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妻江湖路-第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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诺在马上大笑,在她看见自家门口的时候,她还在兴奋着。
凌越山和水若云接到宗御日仆卫的报信,知道女儿被宗家小子捡到,安全无忧,心里的担忧去了一大半,但又怕这女儿调皮任性,不肯回家,在街上闹性子给宗御日惹麻烦,正想着亲自去接回来好了,可还没等他们出发呢,又接到报信说在回来的路上了,于是两口子在门口等着。
凌诺在马上雀跃着,冲着爹娘使劲挥舞着小手:“娘娘,爹爹,我威不威风,象不象侠女?”
凌越山双臂抱胸,摆出了那副能吓退很多人的表情,这死丫头才多大点,竟敢离家出走,真是平日里太宠她了,他要不教训她这爹都没法做了。他与若若万没想到还能生个女儿出来,当初意外有孕让他们且惊且喜,所幸最后母女均安,可没想生出个这么调皮捣蛋的。水仲楚解释过,其实水若云小时候就这德性,所以不能怪诺儿,这是有其母必有其女。
宗御日冲凌越山和水若云点点头:“凌叔、云姨。”
凌诺这才有所警觉:“你认识我爹?”她小脑袋想着,这好看的大哥哥该不会跟爹是一伙的。
宗御日低头冲她一笑,轻声道:“我们今天的事,小诺儿要帮哥哥保密哦,这样哥哥才能再带你去骑马和吃糖葫芦。”
他这么一说,好象有把柄落在凌诺的手里,这让小娃娃心里高兴极了,她点点头,悄悄的附在他耳边也道:“好,我不告诉爹爹。但是大哥哥要帮诺儿把娘娘抢过来,不给爹爹。”
凌越山在旁听得清清楚楚,一挑眉,这丫头片子胆子长天上去了。他长臂一伸,将水若云揽进怀里,响亮的在她脸上亲几口,凌诺一看急了,伸了臂向水若云:“娘,抱我。我也要亲亲。”
凌越山得意了,一把抱起水若云道:“若若,天冷,我们回房,别冻着了。”说罢真的抱着媳妇儿就回宅子了,凌诺伸着小胳膊,没人理,委屈的眼泪马上就掉了下来。
水若云从凌越山肩上往后瞧,笑着推了推他,道:“诺儿哭了,你别闹了。哪有跟自己女儿闹性子的。”
“哼,她要抢我媳妇儿,她还有理了?不行,我要教训她。”凌越山管她是谁,一切企图抢夺他的宝贝若若的,都是仇敌。他们那大儿子凌睿,也是从小太粘娘,凌越山终于想明白了于是说男儿要志在四方,除了练武外还要有一技之长,而且他亲爹还是名医,于是顺理成章的把小小年纪的他每年有半年都要送到百桥城学习医术。这下磨练可是好,每次回来后都大有长进,人也沉稳多了,对娘也不这么粘了。凌越山甚是满意。
大宅门口,凌诺一边抹眼泪一边躲开奶娘的手,不让她抱,却转身向宗御日伸了胳膊。宗御日将她抱在怀里,往宅子里走。凌诺抱着他的颈脖,泪珠子吧嗒吧嗒的,委屈极了:“爹爹是坏人。”
宗御日用手指抹掉她的眼泪,看她湿润润的黑白分明的大眼睛依赖的看着他,不觉心里也有些发软,哄道:“没关系,哥哥会疼你。”
“要很疼哦,要比爹爹对娘娘还要好才行,要把爹爹比下去。”反正她就是记恨她这个没良心的爹爹。
宗御日被她逗乐:“好,很疼很疼。”
“那大哥哥叫什么名字?”
“宗御日。”
凌诺有些费劲的念这三个字,她人小小,有些字就是念不利索。宗御日又道:“就是太阳的意思。”
凌诺马上捡了容易上口的说:“那就是太阳哥哥。”
“好,随你喜欢的叫。”宗御日对这称谓无所谓,不过是个小娃娃,怎么叫都行。
凌诺又道:“我有好多个哥哥姐姐呢,不过睿哥哥最亲,是我真的哥哥。”宗御日又忍不住笑了,还分真的假的,所以他也算是假的哥哥之一吗?凌诺扳着指头数:“有城哥哥、馨姐姐、还有萝卜哥哥、飘飘姐姐。”
“不过,我现在最喜欢太阳哥哥。”凌诺宣布道。这太阳哥哥最好看,还长得高,差不多跟爹一样,还能把她抱这么高,还能给她买糖葫芦还有好吃的点心,还有漂亮的大马骑。这太阳哥哥肯定比爹爹还利害。
凌诺伸了圆乎乎的小胖手指,道:“太阳哥哥,我们拉勾勾,你要很疼很疼我,要把爹爹比下去。”
一大一小两根手指勾缠在了一起,凌诺甜甜的笑了。
番外:幸福除夕
农历大年夜那可是各家各户的大事,凌越山以前在山上与老头师父一起时,是不过年的,只看到每年年节的时候,村子和镇子热热闹闹的,觉得挺新奇,当然以他好奇凑热闹的个性,少不得去瞧了瞧。后来与水若云成亲后,跟了水家一起过年,才知道原来过大年那许多规矩,其实别的他不爱,全家人一起吃好吃的,穿新衣,点炮仗,逛年市这些他是喜欢的,因为做这些事情的时候,他的宝贝若若总是笑的特别开心。
现在,每逢过年,凌越山就总是变着花样的去折腾,新衣、美食、玩乐的东西,平日里都不少,所以到了过年,总要安排些新的惊喜他才觉得能取悦媳妇儿。
今年,他也有安排。
云山居从11月里就开始布置了,这宅子不小,这里里外外好几个院子,几十间屋子,全部挂上彩灯,披上红布,摆上应景的装饰,光这样就是个巨大的工程。更别提还要满院子的栽上新花,连那个大大的思湖都要用红绸布和灯笼布置起来,凌越山说若若喜欢喜庆热闹一点。
从十月起,凌越山就派人出发去各地采买些希罕玩意,平时里少食的名贵食材,华美的衣料和饰物,凌越山计划要送的礼物列了满满一张单子。
今儿个就是除夕了,全府上上下下全部都换上了新衣,一大清早就开始忙碌着,凌越山却拉着水若云自午后开始就偷了闲,躲在巍云楼里不出来。
仆人们这么多年了也都经验老道,训练有素,一看当家夫人给主子爷送茶进去后,巍云楼里随伺的那几个仆人都被遣了出来,大家就都心如明镜,迅速退散,有事都得绕开这巍云楼走,大过年了,可别惹当家的不高兴。
水若云此刻发髻微乱,红艳喜庆的袄衫早被脱了去,丢在一旁的椅子上,里衣半褪,露着纤雅线条的颈脖和肩膀。她跨坐在凌越山的腿上,双手搂着他宽厚的肩膀,微喘着呻吟。
屋里烧着两盆暖炉,温暖如春,让她一点也不会觉得冷。她还奇怪怎么这么忙的时候突然让她亲自来送茶,进了楼里一看,平素里只要她不在便不会点的暖炉怎么烧的正好,一切小小的疑惑在凌越山摒退了仆人关了门后有了解答,原来她的相公压根就是起了坏心眼。
凌越山埋头在她颈间吮咬,一路向下,在肩头也留下了好几个红印,那里还残留着鬼蚕啮咬的伤痕,已经很淡了,浅浅的,但如果仔细看,还是能看出些痕迹来。他在那些伤痕位置亲了又亲,这些痛,至今还残留在他心里。
水若云明知无用,但还是忍不住道:“外头正忙呢,今儿个可是除夕,一会指不定大家就来了,你这主人家的还在闹。哎呀……”她被他使力咬了一口,恼得捶了他背上一下。明明就是他不对,什么日子啊还要这么任性,还不让人说他了。
凌越山抬起头来,露出只有面对她时才会有的赖皮笑容,一边探身吮住她的唇,一边抱着她站了起来,把她放倒在桌上。把她的衣襟全拉开,扯了肚兜儿,道:“就是等今儿个呢,这前几日都忙,夜里你沾枕头就睡着了,我哪舍得弄醒你。今日除了等客人来,不也没什么大事了吗?底下人干什么吃的,让他们忙去。这也今年的最后一天了,你好好疼疼我,晚上年夜饭,一大家子,那群小鬼肯定得闹得晚,等睡了你又该倦了,我多可怜啊。”
水若云被他惹笑了,伸指轻括他的脸:“你最会装可怜了,女儿全是跟你学的,你还硬赖给我。”
“诺儿象你这可不是我说的,爹、娘还有仲楚他们可是认真把你们娘俩对比过了,说是跟你小时候一模一样,淘气。”
“我哪有,我最乖了。”水若云可不服气。
他笑了,眼角显出了细纹,她搂着他的颈脖,挺身去吻他。他等她的那段日子,容貌老成的快,这些年来为了她为了这个家也没少操劳,岁月不饶人,已是隐隐在脸上显出痕迹了。
他趁势抬高她的身子,把两人身上的衣物脱净,唇齿碾缠,舌吮着舌,大掌往下探着,抚弄着她,两人情炽如火,烧得水若云快晕了头。她的濡湿染了桌沿,留下亮泽的痕迹,她也耐不住的绷着身子磨蹭着,娇声细细呜咽。凌越山笑着抬起她的腿,她颤幽幽的扶着他的肩,任他一点点把自己整个撑开来,慢慢杵到最深里。
充实而酥麻的感受让水若云舒服的半眯了眼,凌越山并不着急攻城略池,只顶着她慢慢磨,她紧紧抱着他的肩,咬着唇,压住自己的呻吟,不满的拍他:“你快一点,一会要是来人就不好了。”
“你催我?”他笑出声来,依然慢条斯理的进出,细细的刮磨着她的内里。她渐渐耐不住,大声的哼吟出来。
她的娇吟把他荡得意乱情迷,身下紧致快美终于也让按耐不住了,他把她又平摆回桌上,拉高了她的腿,架在肩上,双手握着她的纤腰,开始加力快速耸顶起来。水若云难捱的甩了头,侧着脸贴在凉凉的桌面上,双手下意识的去抓支撑点,可桌面光滑坚硬,无处下手,伸远了摊了手臂又碰到那些纸张册子,她迷离中又生怕扯烂了他的公事文书之类的,只得探手抓住他的手臂。
凌越山推耸顶磨,享受着被她细嫩湿滑的强力绞吮,极美感受让他舒服的直喘气,看她双手忙碌的在桌上摸来摸去的样子,又觉得有些想笑。他心疼她在这桌子放不开,终于把她抱起,坐回椅子上。
她获释般的赶紧抱紧他,撒娇的哼哼着亲啄他的脖子,他微微侧了侧头,配合着她动作,大掌舒服的抚着她的背。她的内里还紧紧的绞缚着他,他却不动,只拿了她的手放在身上,她会意的抚慰他,轻吻他的胸膛,他浅浅的呻吟一声,显然非常享受。可没过一会水若云却着急的推了推他,催道:“快点啊。”
他把她搂紧了,深深的吻住,实在舍不得放她,就不想这么快。他握着她的臀推顶着,笑道:“我们不去吃年夜饭了,好不好,人太多了,我想只跟你在一起,我们躲起来。”
她一口咬在他肩上:“净瞎说,多大的人了,你还胡闹。”
他撇撇嘴,不满意的嘀咕:“不能躲还不让我说说,想一下啊。”他把她的双腿架在两旁的椅子扶手上,让她扶好自己的肩膀,开始挺起腰发力快速顶撞。他摆弄的姿势将她的重心全压在两人相连之处,挺动之间力若千钧,全打在最内里的软嫩之上,这一来水若云失声娇啼,再回不得话,只绷着身子捱。
一时间屋里只余着喘息与吟泣,这样短矩又快速的用力抽顶,很快便杀得她弃甲求饶,细碎的喘着嚷“太快了……”,她乘骑在他之上,重力让她一下下的往下吞咽,便给他就着力道相迎着深捣硬杵,让她如何挨得住。
他着迷的看着她染着艳色的媚态,丝毫也不愿停,喘着道:“娘子,你一会嫌我慢,一会嫌我快,好难伺候。”
她忿忿的咬着他的肩,坏人,他就是个大坏人。他轻声笑着,低头吮住她的耳垂,抱紧她用胸膛去磨蹭她的。她终于再捱不住,哆嗦着绷紧了身子,被他推送到极致。凌越山也情炽焰涨,待不得她平复,便搂着她往一旁的软榻上压了过去。
屋外,忽然传来一个童稚的嚷嚷声,便是朝着这巍云楼来了。水若云一紧张,身子一僵:“是诺儿。”
凌越山不满的咬了一口她胸前的挺翘:“不许想别的。”
“诺儿午睡醒了,她在找我。”她有些急,身子里还在被他制造的酥麻酸软占据,可心里却惦记着女儿万一跑了上来。
他放开了力道大幅度的抽耸,一边道:“有奶娘和丫环守着她,哪个够胆子放她上来,还有睿儿呢,他会把她哄走的。你乖点,现在只许想着我。”
果然隐隐有个男童的声音,一会外面安静下来。凌越山舔着她的耳朵,声音低低的:“我说的没错吧。”他压着她的小腹,让内里绞着他的磨得甚得利害,她止不住的颤,抓着他的手腕,却耐不住被他拉进甜蜜的消魂极美之境。
凌诺乖乖的跟着凌睿回了院子里玩,今天她被打扮的尤其可爱,穿着红艳艳的新衣,绑着红丝带,穿着红衣的小绣鞋,整个从画里出来的喜年娃娃。她五岁了。。,九岁的凌睿跟她一比,那可是老成多了。
“哥哥,你不要去学医了好不好,你一走,都没人陪我玩了。娘娘总是很忙,我抢不过爹爹。”
“我过了三月才走呢,你乖乖的,不是还有馨馨和阿城吗?”梅馨是梅满和年心芙的女儿,水均城是水仲楚和梁弦歌的儿子,两个