼看见她捂着肚子弯曲成一团,立即坐了起来,摸上她的额,冰凉入骨,“你怎么了?”
“肚子疼。”言希疼得脸都变了色,移动身体下床,奔进洗手间里关上门。
云少凌赶紧起床,站在门口,“言言,你把衣服换上,我送你上医院。”
半晌,不见里面有动静。他一急,怕她痛昏在里面,拍着门,“言言,你先开门。”
“我没事。”里面的声音很微弱地传出来。
“都痛成那样了,还叫没事,赶紧出来上医院。”云少凌暗自揣测,难不成是晚上要她太狠了?他怕是真的伤到了她,又紧紧地拍了几下门。
言希坐在马桶上,手撑着肚子,虽然疼得冷汗直出,可她的脑子里忽然闪过一个整人的法子。
稍稍沉了口气,她拉高了点声音,“我真不要上医院,我需要另外的东西。”
——
“要什么,你说。”云少凌停下拍门的动作,侧耳听着。
“我包里没带,你能给我去买点吗?”言希忽然有点想笑,整着一个大男人去买那个东西,对他来说,一定是件很糗的事吧。
就是想让他糗一回,哼。
“买什么药,我马上去。”他捡起地上的衣服,一边穿,一边尖起耳朵听。
“不是药,我要那个。。。。。。”言希捂着肚子,不知道是疼的,还是想笑的,有点伸不直腰。
“哪个?”云少凌皱了皱眉。
“就是那个女孩子每个月都会用到的。。。。。。”
云少凌听着她有些躲躲闪闪的声音,不禁哑然失笑,回头瞟见床单上的红点,原来是痛经。
“那你等我一下。”
只是那玩意儿,他还真没买过。大半夜的,幸好附近有个二十四小时便利超市。
走到一堆女生用品的货架前,他的头皮还真有点发麻,好在这时店里除了没几个顾客,没人注意到他一个大男人,站在琳琅满目的卫生巾面前。
不知道她用的是哪个牌子,看着最贵的的几种,又瞄见有些印了香薰治疗痛经的字样,一样的拿了一包。
付款时,那收银台小姐本睡眼惺忪地,这会却是来了精神,使劲地瞅着他看了好几眼,又帅又有型,越看越上瘾。
“多少钱。”他脸皮厚实地掩饰着不自在。
收银员却笑着说上了别的,“先生,你大半夜地为你女朋友买这个,她一定很幸福。”
她幸福,她要幸福就不会成天想着怎么怎么逃开他了,云少凌在心里冷哼,但她刚才痛的那般模样,还是小小地惊了他一把。
与此同时,言希莫名地连打了两个喷嚏,她揉了揉鼻子,小声嘀咕,“谁骂我。”
她也不知道等了多久,感觉时间也不是很长,便听见敲门声,“买回来了,你好了点没有。”
言希小小地开了一条门缝隙接过一个塑料袋子,“还疼。我想洗个澡,给我拿套衣服过来,好吗?”
云少凌依言,找了套干净的睡裙和小内裤递到她伸出的手上,“你们女人还真是麻烦。”
言希咧嘴无声笑,她想象着他抱着一堆女生用品到收银台前窘迫的样子,就觉得心情忽然之间好了很多。虽然,腹痛依旧难忍。
洗了个热水澡,收拾妥贴出来,言希看到床上脏污的床单已经换上新的,云少凌正好端着一个热气腾腾地碗过来。
“坐床上去,把这个喝了。”
“什么?”她的手仍撑在肚子上,弯着身子慢慢坐下来。一碗黑红的东西递到她另一只手里,鼻子里闻到香甜的味道。
红糖水。
她微微一愣,看着他,他怎么知道弄这个。
“要我喂吗?”他的脸凑到她眼前,隔着很近的距离。
“我自己喝。”言希忙低下头,有点烫,她吹了吹,小口小口地啜完。
云少凌接过碗,搁到旁边的桌上。再回到床上,他温热的手掌探到她肚腹上,轻轻地揉着,“好点了吗?”
声音柔柔地,像是情人间的关心与心疼。
言希忽然觉得耳膜里凸跳得厉害,莫名涌出来的感觉,“好点了,睡觉吧,睡着了就不知道疼了。”
她将身体蜷成小小的一团,背对着他。他的手臂将她往怀里一捞,整个晚上,手掌都在覆在她的肚腹上,有意无意地轻揉着。
说也奇怪,到后半夜,那种疼痛的感觉似乎真的轻缓了许多,慢慢地睡意袭来,一觉睡到大天亮。
醒来时,他不在身边。
餐桌上,搁着早餐,小米粥和牛奶,用暖杯装着,但不见他人影,只留有一张字条:把早餐吃了,金风会送你回学校。
字迹倒有几分艺术的气息。
就是不知道是不是糖衣炮弹,那一日在医院病房门口,那样轻/佻的话,玩/弄的心思毕现,她是不敢再轻易相信他对她的好会单纯,玩偶两个字伴随了她十几年的生命。
吃完早餐,下楼。果不其然,金风开着车子等在那里。看见她,下车,打开后门,“言小姐,凌少吩咐我送你去上课。”
“谢谢。”她淡淡地上车,中途,突然问了一句,“你跟他,有多久了?”
这么听话,言听计从的。
不是她对那人有兴趣,而是她忽然意识到,知己知彼,没有坏处。
“七年。”金风回答道。
言希微微愣了下,七年,挺长的,那时,云少凌也不过是一个白衣少年。
“这么说,你对他很了解。”
“言小姐与凌少青梅竹马长大,不是应该更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